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 心疼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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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心疼、前線

前線的戰事,一直在繼續。東齊想要奪回被鐵甲軍佔據的山地,但是經過數次衝突,還是沒有搶回去。

而鐵甲軍,也是打定主意必定要再繼續搶東齊的地盤兒。他們先挑釁,這後果也必定他們自己吃。

這大營就是個後備儲藏庫,每天都需要往前線送糧草,而且絕對不會有剋扣的事發生。

這儲備很富,不止原來鐵甲軍的儲備,還有皇城送來的,更是充足。

這大營的西側秦箏從來沒來過,這次來,也終於知道,這西側是儲備庫。

數十座最大的軍帳裡,都是糧草,滿滿當當。

正趕上今天要往前線送糧草,兵士在搬運,其中搬運最多的是鹽。

在軍中,鹽是很重要的東西,人不吃鹽,那就沒力氣。更何況要打仗的戰士,那更是離不開鹽。

此次皇城送來的糧草中,最多的也是鹽。

看不見袋子裡的鹽,但是能聞得到鹽的味道,大海味兒。

沒坐椅,秦箏也在鍛鍊著走路,邊有云戰扶著,走路完全不費力氣。

“其實就是你不來,他們也不會作弊。鹽這東西,私藏起來也沒用。”雲戰儘管是沒看著他們,但那眼神兒也讓人覺得,他就是來看著他們的。

“怎麼沒用?糧草跟不上時,喝鹽水也能保持力。”雲戰淡淡道。

“喝鹽水?你們喝過?”聽這意思很有經驗。

“嗯。”不過,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候雲贏天也剋扣邊關的糧草,還在打仗,糧草不足,不管戰士還是雲戰,都吃了很多的苦頭。

秦箏無話可說,再說下去就顯得很無知很貴了。

看著他們搬運,糧食也是不得的,米麪備,儘管都不是最上等的,但絕對也不是最差的。

這些東西都搬運完,又開始從醫帳搬運藥材。

藥味兒飄過來,秦箏有些不了這味道,這些日子氣兒都是藥味兒。

傷的人很多麼?”司徒先生都過去了,想必是不

“有戰爭,就有流。”這沒什麼可說的。

“聽你一說啊,我都慚愧了。”心照顧了這麼久,好像太貴了。

聞言,雲戰低頭看著,幽深的眼眸在下恍若有水在流

“你又不是在前線打仗的兵。”再說,人。

翻白眼兒,秦箏瞪他,“看不起我?”

雲戰不語,只是揚了揚眉,氣得秦箏想跺腳踩他的腳。奈何,現在這腳不太靈便,不敢用力。

“看得起你,這麼聰明。”最後還是說聽的話,但話中的真實可待琢磨。

“我聰明是我自己的事兒,誰要你看得起啊,自作多。”秦箏自有話等著他,反正是不能輸。

若是以往,雲戰肯定也會繼續接話打擊。但現在看在傷的面子上,也就任了。

往回走,慢騰騰的,其實主要是鍛鍊秦箏的腳。

但倚靠著雲戰,也不用費力氣,所以看起來還

自己也覺得不對勁兒,這樣總靠著雲戰算什麼鍛鍊啊,走著走著停下來。

“雲戰,讓我自己走試試。”鬆開他的手臂,兩條均分的力量,右腳的腳踝就有點不住了。

骨頭有點疼,不過暫時還可以接

“看,還吧。”顯擺,秦箏衝著雲戰笑瞇瞇,隨後向前邁步。

左腳邁出去,還好,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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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沒什麼意識,自的就將力量墜在了左腳上,然後右腳是拖過來的。

仰頭盯著雲戰,秦箏搖頭,“我這自的就了跛腳了。”

“多走兩步。”在雲戰看來還好,這已經恢復的很快了。筋骨都有損傷,癒合本就很困難。

“走兩步,沒病我就走兩步。誒,我這不僅能走,我還能跑呢。”自言自語,故意拉長音調,邁出去兩步就想試探著跑。

結果,要跑的那隻腳還沒出去,後脖領就被雲戰扯住了,“跑什麼跑?走沒學會,就想跑了。”

被拽回去,秦箏自己也樂,“我學範伙伕呢,太逗了。”

“誰?”將拎到自己前,雲戰垂眸看著,因著面無表,所以看起來讓人很有力。

“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特逗。我這腳啊,還是有點疼,承不了我的重量,你說我減減不?”自己出主意,但都是餿主意。

雲戰也無語,這小腦袋瓜兒裡也不知都在想什麼。

“當前之事,按時吃藥。”這是最主要的,傷能不能好的快,全看是否按時吃藥。

,秦箏無語,他的主意,那肯定就是吃藥。

倚在他上走,擡眼看著遠方,視線越過營地,那就是無邊無際的草場。

雖然在這兒是看不見牛羊羣,但那時見過,現在想想也覺得壯觀好看。

“雲戰,到時我好了,你教我騎馬?”有兵將回營,騎著馬狂奔而來。

雲戰直接拒絕,“你太笨,找別人吧。曹綱有耐心,要他教你。”

“你才笨呢!我就說之間是不能互相教授的,否則肯定會發火。”說笨?纔不笨呢。

“若是你聰明,我肯定不會發火。”奈何,不適合那些費力的。

翻白眼兒,但又無法對他怎麼樣,最後也只能瞪他一眼以示不滿。

但白眼兒對雲戰來說,不痛不,就是瞪上一天,對他也沒任何影響。

護送著糧草的隊伍出營了,大隊伍像一陣煙似的,很快離開。

站在帳前看著,雲戰的視線一直跟著,看那樣子心都跟著飛去了。

秦箏在旁邊仰頭瞧著他,不的搖頭,男人的心啊!

“我現在也沒什麼事兒了,你要是放心不下前線,那就去吧。”也不能總霸佔著他不是。

聞言,雲戰收回視線,低頭看著邊的人兒,雲戰微微搖頭,“陪你。”

慢慢眨眼,秦箏嘆口氣,“你的可是越來越長了,被我拖的。”

薄脣微揚,雲戰摟著的腰勾進懷中,低頭在的發頂親了親,“不是總在羨慕我長麼,現在是不是更羨慕了?”

“哥,你的了倆高蹺了,我羨慕個頭啊。”以前的事兒他倒是記得清楚。

“我不是你哥。”淡淡迴應,之後摟著進大帳。

秦箏基本上就是被他拖著,本不用自己費力氣。

雖是雲戰說陪著,但還是免不了要去前線,而且,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儘管他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秦箏的腳也逐漸的好了,雖不能像以前一樣健步如飛,但是正常走路都沒什麼問題。只是不能走太長時間,否則腳踝還是會疼。

而肩膀,則還需要養,現在右臂不能用力,但是已經能夠擡起手臂了,這也算最大的恢復。

能有這種進展秦箏已經很開心了,前些日子像個廢人,現在終於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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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能正常走路了,就很想去前線看看了。但云戰不準,說是路途很奔波,不適合去。

已經拒絕幾次了,秦箏開始還能接,到後來已經無法接了。每次他說,都覺得他在念咒。

用咒語給洗腦,最後全聽他的,讓爲被支配的傀儡。

這話若是被雲戰知道,肯定會生氣,他是爲了好,反倒了洗腦的了。

秦箏很想去,因爲顧尚文已經去了。他那腳的都去了,腳的就更能去了。

但奈何,雲戰不帶,此次又自己走了,留下在帳里長籲短嘆。

“小姐,您就別生氣了,那前線有什麼好的?除了打仗就是打仗。”小桂難以理解,上次遇襲使得到現在都有影。

秦箏搖頭,“你不懂,到時也無需你跟著我,就在這營地裡乖乖的等我吧。啊,不對,是等李毅。”

李毅也去前線了,所以都在忙,只有是個閒人。

小桂笑笑,隨後小聲道:“小姐,您上次說要李將軍向奴婢求婚。他好像,正在準備呢。”

“真的?”一聽這個,秦箏立即來神了。

小桂點點頭,“前幾天他回來,拿著個東西神神的。奴婢想看看是什麼,他說什麼也不給奴婢看。但後來說了,說遲早會送給奴婢,到時再看不遲。”

秦箏誇張的唏噓,“真是不錯,讓人很期待啊。別說,李毅這商也高啊,還會弔人的心。”

小桂自然很期待,同時也有些害,“小姐,你說李將軍到底在準備什麼呀?”

“我那時說,要送你定,興許,是信吧。一般來說,信都要堅永恆,放置許久不變。沒準兒啊,是什麼珠寶。”能保存很久,又有價值的,也就珠寶了。

小桂點點頭,覺得秦箏說的有理。

“小姐,那王爺送過您什麼呀?”看秦箏很有經驗的樣子。

“這個。”指了指頭上,一玉釵。

這個小桂知道的,而且看起來值錢的。

“只有這一個?”那就沒別的了?

“沒有了。”搖搖頭,雲戰是個絕對的大男人,心沒那麼細,能送給玉釵都讓頗爲驚訝了。

“就是不知李將軍會送給奴婢什麼,很可能會學王爺。”都說跟著誰像誰啊。

瞧著小桂,秦箏笑,“瞧把你期待的,你呀,得裝著點。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到時他送給你了你也別表現的太喜歡。”

小桂似懂非懂,但最後還是點點頭,聽秦箏的。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懂了也未必能用上。就按照自己的來吧,反正還是得裝著點兒,別把自己暴的太快。”這東西,想自控還真困難。雲戰那麼能自我約束的人都控制不好,更何況他人呢。

小桂還是不太懂,不過,會學秦箏。主子什麼樣,奴婢就什麼樣,這是定律。不管任何方面,都學秦箏,就不會出錯。

這次,雲戰在前線待了三天,又是於夜晚之時回來,而且,是和李毅一同回來的。

李毅回營之後,就直奔小桂的營帳去了,雲戰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只是覺得不可理喻。

同時,他也想看看,這求婚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進帳,那個人正躺在牀上翹著兒優哉遊哉呢。一瞧這模樣,就知道腳痊癒了。

腳步無聲的走過去,雲戰擡手抓住的腳丫,把秦箏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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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然後扭頭看向牀尾,那走了三天的人回來了。

“哎呀,嚇死我了。幹嘛呀你?回來就嚇唬我。”一看是雲戰,秦箏立即哼哼,之後滿牀打滾兒。

“想什麼呢?這次,不是在想我吧。”往時,他回來了後,秦箏總是會很驚喜的樣子。

“當然沒想你,總想你我不就想瘋了。”翻坐起來,秦箏看著他,栗的眸子嘰裡咕嚕。

“那現在想誰呢?”旋坐下,雲戰擡手搭在兒上,輕兩下。

“在想昨晚夢裡見到的男,貌又害,我他一把,他就臉紅了。哈哈,想今晚還在夢裡見見他。今晚,我就得他的服了。”每個人,心裡都有個做流氓的夢想。

雲戰揚了揚眉,“你確定那是男人?”會被服,也男人?

“當然是男人,一個白白的小生。”起向前,秦箏擡手捧住雲戰的臉,他這臉,可沒白小生的屬

“醒醒吧,別做夢了。這西南,就沒長的白的男人。”腦門兒,較爲用力,懲罰上出軌。

“幹嘛穿我的夢?你賠我的白白。”說著,一轉屁騎坐在他上,之後歪頭啃咬他的臉。

雲戰微微仰頭想躲避,但就像幾天沒吃飯了似的,本甩不開。

秦箏來勁,捧著他的臉到啃咬,弄了雲戰一臉的口水。

最後啃咬至他的脣,雲戰也得以配合,摟住回吻。

摟著他頸項,秦箏開始低聲嚶嚀,惹得雲戰開始

這邊正濃,猛的從外面傳來將士的驚呼聲,那驚呼很是高,顯然是看見樂子了。

倆人的深吻也停頓了下,秦箏收回自己的舌頭,然後抹了抹脣邊的口水,“幹嘛呢他們?”

雲戰眸濃郁,摟著腰的手再次收,讓騎坐在他上的人更近自己。

秦箏立即臉紅,推了他一把,“耍流氓呢?”

薄脣微揚,雲戰在笑,“勾引我?”

“我可沒勾引你,是你控制不住自己。走,咱們去看看,他們在外面做什麼呢?”翻下去,秦箏很想去看熱鬧。

下去,雲戰擡手拽了下袍子,遮蓋住自己的尷尬。

穿上鞋子,秦箏將雲戰也拽了下來,倆人一同走出大帳。

一出來,瞧見的場面可是不得了,驚訝的秦箏連連發出怪

“李毅求婚了!李毅求婚了!”好像自己求婚似的,高興的不得了。

雲戰早就知道,所以也沒人稀奇,只是覺得很新鮮。

營地上,小桂站在那兒,顯得有點手足無措。李毅就在面前,手裡拿著一個鐲子。

鐲子是什麼的看不清,不過,應當不是便宜貨。

四周都是將士,他們也都十分興的樣子,畢竟這種事第一次見。

“小桂,我李毅要娶你爲妻。這輩子,不納妾不娶小,只有你一人。我李毅保證會一輩子對你好,皇天后土爲證,我若對你不好,天誅地滅。”這段話,李毅說出來也尷尬的。但是,這是他醞釀了好久的一段詞,今日終於說出來,聽的旁人滿皮疙瘩,小桂卻是淚眼汪汪。

秦箏也有些不了,看了雲戰一眼,他早就看不順眼了。

忍不住笑,秦箏他,小聲道:“好玩兒麼?”

雲戰垂眸看了一眼,“矯。”

秦箏更想笑了,他居然還能說出矯這句話來,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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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桂連連點頭,“小桂這輩子非將軍不嫁,我一定會盡到妻子的職責,然後、、、、然後給將軍生好多孩子。”

小桂這激的話一出口,四周的兵將都開始起鬨,口哨聲也不斷,大營都沸騰起來了。

小桂不好意思的低頭,整張臉都了蘋果。

李毅將鐲子戴在手上,然後牽住的手,一邊要其他人別再起鬨了。

但這幫人怎麼會罷休,起鬨更厲害了。

秦箏也笑得不行,小桂這話真是實在,生好多孩子!

邊的人擡起手攬住,“你該學學小桂,別整天腦子裡想那些無用的。”

秦箏立即瞪眼,仰頭看著他,“你當我是母豬啊!”

“這世上也不是隻有豬才生孩子,人也生孩子。”擡手拍拍的肚子,這裡藏著孕育生命的寶庫。

秦箏不樂意,拍開他的手,哼了哼,“誰給你生孩子。”

“不給我生?”微微傾,雲戰低聲問,那故意低了聲音,吹得秦箏耳朵的。

後仰躲他,但他手臂還在肩上,本躲不過,“好啦好啦,生,生。給你生一窩,生一窩豬。”

“雖然你是豬,但我是人,只能生下人豬怪,生不出純種豬。”雲戰很在意。

秦箏無語,翻了翻眼皮,是敗給他了。

,你是人,我是豬。”但是這人也不咋地,居然看中了一頭‘豬’。

雲戰這才滿意,摟著,讓靠在自己懷裡。

不過生孩子,這個好像還有點長遠。

就眼前這求婚,一定得要他做,不做的話,說了,給心不給

儘管心是最重要的,但也很重要。和心都歸他了,那才完全屬於他。

秦箏不考慮那些,只是看著今天李毅的求婚做的很好,大家完全都沸騰了。小桂和李毅想離開,這些人都不讓走,繼續在起鬨。

得小桂擡不起頭,李毅一個勁兒的讓他們都回去,這幫人就是不走。

“行了,都回去吧。”最終,雲戰開口,一聲過後,大營瞬間平靜了。

兵將陸續離開,李毅也牽著小桂走開,這倆人走到無人的地方繼續黏糊去了。

“咱們也回吧。”沒什麼熱鬧可看,秦箏拉著雲戰回帳。

夜晚時,這草場上還是很涼的,帳裡就暖和多了。

爬上牀,秦箏拿起被子蓋住自己,然後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那開始服的人。

“雲戰,咱倆商量個事兒唄?”驀地,秦箏開口,聲音的很。

“沒得商量。”好似肚子裡的蛔蟲,雲戰直接拒絕。

秦箏傻眼,翻了翻眼皮,“我還沒說什麼事兒呢。”

走過來,雲戰面上無波,“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歪頭盯著他,秦箏睜大了眼睛,“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別廢話,不行。”淡淡的看了一眼,依舊拒絕。

,秦箏子向後靠在枕頭上,“你這樣可不行啊,總是什麼都不說的就拒絕我,讓我的面子往哪兒放?”

“臉皮那麼厚,還怕丟臉?”雲戰躺下,累了許久,這麼躺下得以放鬆。

秦箏哽住,盯著他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踹了他一腳,用沒傷的那隻腳。

雲戰也未,好似被踹的不是他。

看他那不痛不的德行,秦箏也沒辦法,躺下,趴在他邊,“雲戰~我真的想去前線。到時我要去了,你就不用再來回奔波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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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閉上眼睛,還是拒絕。

“怎麼就不行了?我又不是去打仗的,我就是去看看。顧尚文都去了,我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說,我也不用做力活,怎麼不能去呀?”繼續嘟囔,秦箏扮可憐,可惜雲戰閉眼不看。

“山裡的條件很差,到了那裡一切從簡,你現在傷未愈,不能累。”睜開眼,雲戰看著一字一句道。那裡可不比這大營,條件十分差。

“我知道,我問過李毅條件是什麼樣的。”又不是不知道。

“你自己也說了,去了也不打仗。那你去是爲了什麼?玩兒?”自己都知道不能打仗,爲什麼一定要去。

“那樣不是免得你來回奔波了麼?我也不用坐在這裡等你了,等你等得穿。”睜大眼睛表示自己穿,但只有可

穿了麼?”果然,這種話是雲戰聽的。

立即點頭就坡下驢,“當然了,你不在,我就覺得時間過得非常慢。數著手指頭查時辰,又恨不得一覺睡個三天,睜開眼你就回來了。”聽這種話,能說一筐。

雲戰側起,一隻手落在背上,“真乖。”

“看在我這麼乖的份兒上,這次你去就帶著我吧。我保證會照顧自己的,不會給你添麻煩。”可憐兮兮的祈求,秦箏那模樣十分惹人疼。

“就是你不會惹麻煩,也會讓我分心。”這是必然的,他肯定會分心。

,秦箏向上爬了爬,爬到雲戰的面前,低頭親他的脣,一邊含糊道:“我這麼大的人了,你擔心什麼呀?再說,你隨時都能看到我,有什麼可分心的。咱倆分開纔會讓你分心,然後還得連夜的奔波回來。是不是,大元帥?”說著,繼續親他,親的啾啾響。

雲戰微微瞇著眸子著,看這麼求自己,還有意思。

“說話呀?雲戰~。”爬上去親他的眼睛鼻子,又像小狗似的。

雲戰擡手摟著,大手挲,於的背部和屁上移

“答應不答應嘛?我也親了,你也了,說話呀。”捧著他的臉,秦箏著他的鼻子追問。

“去也可以,不過不能跑,很危險。”終於答應,雲戰啞著聲音道。

“嗯嗯,不跑。你都在呢,我跑什麼呀?”著他,秦箏保證。

“最好說話算話。”的屁,疼的秦箏皺眉。

“幹嘛總我屁,手好是不是?我也來試試。”出沒傷的那隻手,繞過雲戰的腰去他。

雲戰更快的抓住的手,不讓

“幹嘛?不讓我啊。”什麼意思嗎?他能不能。

“老虎的屁不得。”,可是很容易點火。

“切!真當自己是老虎。那我這猴子的屁就能隨便?給錢了麼你?”他自詡老虎,是猴子,有這麼漂亮可的猴子麼?

“你說呢?老虎想猴子的屁,還不是隨時都能。”大手繼續挲,然後再

“哼,我這猴子還真是不值錢。”趴在他肩上,秦箏哼了哼。不過,喜歡嘍,又不會掉塊

雲戰微微擡頭親的發頂,他倒是想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但戰場兇險,又不聽話,若真是再出意外傷,他可真會恨自己了。失誤過一次,不能再有二次。

秦箏要跟隨雲戰去前線,曹綱務必得跟隨。小桂則只能留在大營了,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已經很麻煩了,若是兩個麻煩都帶著,那得分散更多的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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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綱自然很激,他早就想去前線了,就算不能親自參與戰爭,但是能親臨也已經很滿足了。

離開大營,前往前線,就需要騎馬了。往時,雲戰那都是策馬狂奔,但現在馬上有秦箏,他就不得已放慢速度了。

裹著披風,秦箏坐在雲戰前,子向後,靠在他懷裡。

雲戰的膛絕對很寬闊,靠著十分舒服。不過,這麼倚靠著他,他舒不舒服就不知道了。但就算不舒服,他也不會說,反而還會

雲戰確實是很,不舒服都丟棄腦後了。靠在他懷裡,小小的,弱的,需要他保護的模樣,他很喜歡。

朝著雪山那邊走,覺走了很久,那雪山還是很遠,而且草原也無盡頭。

“雲戰,你平時都是怎麼狂奔的啊?這麼遠,咱們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沒走出草原呢。”他來回狂奔,需要很多時間。所以,應該早就讓跟著去了,也免得他來回奔波了。

“因爲有你,速度慢。否則,很快的。”基本上穿過這草原兩個時辰就夠了。

“嫌我麻煩啊。”不樂意,他願意狂奔的話,也不會有意見。

“本來就是麻煩。”耳朵,雲戰低聲的說是個麻煩。

回頭,秦箏張要咬他,雲戰快速的擡頭躲開,然後垂眸笑看

咬了個空,秦箏哼了哼,最後放棄。

曹綱騎馬跟在後,一直跟隨。

走了許久,秦箏都靠在雲戰懷裡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終於瞧見了連綿的山地。

而此時,和雪山的距離就更近了,只是,若是去雪山,其實還要走很久。

離山地近了,蒿草也十分高,馬兒走在其中,外面幾乎都看不到。

秦箏用披風將自己的腦袋蓋起來,怕蒿草打到

穿過比人高的蒿草叢,最後才進山林。

山林中有道路,很寬闊,地上的樹樁都被踩踏的碎了,平時鐵甲軍的糧草車輛,大批人馬都是在這裡經過的。

擡頭看,頭頂都是麻麻的樹枝,擋住了

“你們故意將上面的樹枝都留下來了?”段冉會飛,若是在上空,肯定能觀察到他們。不過擋住了,他若是化了個小小鳥兒,藏在哪片樹葉下也找不到他。

“嗯。這裡有巡邏的,專門殺鳥類。”所以,這片林子裡,沒有鳥。

秦箏點點頭,這個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在這山林裡走,高低不平起伏不定,也得走很遠。再加之,鐵甲軍佔了東齊的兩座山,就得走更長一段路了。

漸漸也暗了,這林裡就更暗了,秦箏覺得是什麼都看不見了,但云戰卻是仍舊能夠辨識方向。

調轉馬頭,上上下下,一個山頭兩個山的,總之,轉的秦箏都暈了。就算現在雲戰將運走賣了,都不知道。

“還要多久啊?”沒個盡頭了。

“快了。”後的人回答,那聲音低沉好聽。

徹底暗下來,林中更是黑乎乎一片,秦箏覺得此時睜眼和閉眼是一樣的,都是黑乎乎。

靠在雲戰的懷裡,秦箏屁都麻了,騎馬雖然快,但是不能久坐。

黑夜裡,大概又穿行了一個時辰,遠遠地,有火了。

秦箏也恍似活過來了似的,睜大眼睛往前方看,這不是幻覺。

一片平緩的山地,無數座小型的軍帳一個連著一個,在山的最下面,篝火一堆一堆,上面吊著大鍋,炊事營就是那兒了。

“呼,終於到了。”轉著眼睛看了一圈,這一面山都被佔據了,但想必也不是所有人都在這兒,看起來這裡可住不下幾萬人。

“嗯,到了。”帶著秦箏,打馬順著寬闊的山路前行,不過片刻,也抵達了山下。

雲戰先下馬,然後將秦箏抱了下來。秦箏晃了晃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怎麼樣,還得住麼?”笑看,雲戰就知會這樣。

“還好,就是覺這不是我的了。”秦箏臉還好,但手仍舊抓著雲戰不放開。這若放開了,肯定會跌倒。

將繮繩遞給前來迎接的小兵,隨後雲戰牽著秦箏朝著山上走。

這山是個緩坡,所以向上走並不困難,也正好讓沒知覺的一下。

兵將們來來往往,但所有看見雲戰的都會停下來行禮,連帶著也給秦箏問安。

秦箏覺得自己現在這待遇好多了,想想去年這個時候剛來,完全被人欺負。

“王妃,您來了?”顧尚文從一個帳裡出來,一下子看見了秦箏,快步走過來。

“你都能來,我怎麼就不能?”幾天不見,這小子的腳看起來完全好了。

“能能能,怎麼不能?有王妃在,王爺就不用來回奔波了。”誰都知道,雲戰焦急的回大營,不就是爲了秦箏。

揚眉,秦箏自然得意。

“將送到帳中。我一會兒回去。”要顧尚文送秦箏過去,之後雲戰離開。

看著雲戰的背影,秦箏嘆口氣轉過,“走吧。”

“王妃請。”作浮誇,顧尚文給引路。

“這兩天又發生戰事了麼?”看著來往的人,個個盔甲在,都是行匆匆的模樣,此時才能出一點戰爭的氣氛。

“小衝突一直不斷。小人馬上,打殺一陣,沒有什麼大損失。”顧尚文說著,他還是很懂行的。

“東齊呢?距離這兒有多遠?”很想知道。

“遠著呢,這兒不是先遣部隊,這裡算是後方。”要說前線,還得往深山老林裡走。

“這裡還不是前線?唉,還真是紮在深山裡了。”搖搖頭,秦箏覺得若是自己在這裡走,肯定得迷路。

“從這兒往北走,數個營地。翻山往西走,也數個營地。”營地數不清。

“嚯,聽你這麼一說,我頓時覺得安全的。”不用擔心敵人隨時會攻上來,然後這個三腳貓又得倉惶跑路。

“安全,這裡安全。就是啊,白天黑夜的,總有號角聲響起,會嚇一跳。”就這點不好,特別夢裡的時候,總會一驚,以爲敵人攻上來了呢。

“爲什麼吹號角?”秦箏不懂。

“有隊伍回營,就會吹號角讓大家知道。”因爲戰士要遊走個個營地之間,前線的戰士和後備的戰士會替換,吹號角就是讓準備去前線的人馬上出發。

瞭解了,秦箏也算長知識了,原來這麼多說道。

營帳抵達,這絕對是相當簡單的帳篷。繩索掛在樹上,帳篷在地上,地上都是青草還有樹,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雲戰來了就住這兒?”他這大元帥,絕對敬業。他是主子,就是吩咐其他人給收拾收拾,也絕對在理之中。

“沒錯,王爺就睡在這兒。”顧尚文擡手示意了下,秦箏來了也只能住這兒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要進去了。”解開披風,這裡面啊,也肯定很簡陋。

,小生告退。”顧尚文拱拱手離開。

這邊秦箏微微俯鑽進去,裡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

只有一層油布,下面的草都的清楚。

這條件,實在沒什麼說的了,和睡在草地上沒什麼區別。

將披風鋪在地上,然後坐下。這裡面的空間倒是蠻大的,適合雲戰的高。

“唉!”看到雲戰在這裡居住的環境,秦箏的心裡也不舒服的。這段時間爲了陪,還來回奔波,他真的是很辛苦。

所以,往後得對他更好點了,否則,還真有欺負人的嫌疑。

雲戰就是能吃苦,作爲一個主子,像他這麼能吃苦的秦箏就沒見過。

和他在一起後,都有點養尊優了,他卻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

真是難得,這人這麼能堅持。

想躺下歇歇,結果剛一,外面猛的響起號角聲,好像就在頭頂吹似的,聲音大極了,震得嗡嗡響。

無語,還真讓顧尚文說著了,號角聲總是會響起,吵死了。

捂上耳朵,秦箏連連搖頭,就這樣的環境,要住上個十天半月的,非得瘋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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