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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之上,劉裕看著不知所措的刁逵,沉聲道:“刁刺史,現在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些都是你的子民,真的要釀流的事件,想必對你的仕途,也是大大不利吧。
刁逵咬了咬牙,推開盾牌,走上前來:“本是這京口的父母,持節都督此地軍事,你們在這里聚眾作,必會到朝廷的嚴厲懲罰!”劉裕哈哈一笑:“聚眾作?刁刺史,我們真的聚眾作了?京口這里的講武大會,是幾百年上千年的傳統了,你一來就要止,然后還讓胡虜上來打擂,激起民憤,這個胡人部曲在輸了以后,還用武襲,凡此種種,都足以釀這樣的事件,如果朝廷真的派員前來調查,你覺得你能躲得過去?”刁逵的眼中芒閃閃,沉不語
刁逵滿意地點了點頭:“以后這種事,爾等不得擅自作主,一定要報告給上,得到允許才能執行,聽到了嗎?”劉毅連連點頭應諾,刁逵找了個臺階下之后,神稍緩,對著劉裕說道:“劉里正,此事本并不知曉!”“不過以后本也會酌考慮本地的民,至于天師道在這里布道之事,本知道是會稽王下了準許的命令,但是不是包括讓他們組織幾百人的大儀式,本就不清楚了,稍后本會查明此事,給京口百姓們一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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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微微一笑:“那今天的這個講武大會,怎麼算呢?”刁逵咬了咬牙,沉聲道:“刁球輸給了你,這點大家都看到了,他落敗之后用武傷人,有違擂臺規則,事后本一定會將其重重責罰。
劉裕哈哈一笑,看著面如死灰的刁球,說道:“刁刺史,有件事你可能忘了,那就是京口這里的規矩,幾十年來的規矩,無人可以違背
刁逵的臉一變,沉聲道:“我大晉自有法度,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有什麼規矩,能凌駕在法度之上?本從沒有聽說過!”劉裕扭頭看向了劉毅,緩緩地說道:“劉從事,如果刁刺史之前沒有給人提醒過,那你作為州中從事,有義務跟上反映此事吧。
劉毅點了點頭,說道:“刁刺史,京口這里,一向是北方僑人,流民的僑居之所,自永嘉以來就是如此,他們很多是拖家帶口,攜帶武南下的,非如此,也不可能活著來到這里
“京口這里的民眾的組織能力和戰斗力,您今天也看到了,如果他們手上有了兵,只怕就是朝廷的大軍,也很難扼制了!”刁弘大道:“一派胡言!京口百姓一樣要遵守王法!這個規矩,我們絕對不會承認!”劉裕不屑地勾了勾角:“既然如此,為什麼朝廷不在別的地方征兵,而是看中這京口呢?刁刺史,你是高門士族,應該知道忠臣出于孝子之門,銳卒出自悍民之地。
“如果這里的百姓連府都怕,又怎麼可能在戰場上面對兇悍的胡人鐵騎而面不改呢?今天我們京口人很生氣,后果很嚴重!”“因為你除了前面說的那幾條外,這刁球更是在京口用這個什麼扎心老鐵,壞了規矩,所以,必須由我們來置!”刁球咬了咬牙,大聲道:“我是朝廷的軍,誰敢對我用私刑?!”劉裕冷笑道:“你了這甲,走上這擂臺,和我一對一的比斗時,就不再是軍,而是一個在京口講武的武夫,男子漢大丈夫,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沒病嗎!”刁球的額頭冷汗直冒:“你們,你們想要一擁而上,以多為勝嗎?”劉裕的眼中冷芒一閃:“你還不配我們大家一起上,仍然是這個擂臺,仍然是你我二人,你繼續用你的扎心老鐵,老子赤手空拳接著就是,這回不打你個千朵萬朵桃花開,以后我也不在京口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