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剩下兩個選擇，一個是宗教聯盟，不過這個聯盟神神怪怪的，而且有點清心寡，現在這麼妙的渾水魚的時間，他們居然舍得守在家門口，單看這點，就知道他們沒有野心，剔除。

那麼這樣一來，就剩下威神國了，它雖然自宇宙混戰以來只發威了一次，不過單單這麼一次，就讓它的國土擴大了十來倍，只從星球數目上計算，它才是宇宙第二大國。

這麼個不則已，一天下震驚的國家，絕對是謀事件的獲利者，因為擁有強悍武力的它，在這個宇宙幾乎沒有對手了，只要等四大國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那就是它威吞天下的時刻。

既然肯定了這個猜測，那麼大部分能夠離開原來國家的人，怎會不來這里定居呢？

只是這些人也不是沒有怨言的，因為威神國要求，來這里定居的人都要信仰他們的神。

當然，對于這點只有狂熱的信徒才會抗議，絕大部分人是無所謂。只要跟在勝利者后，能夠保全家命并且獲利就行了。現在他們都盼威神國早日統一宇宙呢，畢竟一個平和的環境對普通人來說，還是比較容易掙錢的。

聽完凌麗的報告，在場眾人一片寂靜，軍部代表立刻說道：“也就是說，宇宙大混背后的黑手就是威神國？”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按照謀得利論，可以斷定是威神國。”凌麗肯定地點頭說。

唐龍雖然早就得到了凌麗的匯報，而且早就在心中肯定這是威神國搞的鬼，不過他想讓部下自己明白威神國的威脅，所以沒有直接出聲。

“那麼我國的民眾，會不會跟其它國家的民眾一樣，移居到威神國啊？”已經被封為親王的唐忠擔憂地問，他可是非常清楚威神國是誰控制的，要是自己兒子的子民跑過去了，那豈不是自尋死路？而且又不能強行下令不準遷移，這可是會引起的命令啊。

這話也讓大臣們憂慮起來，要知道在這年代，民眾數量可是國家富強的保證啊。

“親王殿下和諸位大人不用擔心。”民政部長立刻笑道：“我們大唐和大唐附近的民眾，以及宗教聯盟的教徒民眾們，是不會往外移民的。”

“為什麼？”所有人，包括唐龍都好奇的等待答案。

“呵呵，相信大家都知道，宗教聯盟的民眾由于宗教信仰，殺了他，他也不會離開神的國度的。而我國的大唐民眾和大唐附近國家的民眾，為什麼不會往外移民呢？我想問一下大家，那些人移民是為了什麼？相信理由雖多，但最主要只有兩個，一是為了安全，二是為了掙錢。

“說安全吧，別地方的人不知道，我國民眾和附近的人，難道會不知道我們大唐有多強悍？特別是上次，幽靈艦隊的侵事件發生后，更是讓我國民眾以及附近的民眾了解到什麼是強悍。

“三千萬的幽靈戰艦，被一千萬的兵力輕松干掉三分之一，而自己只有近百萬的損傷。如果不是幽靈艦隊跑得快，恐怕所有殘骸就被留在那里供后人觀賞了。想想，如此強悍的國家，只有去外面招惹別人，哪里有人敢招惹他？

“要知道，我們大唐附近的國家都被打怕了，現在就等著我們偉大的大唐軍進駐接收呢。宇宙中央地帶的民眾以為大唐偏僻，可我們國家附近的民眾還認為那威神國偏僻呢，他們就在我們大唐附近，不投靠大唐投靠誰啊？”

民政部長這話一出，武們一臉得，是啊，這附近大唐是最強大的，當然也是最安全的，要移民的話，不來大唐還能去哪？

民政部長看到文系統的員撇著，忙笑道：“相信文們，特別是商業部和財政部都非常清楚，對于宇宙中央地帶的民眾移民的第二個主要原因，在我們大唐來說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文們樂了，掙錢的問題？笑話了，大唐的民眾哪個不是富得流油，哪個不是星球礦主的？

在大唐，只要你肯干，哪里會找不到工作？不過說起來，大唐公民還真是傲，一個月一萬大唐幣以下的工作，本沒人理睬，這樣就便宜那些還沒有拿到定居權的外國人了。

嘿，別小瞧這一萬大唐幣，在大唐一千元一月就能生活得很好，要知道大唐幣比武萊幣，哦，現在宇宙流行威神幣了？沒關系，反正大唐幣比這些幣種都值錢。

當然，不論是大唐民眾還是外國勞工，他們最盼的就是大唐的公職工作。

每年大唐招收軍人、警察、政府人員這些公職的時候，各個星球的考核點可真是人山人海。外國人更不用說了，完全是批、批的趕來參與考核。

不用奇怪為什麼需要這麼多的人手，大唐的領地不斷擴展，需要人手的地方多著呢。

這些考核進來的并不能馬上使用，還需要鍛煉一段時間，不然你以為大唐真的肚子飽到不吃附近的國家？還不是因為人手不夠的緣故，才讓他們待在那里苦等。

雖然公職的錢，但在大唐誰會缺錢呢？大家追求的是神，而最高的神，就是到民眾的尊敬。

一旦為公職那就是貴族，任何平民都得向貴族致敬，就算你是萬億富翁，都得向一個三等勛爵致敬，這可是有錢都無法買到的禮遇。你說荷包充足的大唐人，還不削尖腦袋希鉆進貴族階層啊？

不過這稍微會引起大唐本土居民對外國勞工的怨言，因為按照規定，外國人也可以參與公職考核，而且一旦通過，就可獲得大唐分，這可是外國勞工僅有幾個可以明正大為大唐人的通道之一。

所以，在吸引一大批有才能的外國人時，也不可避免會減大唐本土居民的通過考核的人數，因為每年的崗位都是有限的。

可是這只是稍微有點怨言而已，外國人并不在乎這點怨言，因為一旦外國人通過考核，那麼他就為了大唐人。

而大唐人對于擁有本國分證明的人，都是完全看是自己人，就算前一刻對你怒目相視，可下一刻你拿到了分證明，那他就會很友好的和你聊天喝酒。

不過話說回來，外國人公職的心態，和大唐民眾不同，他們在乎的是大唐人的分，因為只要他們了大唐人，他們的父母、妻子、兒這些直系親屬，就可以直接為大唐人，而這些沒有公職的親屬，就可以申請星球開采權了。

雖然不能依靠權力來幫助他們，但只要能得到一顆星球的開采權，那還用在乎金錢的事嗎？

再說，就算是沒有親屬，那麼干夠五年離職，你也可以自己去申請，有了這個擔任過公職的分，雖然派發開發權的時候比不上那些退休人士，但也可以排在第二梯隊了。

大唐沒有貪污犯，除了罰嚴厲外，另外一個就是大家兜里都有錢，而且還是很多的那種，沒有哪個白癡會為了錢把自己名聲搞臭，而且還連累家人跟著一起臭。

名聲一旦臭了，那你就別想在大唐生活了，準備移民吧。只是過慣了大唐的生活，去到其它國家絕對是苦不堪言的。

聽到這些，會場的人都會心的笑了，是啊，這就是麗富饒的大唐，這就是自己的國家！

就在大家不已的時候，一道通訊突然打了進來：“陛下！武萊、藍冰、月幕、風紋這宇宙四大國的戰艦，出現在我國預警點，預計十二小時后抵達我國邊境，兵力總數超過三億，全是頂級戰艦！”

這道由大唐附近國家布置的預警點發回來的消息，立刻讓整個會場一片寂靜。

潛伏了許久的威神國終于開始行了，這次它的目標是宗教聯盟。

不過在威神國發兵的時候，武萊、藍冰、月幕、風紋，這四大國終于傳來國將軍率軍叛的消息─

武萊國首都，或者說是帝都，唐金那個完全是由總統府改個名就拿來使用的皇宮。

一個從軍用飄浮車下來的年輕將，急匆匆的沖進了皇宮，守門的警衛并沒有攔他，這個將是皇帝陛下的心腹，每天都要出十來次，平時沒有搜，這次自然也沒有。

將一踏進門，就看到唐金正在理政務，房間沒有其它人在。將忙上前幾步，語氣急切的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第五軍團長率兵叛了！”

這個可以讓掌權者聞之立刻蹦跳起來的消息，傳唐金耳，唐金卻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應，只是抬起頭，瞥了將一眼，一邊控計算機的整理著政務，一邊點頭說道：“哦，那家伙背叛了？我還以為他上個禮拜就會叛呢，怎麼推遲到今天才叛？”

聽到這話，將立刻臉僵了一下，并且額頭冒出了冷汗，但他很快出歡喜的神，語氣喜悅的說道：“陛下，您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您早就有準備了？”

“當然，在暗夜帝國皇帝被他兒子殺掉后，我就明白了。”

將有點發愣：“這個，暗夜皇帝的死和我國的兵變有關系嗎？”

“有一點點關系，不過起碼讓我明白，我們五兄弟中誰出了問題。”唐金繼續語氣淡然的說道。

“五兄弟？”將再次發愣，不過，唐金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慌張得掏出一把微型武，對準了唐金。

“我說你有什麼事嗎？威神國的替換人先生？”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分的？”將吃驚的問道，也難怪他如此沉不住氣，因為這些年來，除了自己這些人自行暴外，本就不可能有人看穿自己的分。

由于這次本來就是要刺殺唐金的，所以將也沒有辯解，直接承認了分，并且還加了一句：“奉勸你不用通知外面的警衛了，我出這個辦公室這麼多次，早就設置信息屏障了。”

唐金本無視將手中的武，神態依舊輕松的說道：“呵呵，替換人先生啊，你們威神國雖然強大，但是不要忘了，你們威神國也是這幾年才強大起來的。

“而武萊國，則整整雄據宇宙第一大國的位置長達數百年，不是真正掌握武萊國的最高位者，是本無法發現這個國家強大到什麼程度。相信你們替換那些歷任總統所得到的報，和我掌握的報有非常大的差別呢。”

將點頭說道：“這點我承認，畢竟你是武萊國第一個真正掌控整個國家的總統，不然你也無法為皇帝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立刻殺掉你，因為我們威神國需要你腦中武萊國真正的。”

唐金輕輕的笑了笑：“替換人先生，出于禮貌，我告訴你武萊國最高機中的一個，這個機就是，宇宙五大國的首腦，其實是最親的兄弟。”

將吃驚的瞪大眼睛，他失聲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就是剛才你說的五兄弟？”將說到這，很快清醒過來，面懷疑神的說：“不過既然你們是兄弟，那為什麼還要互相攻擊？”

“這是為了找出我們當中的叛徒。”

將猛然醒悟：“暗夜帝國的皇帝，就是你們五兄弟的叛徒？”

“就是他，不然，他是不會被自己的兒子殺死的。”

將皺眉問道：“既然已經知道暗夜帝國就是叛徒，那你們為什麼還繼續攻擊？”

唐金笑道：“很簡單，因為我們發現，很多部下都被你們這些替換人替換了，反正那些軍團已不再接我們的命令，那麼讓他們在戰場上死是最好的了。”

將惱怒的吼道：“該死的！我說為什麼這麼多同伴還沒有來得及發揮作用就戰死了，敢是被你們清除的緣故啊！”

“呵呵，實在是太愚蠢了，居然直到我說出來你才知道，你們這些替換人真是讓我失啊。”唐金笑道。

“渾蛋！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將青筋暴怒的端槍瞄準唐金。

“呵呵，笨蛋替換人，你為什麼不想想我明知道你是敵人，卻不做任何防的讓你出現在這個房間？”唐金笑著晃了一下食指。

而將立刻發現自己本無法彈，他不由恐慌的喊道：“這是怎麼回事？”

“呵呵，這只是武萊國一個非常著名的科學家，無聊時發明的一種玩意，可以控制空氣中粒子的一種技而已。

“不過，也幸好你這個替換人是之軀，如果是機人的話，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當然，如果你是機人，我也不會讓你進來。”說著唐金就站了起來。

“該死！看來我們都小看宇宙大國了。”將沮喪的說，現在局勢完全控制在別人手中，自己做什麼都是無謂的。

不過，他還是地喊道：“你不用得意，我就不相信，其它三大國也擁有這樣的技，你那些兄弟現在恐怕已經在地獄等待著你了！”

“嘖嘖，你還不死心啊，都說我們四大國是親兄弟的關系，互相有聯系的我們，能讓你們這些替換人得逞嗎？現在，那些前去暗殺他們的替換人，恐怕早就被銷毀了，畢竟他們沒有我這樣好的脾氣和你們說這麼多。”

唐金笑了笑，再次一揮手，房間突然出現一道暗門，出現了兩個男子，而將吃驚的發現，其中一個模樣普通的人神呆滯，像沒有神志似的。

唐金走到那個模樣普通的人跟前，額頭互了一下，先前的唐金立刻整個人癱倒在地，而后來那個模樣普通的人，則出現了神志。

只見這個普通人看著地上的唐金說道：“這個雖然不怎麼好用，但起碼讓我會到人類的各種覺了，有點舍不得呢。”這話讓人覺到，唐金的意識已經轉移到那人中了。

唐金旁的那人笑道：“大哥，這有什麼舍不得的，我還是覺得我們以前的軀比較好用，要開始了嗎？”

看到唐金點頭后，掏出一個球狀的東西放在將兜里，被唐金話語震驚的將，這才反應過來的大喊道：“這是什麼東西？”

他雖然有了死的覺悟，但他現在卻不想死，因為他獲得太多需要傳遞出去的了，單單武萊國皇帝不是人類的這條消息，就足以讓威神國改變計劃。

“這是微型炸彈，威力可以把這座皇宮給炸碎，這也要謝你的出現，畢竟我可不能無緣無故的死亡呢。”擁有新外貌的唐金笑著說道。

唐金說完，兩人也不再停留，轉就進了暗門。

武萊國皇帝的辦公室，就剩下了無生機的唐金和呆立著無法彈的將。當然，不了將拼命喊的聲音。

已經坐在微型飛船飛向基地的唐金，對旁那人問道：“金一，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嘿嘿，大哥放心，兄弟們已經準備妥當，只等我們抵達后，就可以立刻出發了，相信水哥、火哥、土哥他們也都做好了準備。”

金一說到這，不由嘆道：“唉，誰能想到，當初只是聽從老大的命令，前來當黑社會并且收集報的，最后居然會把整個武萊國控制在手中。”

“呵呵，這不是說明我們這些人的優秀嗎？老大派出的五組人，四組都控制了大國。”唐金笑道。

“只是可惜了木哥那幾位兄弟。”金一嘆道。

“沒辦法，只能說暗夜皇帝實在太狡猾了。”唐金也跟著嘆了口氣。

“大哥，你是怎麼發現暗夜皇帝不是我們的人？”金一不愿氣氛如此傷，為了轉移話題，不由問道。

“我們這些人扮演的分，都是沒有家人的，只有暗夜皇帝擁有一個家族。

“如果暗夜皇帝是自己人，那麼他的家族也應該是我們的人扮演，絕對不會出現自己人殺自己人的事，所以當暗夜皇帝被他兒子殺死的時候，我就知道，唐木他們老早就失敗了。”唐金傷的說道。

“該死的，就這家伙扮我們的兄弟，引起我們四國混戰，如果不是這家伙，恐怕老大已經在我們幫助下，獲得這個宇宙了。”金一氣憤地說。

說到這，金一有點疑的問道：“大哥，既然我們知道暗夜帝國不是自己人，那為什麼不集合四國兵力，把暗夜帝國吞并了呢？”

“呵呵，相信你也知道，我們四國里面的軍，有多被替換了吧？”

“知道，我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大哥不把他們全都給干掉，反而要聯合水哥他們，讓這些替換人消耗在戰場上？那些兵力送給老大可是一份重禮呢。”

“這是我當上皇帝后才明白的，我們直接把國家給老大，老大并不能站在宇宙的頂峰，因為這些國家里面的問題實在太多了。讓老大就這樣吞掉完整的國家，肯定會引來的，到時候還不是得一個一個去剿滅。

“所以，與其后面浪費工夫，還不如一開始把國家搞，吞并四分五裂的國家反而更好治理呢。”

“噢，難怪大哥們都愿意裝死，你們是想讓殘存的替換人開始分裂國家啊？”

“呵呵，只要我們這些獨裁皇帝死了，不用那些替換人出手，那些重臣就會第一時間爭奪這個位置，人類的權力是非常可怕的。”

“嘿嘿，恐怕登上新皇位的家伙，到時才會吃驚的發現，整個國家已經空空如也了。”金一笑道。

“那當然，咱們是什麼人？既然不要那個皇位了，那當然要撈些好帶走才行。老大得到我們這些好，肯定能獲得這個宇宙的，這樣一手一腳打下來的宇宙才能牢固呢。”唐金得意地說。

“大哥英明！”

“靠！你也學來這套了？回去后，罰你寫出十萬字拍馬屁的文字來！要沒有重復，而且好聽的。”

“不是吧？十萬！還要沒有重復和好聽的？你還不如把我給熔煉了！”

“靠！大哥要拍老大的馬屁，可惜大哥不懂這些，你這個做小弟的有義務替大哥分憂！”

“……拍馬屁都要找槍手，大哥，你厲害！”

宇宙四大國，繼五大聯盟的后塵，麾下軍紛紛舉兵叛，占地為王了。

這四國首都星上的重臣們，卻異常的本沒有理會這些叛者，整個首都星進了戒嚴狀況，無數重臣在首都星上四竄，拉關系的拉關系、攻擊政敵的攻擊政敵，反正進了拉幫結派的境界。

當四個首都星都傳出皇宮被炸個稀爛，已經從廢墟中找到有皇帝陛下ＤＮＡ塊的消息，讓那些原本還在觀，或者對皇帝陛下忠心耿耿的軍大臣們，立刻放下矜持，投到爭權奪利的游戲中。

布爾是武萊國后勤部的一個小員，在后勤部無可計數的人員中，他幾乎是個被人忘的角，不過除了他，相信就只有中央計算機知道，這個小人管理著一個龐大到不可思議的軍備基地，只是這基地也跟他一樣被忘了。

不但是他，就是他的所有前任，都從來沒有接過用這個基地的命令，也就是說，這軍備基地自建那日起，除了不定時接收資外，本沒有用過。

布爾的任務，就是偶爾接收一下資，擺放的事自然有基地的機人來完，他只要在計算機上下個命令就行。除了接收外，也就是每月用計算機清點一下資，然后就下班回家休息了。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布爾認為自己也跟就所有前任一樣，領著微薄的薪水，每月查看一次計算機，每年沖著計算機大概辛苦一、兩次的接收資，平時就這樣無所事事的干到退休為止。

不過皇帝陛下的死亡，還有大臣們的，讓布爾心中有了個主意，特別是他的直屬上司卷政爭被暗殺后，他更是打算開始行了。

布爾買了幾個機人，借了艘運輸船離開了首都星。

自從大臣們開始爭權奪利，這個宣布戒嚴，那個宣布解，首都衛隊分散投靠各個大臣，已經把首都星的防務搞垮了。

而大臣們控制的軍隊，被拉到首都星外面和外地大臣軍隊進行混戰后，首都星更是變得七八糟的。

布爾輕松的躲過幾小型戰場，來到首都圈某顆傾倒垃圾的垃圾星上，相信沒人會想到這個垃圾星上，有著一個足以組建一支千萬兵力的軍備基地吧？

船停在一個偏僻的角落，布爾啟碼，垃圾堆里立刻浮現一道飛船通道口。這地方布爾雖然只來過一次，但還是門路的指揮飛船，進了通道口。

只是他覺得有點奇怪，記憶中好像應該有機人向自己發來檢查通訊的，怎麼這次沒有了？會不會是自己記錯了？

布爾搖搖頭，他沒有想這麼多，他也不貪心，只是希把基地的稀有金屬裝滿這艘船就行了。

當然，如果局勢穩定，那麼賣了這些稀有金屬，自己就帶著家人逃到威神國去當個富翁，如果局勢還是如此混的話，他會非常樂意的多來幾次。

按照計算機上的圖紙，布爾飛快地來到基地存放稀有金屬的地區，不過滿懷激心打開庫門的布爾，卻立刻目瞪口呆，能夠放上千艘巨型運輸船的倉庫，居然空空如也，連一粒金屬末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布爾急切的登上飛船，一邊調出檔案察看是不是資被調走了，一邊命令飛船前往隔壁倉庫。

計算機上最新的一單記錄，是幾個月前自己接收了一批資的資料，而且從頭看到尾，這個基地有記錄以來，就沒有一單調出資的記錄。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布爾，不等飛船停穩，就強行打開艙門，跳下飛船跑去察看這個倉庫，只是讓布爾目瞪口呆的是，這個倉庫也是空的。

不死心的布爾在檢查完整個基地后，終于失魂落魄的發現，整個基地在自己不知、計算機沒有記錄的況下被人搬空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多的資怎麼全不見了？如此巨大的搬運工作，怎麼沒有任何人發現？”布爾喃喃自語。

突然間，布爾想起什麼地喊道：“對了！這基地起碼有上百萬的機人，怎麼他們都不見了？是被人一起搬走了呢？還是他們監守自盜？”

說到這，布爾看看呆板地待在駕駛位置，等待著自己命令的機人，布爾不由覺得好笑，機人監守自盜？說出去真是沒有人相信。

“算了，看來自己就是沒有發財的命，還是乖乖的領著薪水過日子吧。”

布爾無奈地命令機人離開這個地方，當然，他不會愚蠢到還留在首都星上，雖然資不見了不是他干的，但誰他是基地負責人，一旦某個大臣發現這個軍備基地，肯定會找自己麻煩的。

武萊國像布爾這樣管理基地的后勤人員不在數，當然也絕對有和布爾一樣想法的人，只是這種想當富翁的人，全都和布爾一樣帶著家人逃離了。

不過，除了想當富翁的人外，還有想獲得權勢的人，這些人就把自己掌控的基地，貢獻給投靠的大臣。

正因戰爭消耗巨大，而為資張四搜刮的大臣們，看到計算機上顯示的資庫存資料，不由得心花怒放，一邊給給錢的大肆夸獎，一邊派人去接收基地。

當然，免不了開始搜捕后勤人員，他們可不認為，宇宙第一大國這麼多年來，就安置了這麼一個軍備基地呢。

這些大臣們的肆無忌憚的行，其它大臣當然會明白是怎麼回事，管理后勤的大臣近水樓臺先得月，第一時間調集計算機的數據。

計算機不愿意把數據給大臣看，因為大臣的權限還不夠。

氣極敗壞的大臣口而出說道：“擁有最高權限的皇帝陛下已經死無全尸了！我現在就是后勤部門的最高員！我不夠資格，還有誰夠資格？”這本來的氣話，卻讓計算機理解，很快同意了大臣的要求。

因為計算機的反應而有點發愣的大臣，在看到資料后，立刻歡喜得一蹦三尺高，給自己的盟友打電話：“兄弟們，快來我這，有個天大的消息告訴你們！”

這大臣的盟友趕來后勤部門后，看到屏幕上的數據，先是全都傻了眼，接著就是滿臉紅的大笑起來。

他們沒辦法不笑，因為計算機的數據中記載著，整個武萊國，總共有三十五萬四千八百七十五個巨型軍備基地，每個基地的庫存，都可武裝一千萬兵力，更有著數目無法計算的各種資。

另外，還有七千八百五十個戰艦生產基地，每個基地，每天可生產一千艘武萊國最高級的戰艦。

這些是軍備基地，而還有近四百萬個以上的民備基地，這些基地全都庫存了大量的民用品，食制造機、能源制造機這些必不可的東西是應有盡有。

“哈哈哈，擁有這些的我們，絕對能夠再現宇宙第一大國的榮！”

“哈，還等什麼？立刻派遣軍隊接收這些基地！我等不及要親眼看看先輩們留給我們的產了！”

“沒錯！立刻出發！”

這些興沖沖的大臣們馬上去調兵遣將了，不過讓他們臉全無的是，所有基地都是空的，從痕跡上可以看出，是不久前才被搬空的。而更讓這些大臣們的心在滴的是，所有的戰艦生產基地的品、庫存的礦和生產線也被搬空了。

在大臣們一邊瘋了的紅著眼查找小，一邊四搜刮資的時候，更讓他們吃驚的事發生了─所有用計算機管理的資都全是虛假的。

也就是說，明面上他們還有多資、多備用戰艦、多條生產線，但這些都只是計算機上的數字而已，實老早就被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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