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又幫母妃爭寵了》 第260章 敢傷朕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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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青跟著他祖父王燾離開后,李絮閑得無聊,倚在窗口,觀察窗外那株櫻桃樹上的芽苞。
前兩日才積雪消融,元宵這兩天天氣剛暖和一些,沒想到櫻桃樹上已經有芽苞了,再過些天這些芽苞舒開,櫻樹上要長芽了。
那是怎樣一幅生機的場景?
倚在窗口看得神,玉真公主拎著食籃子進來,李絮還以為是青荷,連頭也沒有回。
“青荷,左衛侍郎大人宮怎麼還沒回來?”
“你的左衛侍郎怕是一時半刻回不來。”
李絮聽聲音不對扭過頭來,喊一聲姑姑,玉真公主將食籃子擱在矮幾上,手捺了一下的額頭。
“你啊,誰讓你頑皮非要賊窩做臥底,讓你落了賊人手中,這下你的左衛侍郎大人定要被皇兄罰了。”
玉真公主唬著臉道:“不得挨幾個板子,或是杖責十來下。”
“啊,父皇竟要罰嗎?”
李絮仰著小腦袋看玉真公主,然后笑著撲進懷里撒:“姑姑好壞,捉弄,哼哼,你再也不是我心中像仙子般的姑姑了。”
“多大的人了,還跟本宮撒……”
玉真公主一臉無奈,任著鬧。
玄宗帶著孫醫正屋時,瞧見的就是如謫仙般的妹妹,摟著小十笑得寵溺。
玉真自從遁道門后,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上多久沒有這等生氣了?
玄宗輕咳了兩聲,拿小腦袋往玉真公主懷里拱的李絮,仰起頭來看到站在門口的玄宗,驚訝的張大了。
然后,一臉欣喜笑了:“父皇,父皇怎麼出宮了?”
玄宗在宮書房面見張說時,已經聽他和李臨淮說了昨晚大慈恩寺的兇險,這會兒看到李絮安然無恙,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回實。
玉真公主將李絮放開,跟他皇兄見禮。
玄宗握著李絮的小爪子,瞧上過藥的手腕,眸子里涌著幾分凌厲的殺氣。
“永和郡馬真該死,朕的兒自己都舍不得一手指頭。”
玄宗語聲清冷:“他竟敢拿繩子勒傷朕的兒?”
“不礙事的啦,都是些皮外傷。”
玉真公主命人沏茶屋時,李絮抱著玄宗的手臂撒:“父皇別怪左衛侍郎大人好不好?是聽說元宵燈會的人販子狡猾,連京兆府都拿他們不能奈何,就想著深賊窩,揪出賊窩頭子,立下大功……”
“又來唬朕!”
聽說得慷慨激昂,玄宗一臉無奈:“朕問過李臨淮,永和郡馬那些人訓練有素,元宵燈會有專門的攤子做樁,背后還有人負責盯梢,然后利用踏歌的人下手,從來不曾有失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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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慈恩寺是高宗皇帝為文德皇后修建的,京兆府任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那是藏污納垢之地,更不敢搜查大慈恩寺。”
玄宗盛怒道:“朕當初網開一面,讓永和他們兩個守大慈恩寺,正是要讓他們些佛法洗禮,磨練心,他們該死,竟敢玷污佛門清靜之地。”
“父皇快別生氣了,永和郡馬不是已經落在京兆府手上了麼?左衛侍郎大人一怒之下,還砍掉了他拿匕首抵在兒臣頸側那只手。”
李絮跟玄宗嘀嘀咕咕,有說不完的話:“父皇,其實永和郡馬有些笨,左衛侍郎大人帶著羽林衛,兵部,還有京兆府的人趕到大慈恩寺時,他竟不逃跑,還折回來要拿匕首傷害兒臣。”
“他非說兒臣是張大人的孫兒,說張大人敢派人圍剿大慈恩寺,那他就要了兒臣的命。”
李絮一臉迷:“他能逃走的,非要傷兒臣,父皇你說奇不奇怪?”
藏匿孩的地方暴,最好的辦法是逃走,然后再矢口否認。
連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永和郡馬卻反其道而行!
除非郡馬一早知道小十的份……
玄宗若有所思,眸更是黯沉了不。
李絮帶著一劫后余生的喜悅:“還好左衛侍郎大人帶著人及時趕到,一劍砍斷了永和郡馬的手,兒臣才能平安回來見到父皇。”
“讓父皇擔心了,兒臣以后再也不敢來。”
李絮抱著玄宗嗚嗚咽咽:“兒臣那會兒被關在黑屋子里,最害怕的就是見不到英明神武的父皇,兒臣那會兒最想見到的就是父皇,父皇在兒臣心里就是一座大山,兒臣有父皇在什麼也不怕……”
孫醫正看著他的小徒兒抱著玄宗說到,眼角潤了,頓時佩服得五投地。
武婕妤有武婕妤的獨木橋,他徒兒有的關道啊!
這一番眼藥上的,讓皇帝更是確信,永和郡馬定然是有意為之,要傷害這個依父皇的小人兒。
皇后和楊貴嬪的危局,一時迎刃而解。
就算皇上對皇后和楊貴嬪還有懷疑,武婕妤也不可能干凈,因為他的堂姐和堂姐夫,可是趁著元宵燈會對十公主下黑手。
誰跟他們通風報信的?
總之,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了。
縱然城樓賞燈武婕妤滾落樓梯了一樁懸案,陛下也會思索是幾方在博弈,暫時不會因為武婕妤失去肚子里的孩子,遷怒皇后和楊貴嬪。
高啊!
就是他的小徒兒太不聽話了。
他都讓王梓青通風報信了,這個小東西還非要摻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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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什麼辦法呢?
誰的徒兒誰寵著。
玄宗和李絮父深,劫后余生抱在一起,孫醫正清了清嗓子:“咳,圣上,老臣還是有些擔心十公主,想再替號個脈。”
“瞧朕,見到小十一時忘了。”
玄宗這才舍得放開李絮,還拿袖替拭淚,吩咐孫醫正:“快給朕的小十號個脈,可曾驚了?”
孫醫正斂去眼角的幾分得意,一副仙風道骨的高人模樣,端坐在榻前的矮幾上,手搭上了李絮的脈搏。
“這個永和郡馬真是夠狠的,將老夫徒兒的手勒這樣,為醫者,手是最金貴的,可憐的徒兒……”
李絮:“……”
這老頭兒,號脈就號脈,還替賣起慘來了!
偏他父皇吃這一套,眸更是沉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