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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裕不再說話,劉毅的話說到了他心頭的痛,他也有些開始后悔起剛才的決定是不是過于草率了
劉裕的心中一,也是站了起來:“什麼,賭坊?怎麼回事?平虜村我前天還去過,沒見什麼賭坊啊
劉毅笑著搖了搖頭:“劉裕,我知道你討厭天師道,我也不喜歡他們,但是人家得了朝廷的允許可以回來傳教,再說了,村子里的那些北方流民,很多是天師道的祭酒們招來的,對國家有功,要說開個賭坊,沒什麼理由阻止啊。
劉裕知道劉毅的話有道理,也確實說不出什麼象樣的理由來阻止賭坊的開設,但一想到那晚的那個神而刺激的天人合儀式,一想到天師道三杰那笑容背后不可測得的心,他的心中就是云大盛
劉毅微微一笑:“你現在連里正都不是了,這種事就不用太記掛在心上啦
劉裕點了點頭,二人抱拳而別,劉裕把那壇子酒一飲而盡,對著柜臺嚷道:“伙計,把這幾個菜給我打個包,我要帶回家!”兩個時辰之后,天已經暗了下來,劉裕坐在蕭文壽的對面,面前的一張破爛的小桌之上,攤著四包打開的荷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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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壽搖了搖頭:“他也不可能真的讓你去收上這些租子的,這麼多糧錢,哪個里正能收得上來?最后只會是不了了之。
劉裕搖了搖頭:“那到時候他就會以課稅不力的借口來責罰孩兒了
蕭文壽的眼中閃過一疑慮:“坐牢?不至于吧
劉裕冷笑道:“能有什麼麻煩?大晉的律制孩兒還是懂一些的,無論是朝廷征辟的,還是鄉里的里正,亭長,都是可以辭職不做的
蕭文壽勾了勾角:“沒事便好,只是,你這一辭差事,不再役,那我們全家就得課稅了吧。
劉裕的心一沉,這正是他現在最煩心的事,他嘆了口氣:“這個,怕是跑不掉了,今天那刁逵說是要按人口課稅十斛,這個估計是執行不下去的,但現在畢竟大敵當前,朝廷肯定也會征夫加稅,要是人口課稅三斛,估計是免不得了。
蕭文壽的眉頭擰了一個“川”字:“三斛?那就是要拿出我們家四口人的十二斛米了?現在米價是多錢一斛?家里最多一斛米,還得自己過日子,要糧稅的話,得去市集上買了。
劉裕點了點頭:“孩兒今天回來的路上,還特地去幾家米店里看了一下,現在斗米十二錢,一斛米是一百二十錢
蕭文壽驚得睜大了眼睛:“什麼,一千四五百?”劉裕嘆了口氣:“是啊,剛才孩兒也數了數家里的錢,雖然最近收了一些鄉親們的資助,但也就八百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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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文壽微微一笑:“大郎啊,你散財幫助了別人,這是好事,不要圖一時的得失
劉裕沉默良久,抬起了頭:“娘,也許還有一條更快的生財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