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156心中滿滿盤算過的
他們也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攝政王為什麼要在意別人怎麼想？
對攝政王來說，是誰也無法左右他的決定，和他想要走什麼樣的路。
「從顧淵到霍君婉、再到大夏、照舊如此，他們不夠了解攝政王的手段，其實攝政王什麼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別跟他玩，下場很慘的。」
這話是趙斯斯同侍衛流來的。
侍衛說了那麼多，趙斯斯只記住一句話，別跟他玩，下場很慘的。
…
從凌城回來，侍衛摘了大把杏花跟趙斯斯進府。
「王妃，晚膳可有新鮮的杏花粥了，我去給劉叔理。」
趙斯斯隨他們去了，實在想不通，為何攝政王府上下總是無條件對好，知道所有的喜好，無時無刻都想保護著。
但顧敬堯人又不見，應該很忙。
大概車馬勞途，趙斯斯覺得腦子昏昏沉沉，回到寢殿想睡下但沒睡得著，索出府去找慕容信要兩副葯喝。
慕容信的府邸大門閉，石桌上擺著一枚小方形的刻章，慕容信拿起端量一番，嘖嘖兩聲。
慕容信問向趙斯斯：「三審議事的刻章，這玩意只在攝政王手裡，你哪來的？」
趙斯斯笑了笑：「我在攝政王上順來的。」
說是順，其實是。
趁顧敬堯在面前沉迷於無法自拔時，換掉的，換給攝政王假的刻印。
顧敬堯出來凌城理賬薄，自然會把朝中三審議事的章程帶在上，三審議事的章程決策權力只在帝王玉璽之下。
顧敬堯當時是察覺不到趙斯斯換掉的，趙斯斯可太了解，但凡顧敬堯在男之事上沉迷於的，顧敬堯腦子裡面是無雜無念的。
只有慾。
只要點小心思取悅他，換掉他華服袖裡一枚小小的章程，輕而易舉。
慕容信用帕子包好塞回趙斯斯手中，像是什麼燙手山芋般：「你可真行啊，還，不過，你到底要做什麼。」
眼看天氣暗下來，趙斯斯倒了杯溫水解：「閣殿的鎖匙在誰上？」
慕容信迷地打量：「如此重要的東西應都在三審的提檢司手裡。」
「跟我走。」趙斯斯放下水杯起。
幽深靜謐的小巷裡，兩道黑漆漆的目落在冠整齊的中年男子上。
中年男子便是三審的提檢司。
趙斯斯朝慕容信低聲道：「你是閣的人，你跟他，你去搭訕他。」
慕容信敲了敲手中的骨扇，開額前的發縷走出去：「提檢大人，這麼晚要去何。」
提檢司回頭頂禮：「慕容大人有禮了。」
慕容信搭上對方的肩，拍了兩下：「如此巧，你我共飲兩杯去？」
提檢司先是猶豫，再看慕容信滿腔的熱，這慕容信的輩份可是攝政王的二舅，雖然攝政王表面上不曾承認過…
提檢司收了收袖袍：「夜深，有要事回府。」
慕容信抱對方結實的手臂：「走了走了，拒絕我做甚，兩杯酒的事。」
約莫半刻時辰后，慕容信終於撈來閣殿的鎖匙，哐哐啷啷的揚在趙斯斯面上。
「攝政王手底下的人沒一個酒量好，三杯倒。」
趙斯斯笑了笑：「他攝政王都不曾飲酒，他手底下的人也是過於刻板沉穩，不會飲酒的，大概對你鬆了警惕。」
慕容信點頭：「對啊，他說若我不是攝政王的表舅哥，他都不會跟我飲酒，太勢利眼這群人。」
趙斯斯還是堅信這個道理，但凡跟攝政王沾點邊緣，做什麼事都極其方便，朝中那些人是畏懼攝政王的。
趙斯斯也不知道，他們不敢得罪的其實攝政王的王妃。
更何況王妃的遠房親戚！王妃已經是攝政王的心尖尖，看得出來，看得清清楚楚。
趙斯斯收起鎖匙，使用輕功躍上屋頂。
「趙斯斯，你好歹說句謝謝再飛啊不是。」
「謝謝了，你走路去宮門幫我守門。」
「……」
慕容信搖著骨扇掉頭：「怪我怪我，怪我不會武功，趙君揚啊趙君揚，你以往保護你這個妹妹保護得太好，如今自力更生都吃力，難為一個人了，好在我們那個妹夫不算太差，總會幫些，可惜…」
「可惜他娘的，我看他攝政王就不順眼，他攝政王都不把輩分放在眼裡，都不會喊我一聲舅哥。」
「趙君揚、趙君揚、那可是西楚最年輕的戰神…」
慕容信自言自語走著，大概方才也喝了兩杯。
…
夜裡的閣殿無比安靜沉肅，周圍都是宮門防守的林軍。
趙斯斯奪過數七八次防守才功潛閣，攝政王辦公的暖殿還是上了鎖。
趙斯斯嘖嘖兩聲，翻了翻手中的鎖匙試了無數遍才打開。
門外巡邏的腳步聲油然停下，趙斯斯翻柜子的聲音停下，躲到柜子后。
趙斯斯進來時，閣殿的鎖是打開的，一旦有人靠近定會發現進來。
倒不是怕死，怕顧敬堯發現又想做壞事，不得臭罵一頓？
捉到？得逃。
正當趙斯斯在猶豫如何避開時，只聽到門外的將士道：「你還有你，前往閣大門查探查探。」
「是。」
突然想起慕容信的聲音：「秦統領，查什麼呢。」
有將士道：「夜已深，怎麼是慕容大人。」
慕容信胡饞道：「我這香囊丟了，人相贈的，不知統領可有在宮門附近見到過？」
將士看著有些酒氣的慕容大人，只得順著他胡鬧：「慕容大人稍等，我這就派人幫你找找。」
「有勞了統領，香囊對我可太重要了，尋不著我這都無法就寢，唉。」是慕容信唉聲嘆氣。
門外林軍巡邏的聲音逐漸消失，趙斯斯從柜子後方出來，繼續查找。
一封函自夾層落，接著外頭進來的，很容易瞧見上面幾個大字：西楚攝政王親啟
沒有落灰，函乾乾淨淨大抵是這些日收到的。
是大夏私衛的信，還是因為阿祥的事，阿祥是顧敬堯殺死的，可阿祥也是大夏放棄的棋子。
趙斯斯回到攝政王府時，提檢司的鎖匙已經瞞天過海的回到對方上。
但手裡的章呈還得換回去。
這一趟下來趙斯斯也用不了多時辰，趙斯斯對閣悉，那也是去給攝政王送過午膳，知曉攝政王最會把重要的函放在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