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〇章 大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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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著惟一被我抓到的俘虜扔到人群當中,心中納悶起來,Redback能打倒四五個男人沒什麼稀奇,可是什麼時候能這麼快地辦到,真是太讓我吃驚了。

“你……”我剛張口想問遠背著手看著我的人,卻被臉上的表給堵住了那副樣子簡直就是“求我呀!求我就告訴你”的無聲版寫照。

我哼了一聲,徑自翻邊撲倒在地的獵,希能不用張問,自己能解答這個問題。手生和幾個人捂著脖子的樣子讓我想起一樣不愿想起的件。

“你不會是用了那東西吧!”站起話沒說完,就看到Redback笑瞇瞇地搖著一個小巧的竹管。

“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東西,何況我們說了赤手空拳的!”我坐到邊上的樹干上撓著腦袋搖頭,過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頸部的難手握住脖子使勁掐,直到眼前發黑才松開手,如此反復幾次才停住了脖子上的窒息

“我們只說不用火而已,沒說不許用冷兵呀!我知道你也有配的,怎麼不用?我就討厭你這種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樣子。”Redback拿涂淡綠的小竹管輕劃我的臉,但還沒到便被我躲開了。

“你看,多有效啊!”看指著地上的人的樣子,我不又握了握脖子。

“我們都沒有帶解藥,你只有等了!先問出話的才算贏!”我踢醒我抓住的家伙向他問話,沒想到這家伙竟然聽不懂英語,換了幾種語言都不回答我,等開他的牙關才發現,這家伙竟然只有半截舌頭。

“哈哈哈!”我自嘲地笑了,Redback也笑了,不過是得意的笑。

“你死定輸了,哈哈!”沒想到我冒那麼大險抓住的竟然是個啞,這不鐵定沒口供了嘛。服看了一下,這家伙上也只有一個的飛天文,沒有部隊或監獄的標志刺青,倒是滿的傷疤顯示出這家伙也是生死線上過幾回的人了。

我正喪氣地搖頭,就覺臉上一涼,憑直覺就知道是竹子,慌忙閃躲開。

“解藥!”清脆的聲音后,連著是幾聲悶響。我抬頭一看,Redback又沖每人來了一下。

中箭后不一會兒,幾個人便沒有了剛才的痛苦,慢慢地舒展了,仿佛剛吸多了毒品的君子一樣,仰面朝天深吸著氣,一副陶醉的樣子。

“箭……毒……吹箭!”那個管事的頭目躺在地上著吐出四個字,聽到這句話讓我不由自主地一

“喲,你還識貨的嘛!去過南?”Redback本沒有綁這幾個人的意思,用腳踢了踢他的頭問道。

“哥倫比亞!那可真不是個好地方,西部崔柯地方所產的箭毒蛙,可稱毒蛙之冠,毒大于一切毒蛙。取其一克的十萬分之一的毒,就可以使一個大中毒而死。拿針在蛙背上蹭蹭就能要人命,你一定用的是那里的蛙……”那家伙很明白自己中的毒,雖然剛才不能了,但五仍在,聽到自己服了解藥便在這里拖時間。他詳盡的描述讓我想起了在哥倫比亞叢林中那次慘痛的經驗,被農民當做野來上一箭,如果不是老子壯,當時就掛在那片水草地里了,想來應該在他剛面時就打死他,好心沒好報!

“哧!”離此人最近的同伴的臉上中箭,細長的針穿破臉皮扎進了牙床。瞬間那家伙握著脖子又了一團,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維持這個姿勢,而是越越小,最后曲了一團,但恐怖還沒結束,那家伙這時仍沒有停止小,骨頭被迫變形發出駭人的斷裂聲,最后進了腔頂住了后壁才停下,被骨頭茬破的腹壁破口,腸子頭無聲地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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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四個人眼睜睜地看著眼前恐怖到近乎妖異的慘狀,除了害怕什麼也做不了,等到那塊已經不人形的團停止小的時候,四人中三個都尿子,叢林里立刻彌漫著一嗆人的氣。

他們害怕了,連我都傻眼了。眼前的景象讓我想起初中生課上講的“脊蛙反”,什麼時候這種吹箭上的藥變得這麼厲害了?有這麼厲害的毒藥還發展什麼生化武呀,一百人的部隊里只要有兩個人中了這種毒就能瓦解全軍的士氣。

“我養的小可是不是比較特殊呀?”Redback笑著單跪到那家伙面前。

“這不是箭毒蛙的……”那家伙瞠目結舌地指著尸道,竟然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可以彈了。

“我只知道這是生酶解技,是Honey給我的藥,讓我試效果!”Redback對我聳聳肩說道,“聽說能把骨頭給腐蝕,所以才可以把骨頭斷。其實我給那家伙的第一箭便是了,第二針只是讓的刺激劑而已。”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放了我吧!我只是個干活的……”那家伙的手下先不了了,爭先恐后地喊道。

“砰砰!”得最響的那個被Redback送去見上帝了。

“我最討厭懦夫!”Redback說完,另外三個人都愣住了:怎麼還有不愿聽俘虜招供的?

“我們不是不想聽你們說什麼,只是不喜歡這麼多人報信。信使一個就夠了!”我走到三人面前說道。

“我去!”

“讓我去!”這時候發現自己已經恢復力的兩人立刻互相推著向Redback爬去。

“砰!”爬得最快的又被Redback斃了。

“我不喜歡能好的,我怕他回來找我復仇!”我站在背后笑出了聲,就喜歡這樣從神上折磨敵人。

二選一!最后那個隨從看了看邊的頭目,似乎明白自己絕對沒有他價值大,于是絕地大哭起來。

“我不想死呀,求你放過我吧!我本是無關要的小卒。求你了!你就把我當條狗給放了吧!”那家伙哭得鼻涕流滿地,不停地吸進噴出地惡心人。看著手下丟人的樣子,那頭得意地笑了笑,結果笑容還沒有收起,腦門上便多了個

“越是膽小怕事,我越是喜歡!”Redback對著臉上仍掛著得意微笑的家伙吹了吹槍口。

看著完完全全傻掉的幸存者,這時我才大笑出聲。從大敗到大喜,這家伙盯著地上死去的頭目沒有任何反應。

“嘿!嘿!”Redback扇了幸存的一耳,那家伙才扭過臉茫然地看向我們。

“你們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我們只需要一個認識回去路的人而已,你們可以人來報復,我們等著……”我舉起手示意意圖搶白的他不要打斷我的話,“不要說你們不想報復,你做不了主……我等著你們,不過……”我突然給了他一下子,將他打暈了。

“能拖點時間更好!”我沖著Redback撇下頭,然后笑著一起離開了現場。

“殺了他不是更能拖時間?”Redback總是在結束后才發問。

“他今天死了,明天對方就會不明所以地派人來擾。但如果這家伙醒了,給他們一個電話,況就不同了,他們會猜測,會打聽,會計劃,會……”

“會耽誤時間!”Redback明白地點點頭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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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堂路過集市時,不時有流浪狗聞到了我們兩人上的腥味跟隨在后,當我們停下挑水果時,流浪狗便將鞋子上的跡和黃白髓了個干凈。

到達教堂墻外時,一切都恢復了往昔的樣子,孩子們無憂無慮地在院子中做游戲,歡快的笑聲穿古老的院墻,帶著不可思議的魔力濾過我的,我仿佛看到一陣發的風吹過,頓時輕飄起來。

靠在長滿青苔的青石門柱上,我點了煙沒有進院子,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孩子們的笑聲如同形的推力將我拒之門外!Redback拉了我幾下,都被我甩開了。過了一會兒仿佛明白了我煩躁的原因,走到門外大芭蕉樹下的一眼刻滿梵文的古井旁,用繩桶打出一桶清澈的泉水,掉外只留,不顧行人的注視徑自沖洗起來。泛著銀的水花順著象牙般的下,給人一種圣潔的啟示。

不自覺地,我也加了清洗的行列,當天地的華從頭到腳洗刷一遍后,我覺整個人就像由到外被剖開一樣通起來,遠林立的佛寺傳來的經聲和教會的唱詩如可見之我的。我終于明白什麼凈化,也明白為什麼如此多的人在如此發達的現代還會保持信仰!

當修給我們兩人送來干爽的圣袍時,原先對此多有顧忌的我,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把袍子給套上了。著腳踏上青石階時,原本橫在我心中的阻隔已然無存。孩子們撲進我懷里時,我仿佛抱著一團圣,溫暖而純潔。

這種覺一直持續到我離開艾蘭登,離開在我眼中籠罩在幸福之下的圣瑪利亞教堂。甚至在直奔基斯坦的軍機上,我都沒有我的裝備。

“你在干什麼?”好久不見的狼人突然出現在我邊,我出神的狀態馬上被喚回了現實。

“什麼?”

“我說你在干什麼?飛機都到了好半天了,你怎麼還不下來?害我又專程跑上來接你,是不是和Redback補月補到走不路了?”狼人提到我在電話中搪塞隊長的理由。實際上我們兩人就一直在圣瑪利亞教堂待到昨天,在那里給孩子們看病,帶孩子們玩樂。甚至這幾晚我都是一個人睡在地板上。

“還好!”我隨便應付了一句。

“那還不走?”狼人給了我一肘。

“哦!”我坐著沒有,屁上像長了膠一樣。看著眼前到不行的武,握著前掛著十字架的士兵牌,我有種沖,想對兄弟們說:我不干了!這幾天的生活雖然無趣,但我找到了一種安寧,一種庇護。在那里我不是惡魔,不是食尸鬼,不是殺人犯,不是劊子手,不是刑天,不是……

突然一腥味躥了鼻中,我順著味道看去,發現狼人胳膊上包著的紗布還滲著。我心頭猛地一跳,不由得口而出:“怎麼了?”

“噢!這個?”狼人抬抬手說道,“唉!‘腥妖’的那個人妖狙擊手,真是廢料一堆,一點默契都沒有,差點一槍打到我腦袋上,恨得我差點死他。現在我才發現,原來你這個笨蛋還是比某些人強上那麼一點的。幸好你來了!”

看著狼人殷切的眼神我心如麻。等回過神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拎著家伙站到了機場邊上的軍車前,刺客、水鬼和天才都坐在車里看著我。掂了掂手里的狙擊槍,我苦笑了一下,這時突然想起被Redback推出教堂大門時憂傷說出的一句話:“教堂是用你的錢蓋的,你就當去為孩子們募捐我們無法得到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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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當給孩子們募捐吧!我一邊說服自己,一邊上了軍車。車門哐當一聲關住,就在車子啟前的一剎那,我無意識地向窗外張了一眼,卻突然發現車外竟然站著另一個我,一個穿著運服、球鞋的我,一個細皮、面目齊整的我,一個……正在向我揮手告別的我。

“刑天!哎,刑天!”肩頭傳來一記捶擊,我一震,扭過頭看著邊的天才。

“嗯?什麼?”我弄不清他要干什麼,迷地看著他。

“你有同行的人?”天才向我背后張著。

“沒有!怎麼了?”

“你一直在向外看。”天才指著窗外迷地問道。

“噢,沒有什麼!這是我第一次到基斯坦,只是好奇地多看幾眼而已。”我扯掉頭上的頭巾,抓抓兩邊的頭皮,眼向窗外看了一下,那個虛擬的人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把腦袋埋進雙膝間,摟著冰冷的槍,雙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后腦勺,并扯背后的發辮。我心里不停地苦笑,原本以為自己有決心離這個圈子,但就在剛才我錯過了第一次機會。我的心不但不夠,而且我還為自己找到了借口。

“你還好吧!”天才從邊上摟著我的肩膀拍打著。車子剎住時,我發現車子就停在機場口的大門正中,邊上有序進出的車輛被我們的車子打了進程,頓時一片喇叭聲響起,一片罵聲傳來。

而車所有人本沒有瞅他們一眼,都扭過頭關心地注視著我。從他們的眼神中我可以讀出他們在擔心什麼,每年傭兵里瘋上幾百號人是很常見的,而且我還有過一次“前科”,時常還發發“神經”,所以我一直都是其他人關心的對象。

“我很好!別那麼看著我,你們知道我恨那種表。”我躺倒在靠背上,揮揮手示意他們沒有關系。

“哪種表?”狼人裝糊涂。

“就是你臉上那種,裝什麼傻,小心我打爛你的鼻子!”我把手里的頭巾甩過去,但被他躲過。

狼人看我沒有問題,笑著向開車的刺客揮揮手。刺客剛要打火走人,就聽見窗口被人輕輕敲響,扭頭一看是一名基斯坦軍人,留著大胡子,穿著一的長袍式軍服。

“真主保佑!先生。請把車停到那邊下車接檢查。”士兵的英語說得不錯。

刺客從車隊中出來,把車停在大門外下了車,我們其他人也跟著下車看看這個小兵想干什麼。邊穿梭的車隊在一陣疏導后恢復了正常,不停有軍的車隊從這里開出,基斯坦向國開放了機場和邊境換來了“援”,看著機場繁忙的樣子,就知道國軍隊打擊甘茵斯坦的決心不是一般的堅決。

不斷有開出的車隊向我們打招呼,那些人雖然穿著軍制服,但卻沒有掛國國旗,一個個打扮得稀奇古怪的樣子,本就不是制式軍容。

“傭兵大聚會。”狼人興地指著一輛輛軍車罵著。邊上的基斯坦小兵看我們囂張得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很生氣,估計他也接到不要和我們這些人爭執的命令,所以一直忍著沒有發作。

“請出示你們的證件!”小兵已經是第三次詢問了,話語中的火藥味已聞得到了。

“刷!”一排塑料卡排在他眼前。天才指著其中一張自己的份證明說道:“抱歉!我從中學畢業后就沒有再照過相了,如果這張照片不像我的話,請你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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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兵看完之后便敬了個禮讓開道,卻特意對我說了一句:“歡迎到基斯坦!”

剛要回到車上的其他人意外地看看他再看看我,迷地指了指自己問那個小兵:“為什麼你只向他表示歡迎?”小兵笑了笑扭臉走了。

“酷!”刺客沖小兵的背影豎起大拇指,扭過臉卻對狼人道:“我們離開基斯坦的時候提醒我拜訪這位友人!”

“算了吧!”狼人擺擺手做了個不了的手勢。刺客上車前在手心吐了口吐沫在我額頭的文上蹭了蹭,仿佛在電燈泡似的,最后說了句:“把這面國旗亮點,也許在這兒能混到不要錢的晚餐!”

“干!”我飛起一腳卻沒有踢中這小子的屁

悍馬跑在開闊的大道上,不斷有尖著的車輛從我們邊飛馳而過,能如此明正大地去侵略別人的機會,對于傭兵來說可不多見。

“不抓機會,上帝會懲罰你的!”飛馳而過的軍車里傳出的聲被風聲帶得模糊起來。

“我!”水鬼掀開天窗鉆進車頂的機槍堡壘中,拉M2HB的槍機沖前面的軍車開了一槍。要知道重機槍便是反材步槍的前,50的大口徑很輕易地就將對方車頂的堡壘掀上了天,嚇得對方立刻一個急剎車將車停在了路邊,車的人紛紛跳出車廂站在車旁看著車頂罵。

“多吹風不會暈車!”我們的車緩慢駛過他們車旁的時候,天才探出車窗沖著那群家伙道。

!瘋子!”

“神經病!”一群人撿著自己能到的東西向我們的車子扔來。

我們大笑著把他們拋在后,水鬼一直是執行水下任務的,沒想到在陸上也這麼“神勇”。

“沒想到你和屠夫一樣神經!”我擊水鬼的拳頭表示支持后笑道。

“你要是在水下見到我,才能明白我有多瘋狂!”水鬼出他手臂上的疤痕橫在我面前。

“細小的三角形嚙咬痕跡!”我看了一眼糾結的疤痕道,“食人鯧?”

“沒錯!”水鬼指著自己的后背笑道,“西馬把格,12名隊員,只有我從‘水鬼’的追食中逃出來了,你應該看看我的后背,每當水流從疤痕的過,我就興得直發。”

“所以你得了這個外號?”我見過這種恐怖的東西,一頭羊5分鐘便會被它們吃個,一個60公斤的人如果被食人鯧吃,也只需要10分鐘時間。

“我的幸運綽號!”水鬼滿足地看著我,“每當我聽到別人提到我的綽號,我就會想起自己有多幸運。”

看著他既滿足又痛苦的樣子,我知道他也明白,能從湖里爬上岸,是因為有11名同伴為他拖住了食人鯧,我只是不明白他為什麼喜歡提到自己的痛

我還沒來得及詢問原因,車子便已經到達了基地,大家魚貫而出離開了車廂。眼前軍事基地的樣子大出我的意料,一群包著頭的伊斯蘭教徒正在基地門口進行抗議。作為同樣是伊斯蘭國家的基斯坦當然有袒護的傾向,而且他們也認為甘茵斯坦做的并沒有錯,甚至還有人把拉登當英雄。跑來示威說明這些人已經很溫和了,沒有向里面扔炸彈就算不錯了。

看著被堵在門口進不去的軍車,再看看站在門口維持秩序的衛兵,顯然沒有人敢使用武力對付這些人。

“怎麼回事?”我奇怪地問水鬼。

“不知道!我們出來的時候這些人還沒有聚過來。”水鬼正說著,背后傳來剎車的聲音,剛才被我們轟掉車頂的傭兵追了上來。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是要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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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狼人沖著那群人險地笑笑。

“來呀!怕你?”一群人便撲了過來。兩伙人便扭打在一起,不過這些家伙明顯只是普通的傭兵,本不是我們的對手,我扛著的槍都沒有放回車上,用一只手便擺平了兩個瞄上我的家伙。

原本正在看著前面示威的傭兵們,聽到響紛紛調頭回來看熱鬧,不過很快大家都被挑起了好斗的本能,不知誰開的頭,整個場面瞬間便升級為上百人的大混戰。最后連示威的群眾都不再向基地的大兵示威,反而湊過來指指點點地看起戲來了。等到基地的憲兵沖出來的時候,反倒是最先打起來的我們幾個笑呵呵地從讓開的大門進了基地。

進到基地才發現,原來這個基地并不大,前面住的全都是傭兵,只有量的國大兵進駐,基本都是進行后勤供給的憲兵,后面則是一個空軍停機倉庫,停靠的是提供軍事運輸的飛機。

里面沒有軍正式的地面作戰部隊,也沒有明確地掛上國國旗,整個就是一黑基地。

剛進到基地里面我就看到在飛機場邊上有兩個巨大的拖車,那東西我的,是天才的移實驗室,以前我們經常坐著這個東西到各地去實驗他新搞出來的武。于是,我就徑直地向那里走去,走了沒多遠便看到騎士和一個國軍還有兩名東方人走了過來。

“刑天!你來了。正好!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是肯特上校、堂本校和葉山上尉。”騎士給大家分別介紹認識。我看著兩名日本軍人,奇怪他們怎麼會在這里。日本的憲法規定是不允許在役軍人到海外執行任務的,但如果是首次介紹傭兵的話,一般是不會介紹軍銜的,因為傭軍的軍銜水分太大,像我這種非正規軍出的也能混上高的軍銜,說出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敬完禮分別握手示意后,騎士說出了一句令我大吃一驚的話:“軍給我們在甘茵斯坦的任務,就是保護堂本上校和葉山上尉的難民援助統計隊不傷害。”

“什麼?讓我保護日本軍人?”我瞪大眼睛看著騎士,仿佛是在看一個腦子進了水的白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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