我尷尬的笑了笑,解釋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也沒在意這些細節。”
顧斕糾正我的想法說道:“你這種想法可怕的,不能因為悉就忘記了自己的場所,就算是自己的兄弟又能怎麼樣?
辦公室終究不是聚餐的地方,你要是想把公司做大,就一定要立下堅不可破的規矩,比如上班時間在辦公室吃鹵,這就有損公司形象了,被到訪的客戶看到,會認為你們很不專業、很散漫。”
“是……”我點頭說道:“你說的對,我一定改正。”
其實我上這麼說,心里還是難接顧斕說的話,我也想反駁一句的,如果不是「闖」到我的辦公室,怎麼可能看到這一幕?
換句話說就是懂禮貌守規矩的客戶,本也不會輕易能來到我辦公室的。
顧斕在我辦公室繞了一圈,然后坐在了我的椅子上,把手里的煙頭丟在煙灰缸,又擺出一副教育我的樣子說道:“旭哥不是我說你,公司真的不能像你這麼開,最起碼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顧斕把認為對的那一套理論和我講了一遍,無外乎就是一定要按規矩辦事,公司就是公司不能摻雜個人的在里面。
我并不反顧斕說這些,的話反而讓我想起了幾年前在網上看到的一篇文章,講的是90后的工作態度。
發文章的是一個70后的大叔,他在一家私企工作了25年,本以為能在這個私企混到退休,卻沒想到被剛上任不久的90后主管給炒魷魚了,大叔發文慨90后的年輕人不懂的變通、不懂人世故,完全不顧及他在公司25年的辛苦,他找老板理論,老板也沒能讓這個90后的主管改變主意。
這篇文章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網上幾乎分了對立的兩派,一派就是站在大叔這一邊的,認為自己的青春都奉獻給公司了,現在雖然沒有年輕時工作那麼用功了,但也不至于被開除。
另外一派年齡普遍比較小,大家認為這個90后高管做的對,企業不是米缸可以養著一些米蟲,企業存在的目的是賺錢,對于那些不能給公司創造價值或者是創造價值太小的人來說,這里并不適合他們的存在。
今天這件事讓我看到了顧斕也是屬于90后這一派的,做事態度還是比較明確不講人的。
被教育了一會兒,顧斕才說正事,把手向我說道:“我是來幫我姐拿車的。”
我指著桌面上的一把車鑰匙說道:“車鑰匙就在你面前,一會兒我送你到停車場找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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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斕翻了翻白眼說道:“旭哥你也太小氣了吧,這都到午飯時間了,你就不說請我吃個飯再讓我回去?”
我拍著腦門說道:“抱歉、抱歉,我這剛剛吃了個,都忘記要吃午飯了,實在抱歉!下面就是個商業廣場,有很多餐飲店,你有什麼喜歡的口味麼?我帶你去。”
顧斕假裝生氣的輕嘆說道:“哎!終究不是我姐,這要是我姐過來,你還會問這種問題麼?肯定是直接帶著我姐去找食了。”
我被顧斕說的哭笑不得,最后只能帶著去樓下一家環境不錯的餐廳吃了餐午飯,吃過飯后我還客氣的邀請顧斕上來喝茶,被顧斕很直接的回絕了,說下午公司還有會要開,關于客戶信息管理的事。
我捕捉到了其中的重點,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討論是否把程序放在我的服務上吧。
送走了顧斕,我決定去找丁文杰,他幫了我兩次,早就說要請他吃頓飯,這事一直都沒落實呢,今天下午剛好有空,上門拜訪表示一下吧。
我買了一條中華煙帶在了上,找到丁文杰的時候,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修邊幅的把自己鎖在工作室,整個工作室也只有他一個人了,我們倆年齡相差不了兩歲,但丁文杰看起來至要比我老10歲。
客氣的寒暄之后,我把煙遞給丁文杰說道:“早就想過來看看你,一直在忙公司的事,今天難得有時間,趕買條中華過來。”
丁文杰也沒拒絕我給他的中華,客氣的說道:“你有點太客氣了,今天怕不是專門給我送一條中華的吧?”
我笑道:“算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反正也繞不過你,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和你打聽一下,假日酒店的事,上次我按照你的提示,果然找到了另外兩個短信平臺群發的號碼,所以就很不淡定了,我很確定這兩串數字不是我加進去的,而是給假日酒店做信息維護的,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丁文杰遞給我一煙說道:“悅假日酒店的水很深!我這麼給你說吧,里面至有三個派系的人在明爭暗斗,尤其是在顧明順被抓之后,這三勢力更是斗的激烈,雖然現在是顧家一人獨大,有顧明發在這坐鎮著,表面上大家都能相安無事,實際上都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呢。”
我掏出打火機給丁文杰點煙,隨口問道:“現在悅酒店集團有哪些人在搞派系?”
丁文杰很嚴謹,他并不確定,所以他回答我這個問題的時候也很小心,滴水不的說道:“哪些人是哪個派系的我真不清楚,但徐凡凱父子倆絕對是個典型,徐達是公司的大東,他兒子徐凡凱現在是人事部總監,掌管著整個公司的人事調,徐家的人脈在悅酒店集團還是很強大的,徐凡凱為了拉攏那些小東跟自己一起,把很多小東的家人都安排在了公司的各個部門,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權利,但是這個人際關系網撒的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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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優勢,看來徐家人已經開始給自己鋪路了,我著煙問道:“除了徐家這父子倆還有另外一伙人呢?他們是誰?”
丁文杰看著我問道:“你知道中天安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