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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追更[快穿]》 第186章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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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從觀景臺上下來后, 梁帝本打算先讓喬鏡和景星闌二人先去皇后那里小坐片刻,但他看了一眼李源穆,又臨時改變了主意:“這樣吧, 難得的日子, 朕與你們同去好了。”

景星闌覺得他的語氣略顯奇怪, 但也沒有細想,只是當梁帝不想批閱政務了, 打算給自己放半天假。

然而,一路上李源穆的目盯著他的背影,意味深長的眼神讓他骨悚然, 連帶著旁邊極力小自己存在的喬鏡也被那鷹隼一樣的視線上下掃了個遍,走路都開始發飄。

景星闌忍不住了,低聲音問梁帝:“皇兄,李大人今日是怎麼了?”

梁帝也拿這個脾氣又臭又的小老頭沒辦法,無奈道:“這不是你前段時間把衛軍的兵權拿走了嗎, 他還不知道你又把兵符還回來了, 一個勁兒地攛掇著朕趕收回兵權呢。”

“那皇兄為何不告訴他?”景星闌疑道。

這種事, 不是講一聲就能解開誤會了嗎?

“這個嘛,”梁帝出一狡詐的笑容, “朕打算挫挫他的風頭,你先別管,朕自有打算。”

景星闌一聽便心里有數了, 于是不再說話, 淡定地往前走去, 還隨手替喬鏡撣去了落在肩膀上的花瓣。

朱紅的宮墻四周栽滿了的桃花, 據說是宮中花匠用上百年培育出來的新品種, 花季比民間尋常的桃花要長近一倍。也好, 深深淺淺的猶如霞云朵朵,盛開在深宮之中。

看到這一幕,李源穆的眉頭忍不住高高挑起。

他是知道喬鏡的份的,也很早就從梁帝哪里聽說了他和景星闌的關系。起初李源穆并沒有當一回事,但自從景星闌雷厲風行地理掉齊郡王后,他就對這位王爺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

擁有如此手段,景王爺絕非甘于屈居人下之人!

他憂慮地想,雖然現在他們兄弟之間關系和睦,但誰能保證以后呢?

連帶著喬鏡,在李源穆眼中也從“王爺的相好(男)”變了疑似幕僚一類的人。尤其是當李源穆為了調查此人的背景,還特意差人去鏡書坊買來了晏河清全集看完之后,原本的三分猜想,就在他這里徹底落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宰相府上的人都知道,那幾天老爺在家中手不釋卷,看書看到廢寢忘食,時而眉頭皺,時而拍案絕,但等興完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眉宇間揮之不去的深深擔憂。

晏河清此人,不可小覷啊!

前段時間李源穆進宮與陛下商討關于此次盛會的諸項事宜,又恰好撞上了梁帝在書房里看喬鏡剛寫完的《京舊事》,他立刻把原本要稟報的事先按下不提,裝作對書稿很興趣的模樣,也湊過去看了一會兒。

越看李源穆就越覺得心驚,他試圖從多年所學的文集經義中找出罵晏河清此人危言聳聽的證據,卻惶然發現,對方不僅邏輯自洽,不可辯駁,甚至還讓原本抱著質疑心態的李源穆不自地反問自己,若是一個國家當真從上到下都如此潰敗,在那樣的浩浩時代洪流中,又怎能不為刀俎下任人宰割的魚

但最讓李源穆到不可思議的,還是晏河清借書中各個人之口,表達出的救國理念。

他不知道這些人其實都在另一個世界存在過,只覺得能寫出這些明明論調截然相反,卻又同樣“正確”的作者十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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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介宰相,當然知道一個國家是如何運轉的,但晏河清是誰?

區區一個鄉野書生,教書先生,從小到大沒有離開過云茶村周邊的一畝三分地,甚至連舉人都沒考中,就能寫出這樣的東西……在那一刻,李源穆心的焦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當時在看完書稿后,他立刻拱手對梁帝道:“陛下,請您征召晏河清朝為,為我大梁助力!”

李源穆激道:“此人有為相之才!若是有他,大梁必定能再延續百年長盛不衰!”

能在一貫苛刻的李源穆口中得到如此高的評價,著實是件難于登天的事

但梁帝只是苦笑道:“你當我不想嗎?不瞞你說,初次見面時朕便邀請過他,他婉拒了,在這之后便一直呆在云茶村足不出戶,皇弟也陪在他邊,我怎麼好奪人所?”

“景王爺一直陪在晏河清邊?”李源穆面一肅,眉登時豎了起來。

梁帝一看就知道他是想歪了,費盡口舌解釋了一番,但效果不大。李源穆就這個倔脾氣,除非親眼見到了,哪怕有梁帝的親自作證,他也是不相信景星闌一點都沒有反心的。

“既然如此,”梁帝最后也放棄了,一攤手道,“等他們進宮來,你也跟朕一起去瞧瞧吧!看看他們的關系到底是真是假。”

作為一個親眼目睹過景星闌給喬鏡燒水做飯求抱抱的兄長,梁帝一方面覺得自家弟弟好歹是個王爺,如此行事實在是太沒骨氣,一方面又羨慕這兩人之間的親誼。

像是,從這本《京舊事》里,李源穆看到的是晏河清的才華和景星闌莫須有的野心,而梁帝只看到了自己作為君主的責任,和某位作者無意識塞給他的滿滿一狗糧。

簡直可恨!

待一行人來到了皇后的住,早已接到太監稟報的皇后斜靠在榻上,笑意盈盈地沖他們點了點頭,但并沒有起迎接。因為最近又懷了孕,預計產期就在兩個月后,現在子已經很大了,不方便行

“這……”景星闌愣了一下,扭頭去看一臉深沉實則尾都快翹到天上去的梁帝,“皇兄,皇嫂都這樣了,咱們就別打攪了吧?”

“無事,是我跟陛下說最近閑來無事,想要宮中多些人氣的。”皇后主解釋道,“你們來,我也高興。”

梁帝走到邊,親親地問道:“皇后今日如何?有太醫來看麼?”

“尚可,太醫說調理得很好,陛下不必擔心。”

這對夫妻在那邊甜甜,景星闌眼皮一跳,心想怎麼覺梁帝這像是故意秀給他們看的樣子呢?

……錯覺吧。

而另一邊,李源穆已經迫不及待地和剛坐下的喬鏡聊了起來。

他看出喬鏡是個寡言語的子,心想比起善于言辭的景王爺來說,這位“幕僚”或許是更好的突破點,于是便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與景王爺平時在鄉下,都做些什麼?”

喬鏡眼觀鼻鼻觀心,一板一眼地回答:“種地,打水,做飯,寫作。”

“有如此才華還甘心于居鄉間,躬耕田畝,”李源穆嘆道,著他的眼神意味深長,“真是不容易啊。”

“不,”喬鏡誠實道,“前面三項都是他干,我只負責寫東西。”

李源穆咳嗽起來:“……這,這樣啊。”

他本以為景星闌在云茶村是在暗地進行著某種謀,或者本就是為了喬鏡才呆在那種小地方,食住行肯定都是由下人安排好的。沒想到……竟然連種地做飯都是自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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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穆的警惕之心瞬間又提高了一個層次。

如此臥薪嘗膽,必定是有大圖謀啊!

“那,”他又不甘心地問道,“除了這些之外呢?王爺他就沒有什麼特別專注的事?”

喬鏡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有。”

李源穆忙問道:“是什麼?”

“養。”

“…………”

“陛下,您怎麼了?”皇后正和梁帝說著己話呢,忽然看到男人抿著,一張臉幾乎要憋得扭曲了,不擰起眉地問道。

“沒,沒什麼。”梁帝確實快憋到傷了,他用盡畢生的自制力阻止自己笑出聲——好哇!李老頭,當初你在朝堂上指著我鼻子罵的時候,可有想過今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

景星闌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其實李源穆的這些問題本聽上去沒什麼,就像是普通的閑聊一樣,但若是結合梁帝之前對他的提醒,那就很有意思了。

他也有些無奈,本打算在這里解釋個清楚,告訴李源穆自己當真沒有什麼做皇帝的念頭。不跟著喬鏡回自己的世界,留在這里當孤家寡人,他腦子是進水了嗎?

但景星闌轉念一想,又覺得其實沒有必要解釋。

有時候哪怕你說再多,也不如讓對方自己開悟來得徹。

現在的問題就是,如何才能李源穆把這個彎轉過去,讓他覺得他景星闌就是個無大志只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好吧是老婆貓貓熱炕頭的普通王爺。

謀逆?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因此,在晚宴開始前,景星闌對喬鏡說道:“待會兒在宴會上,記得配合我一下。”

喬鏡不解:“配合什麼?”

“反正我做什麼你別拒絕就行了。”景星闌含糊道。

這次皇宮舉辦的晚宴規模是前所未有的,據說哪怕大梁開國時也沒有這樣的排場,足足有上千桌的流水席,從大殿一直擺到了廣場上,據賓客的份,桌上的菜品也各不相同,但哪怕是那些貴族們帶來的仆從,桌上也至鴨魚羊四道葷菜、葷湯兩道、素材六道、甜品三道、開胃涼菜三道,讓很多以黑面包為日常主食的外國人看得目瞪口呆,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

連提供給仆從們的菜品都如此富,更別提坐在宮中主席上的那些貴賓們了。趁著擺在喬鏡面前的那只烤小豬擋住了他的全部視線,他低聲問坐在一旁的景星闌:“這起碼要花幾十萬兩銀子吧?”

“說了,”景星闌搖頭,“上百萬。”

喬鏡輕輕嘶了一聲,目卻略顯凝重。

景星闌跟他心有靈犀,只瞥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笑道:“不用擔心,羊出在羊上,梁帝可不是慈禧,他不喜歡勞民傷財給自己掙什麼面子,那是吃力不討好的事。這次有不小國都向大梁稱臣,愿意締結友好邦國的更是有十幾個,上供的金銀珠寶已經早早超過了百萬兩。所以說,他們現在吃的菜,基本都是自己花錢買的。”

喬鏡抬頭了一眼坐在首位上紅滿面的梁帝,心想確實,這位一看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主。

他放下心來,在梁帝舉杯致辭后便專心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只是吃著吃著,喬鏡就發覺不太對勁了。

他用筷子夾菜,景星闌便先一步把那碟菜端到他面前;他想拿刀切小豬,景星闌便搶先一步把切好放在他的盤子里;他想喝湯,景星闌甚至提前把勺子里的湯吹涼了,遞到他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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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鏡忍無可忍,剛想說我有手不需要你這麼“周到”的服務,就看到景星闌一面著勺子,一面拼命用眼神跟他示意。

順著男人的目看過去,喬鏡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對面老臉皺一團的李源穆。

這下,他終于明白了景星闌今晚為何會如此反常。

只是就算想洗自己謀逆嫌疑,也不用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搞腦吧?喬鏡注意到四面八方投來的視線,著頭皮喝掉了景星闌遞到邊的那勺湯,然后默默了一頭,把自己藏在了那頭烤豬后。

等回去再跟你算賬,他用眼神對景星闌說。

景星闌裝作沒看見。在李源穆的眼中,自打晚宴開始后,他就一直專注地注視著旁的黑發青年,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旁若無人的與喬鏡互毫不在意自己在各國政要心中的形象問題。

是故意的嗎?

但那笑容并不像是偽裝。

活了這麼久,李源穆當然能分辨出來什麼樣的表才是真心實意的高興。他終于開始搖了,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景王爺呆在那麼個小村子里,當真只是為了晏河清這個人本

但這種事,真的可能嗎?

晚宴一直持續到了深夜。

氣氛進到了最為火熱的階段,賓客們都已經半醉了,梁帝也正興致高昂。

夜晚的大梁城上空綻放著五彩斑斕的煙花,他帶著吃飽喝足的眾人,一起浩浩地走出了大殿。各國賓客們著那夜空中盛放的焰火,一會兒變作盛放的花朵,一會兒又變作“五湖同心,盛世華年”的慶賀字樣,驚嘆聲不絕于耳。

梁帝聽著他們用蹩腳的大梁話贊著煙花的麗,忽然指著空中道:“這是匠據一部民間書籍改良的焰火技法。正好,今兒朕也打算好好賞賜一番這位。”

喬鏡正站在人群后方安靜地欣賞著煙花,突然發現周圍的人都安靜下來,扭頭盯著自己,頓時繃起來,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呢,梁帝邊的太監就笑容滿面地捧著一個托盤走到了他面前,托盤上放著一個考究的墨綠錦盒。

“朕決定賜你一支玉筆,”梁帝說道,“既然武將配刀,那讀書人自然要以筆為刀。《京舊事》那本書里的左向庭是如此說的吧?不錯,朕也如此覺得。”

大概是沒想到在另一個世界還能聽到有人對自己說出恩師的教誨,喬鏡在原地愣了足足好幾秒,才在景星闌的低聲提醒下反應過來,接過錦盒,躬向梁帝謝恩。

為平民白,卻能當著各國來賓和全朝臣的面收到陛下賞賜,還能得到如此贊譽,原本對喬鏡不以為然的那些人都紛紛變了臉,還有不明所以的外國人在到打聽,詢問這位是誰,在知道是晏河清后頓時出了恍然大悟的神,隨之而來的便是欽佩和一系列復雜的

若是這樣的人能出現在他們的國家,那該多好啊。

而梁帝賜筆這件事,第二天便傳出了宮中,百姓們津津樂道,還給晏河清起了個“玉筆先生”的雅稱。喬鏡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太大看法,反正也不會有人在他面前

他對這趟行程非常滿意——雖然被迫的社多了一些,但宴會上的菜很好吃。而且,最重要的是,大梁在蹴鞠比賽中明正大地靠實力獲得了第一!

在看到球進的那一瞬間,喬鏡坐在位置上,松開滿是汗水的雙拳,緩緩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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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回家吧。”他認真地對景星闌說,“我的人生沒有憾了。”

景星闌提醒他:“不,還是有的,你別忘了還要寫《重生》3的事。”

“那個我已經寫完了。”喬鏡卻說,把景星闌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

“就在你走的那段時間,”喬鏡說,“之前我也有帶著寫一些,但都比較零碎,所以就沒跟你講。你哥已經看過了,還說……”

“說什麼?”景星闌咬牙切齒地微笑,說好的讓他來當第一個讀者呢?

他要鬧了!

“說,如果他三顧茅廬的話,可不可以請我去當,”喬鏡勾道,“我說不行,因為已經有人這樣干過了,所以現在我正在和他度月。”

景星闌沉默了一秒。

“太過分了,”他神嚴肅,喃喃道,“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太過分了。”

喬鏡還來不及問這有什麼過分的,就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里,抓著手腕,按在墻上親了個七暈八素。最可惡的是某人還一邊親一邊念叨著“太過分了”幾個字,也不知道真正過分的人到底是誰。

在離開大梁城前,景星闌讓王府的管家給梁帝一封信,說明他和喬鏡離開的原因。其實懷疑他的并不止李源穆一人,之前他的出格表現讓朝中過半大臣都頗有微詞,只不過被梁帝都鎮下去了而已,此次他也算是功退,帶著所之人居山林,相信梁帝也會理解的。

“王爺,”但在臨走前,大概是從他這些時日以來的遣散下人、補他們這些王府老仆的舉中察覺到了什麼,老管家著景星闌,言又止道,“您……幸福嗎?”

他本想問景星闌是不是梁帝你這樣做的,如果您不愿如此過一生的話,哪怕肝腦涂地,他們這些人也一定會為他赴湯蹈火。

但男人的目只是在那封信上停留了片刻,便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眼底泛起了的波瀾。甚至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思念著某人。

“嗯。”

老管家的眼中閃著淚,他嚅了一下,釋然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和從前不知道多次一樣,他目送著景星闌離開。

只是這一次,停在王府門口的馬車簾子被人從里面掀了起來,出一張清秀白皙的年輕面孔,他有一雙沉靜的漆黑雙眼,在朝著老管家微微一點頭,用口型說了一聲“您勞”后,出手,將站在下面的景星闌也拉進了車廂

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旁,明明面前兩人都穿著大梁的傳統貴族服飾,恍然間,老管家卻看到了兩個長著同樣面孔、穿西裝和白連帽衫的年輕人,坐在一輛有四個子的巨大盒子里,街道兩側是高聳云的玻璃大廈;

而再等他一眨眼,眼前的場景又變了鳥語花香的校園涼亭,穿著黑白長衫的兩人正眺著遠的鐘樓,對彼此輕聲說著些什麼;最后是一個讓老管家本看不懂的怪陸離世界,有著巨大的人形金屬在激烈戰斗,和在戰斗平息后,穿制服在觀眾席上專注寫作的黑發青年。

老管家的心臟重重地跳了兩下,以為自己是見鬼了,剛要大出聲,面前的一切就突然恢復了正常。

“那我們就走了,”景星闌對他說,“您保重。”

老管家呆呆地著馬車遠去的背影,心中忽然冒出一種強烈的預

這次和之前不一樣。

他們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喬鏡著車窗外的后退的景,收回目,看到了景星闌正閉著眼睛,沉默地靠在車廂上,還以為他是因為離別而心低落,在思考了一番后,緩緩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寫作嗎?”

景星闌睜開眼睛,半開玩笑地問道:“不是因為想讓讀者嗷嗷追更嗎?”

“我是說認真的,”喬鏡無奈道,“除了喜和適合以外,還有一點,就是我想為這個世界留下一點東西,或者說,是屬于我的痕跡。”

“我們的一生都在經歷離別,”他輕聲道,手覆在景星闌的手背上,“有朋友的,師長的,親人的,還有……人和自己的。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至那些我的人,還能閱讀我的文字,看我這一生寫下的書籍,不至于過度沉溺在傷中。這樣的話——”

景星闌突然捂住了他的

“好了,別說了,”他哭笑不得地說,“我知道你想安我,但喬喬,聽我的,下次咱們別干這個了行嗎?本來我還不怎麼傷心的,被你這麼一說,氣氛立馬傷起來了。”

喬鏡眨了眨眼睛,等景星闌拿開手后,他乖巧道:“我認錯。”

“不,你沒有錯,”景星闌慢斯條理地說,“你是知道我的閱讀速度的,想到達你說的那種況,你自己想想,你這輩子要寫多本書吧。”

喬鏡不說話了。

假使一個星期一本——這還算多了——那就是一個月四本,一年四十八本。

可問題是,他寫了這麼多年,加上短篇都沒超過三十本!

“算了,”他表凝重地說,“我還是努力活久一點吧。”

景星闌悶笑起來。

“好,”他握喬鏡的手,“咱們都努力一下,多活幾年。”

“你寫一輩子,我看一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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