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夢冷靜下來后,從包里拿出一個筆記本,說道:“月神,你能不能幫我簽個名啊?”
容越自然不會說不能。
導演笑著道:“今天有我的在這呢,別說是一張,就是十張他都會簽,想要合照也趕的。”
容越手接過筆記本:“李導,這話是你說的,和我可沒有任何關系。”
李導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開著玩笑道:“怎麼?是我說的沒錯,怎麼?你還不打算賣我這麼一個面子?”
容越這種一句話能把人堵死的人,張凡可不敢讓他接這種玩笑話,他白了李導一眼:“您可是國知名導演,多人想得到你的青睞,我們家容越就是一個稍微有一點點名氣的小歌手,誰敢不給你面子啊。”
李導同樣是回了他一個白眼,“話說的怪好聽,你沒給我留面子的況還嗎?”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盛長笙一直是不言不語的看著,要不是因為花惜是他請過來的人,他不想放過這個和接的機會,這種場合他也本不會參加。
等花惜從外面進來后,盛長笙才算是有說話的興趣。
花惜走到盛長笙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笑道:“看來人都到齊了。”
容越接話道:“花醫生是不是參演了這部電影嗎?”
不知道為什麼,盛長笙總覺得容越給他一種危機,尤其是容越看的眼神,他太悉了。
盛長笙下意識的擺出自己和花惜很的樣子,替回答道:“上次你家的撕得這麼厲害,要是知道花醫生參演了這部電影,這個就坐實了要拉著你炒cp,踩著你上位的謠言嗎?”
此話一出,火藥味十足。
容越不甘示弱回道:“上次的事是沒有及時回復,還請盛總放心,這一次我自然不會是同樣的錯誤犯第二次。”
盛長笙嗤笑,低著頭漫不經心說道:“這種事全靠一雙手一個鍵盤,哪能是你說的準呢。”
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看起來是非常有禮的說著話,而實際上每個人都能覺到他們兩個之間的暗洶涌。
再看坐在盛長笙邊,完全是局外人的花惜,這些人都是佩服的厲害,這麼兩大男神為了爭風吃醋,倒是夠淡定。
花惜聽他們說夠了,才對看戲的李導道:“李導今天請他們過來,是打算讓他們在這兒說相聲嗎?如果您把我過來,只是為了看這些,那麼不好意思,我醫院還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李導一聽,趕收了看戲的心思,這位佳人要是走了,只怕下一個要走的就是盛長笙。
他趕打了圓場道:“這些個人私事還是留到以后說吧,我們主要要談的還是這部電影。你們要是把我請過來的專業指導老師給氣走了,我可是不愿意的。”
孟夢的這本ip小甜餅僅有三十萬字,男主人設完,是一見鐘的治愈文。
寫了整整一年的時間,講述的是一個心懷舞蹈夢,在出了車禍面臨著可能殘疾脾氣晴不定的,是如何在遇到份是醫生的男主,在男主的鼓勵下,一步步克服了心理障礙,重站起來,重回舞臺的故事。
而請花惜過來,也就是想在開機以后,讓在現場做一下指導,讓醫生男主看起來更專業。
李導的話讓兩人都冷靜下來。
盛長笙看不出花惜有沒有生氣,他倒不覺得花惜會因為這個生氣,反倒是容越,他認為上次的事自己已經給造了不麻煩,今天再要和盛長笙嗆起來,只會讓更難堪,因此看的時候難免帶了幾分小心翼翼。
一頓飯的功夫,李導和孟夢淺談了在文中個別不妥的地方,讓另一位圈名氣不小的編劇和孟夢通,說一下怎麼理,讓他們兩人在這一個星期把劇本敲定下來,
而花惜這邊,李導說是看的時間,等開機以后,有時間的話提前和他聯系,他再安排男主的戲份讓去現場指導。
飯場結束后,一行人往外面走,到了餐廳門口,站在路邊,容越先道:“花醫生我送你吧。”
盛長笙一手抄兜,漫不經心道:“月神胳膊痊愈了?”
容越臉上的笑一僵,他一搭話,容越心里就覺得煩躁的不行。
“盛總來的時候難道還是親自開車不?”
盛長笙挑眉,“不自己開車還需要別人代勞嗎?”
容越:“我還以為像盛總這麼金貴的人,別說開車了,車門都是有人替你打開,你只需要坐在后座就行了呢。”
盛長笙:“有時候為了裝面子,倒也需要這樣,不過送花醫生回家這種事,自然還是親自效勞的好。”
剩余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往后退了一步,他們兩個人要是打起來了,可別禍及池魚,他們這些小嘍啰不敢足兩位大佬的事。
兩人誰也不肯讓步,花惜依舊是云淡風輕的模樣,任兩人說些什麼,都是連個眼神都不多給。
張凡看盛長笙和容越真的是杠上了,心里也是驚得不行,雖說這容越家里是小有資產,但終究是沒在這一行混,比著盛長笙這種娛樂圈能遮半邊天的人,差的還有點遠。
真要是產生了什麼矛盾,影響最大的還是容越,兩個人他一個都沒有辦法去勸,只能從花惜這邊下手。
“花醫生,你看這……”
花惜將耳邊的碎發攏到耳后,笑道:“不好意思,他們兩個人的事和我無關,你要是想要勸的話,還不如去勸他們。”
明明都是因為,兩個人才一直說個不停,怎麼到里就和沒有關系了?
孟夢是偏袒自家偶像的,咬著下小聲在花惜邊說了一聲:“花醫生,你還是在兩個人中間選一個吧。”
花惜挑眉,側目看了一眼,“我為什麼要選?他們都是這麼大的人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們想說什麼,想做什麼,是否是我安排的叮囑的?既然不是,我又為何給自己找麻煩理他們之間的事。”
孟夢:“可他們是因為喜歡花醫生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