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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談論袍的兩人皆被歐承突然的話嚇了一跳,李月芳心裡有些不悅,這個歐承不著家,一著家就來嚇人。
“承兒,你怎麼了?怎麼能那麼大聲和你爹說話呢,”李月芳小聲問道,一副被嚇慘了的樣子,那聲承兒的可真是有母。
可是這一切停在歐承的耳朵裡,只覺得噁心,真以爲是他的長輩了。
“這不關你的事,是我和歐風之間的事。”就連說話,他都不想讓李月芳說。
“誒,你……”李月芳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旁的人給打斷。
“月芳,這是我和承兒的事,你先在這裡給我挑個好的做袍,我稍後回來。”
“是,老爺。”雖然心不甘不願,被歐承這般無視,李月芳也只能忍氣吞聲,等奪得歐家的財政大權,看他歐承還敢在面前囂張?
歐風不悅的站了起來,走近歐承,“有什麼事去我書房說。”
看著離去的人,李月芳憤氣的將手中的丟在了地上,歐承,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歐風,你這個老不死的,天天防著我,看似對我好,可是你心裡想了什麼,我會不知道?兒子那麼多,你會甘願將財產給寶兒繼承?
哼,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歐風,你派人去殺害安夏他們母子了?”未到書房,歐承連名帶姓的喊道。
眼前的人突然頓住,回頭看著歐承,語氣帶著怒氣,“你知道什麼?”他這還不是爲了他好嗎?
既然這個安夏不願意聽他的話,離的遠遠的,那麼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可是,承兒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那個安夏的首已經找到了?昨天那幾個人不是說跟著去雲峰山嗎?人殺了直接丟到山崖下去的?難道在山崖下被發現了?
看著歐風的樣子,歐承知道,昨天安夏遇害的事就是眼前這個人做的,他怎麼能這樣?
“你怎麼能這樣?”歐承越發的不認識歐風這個人,知道他向來心狠手辣,在商場上很有手段,這兩年越發的差了,才稍微收斂,卻不想,安夏的是乞丐居然會讓他派人去殺害?
幸好,安夏和帥帥都沒有事。
一想到昨天的事,安夏差點死了,歐承就覺到窒息。
“歐風,你還要做多傷天害理的事?”
一句句歐風,讓歐風十分生氣,“歐風?我是你爹!”
“你早不是我爹了。”歐承聲音沉沉,緩緩道:“你早在我娘死的時候,就不是我爹了。”
“你……”歐風被氣慘了,又說那個人,“你別在這裡一副質問我的樣子,那個寡婦有什麼那麼吸引你,天下那麼多好人不找,你爲何偏偏找上一個貪錢而且有孩子的寡婦?我已經警告了,不聽,既然如此,唯有死路一條!那個人死了就死了,你也不必過於傷心,你給我好好管好生意,以後不了你的好!”
歐風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模樣,讓歐承到十分噁心,這樣的話也只有他才能說的出來的了。
“哼,你以爲你的計得逞了嗎?”歐承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歐風覺到一不詳的預涌上心頭。
“你不知道吧,安夏已經平安回來了,你的計,你的謀詭計,早已經被識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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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歐風爲之一振,“你說,沒事?”
這怎麼可能呢?他們是打了包票一定能幹的漂漂亮亮還不留痕跡的,怎麼會?
“你以爲自己所做的天無,卻不想天網恢恢,疏而不吧?”歐承對眼前的人,再無半點分,“你派的那幾個人,早已經是葬懸崖,永無翻之地了,而你,還在等著他們給你帶來好消息是吧?”
“不、不可能的。”
這怎麼可能呢?他們都死了?就憑安夏那個人殺了他們?他還眼的等他們回來報信呢,他們不可能不要錢就這麼走了的,他以爲他們只是昨晚太晚,所以沒來,今天又一個早上都不過來,也以爲睡晚了,誰知?
“你相信與不信,都與我無關,只是,你若是再做盡壞事,那麼,老天都不會放過你的,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說完,歐承頭也不留的離開,留下歐風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安夏這邊,到了下午,吃了午飯,南宮景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看來是想賴在這裡不肯走的了。
“南宮景,你不是說住一晚就要走了嗎?”安夏上前質問道,實在不知道這個要賴到什麼時候了?
南宮景抱著帥帥,半天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想回答呢,還是還沒想好怎麼回答?
“南宮景,你……”
安夏準備罵人了,卻見南宮景擡頭,用真摯般的目看著,“安夏,帥帥很喜歡我。”
“所以呢?”
“我上沒有了錢。”
“所以呢?”
“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我是帥帥的爹。”
“所以呢?”
“所以我該留下來!”南宮景很真誠的說道,他說的這些理由都是真的,沒騙。
安夏卻被他的話氣瘋了,不是說好住一晚就走的嗎?怎麼可以隨便改變主意呢?
“你說了只在我這裡住一晚的,你想說話不算話?”
的問話,南宮景像是早就想好怎麼回答,接著說道:“安夏,任何東西沒有一不變的,不是嗎?”就像他說的話,很容易就可以改口的。
“是沒有一不變的,但是我已經說過了,你只可以在這裡住一晚,多的都沒有,你若是想看帥帥,可以三天兩頭的跑過來看看。”長在他上,這個阻止不了。
“安夏,你昨晚不也說了不讓我住在這裡的嗎?到最後你不還是讓我住在這裡?”意思是你自己的話都是隨時多變的,再變一次也不過分的。
“你這是強詞奪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讓你住你就住,不想讓你住你就給我走!”安夏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南宮景要賴在這裡不肯走,他沒錢?鬼才信!
只是,南宮景這麼做是在玩什麼把戲?他非要賴在這裡嗎?
而且,也說了,不限制他來看帥帥,他還想怎麼樣?難道真要住在一起才行嗎?那下一步他是不是要求兩人像夫妻那樣生活呢?
“安夏,你這是在剝奪我和帥帥在一起的權利,你看帥帥多喜歡我?”
的確,不得不說,帥帥一看見南宮景就特別的開心,每天就喜歡讓他抱著玩,就像現在,能在南宮景的懷裡,他毫不要這個母親了。
心碎啊!
心頭一醋意涌上心頭,南宮景,若不是你,我兒子會這般對待我嗎?
所以,更不會讓南宮景呆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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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喜歡你,那你可以天天來看他的,我不會限制你看他的。”最好沒空照顧帥帥的時候有他照顧著就好。
“你說我要是住在外面,這多不方便啊?我每天還要急急忙忙的跑來,晚上又要趕著回去,既然這麼麻煩,還不如我直接住在這裡方便些。”南宮景不假思索,臉不紅心不跳,這說起大話來,眼睛也不眨一下,“而且我知道的東西很多,很多時候我都可以幫忙的。”
“忙就不必了,你要住在這裡的這件事免談!”
“安夏……”
“不行!”
“安夏!”
“我說了就是不行。”安夏也是怒了,瞪大雙眼看著他,出雙手,“把帥帥給我。”
“你答應了我,我就把帥帥給你抱。”
哎呦,還威脅上了不,安夏心道。
“你這人要不要臉了?”雖然現在只有他們兩個在,但南宮景此刻說的這些話,完全和以前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死皮賴臉起來了。
“你答應了就行,這件事很簡單解決,爲何你要把它弄的那麼複雜呢?”
“複雜的人是你!”安夏不樂意了,一屁坐在凳子上,與他抗爭到底。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帥帥是我的兒子,你說,哪裡有丈夫不和妻子兒子住在一起的?”
“可你我不是夫妻,帥帥我也不承認是你的,帥帥是我一個人的,我生的,我養的,你可曾贍養過一分?”
安夏苦惱,爲什麼之前覺得南宮景是那麼帥氣霸氣,救的時候都被他住了,可是現在……
“或者你也可以跟人說,你已經把我休了,所以我們不住在一起。”這樣也好過說他們倆是夫妻。
“是不是我要把這裡買了,你才肯讓我住在這裡?”南宮景收起笑容,很嚴肅很嚴肅的問道。
安夏被他的話說的一愣,再想想歐承,他應該不會賣的。
“你是買不了這裡的,死心吧,今晚可以留你吃飯,但是你且回去吧!明日趕早來看。”
甭管南宮景好說歹說,安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同意。
沒有辦法,南宮景唯有留到最後一刻才走。
安夏和他爭執了一晚上,從來沒有試過那麼累過,好不容易躺在牀上,卻反覆睡不著覺。
旁帥帥呼吸均勻,安夏更是煩躁無法睡。
看著旁的兒子,安夏知道,帥帥越長大就會越像南宮景,等他長大人了,估計就和南宮景一模一樣的了,不喜歡這種覺,似乎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實在睡不著覺,肚子又,安夏只能起給自己煮點吃的,填飽一下肚子,也許吃飽了就比較好睡的了。
外面漆黑一片,靜悄悄,已經是晚秋,外面的風呼呼的颳著,安夏覺得有點冷,趕回屋子裡面穿多一件服。
“砰——”
剛打開門,安夏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撞上了什麼,只覺得鼻子有點疼。
“你沒事吧?”黑夜中,那算明的瞳眸關切的問道。
安夏被嚇趕往後倒退了幾步,“你怎麼在這?”
此人正是南宮景,剛纔明明看著他出了門,然後把門窗都關了的,怎麼他這回卻在自己的房間裡的?
南宮景目灼灼,盯著安夏看,讓安夏好不自在。
“你是怎麼進來的?”見他不說話,安夏再次問道。
“你剛纔剛好出去,我見你門窗沒關好,就進來了,外面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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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怎麼聽都覺得是南宮景在委屈,他一個人在夜風裡吹著,冷的發抖,可是安夏卻不讓他進門。
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啊!
“我有讓你在外面吹風嗎……”
“那你的意思我可以讓我進來了?”連忙打斷安夏的話,南宮景問道。
“你……”安夏被氣的一抖一抖的,黑暗裡,依舊能看見那雙要吃人般的眼睛,“你分明是強詞奪理!”
是說他自己有地方去,幹什麼要在這裡冷呢?他自己作孽關什麼事?
“安夏,你看我都冷的發抖了,進來一下不過分吧?”
“哼!”
實在沒那個力氣理會這人,安夏乾脆不說話,進到裡間拿了服給自己穿上,準備走,又從袍間找出一件比較暗的袍子,出到外間丟給南宮景,隨後便走去廚房而不再看南宮景了。
南宮景接過袍,黑暗中,角彎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
“安夏,你在做什麼?”
剛將菜洗好,放鍋裡翻炒,那個魂不散的南宮景就在後問道。
“……”安夏不說話,因爲越說只會越生氣。
“安夏,好香,你是給我做的嗎?”
“……”繼續不說話!
“安息……”
“被再了,我和你不!”真想拿鍋蓋敲死這個男人,爲何了這副粘人小貓小狗的樣子呢?
“安夏,晚飯我只吃了一點,肚子還是很,你多做點,我好吃多點。”
的確,南宮景晚飯本就沒怎麼筷子,安夏覺得他這是吃飽了撐的。
“安夏,今晚風又那麼大,越吹我就越冷越,你做多點吧!”
一句句安夏,讓安夏都快瘋了。
安夏以爲會拿著廚房的菜刀將南宮景砍十八段,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做的炒飯,基本讓南宮景一個人吃,而安夏只吃了兩口便沒了胃口,一個人雙手撐著下,思緒飄到了很遠。
看著安夏這幅模樣,南宮景不知道爲何,莫名的到心疼。
他並非故意這般不要臉的纏著他,他覺自己的行爲作甚至思想都不控制了,總是想到了什麼,最後所做的事卻截然相反。
他的事基本解決的差不多了,安逸的生活很快就要開始了,難得的放鬆,他只想好好的呆著,呆在一個讓他放鬆的地方,無疑,安夏這裡最能讓他放鬆。
雖然安夏總是一副不耐煩,很恨他的樣子,但是南宮景知道,安夏這個人口心,總是很生氣的想趕走,可是最後,結果如他所想的一樣,都不忍心。
之所以會討厭他,不願意見到他,不過是因爲之前的事,安夏以爲他騙了,而且,是害怕帥帥會被他給搶走,畢竟,安夏一個婦人,人單力薄的。
“安夏,你不吃了嗎?”南宮景問道,語氣變得的,沒了此前的氣勢,也沒了那種故意撒般的語氣,只是關心的問候。
“不吃了,被你氣飽了。”
南宮景要做什麼,安夏完全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不想和他繼續的糾纏下去,已經預定好了未來,不想被別人給破壞了。
他們已經錯了一次了,於是有了帥帥,於是讓的靈魂飄到了這次,不想再錯了,不然的話,不知道自己面臨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安夏,我沒有真的要氣你的意思,你知道嗎?”南宮景說的誠懇,眼睛裡給人的都是他心裡所想所表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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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安夏搖頭,怎麼能知道這個神莫測的男人的心裡所想的呢,誰知道他這又是在耍什麼把戲?
夜風輕吹,兩人一下子無話。
突然,安夏站了起來,朝著屋子裡走了去,南宮景才後喚,安夏卻都聽不見。
不過片刻,安夏又回來了,手裡多了兩罈子酒。
“南宮景,我們喝酒吧!”安夏覺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喝過酒了,既然南宮景不願意走,那就痛痛快快的陪喝一次酒吧!
算來,這還是南宮景第一次陪喝酒,此前雖然兩人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可是南宮景卻從來沒有和一起喝過酒,南宮景也是不希喝酒的,他那時候說,喝了酒醉了難,你最好別喝酒。
南宮景愣在一旁,看著安夏麻利的開酒倒酒。
“南宮景,喝了它!”安夏說道,大力的將大酒碗放在南宮景的面前,而自己則快速的吞進裡。
酒很辣,進便是火辣辣的燒著。
“你也喝了它!”安夏指著那酒,說道,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南宮景看了看酒,又看了看安夏,沒看酒碗,手拿起便一口吞了下肚。
安夏又給滿上,繼續說道:“喝了它。”
南宮景照做,依舊不看碗中的是酒還是毒藥,都喝了了。
一下子喝了三碗,南宮景卻臉不紅心不跳,完全一個沒事人一樣,盯著安夏看,看著自己給自己倒酒,他喝了多碗,就喝多碗。
三碗過後,安夏一陣飽嗝,聲音有些大,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安夏宵夜剛纔沒吃兩口,胃基本空著,而向來是沒酒量的,這三碗酒下肚,火辣辣的燒著的,絞著的胃。
難!
很快,整個臉都紅了,火燒般的溫度,每次只要喝了酒,就會這幅德行,臉紅熱。
都說容易臉紅的人有酒量,可是安夏只要一就臉紅,一臉紅就醉。
“喝,繼續喝!”安夏又給自己倒的滿滿一碗,搖頭晃腦的,將碗裡的酒一飲而盡。
“再喝!”
繼續爲自己倒酒,安夏像瘋了般,接著大口大口的喝了一碗又一碗。
“安夏,別喝了。”
南宮景見勢不對,趕上前阻止道,想搶走安夏的碗,卻被抱的死死的,不願意撒手,而另一隻手,趕的給碗滿上酒。
南宮景平時不見得安夏這麼大力,可是今天,安夏出奇的有力氣,他要搶走碗,卻被死死抓住。
好一番努力,南宮景才搶到了碗,將碗丟棄在一邊。
“喝!”
沒了碗,安夏直接用酒罈喝酒,可是酒罈重,不一會讓南宮景搶了去,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碎。
手裡的兩樣東西都沒了,安夏一下子像沒了主心骨,如一灘泥的倒下去。
南宮景趕抱住的腰,讓免於掉在地上。
抱著喝的爛醉的人,南宮景的心如打翻了五味瓶,滋味不好。
“南宮景,你究竟想做什麼?”久久,安夏才擡頭看著他,笑嘻嘻問道,“你究竟要如何,你想做什麼?你是誰,從哪裡來?爲什麼你要來攪我的生活,明明我過的很好的,可是你卻來打攪,你知道你的出現,讓我承多大的力嗎?”
安夏小聲的控訴著,雙手捶打著對方,恨不得將這些日子的氣撒到他的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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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景著,一聲不吭,的抱著眼前這個人。
如果這就是他生命中的劫,那麼,他認了。
安夏,我究竟要拿你怎麼辦?
我們明明是不悉的陌生人,可是你救了我,連著救了我兩次,你還懷了我的骨,生了我的孩子,那些日子,我們一直生活在一起,是我這輩子最難忘,活的最輕鬆的日子,你如何讓我做到對你置之不理,如何讓我放過你呢?
“南宮景,你爲什麼要出現?如果不是你,我不會來到這個複雜的世界,不會承不該屬於我的苦,我多辛苦你知道嗎?我多難你知道嗎?若不是你造孽,讓安夏懷孕,會被趕出家門嗎?會在冰天雪地裡遭遇殺手嗎?會死嗎?我會來嗎……”
安夏的話斷斷續續,聲音時大時小,可是大概的,南宮景卻聽出來了。
只是他不明白,安夏的話裡的是什麼意思?
“若不是這一切,我會這些苦,我在這裡待了快一年了,你知道一年的時間,我可以創造多財富嗎?我明明就要功了,卻來到了這個鬼地方,我明明可以過上我想要的生活了,可是呢,一切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我什麼都沒有了,還無辜的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無糧無米,更沒有錢,我拖著個子,帶著個剛出生的孩子,怯生生的呆在一個陌生人的家裡,求人家收留我。在這裡,我所有的鬥都了零,我又要開始重新鬥,重新擁有一切,你知道我多不容易嗎?”
“我拼命的想盡辦法要賺錢,我想讓自己過好一點,可是上天一次次讓我不好過,不過我都了過來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有時候想想,還不如死了重新投胎算了。可是……可是我的兒子呢?那個我生下來,我養了那麼久的孩子呢?難道也要一起去送死嗎?”
“我不想,於是我咬牙關繼續前進,一直,一直到了今天,我也沒有好日子過,別人不就是懷疑我,就是質疑我,還派人來滅我口,我做錯什麼了?人就該這樣嗎?”
“這些苦都不算什麼,可是你呢,你爲什麼要再次出現在我的世界裡,我好不容易把你忘記了,不再提起你,也不願意想到你,我以爲那些記憶就不復存在了,你的出現提醒著我,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說了一大堆,安夏終於累了,不再說了,裡只是偶爾會吐出一兩個字出來。
南宮景第一次聽安夏說那麼多話,說出的心聲,說出的肺腑之言,若不是醉了,恐怕安夏是不會說的。
原來,心裡有那麼多的苦,原來是個這樣的人。
只是,裡所說的什麼安夏死了來了,是什麼意思?爲何會這樣說呢?
南宮景猜不明白,抱著懷裡的醉酒人,好一會,才抱進房子裡去。
喝醉之後,是難的一夜,安夏上吐下瀉了一夜,拼命的吐,吐的臉發青。
南宮景陪在邊照顧了一夜,看著安夏這難的樣子,在旁邊細聲說著:“不會喝酒就別喝,你看,難了吧?”
直到了下半夜,安夏將胃裡的東西吐乾淨了,纔好一些,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別提有多難了,安夏覺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了,腦袋沉沉的,太突突的跳著疼,整個人虛沒有力氣,走路都走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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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眼,是南宮景的那張臉。
安夏看著他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如果沒記錯,昨晚陪喝酒的人就是南宮景吧?只是,昨晚除了喝酒還做了什麼事?爲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拍打著頭,安夏對昨夜的事沒有半點印象。
“你別打了,先喝點糖水,潤潤胃吧!”南宮景知道定然是在想昨晚的事。
雖然不想看見南宮景,但是胃難的,安夏趕接過他手中的被子,將裡面的一飲而盡。
暖暖的流,安夏這才覺好了些。
“我昨晚,沒說什麼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安夏小心的試探著,生怕對方的話會讓嚇一跳。
只是爲何,對昨晚的事,只記得喝了很多酒,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南宮景看著這般害怕的模樣,面容似笑非笑,“你說呢?”
這不是白問了嗎?安夏心想。
“昨天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喝醉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有沒有說什麼胡話,做什麼事啊?”只想知道這些,而且看南宮景這模樣,明顯是沒醉,清醒著呢。
南宮景依舊笑著,“你真的要我說出來?”
“你說,必須說實話!”
有了安夏這句話,南宮景才一副放開了心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你昨晚一直抱著我……”
“不可能,我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南宮景還沒說完的話讓安夏厲聲打斷,“你騙人!”
“我沒騙你,確實如此,你也說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著南宮景這般認真的模樣,安夏也有些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真的做過這樣的事了。
“那我抱著你,那肯定是把你當我爹我娘了。”安夏解釋道,隨即問,“我除了抱著你,還說了什麼話沒有?”
南宮景搖搖頭。
“沒說話?只是抱著你?”
“不是。”
“那你搖頭做什麼?”
“我只是覺得,這些話應該不要告訴你的好。”南宮景若有所思,似乎安夏說的話是最不願意聽見的。
安夏也是張起來,畢竟這是從醉酒之後的裡說出來的。
“你說吧,我到底還說了什麼?”不管是什麼話,都能接,自己敢說就敢認。
見這般認真,南宮景一副不再瞞的樣子,“你昨晚說了,你……”
安夏呼氣都不敢呼了,張的等著南宮景說完,可是半晌,卻等不來他的話。
“我說了什麼?你快說!”
“你昨晚說,你很很帥帥,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帥帥。”
那必須的,安夏心道,點點頭。
連喝醉了,都滿滿是對帥帥的。
“你還說,你放不下我,早在之前,你就已經對我產生了好,可是呢,我欺騙了你,所以你既討厭我又喜歡我,你很矛盾,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可能!”安夏不相信,“這一定是你胡謅的,我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
“爲什麼不可能?”南宮景反問。
其實昨晚說的話和他現在說的話,都是一樣的道理。
“就是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說這樣的話的,一定是你說的,別以爲我喝醉了就不知道自己會說什麼?”安夏始終相信,自己是不可能說這樣的話。
“你連自己喝醉之後說了什麼都不知道,你怎麼說這些話你不可能說呢?我有沒有說,你自己心裡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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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被他說的一時啞口無言,只能憤氣的不再說話。
惱怒了,南宮景心道,知道說多安夏會不悅,南宮景也不再多說什麼。
“你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外面他們會打理的,我帶帥帥出去走走,你若是想來,可以一起。”南宮景一副男主人的樣子吩咐著,安夏竟然一時答不上話。
安夏出來的時候,南宮景已經帶著帥帥上街去了,沒有跟著過去,收拾好心,投了廚房的忙碌。
九觴在一旁看著,想著昨夜的安夏,他什麼都看見了,可是什麼都不能幫忙,只能站在暗角,看著安夏。
中午,歐承來到了店裡,獨自一人坐在邊角上喝悶酒。
安夏上前問好,歐承卻只是愧疚的給回安夏一個微笑,“安夏,對不起。”
無由來的道歉,讓安夏無從下手。
“你怎麼了?你沒做對不起我的事啊!”
歐承卻搖搖頭,苦笑著,“安夏,我代我爹給你道歉,他做的事,我完全沒有想到。”
不是歐承沒有想到,就連安夏自己,也沒想到歐風如此的喪心病狂。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俗話說,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怪你,歐承,是你爹做的,和你無關。”
“可是他是我爹,若不是我的事,我爹定然不會對你們痛下殺手的,這是我的錯。”幸好安夏沒有事,否則他難辭其咎。
“我不怪你,真的。”
安夏的大度讓歐承更是愧疚。
“而且,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沒事了,你也別放在心上。”安夏恨歐風,但是對於歐承,是心懷激的。
安夏的話並不能減緩歐承的疚,歐承能做的,就是防止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我聽說,你的……丈夫回來了。”這句話,歐承想了又想,才最後說出來。
“不,你說錯了。”
安夏的話讓歐承不清頭緒,“你的意思是……”
“他不是我的丈夫,他僅僅是帥帥的父親,我和他,並無關係。”安夏鄭重說道,不想讓人誤會和南宮景的關係,不是刻意這麼做,只是想告訴大家,讓人別誤會他們兩人的關係。
“你,爲何這麼說。”歐承沒想過安夏和南宮景多複雜的關係,以爲兩人只是鬧了些矛盾纔會如此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和南宮景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就是了,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之間的關心是帥帥而已,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
“歐公子,你只要記住,我和他,沒關係,其他的,你也不用問太多了,這件事說來複雜,不如不說。”
這件事,是心裡的痛。
只是安夏這樣的話一出口,歐承剛疏遠兩人的關係,瞬間又讓他自己拉近了。
只是這邊,南宮景剛好帶著帥帥回來,便聽見安夏這麼說,不免眉頭一皺,臉都黑了半塊。
這個人,昨晚說了那些奇怪的話,現在倒想把兩人的關係撇的那麼幹淨?那帥帥算什麼?他可是他們兩個人共同孕育出來的。
“安夏今日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這是氣話!”歐承離開之時,南宮景是這麼對他說的。
“不管安夏說的是什麼,只要是說的,我便信。”這是歐承反駁回來的話,眼睛裡盡是挑釁。
南宮景忍不住的怒,這個男人太不要臉了,安夏都是有了孩子的母親了,這個男人居然還在覬覦,太不要臉了。
經過喝醉酒那晚的事,當南宮景說要住在味食府裡的時候,安夏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完全出乎南宮景的意料。
他不知道的是,安夏與其讓這個男人每晚跟鬼魅一樣在自己的院子裡進出自如,還不如讓他直接在這裡住下來,不然趕他出去之後,夜王他又悄無聲息的到回來,那豈不是每次都要被嚇死?
既來之,則安之,是安夏做人的原則,既然趕不走,那就只有接,想,南宮景是待不了多久的,雖然不瞭解他,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是知道,他必定是個大忙人,不然之前也不會三天兩頭要走,半個月不回來,熬一熬,忍一忍就過去了。
天氣越發的涼了,最後一場秋雨下下來之後,便是冬了,安江地暖氣帶,所以冬天來的很晚。
只只是一場雨之後,氣候卻轉變的很快,明明昨日看起來還風陣陣的,今日卻已經是刺骨寒冷了,讓人都來不及嘆。
南宮景已經在食府住下五天了,每天不是帶著帥帥出去轉悠,就是在安夏邊轉悠。
“明日一同帶著帥帥出去走走可好?”南宮景徵詢著安夏的意見,他知道安夏不願意同他有過多的關聯,所以基本不願意和他流,於是乎,只能搬出帥帥來陣。
“明日是安江的米食節,不糧食都會擺出來,到時候湖有不的稀罕糧食的。”南宮景繼續引道。
剛收了一大批糧食,安江又地那麼一個富饒的地帶,自然節日多多,明日的米食節定然會吸引不往來的商賈停留,各國商賈也會帶上自己的好東西在此一賣,博個彩頭,所以定然熱鬧。
安夏在安江待了一陣,算是大概清楚安江這裡的地方,也知道這裡每年甚至是每個季度每個月,都有不節日,讓各各地的商賈匯聚於此。
安夏羨慕這樣的節日,所以但南宮景這麼說的時候,也是心了,想去看看這米食節究竟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