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202顧敬堯，這算什麼

傷心嗎，趙斯斯並不傷心，今日可是中秋佳節。

趙斯斯吩咐劉叔做了幾塊糕點和月餅，提著食盒便去趙府。

「伏珺。」

伏珺是在關撿來的孩，伏珺是趙斯斯給他取的小字，伏珺小跑著過來：「姐姐，伏珺在。」

聲氣的，趙斯斯聽得心都化了幾分，牽著他的小手出府上馬車。

「我們去趙府過佳節。」

伏珺話，大概比同齡孩子要早，便顯得小小年紀就很沉穩：「好的姐姐。」

馬車上，趙斯斯取來筆墨寫了字，示意伏珺去學：「日後你便喚趙衡，小字伏珺。」

伏珺手指點茶水，照著紙上的字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趙、衡、趙是姐姐的姓，伏珺日後便是姐姐的弟弟，伏珺長大后定會保護好姐姐。」

趙斯斯收好筆墨，淡淡道：「伏珺虛齡才七歲，都沒我有力氣，如何保護。」

伏珺側頭仰，定了定，認真道：「八年而已，姐姐。」

趙府。

趙斯斯總會偶爾會趙府清理整頓一番，不曾買僕人留著照看趙府，喜歡自己來掃。

點了香，一張抹布輕輕拭暗紅的檀木牌位，低著頭呢喃。

「顧淵已死，他的首已灰燼，曾經辱沒過趙家的人也全都死了，仇人都死了。」

「先帝對趙家的恩很重，如今先帝唯一的子嗣只剩下顧敬堯一人。」

「至於大夏，姓蕭的全都死絕，只剩其非。」

抬手，指腹輕輕檀木細膩雕刻的字：先孝趙公諱誠業之靈

「中秋了，父親。」

「斯斯也不是一個人，斯斯遇到一個孩子，有了弟弟，生得好看，子不驕，以後趙府會是他的家。」

趙斯斯不喜歡一個人的，從來都不喜歡。

一番折騰，便夜，趙斯斯吩咐護衛送伏珺先回王府，自己一個人在大道上行走。

皇城如今從不設宵，夜夜笙歌，夜夜開放夜市。

百姓人群接踵肩，今日中秋佳節的緣由，更加熱鬧繁華。

中秋又到。

想到顧敬堯。

顧敬堯如今應該在皇陵，跟傅家人在皇陵，他真的如世人所想般要立傅魚為後嗎。

顧敬堯曾說：你不願生孩子，朕找別人生，不求你

顧敬堯也說：什麼都不會再給你

顧敬堯也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大概那次，真的是顧敬堯給的最後一次機會，如今無名無份便是最好的解釋。

顧敬堯也沒說過皇后的位置會給，從沒有，大概真的不勝任。

趙斯斯記得傅魚的容貌，傅魚的確適合母儀天下。

常有人說你趙斯斯不配，不配同他攜手山河，不配萬人敬仰，不配為西楚的皇后。

說太風塵太弱，只適合給男人榻上寵。

好像顧敬堯便是這麼對，除了榻上，其他再無，那麼那些回在耳畔的話又是什麼，那些你是朕唯一的人又是什麼，那些將圈養在邊又算什麼。

外室？

妾？

只是榻上暖床的？

趙斯斯雖這麼想，可真的並不會要顧敬堯給的任何名份。

有句話是這麼說，記得是霍君婉警告。

「后位給不給你和你願不願要，這是兩回事。」

顧敬堯沒給，趙斯斯不願要，這真的好像是兩回事。

頭頂都是盞盞高掛的玉兔燈，璀璨流，即便滿城繁華落盡，趙斯斯只覺得的世界里如今都是黑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