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傅郁之釋然一笑,開口對沈夫人說道:“畢竟沈伯父寵兒可是出了名了,之前在朝堂上的時候,還有不大臣因為這個取笑他呢。”
聽到這個沈夫人也笑了起來,裝作嫌棄的樣子說道:“其實你伯父這個人啊,就是心。”
傅郁之輕輕的應了一聲,眼睫垂落,像是想到了什麼往事。
“嗯……其實伯父這個人他一直好的。”
談了這麼一會兒,傅郁之知道沈夫人實質里是個溫婉的人,心里也不覺得有那麼張了。
“對了,郁之。”
“嗯?”
傅郁之聽著,才松開的手又下意識的蜷了一下。
“我聽容兒今天上午跟我說,說是剪秋也有了不錯的歸宿,是……你介紹的?”
說完后又像是怕傅郁之不記得一般,開口提醒道:“剪秋就是容兒嫁過去的時候,跟在容兒邊的那個……”
傅郁之勾一笑,開口說道:“我知道。不過雖然我在其中雖然起了些推的作用,但也不能算是我介紹的……”
“哦……”
沈夫人一開始聽沈醉容說剪秋也差不多找好人家了,還嚇了一跳,畢竟原本以為剪秋這麼溫到有些安穩木訥的子,不會有這方面的心思一樣。
就像什麼來著?哦對!就跟沈彥文這人一樣。
因此聽到剪秋有了喜歡的人,而且人還是傅郁之邊的,由介紹的,沈夫人一開始還擔心會不會強迫的……如今聽到傅郁之這麼解釋,倒是心安了些。
沈夫人松了口氣,隨后開口說道:“你也別怪我多想。剪秋也是從小就陪著容兒長大的,這孩子乖巧懂事,我見了也喜歡,也算是我半個孩子了,因此這方面的事,我也難免想要多問幾句。”
傅郁之笑了笑表示理解,一雙眸倒是沒有太多的緒。
“我知道,容兒之前跟我說過,母親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哈哈哈別的不說,容兒那張小,可甜的很,哄人的時候可有一套了。”
“嗯。”
“哎呀,既然們過得都很好的話我心里也就放心了,畢竟我們盼了那麼久,也就求個心安。”
傅郁之輕輕的應了一聲,開口說道:“是,誰都想求個心安。”
從正廳出來之后,傅郁之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張過。要是今天獨的人換了沈石辰,他都不會那麼張。
因為他知道沈石辰如今心里對他有些見,雖然是小問題,但是之前他與沈石辰在朝堂上的有過集,自然不會多麼張。
可是面對沈夫人的時候,傅郁之知道對自己沒有什麼欺瞞虛假的,因此問的問題都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問出來的。這樣更加難辦,傅郁之要時時刻刻的想著如何說才能讓人滿意。
沈醉容睡的正迷迷糊糊著,突然覺得一個冰涼涼的東西了過來,這下的睡意可被趕跑了個干凈。
“什麼……”
沈醉容睜開眼睛,看到傅郁之一雙含笑的眼后,便將人的手撥到一旁,翻了個又閉上了眼睛。
后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應該是傅郁之也在服準備上床了。
過了一會兒后,覺到傅郁之上來后,沈醉容轉湊到傅郁之懷里,聲音有些悶悶的開口說道:“什麼時候了?你剛才去哪里了?”
傅郁之用下蹭了蹭人的額頭,將人額頭的碎發撥開,開口回答說道:“快要到吃晚飯了,你起來麼?”
傅郁之的上太暖和了,讓沈醉容骨子里的懶意又出來了,又往傅郁之懷里湊了湊,開口說道:“不想吃……”
“那就不吃了。”
“嗯。”
傅郁之低頭在沈醉容的頭上吻了吻,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傅郁之再時不時的低頭親人一下。
“猜猜我剛才去做什麼了?”
沈醉容輕輕的“嗯”了一聲,尾調拖的老長,像一只慵懶的貓。
“你去……不知道。”
傅郁之輕嘆了一口氣,像是拿人沒辦法一樣,抬手了人的耳朵,輕聲的開口說道:“你娘找我過去聊天。”
聽到這里沈醉容清醒了些,被傅郁之一打擾倒是睡不著了,只是想賴在人的懷里躺著。
于是便睜開眼睛看向傅郁之廓清晰的下,懶懶的開口問道:“那你們聊什麼了?”
傅郁之垂眼看著人開口說道:“我跟說你不吃飯了。”
沈醉容點了下頭,開口說道:“嗯。”
傅郁之收回人耳垂的人,又繼續開口說道:“問了我剪秋跟林晚楓的事,我也告訴他了。”
沈醉容又點了一下頭,繼續開口說道:“嗯。”
下一刻,傅郁之的眼里閃過一率先得逞的意味,這緒并沒有被沈醉容給察覺到。
“說讓我們盡快要個孩子。”
沈醉容下意識的應了聲,“嗯嗯。”
“噗……”
“嗯?”
突然間,沈醉容也反應了過來,但看樣子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啊?什……什麼?”
傅郁之咧開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伯母問我,問咱們什麼時候要個孩子。”
聞言后沈醉容的眼睛瞪的老大,手不自覺的將傅郁之前的襟拽了。
傅郁之就這麼看著沈醉容的臉慢慢的漲紅,隨后便往后,將自己的臉還埋在了被子里,只出了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傅郁之。
“你是不是在騙我?”
傅郁之笑了,想要將人從被窩里挖出來,他就知道沈醉容會是這個反應,所以才一直很沈夫人說再等等,等他的小夫人能夠接了開始。
“沒有騙你,真的是伯母問我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自己去問問。”
“……我不去。”
傅郁之哭笑不得的說道:“那你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也沒有騙你。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了,你說,我乖不乖?”
沈醉容突然被傅郁之給摟在了懷里,聽到傅郁之這聲語心里有些安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