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閑暇時光

61% / 105/172
廣告

“你喜歡?”我對Redback不反對我文頗為意外,當然也包括我竟然真的讓別人拿著電槍和針管在自己腦袋上扎了半天。

“當然!”Redback完右側的五星紅旗,又左邊的充滿中國民族氣息的金銘龍紋,“現在只有瞎了眼的人才會把你當日本人了。”

“這正是我要的!”一下我仍在滲的刺青,我就覺得整個腦袋像被通了電一樣痛。不過消除了以后被誤認的可能,我有種痛并快樂著的覺。

“這條是龍吧?可是怎麼看起來怪怪的?”一群人看著這種出現在青銅銘刻上的龍形說道,“頭似牛首,有須,大耳,形似虎,有翼,有腳,有爪,爪為三趾,尾長開叉而卷。這不像中國的龍呀!”

“這是中國漢朝時的龍!”我輕輕沿著發線過頭側的充,仿佛覺到有種力量烙印在皮上,給我一種支撐和自豪,“我們漢族便是從那時開始登上歷史舞臺的嘛!”

“你為什麼只文龍?有點種族主義傾向喲!”克兄弟對這個最敏

“經過千年的傳承,龍已經不止是我們漢族的象征,而是代表了整個中國。難道我應該恨我的族裔嗎?”我奇怪地看著那兩個家伙,這兩個人敏得有點到變態的程度了,“你們恨自己是黑人嗎?”

“當然不!”克兄弟知道口舌沒有我利索,便打住了必敗的口水仗,悻悻地轉走開了。

覺怎麼樣?”Redback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騎坐到我腰上,抱著我的腦袋用舌頭輕輕將仍外滲的凈,不釋口地在那面中國國旗上不停地親吻。

“除了痛,還是痛!”我頭皮仍不停地痛,不過溫溫的口水倒是掩去了剛才的張。

“文會上癮的!”Redback拉著我的手放到腰后文輕輕

“是嗎?那你一定要看我!免得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我把手的皮帶輕輕在那幅可的文上劃著。

“例如?”Redback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咬住我的上氣問道。

“例如把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文到自己的上!”在松開牙關后,我馬上噙住的下還以

“你敢!”Redback從我口中回香舌,臉臉抵著我的眉頭,掏出我腰上的手槍頂在我的腦門上,“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臉能被文到你的皮上,那便是我!艾薇爾·瑞貝卡。”

“為什麼?”

“因為我要!”

“你好霸道!”

“你不喜歡?”

“我死了!”

“我知道……”

“……”

“嘿!嘿!別這樣,老兄,我們還在這里呢!”我們兩個肆無忌憚地在大廳親熱起來,引來的除了滿室的口哨和罵外,還有大堆的臟服和臭皮靴。

正當我抱著Redback想找一個無人的小屋銷魂一下時,門鈴響了。得到天才的示意后,公子哥打開了門。一大群人帶著香檳和食興高采烈地沖進了房間,帶頭得最響的便是漢克那個大肚子,后面跟著相的海盜旗、腥妖、獵人和C4的幾個家伙。

“你們聽說了嗎?”漢克一進門便拍著手大道,“國決定要打甘茵斯坦了!”

“聽說了!”隊長接過香檳放進冰桶里,扭頭看著這些家伙,表很鎮定。

“你高興什麼?你將要失去每年百億利潤的毒品來源。國政府不會讓甘茵斯坦人再種植片的。”我抱著Redback又坐回沙發上,看著進來的人群和帶來的東西,我意識到這些人是想在這里開狂歡節。

廣告

國人也不會讓全國千萬的君子死在大街上!”漢克毫不在意地笑道,“戰爭!刑天,戰爭!世界上最矛盾的社會沖突,它帶來痛苦,帶來死亡,也帶來進步!順便說一下,刺青很漂亮!”

“聽起來你又做了一單大生意!”屠夫比所有人都了解這個家伙。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漢克滿臉笑意地著雪茄。

“讓我猜一下!”好不容易突破國封鎖回來的小貓坐在天才邊,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神譏諷道,“你把手里的那批一文不值的破坦克和那些沒有制導芯片的薩姆導彈都賣給那些連勾定理都不知道的宗教狂熱分子了?然后又把從那赫喬居民手里收購來的軍火,賣給了反學生軍聯盟的那些笨蛋?”

“你怎麼會猜到?”漢克意外地看著小貓,而后者則一臉笑意地做了個鬼臉。

“看起來大家都接到大生意了!”刺客看所有人臉上都充滿笑意,明知故問道。

國政府的委托。攻打甘茵斯坦!這不是什麼!”全能的人亨利代表海盜旗發言,“以學生軍的實力,在國全力的支持下我們輕而易舉地便能攻下甘茵斯坦全境!大利益小代價!這是傭軍最的戰斗,不是嗎?”

“贏得國政府的信任才是你們最想要的吧!”Redback從我懷里站起來,邊整理服邊說。

“人際關系便是力量!”一個長得像人的腥妖男隊員拿起一支飛鏢頭也不回向后一拋,正中靶心!

“大利益小代價!”我看著這些家伙高興的樣子,明白他們也了解這同樣是國政府的目的。國想占領一個戰數十年全民皆兵的國家,還未派出任何士兵便已經在全世界雇傭了數千的傭兵集結在甘茵斯坦邊境,允諾的條件是瓜分這個被占領國合法的與非法的財富。這才會做生意,我們這些人掙再多的錢,畢竟也只是棋盤上任人擺布的棋子。

為別人而戰,是傭兵永遠逃避不了的命運!想到這里我便又是一陣失落。

“漢克,你以前在甘茵斯坦打過仗,介紹一下吧。”我記得漢克曾經是北國的特種兵,據說還參加過進攻甘茵斯坦皇宮的戰斗。我們都沒有去過甘茵斯坦,聽他介紹一下也不錯。

“噢,上帝呀,那個地方!我真不愿想起來。貧窮、荒、戰、種族滅絕!你想得到的,都能看到!”漢克著額頭做了個“你難以想像”的表

“但你們卻敗在了這群驢子拉大炮的土包子手里!”扳機滿臉嘲笑地看著漢克。

“我們?敗給甘茵斯坦?你在開什麼玩笑?”漢克哈哈笑道,“你既然能接到高層軍事信息,就應該知道國政府統計出的我們北國的損失有多,我們的行95%都沒有傷亡,有的話也只是輕傷。”

“那你們為什麼撤出?死了那麼多人達到了原本的目的了?”扳機滿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漢克。

“我們進甘茵斯坦是因為當時甘茵斯坦在我們的支持下建立了一個共產黨政府,國支持穆斯林游擊隊從事反對這個政府的武裝叛。為了在阿拉伯海尋找不凍港和各種資源,我們只好派軍隊進甘茵斯坦來支持政府。結果是北國撤出了它的軍隊,共產黨政府為穆斯林游擊隊所推翻。”漢克并不能為自己國家的敗退找出借口,“甘茵斯坦戰爭只是一盤棋,北國和國是棋手,北國最后敗下陣吃了虧,但棋高一著的國有占到便宜嗎?”

廣告

漢克坐到沙發上,以過來人的份教育扳機道:“穆斯林游擊隊的崛起得到了國的金錢資助和政治鼓勵,游擊隊戰士不僅從甘茵斯坦人當中,而且從許多其他國家的穆斯林當中招募。共產黨政府垮臺后,非甘茵斯坦的穆斯林游擊隊員返回了自己的所在國,他們利用從國得到的培訓,在許多這些國家建立起半軍事組織。他們在阿爾及利亞和蘇丹等一些國家為一重要力量。尤其是,他們為一個國組織培養了骨干,其領導人就是目前震驚世界的風云人奧撒馬·本·拉登。也就是說,現在被稱為‘文明世界的災難’的伊斯蘭恐怖集團,便是國一手扶持起來的。”說到這里漢克停了停向窗外看了看,又滿含深意地說道:“也就是他們炸掉了你們的世貿大樓!”

“我……”扳機也知道這些事,可是被說出來臉上就掛不住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事,好說不好聽呀!

“甘茵斯坦這塊我們吃定了!”扳機一臉強盜相,惡狠狠地說道,“就算是為了向世界證明我們比北國強,我們也要啃下這骨頭。”

“我們北國現在已經是市場經濟了,不養懶人了!”漢克作為北國適應資本主義最快的行業——黑手黨的一員,看起來對北國的變革歡迎之至。

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激進分子為了各自的主張吵得臉紅脖子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面前的人和一個月前似乎有點不一樣了,端詳了半天才發現這些人臉上比前些日子多出一樣東西——胡子!

“喂!你們怎麼都留胡子了?”

“這不廢話嘛!甘茵斯坦邊上全都是伊斯蘭教徒聚集區。男人全都蓄須,不蓄須的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外人,不利于開展工作嘛!”留著胡子的托爾仍是個大頭,看起來本不像穆斯林,反而像開飛車的三K黨。

“你們應該挎個吉他開演唱會。”我搖著腦袋裝出一副嗑藥嗑多了的樣子。

“你也要留胡子,去甘茵斯坦!”我搖得正歡、笑得正開心的時候,隊長突然打斷說道。

“嗯?”我一下子愣住了,抬頭看著隊長,指著腦袋上剛刺好的文吃驚地問道,“我也要去?我又不是阿拉伯人,我又裝得不像,我去干什麼?”

“其實在中東,蒙古人種反而比同屬的歐羅人種更歡迎。我們在穆斯林眼里簡直就是墮落和糜爛的象征!”刺客是以列人,他對中東最悉。

“蒙古人種?!”我愣住了。我對人種地理學不了解,對他把中國人歸蒙古人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人類可分為三大人種及其若干分支。尼格羅人種、歐羅人種和蒙古人種,都有若干過渡型人種。非洲以尼格羅人種為主,歐洲以歐羅人種為主,亞洲尤其是東亞和北亞則以蒙古人種為主。阿拉伯人屬于歐羅人種印度地中海類型,中國人屬于典型的蒙古人種!”Redback從背后悄悄地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噢!”我對自己淺的學識本不覺得恥。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背中國的朝代表比我還

“可是你們誰見過文的穆斯林?”得到要到中東去的消息后,隊長發給我們很多關于伊斯蘭教的東西。

“改變真主原造的行為是來自惡魔的,凡跟隨惡魔者,已虧折!”Tattoo對于《古蘭經》止文、黥青、銼牙、穿孔、戴假發等最悉。

廣告

“沒有關系,戴穆斯林式圍巾就看不出來了。”隊長指了指我的腦袋說道,“而且你的圖案是文在發線以上的,只要把頭發蓄起來就能把圖案蓋住。”

“我到甘茵斯坦去干什麼?”我奇怪極了。

“去適應伊斯蘭的世界!東方人在伊拉克比在甘茵斯坦更歡迎。”隊長又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這麼說伊拉克還是要派我去?”我捂著臉倒在沙發上,沒想到東方人的面孔竟然給我招來如此多的麻煩。

“我們下了飛機走不出五米就會被打頭的!”騎士滿臉笑容地對我說道。

“我一個人去?”

“我們一起出發!只不過水鬼、你和刺客到基斯坦,我們其他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給你們!”隊長說完又指了指邊上的其他傭兵,“我們沒有必要全留在那里,這麼多人在那里,你不會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發現隊長派到甘茵斯坦的都是看上去比較不那麼西方化的面孔,看樣子他是深思慮過的。

“達克,你們獵人前一段哪兒去了?好久沒見了!”

“我們在哥倫比亞和墨西哥,配合當地政府掃毒……”

“以你們的實力收效一定很顯著吧?”

“當然。加上你們在公海上干的那一票,幾船的高級制毒技工人都被你們洗了,別說哥倫比亞損甚巨,連中南亞的毒品市場都元氣大傷呀!現在‘金新月’又要被國洗,毒品市場……”我問到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好打聽的了。任務容仍未下達,不過時間是已經定下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這幾天在國的事雖然不大但瑣碎之極,弄得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原本想到國來散心的,打算也沒有實現,剩下的這半個月可要抓時間好好快活一下。我一邊和其他人打屁,一邊向Redback示意準備開溜。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歡的時候逃了出來,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決定,趁這幾天空閑陪轉悠轉悠。等隊長罵人的電話打通的時候,我們已飛到了泰國曼谷聲名卓著的拍蓬街。

我頭戴著在背包的電腦上的耳機,驅里面溫習的是剛買的阿拉伯語教學。嘰里呱啦的阿拉伯語,把我和面前滿街穿著三點式拉客的十一二歲的雛兩個世界。Redback左轉右轉地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邊緣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全是層層排排的簡易竹樓,未進院門便看到了坍塌的圍墻。神父和一名穿著背心著強壯的男子正在安聚在祈禱大廳的上百名,另有一些年輕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煙的院墻。

“怎麼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頭的跡吃驚地問道。

“搶劫!”神父滿臉頹意,看樣子有日子沒睡好了。

“搶劫?”我也吃驚地關上了電腦里播放的阿拉伯語,“搶什麼?教會有什麼可搶的?”

神父沒有說話,環視了周圍一圈,我跟著他的眼神看去,見到的是滿屋睜著驚恐大眼的,其中有一半多在六七歲上下,們穿著奇怪,肩上和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記,從仍發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這是剛剛烙上去的。什麼樣的人這麼殘忍,竟然對如此小的下這樣的黑手!

“我們出去說!”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的工作給一旁的修,帶著我們來到了院子

廣告

“刑天!這位是我跟你提過的基神父。基神父,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紹給那位看上去像拳擊手的神父。

“你好!久仰,久仰!”

“你好!我也久仰你的大名了!”我們兩個客套了兩句,其實我本想不起在哪兒聽過他的名字。

“我要謝你們狼群為我提供了東南亞向歐洲輸送雛的管道,讓我們能輕易地從歹徒手中救出如此多的可憐孩子!”等到基神父說到這里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在哪兒聽過他的名字。這家伙是神職人員中的異數,常年在東南亞打轉,號稱“大棒神父”,以使用大棒看守教院出名,畢生致力于解救的事業,曾經追蹤萬里將幾個好雛的頗有勢力的歐僚和毒販子繩之以法。如果不是神之刺客在后面撐腰,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回了。

“不客氣!這是怎麼回事?那些孩子是……”我本來想著和Redback出來單獨散散心的,沒想到我們不去找麻煩,麻煩自找上我們。

“那些孩子都是我這幾年來解救下來的……雛!”說出這個詞后,基神父在前畫著十字一陣禱告,弄得我頗為無奈。這有什麼可告罪的,不就說了個詞嘛。

“這麼多?”令我吃驚的是,屋的孩子們最小的六七歲,最大的也就十三四歲,竟然都是救出來的雛。我開始以為們只是教會收養的孤兒。

“已經轉移走好多批了!”神父最近都在忙這些事,看他兩鬢躥上去的白發,便知道這些喪盡天良的事看多了,對人的神有多大的摧殘。

“那搶劫又是怎麼回事?”我正說著,從邊上一間掛著白布簾的房間里突然沖出一名修,趴在欄桿上大吐起來,看快把臟吐出來的勁兒,真讓人想知道看到的是什麼惡心的畫面。

“是為了里面這批剛救回來的!”神父的話剛說完,又一名修沖出了房間,趴到剛才那名修邊一同吐起來。

“那些有什麼特別嗎?”我問話的同時,非常不禮貌地一直盯著那兩名吐完跪在那里不停向天祈禱的修,等著看后續發展,誰知道里面一會兒還能沖出多人來。

們都是Devadasi!”基神父說了一個我沒有聽過的詞,把我的注意力喚了回來。

“什麼?”我愣住了,看著邊上的Redback,畢竟英文不是我的母語,太多單詞我不知道了。

“提婆達悉!”Redback轉腦子給我解釋這個詞語,“意思是‘神的奴’。是印度在坦多羅崇拜的儀式中扮演獻于男神(修行者)的神的角,實際上已經由神廟祭司訓練變相賣的職業。傳說修行者在與神廟舞進行儀式媾后可以獲得活力達到不朽,通過對神圣的生行為的神復制來保證維護萬的秩序。”

“通俗點!”聽了半天,我仍沒能明白的意思。

“就是廟!”Redback握著前的十字架說道,“印度極度重男輕,為了不養活孩子,很多家庭都會以一種儀式把孩嫁給地方寺廟的神,這些孩會被獻給神廟,終生為廟奴或廟。”

“廟?”我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廟在中國是非常神圣的地方,教法一般是宣揚的,我從沒有聽說過把廟和扯到一起來。

“沒錯!”Redback看著遠那些心智未開的聲說,“在印度、尼泊爾、斯里蘭卡,五歲至九歲的,會在月圓之夜‘嫁’給地方寺廟的神,祭典后其肩膀和將被烙印,之后聘于寺廟祭師,來拜神的人可以向寺廟出錢買這些媾!”

廣告

“你們從印度弄來的?”我吃驚地問道。沒想到他們竟然越國境去營救這些孩子,如此一來,風險和經費可是不小。

“販賣的國際路線分兩條:一條是從尼泊爾到中轉站孟加拉,然后轉手賣到印度,從印度與基斯坦轉往中東國家:另一條是從孟加拉到東塢,過泰國到菲律賓,然后裝船到世界各地。這批孩子是我們在泰緬邊境劫下來的。”基神父正向我們解釋著,從那間“嘔吐之屋”里走出一名男子向我們招手。我認得他,他是神之刺客的隊醫,好像保羅。

基神父看到保羅向我們招手,嘆了口氣向那間“嘔吐之屋”走去,我和Redback在后面跟著,也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邊走我邊向神父打聽:“那打劫的是什麼人呀?”

“本地的黑幫和倒賣人口的人販子!”神父一邊走一邊整理服,“這些孩子是我們在本地黑幫接貨時搶來的,那幫沒接到貨的黑幫拒絕付錢。人販子竟然以這些孩子是宗教祭品、我們是異教徒為名,要求我們歸還,結果談不攏便來的了!”

“……”我無言了,今天又長見識了,有時候出來跑,還真是能看到平常人見不到的東西。

“泰國政府不管嗎?”我的話還沒說完,前面基神父掀開的門簾里便傳來一陣嗆人的惡臭,熏得我一陣窒息。多年的征戰經驗告訴我,這是人腐爛時發出的味道。可是修道院里怎麼會有這種味道?我更加好奇了。

“泰國1994年已經制定了相關的法律,但罰力度明顯不夠。與15歲至18歲雛發生行為,判監1年至3年,以及罰款2萬株至6萬銖(約800元至2400元);與15歲以下雛發生行為,判監2年至6年,罰款4萬株至12萬株,一般外國人罰了錢就沒什麼事了。”神父無奈地搖了搖頭,東南亞之所以為“國”,也是因為各國政府縱容的結果。

進了屋我才看清楚,這里是一間簡易的醫療室。大通房分里外兩間,外間兩名修在給幾個上藥。從那些流著黃水的下看來,大多已經染上了二期梅毒和淋病。最可憐的是一個趴在床上的男,從他包裹的部位便可以想像他的痛苦。這些孩子本還不知道什麼恥,只是瞪著大眼看著我們幾個人走進來,一點遮掩的打算也沒有。倒是幾個忙得滿頭大汗的修,慌忙扯來白布替他們蓋住了

走進里屋,只見病床上躺著一個人,看樣子已經陷深度昏迷,惡臭便是從上散發出來的。等我們走進去的時候,保羅已經收拾好醫療了,看樣子已經沒有救了。

“怎麼回事?”我皺著眉頭,這麼沖的惡臭怎麼會從一個活人上發出,難道爛了?

“這個人是我們去踩點的時候撿的。是印度一個農村的婦,丈夫打仗去的時候被實行了割禮,丈夫快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回來了,傳言是死在外面了,鄉親要求進行‘沙帝’,是逃出來找丈夫的。”基神父穿上圣袍,抱好《圣經》,看樣子是要為這個人送行了。

“割禮?印度也有割禮?上的味道是怎麼回事?什麼是‘沙帝’?”我常年在非洲打仗,當然知道割禮即所謂的年禮,到了一定年齡,男子必須割除的包皮,而子則必須部分或全部割除核和小,甚至將道口部分合。男子割禮在許多宗教里都有,但對子施割禮我以為只有在落后的非洲才有,沒想到印度也有。

廣告

“在印度鄉下,丈夫長時間不在家時,有權要求妻子道,只為排尿和月經留下一個小孔,來保證不會。結果的手功,道病變糜爛了。是被人販子拐到這里的,但他們沒想到這個婦人下面已經爛了,結果在發現后就把扔到了山里,我們把救了回來,但也晚了!”神父也整理好服做好了彌撒的準備,“‘沙帝’是印度的一種古習俗,就是丈夫死了,妻子要***殉夫!”

“你們肯定這個人是來自印度?你知道的,印度可是號稱……”

“沒錯!就是那個號稱第一信息產業大國的印度!”Redback責怪我懷疑他們的智商,甩給我一記白眼。

“噢!”我咂吧咂吧沒說話。雖然我到過印度,但沒去過鄉下,還真不知道這樣一個大國,竟然還有這種稀罕事。

原本想在婦人醒來后,便為做最后的禱告的,但上帝似乎不想讓罪,讓在沉睡中過去了。最后神父他們只是為做了安魂的彌撒,便把這苦命的人火化了。

出了醫療室,就見不遠的臺階上坐著數十個骨瘦如柴的小孩子,這種病狀我在非洲常見,艾滋病!世紀絕癥。

“我們只能給仍有希的孩子醫治,得了艾滋病的孩子,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基神父雖然天天都看到這種場面,但仍是痛心不已,“而且我們天天還要接診數量眾多拿不出錢看病的,那些開院的看準了我們不會讓孩子們苦,常讓得了病的孩子來我們這里看病,看好了再回去接客。”

“為什麼不把們留下來?”我奇怪道。但這時從邊上傳過來的一名小孩跟修圍墻工匠的談話聲讓我住了口。“你手上的表好漂亮,如果你把它給我,我就陪你睡覺。”一個從小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孩子,們的價值觀早已經崩塌了。就等于金錢的觀念已經固地種植在們的腦海深,雖然救得了們的,但想挽回們的靈魂就難了。

“每天都有不了清苦的孩子逃跑,只要出了這堵墻便是花花世界,們知道怎麼換取自己需要的!”基神父痛苦地說道,“我們現在只好把希放在這些年紀最小、靈智未開的孩子上,希神能拯救們的靈魂。”

“你讓我和你來干什麼?打仗?”我奇怪地問Redback,沒有跟我提過教堂被襲擊的事。

“不是,我們只是負責接走這些孩子!”Redback指著那些烙有印記的說。

“接到哪兒?”

“艾蘭登!”

“那里不是也很嗎?”

“但那里沒有雛呀!”Redback擰了我一把,痛得我一齜牙。

“噢!”我不敢再問了,言多必失啊。

“我們等教會簽發的收養證明和避難申請一到,便帶這些孩子離開這里到艾蘭登去。”Redback很練地囑咐我。

“如果那群家伙在這之前再來擾呢?”我后那些可憐的竹屋,本經不起任何打擊。

“我帶你來干什麼?”Redback終于說了。

“我就說嘛!還許給我那麼多好,還說和我玩‘冰火九重天’、‘沙漠風暴’,想著代價就是要當苦力……”我還沒埋怨兩句,便被Redback殺人的目堵住了

“老娘也幫過你,出點力就這麼多費話,是男人嗎?”Redback聽我提到許給我的多項“好”,臉紅地趕忙把話題岔開。神父是純潔的神職人員,沒聽出來我說的是什麼。基可是常年在場中打滾的老泥鰍了,一聽便明白我指的是什麼東西,只是怕Redback惱怒,只好忍著笑意看向別

“拿來!”等基神父走開后,我出手向Redback討要。

“什麼?”

※※※

TPG1狙擊槍

口徑.223 Rem,.243 Win,.308 Win,.300 WM,.338 Lapua

槍管鏤紋加重槍管

槍管長660mm

空槍重8.815kg

全長1186mm

彈匣可式取彈匣

扳機力60.0~130.0g

材料可調整合材料

※※※

“槍呀!”我除了把放進電腦帶過海關的刀子,只帶了把小得可憐的陶瓷槍跑到了泰國,六發子彈能干什麼。

“沒有!”神父不好意思地聳聳肩,指著遠去的基神父低聲埋怨道:“他腦子不開化,認為上帝的宅院中不能藏兇,所以沒有藏槍。我們來的時候帶的武也不多,你們最好是到黑幫手里去買。我知道你認識人的!”

“殺人還不給槍?哪有你們這樣的?”我嘟囔著從電腦中調出泰國賣武的商人名單。好家伙!一大串好長的名字,怪不得泰國比較招傭兵的喜歡。

等我們兩個找到相的軍火商時,天已經黑了。雖然他這里的東西琳瑯滿目,但我還是沒有找到我最喜歡的MK23手槍,據商家說這是因為用得了那麼重手槍的人不多,加上它樣子又沒有沙漠之鷹帥,所以銷路不好,想要還需訂貨。意外的是,竟讓我發現了中國剛裝備部隊的92式半自手槍,有9毫米口徑的,也有5.8毫米口徑的,這種2000年才裝備中國駐澳部隊的新槍,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了黑市的桌面上。

我試了幾發覺得不錯,出于紀念價值便收了兩套,但最后仍是選擇了MK23的水版——USP戰型,但輕了一半的USP用著怎麼拿怎麼別扭。為了保證火力,原本我想購買一直使用覺不錯的HK23輕機槍的,可是Redback不想為教堂添麻煩,最后給我挑了把UMP45,拿著手里輕得像玩的塑料家伙,我真是覺得不可靠。

出了門,拎著輕飄飄的口袋,我有點希這兩天最好不打仗,這些東西太讓我沒有安全了。

廣告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