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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的臉上在微微地跳著,眼中芒閃閃,按晉朝的制度,臨時去宣詔的使者往往是假節,臨時使用,而鎮守一方的州郡大員,則是使持節,都督某州軍事,這種級別的就是帶兵上任,鎮守一方的帶兵刺史了(不帶兵的稱為單車刺史)
刁弘的眉頭一挑:“吾方才言道,家兄正在辦理接之務,吾先持節巡視而已。
劉裕點了點頭:“這麼說來,刁公子并無,只是假節來為刁刺史先行巡視州郡況,對嗎?”刁弘點了點頭:“正是,今日清早,吾來此時,前任郗刺史已經離任,是以州郡缺父母,吾持節暫代,有何不可?”他說著,向著劉毅看了過來
劉裕越發地確定,刁弘雖有節杖,但只有巡視之權,卻無辦理公務之權,最多只能是巡察一下罷了,更不用說對自己有生殺予奪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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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本地的吏員,更是應該好好地安置這些好不容易才逃來江南的流民,怎麼能趁機剝奪他們應有的權利,更是要讓他們為大戶人家的僮仆佃戶呢?”刁弘冷笑道:“大戰在即,國難當頭,陛下剛剛降下圣諭,自前日始,江北江表諸州郡,皆為軍管,無主荒地,全部收歸國有,不再私分給北方流民!劉裕,此等軍國大事,豈是爾等升斗小民可知?!”劉裕的臉一變,隨即沉聲道:“此等命令,可有正式公文?”劉毅嘆了口氣:“劉裕,你也是個里正,該知道這種軍政之事,都是先行辦理,后有公文,刁公子持天子節杖,怎麼可能有假呢?”劉裕無可辯駁,咬了咬牙,說道:“就算無地可分,但這些北方流民,難道就得歸僮仆了嗎?若是僮仆莊客,又是誰家的?還有,俺們京口人都是鄉間農人,你這一口話,大家聽不懂,能不能象我們普通人這樣說話?”刁弘冷冷地一指劉毅后的那張小案,上面堆滿了兩列又高又厚的冊子,說道:“先籍再說。
酒樓之上,劉林宗輕輕地搖著羽扇,看著州衙的這一切,登高而,在他們這個位置,里面發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聽得明明白白
楊林子的眼中閃過一道冷芒:“那相公為什麼會把刁逵放到這麼重要的地方?度,你這回來京口,是想收集證據,彈劾刁氏,以肅清朝堂嗎?我早就看刁逵不順眼了,你若肯做,我必鼎力支持。
劉林宗突然笑了起來:“阿寧,咱們都知道刁家是什麼樣的人,這樣的家族,現在在大晉可不止一兩家
楊林子的眼中閃過一失之:“唉,國事如此,讓人徒留嗟嘆!度,若你不能正本清源,那只能獨善其
劉林宗扭頭看向了窗外,他的目落到了劉裕的上:“不,阿寧,這出好戲才剛剛上演,我想,越到后面,會越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