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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嘉懿都飆淚了,手臂和嚨火辣辣的疼,瞪著南宮曜的心恨不得將他碎萬段,後者像是沒看到他狠戾的眼神,寒冷嗜的聲音低低的傳進了他的耳朵裡,“再讓我聽到你如此折辱楊雨薇,我勢必會讓你生不如死!”
南宮曜的樣子像是從地獄歸來的修羅,讓上嘉懿頭皮發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敢,也沒法彈。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侍衛們將調查到的結果呈到陳公公的手裡,陳公公小心翼翼的將皇上喚醒,南宮曜纔不聲的解開了上嘉懿的道。
“皇上,太虛道長的確是道行高深,仙風道骨的高人,這些年也爲京城的百姓做了很多的事,當然都是好事,卻沒有一件傷天害理的事。百姓們提到太虛道觀的太虛道長,沒有不稱讚的。”陳公公將調查的結果念給皇上聽,不由得憂心忡忡的看了南宮曜一眼,如果這是真的,南宮世子可就真的要倒黴了。
“父皇,您看到了吧,兒臣並沒有請太虛道長來害人,反而是南宮曜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居心來陷害兒臣和太虛道長。莫不是不想讓皇上醒來的是他,他纔是心懷叵測的人,請父皇一定要狠狠的懲罰他。”上嘉懿上躥下跳的說道,恨不得立刻將南宮曜置之於死地。
“南宮曜,朕看這段日子真是對你太寬容了,讓你竟然無法無天囂張跋扈了,來人,將南宮曜拖下去——”皇上的心簡直惡劣到了極點,就要施以最嚴厲的懲罰。
“皇上且慢,微臣還有幾句話要說,等微臣說完若是皇上還覺得微臣是栽贓陷害口噴人,不管皇上要怎麼懲罰,微臣都無怨無悔,請皇上再給臣一點點的時間。微臣真的不想讓皇上一步步的被人陷害而不自知,到最後傷了自己。”
南宮曜撲通一聲跪在皇上的面前,言辭懇切的說道。
“那就再給你半柱香的時間,你若是不說出個讓朕信服的理由來,就休怪朕對你翻臉無。”皇上耐著子說道。
“侍衛們查到的太虛道長做的那些事的確是真的,微臣沒有否認。但是,他的確是用攝魂控制了皇上的魂魄,利用皇上,讓皇上對他們言聽計從。因爲,這個太虛道長是假的,真正的太虛道長已經被他和晉王殿下給控制起來了!”南宮曜的一番話再次像驚雷一樣的落下來,炸得上嘉懿的腦袋嗡嗡作響,那個一臉委屈的太虛道長臉上也出現了崩潰的恐懼。
“你胡說八道!南宮曜,你的真夠厲害的,能夠把黑的說白的,把白的說黑的,陷害一次沒有功,又陷害第二次!幸好侍衛們連太虛道長的畫像都調查到了,你睜大眼睛看看畫像,再看看道長本人,他們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父皇,請您過目,太虛道長的畫像在這裡。”上嘉懿忍住心的恐懼和張,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咄咄人的說道。
“不需要了!”南宮曜對著上嘉懿冷冷的說道,整個人大踏步的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一瓶藥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噴到太虛道長的臉上,用力一撕,仙風道骨的道士臉上一層薄薄的假面就掉了下來,出了一張三十多歲的男人的臉來。
這一切只發生在電火石之間,所有人包括太虛道長本人都驚呆了,然後假道長腳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得稀里嘩啦的,“皇上饒命啊,這一切都是晉王殿下用重金收買了草民,草民纔對皇上了手腳,事先草民並不知道下咒用攝魂控制的人是皇上啊,如果知道就是給草民一百個膽子也不幹這麼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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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整個人臉鐵青,死死的瞪著假道長和上嘉懿,周籠罩著一層騰騰的殺氣,“很好,你們竟然將朕當傻子一樣耍得團團轉,真是好得很,看來你們真是活膩了。”
上嘉懿腦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完了,被拆穿了,父皇一定恨死他了,怎麼辦,他會不會死?
皇上氣得猛的走到上嘉懿的面前,一拳又一拳狠狠的打在上嘉懿的角,打得上嘉懿疼得哇哇,尖銳敏的疼痛讓他清醒了過來,他一面躲著一面哭著喊道,“父皇,別聽那個假道士胡說,兒臣沒有收買他,絕對沒有。兒臣當時也是急得沒有辦法了纔想讓太虛道長來做法讓父皇快點醒過來,哪裡知道他是假道士啊。他僞裝得那麼好,我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啊,父皇請你明察啊,兒臣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做啊,真的不敢,不要再打了,很疼啊。”
上嘉懿角都流了,腥甜的味道在舌尖蔓延開,那味道真心不怎麼好,他現在又是害怕又是後悔,對南宮曜更是恨不得了他的皮喝了他的,都是這個混蛋,讓他設計得如此嚴的計謀拆穿了,南宮曜,我和你勢不兩立!
皇上打得累了,氣吁吁的坐下來休息,瞪著上嘉懿的眼神除了憤怒更是多了一抹厭惡,“朕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畜生出來。早知道你是現如今這樣的德行,當初就應該把你直接掐死算了,省得現在還想弒君奪位!”
上嘉懿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不顧臉上被打得烏青一片,氣急敗壞的竄到假道士的面前對他就是一頓胖揍,惡狠狠的說道,“臭道士,本王什麼時候給你重金,什麼時候指使你用攝魂害了父皇。明明是你自己這麼做的,和我有什麼關係。現在謀被人拆穿,你又將這一切都推到本王的頭上來,本王看你真是活膩了,信不信本王立刻送你上西天!”他真是氣得快要發瘋了,現在唯一慶幸的事就是當初的事不是他出面,而是讓藏在暗的死士去牽線搭橋,不然現在真的就是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晉王殿下,你不能翻臉不認人啊,明明就是你讓我給皇上作法讓皇上昏迷不醒的。怨靈附著在雨薇姑娘的上釋放怨氣向皇上索命的說辭也是你告訴我的,雨薇姑娘面相不好會影響皇家氣數的話也是你讓我這麼說的,到出了事的時候你就不承認了,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我如果不是收了你的重金,我會用那樣的手段去陷害楊雨薇姑娘嗎?我跟又無冤無仇的。”假道士抱著頭痛哭,一邊還不忘拖上嘉懿下水。他看得很明白,得罪了皇上他就是死路一條,倒不如拉一個人下水,說不聽皇上看在他人指使的份上能網開一面饒了他一條生路。
“夠了!來人,將他們拉開!”皇上的怒氣稍微平復了一些之後,對著殿的侍厲聲命令道。
很快上嘉懿和假道士就被人拉開了,兩人臉上都掛了彩,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你狗膽包天,連朕都敢陷害,簡直罪無可恕,將他拖下去仗斃!”皇上指著假道士怒道,臉上佈滿了厭惡。他竟然被一個假道士矇蔽至此,簡直是莫大的恥辱。把他當猴耍很好玩是吧,那他就讓那臭道士丟了命,讓他知道謀害當朝天子是個怎樣的罪名!
“皇上饒命啊,草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草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皇上放草民一條生路吧。”在死神面前,假道士終於支撐不住,悔恨痛哭。早知道如此,他一定不摻和進來,現在倒好,榮華富貴還沒有撈到,倒是把自己的命搭了進去,他怎麼那麼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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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朕使用攝魂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想要謀害朕的命怎麼沒想到,現在後悔,現在痛哭求饒,不覺得太晚了嗎?”皇上難掩心裡的厭惡,大聲說道,“拖下去仗斃!”
“皇上且慢。”南宮曜出聲阻攔道,那假道士眼睛裡迸出一道晶亮的芒,猶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稻草,求救的看著南宮曜,希這個宇軒昂的男人能救他一命,他是真的害怕了。他還那麼年輕,還不想死啊,他還想好好的活著。
“怎麼,南宮曜你也攔著朕死這個禽不如的混蛋?”皇上的雷霆怒火蔓延到了南宮曜的上,大有南宮曜若是再敢多說一句,他就掐死南宮曜的架勢。
“當然不是,這假道士敢謀害皇上,死一萬次都不足惜!不過皇上中了攝魂,是被這個假道士下的,在攝魂還沒解開之前,微臣覺得還是暫時留他一條命比較好,省得造無法預測的後果。爲了皇上的命安全著想,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爲好。”南宮曜小聲的解釋道。
皇上臉稍微好看了些,“那就暫且饒了你一條狗命!你是怎麼給朕下的攝魂,還不快給朕解開!”
假道士嗅到了一生的希,“那請皇上先下一道聖旨給草民,饒草民不死,草民立刻解開攝魂。要知道草民下在皇上上的不止是攝魂,還有別的傀儡巫,只有我能解開。若是皇上不肯放草民一條生路,草民是絕對不會解除那些法的,大不了最後大家一起死,有皇上爲我陪葬,我也值得了。”不然等到他解開了下在皇上上的那些巫,皇上轉就把他死,他只能去地府報道了,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去哭。
“你倒是會提條件,你覺得這時候有談條件的資格嗎?立刻解開下在朕上的巫,惹怒了朕,你會知道求死不能比死還要可怕!”皇上抑著怒氣說道。
“那也有皇上陪葬,黃泉路上不孤單,我就算多遭些痛苦又怕什麼呢?皇上,草民只要一道求生的聖旨那麼簡單,反正皇上現在也沒有任何事,不就是多睡了兩天一夜嗎,就當做休息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就當做沒發生過,這樣不是好的嘛。”假道士手裡握著一個籌碼,心裡也不慌了,他不相信皇上不想活命,想要去死。
“你跟皇上談條件實在是愚蠢至極的做法,識相的就快點給皇上解開他上的各種巫,威脅皇上的命,普天之下真的只有你一個人做得出來,真不知道應該誇你勇氣可嘉還是嘲笑你的愚昧無知,快解開吧。”南宮曜蹙著眉說道。
“我只想活著,能活著,我就願意解開皇上上的各種咒,不能,大家一起玩完,沒有商量的餘地。”假道士一臉無賴樣,氣得皇上真想立刻將他千刀萬剮。
雙方陷了僵持之中,皇上不肯下聖旨,那假道士不肯解開巫,氣氛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殿靜悄悄的,空氣中瀰漫著張抑的氣息,讓人幾乎不過氣來。
南宮曜狠狠的瞪了上嘉懿一眼,都是這個混蛋把事弄到了一團糟的程度,這一次皇上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上嘉懿依然被一種恐懼的緒控制著,張得幾乎要崩潰,恨不得這場僵持能進行到天荒地老,那樣父皇就沒有閒工夫來收拾他了,他現在是真的害怕,他幾乎能遇見他慘淡的未來了,真的不甘心啊,只差一步,他剛纔怎麼沒讓這個假道士控制住皇上,讓他廢掉上澤立他爲太子,再讓父皇寫下退位詔書,讓他登基爲皇帝,那樣他就再也不會制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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蝕骨的悔恨,得他幾乎要發瘋,因爲恐懼,上嘉懿全都溼了,有淚水在眼眶裡不停的轉圈,他不想被丟了命或者被貶爲庶民,他更不想被終圈,不管是哪樣下場,都會讓他崩潰的。
南宮曜自然看到了上嘉懿悔不當初的模樣,他沒有半點同,只是勾起脣角冷笑了下。這樣的人只有見到了棺材纔會掉眼淚,本一點都不值得同,更何況他竟然用命格面相能夠削弱皇家氣數這樣的藉口陷害薇兒,差點害得薇兒被皇上厭惡,這口氣他咽不下去!不管上嘉懿有著怎樣的下場,南宮曜都覺得不值得同。
這時候,一個侍走了進來,聲說道,“皇上,外面有衛軍押了一個仙風道骨的道士進來,說是南宮世子讓他們這麼做的。”
“南宮曜,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皇上極力的控制的心的煩躁看向南宮曜問道。
“回皇上,那是真正的太虛觀的太虛道長,微臣的人順藤瓜,從晉王殿下別院的地窖裡把人找出來了。微臣是想著或許真正的太虛道長能夠解除皇上被下的那些巫也不一定,所以就擅作主張將人給弄到皇宮來了,請皇上恕罪。”南宮曜低眉順目的說道。當然這個時候他還是不忘狠狠的踩上嘉懿一腳,讓皇上徹底的厭惡那個渣男,誰讓他一次又一次的栽贓陷害薇兒,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就快點讓他進來!”皇上急切的說道,他現在真的恨不得宰了面前這個假道士,如果太虛道長能夠解開他上下的巫,面前這個礙眼的混蛋他立刻就仗斃,簡直是在挑戰他耐心的極限。
假道士聽到南宮曜的話,原本還有恃無恐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一副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樣子,完了,太虛道長來了,他的命真的要到頭了。越是想他就越是害怕,最後驚恐的尖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皇上惡狠狠的一腳踹在他的肚皮上,滿懷希的目落在剛走進大殿的真正的太虛道長的上。
太虛道長剛要行禮,立刻被他打斷了,“不必多禮,太虛道長幫朕看看,這個畜生下在朕上的巫能解開不,會不會影響命?”這是他最爲擔心的事,如果能活著,他也不想去死。
“回皇上話,問題應該不大。”
“那現在立刻給朕將上不乾淨的東西給弄掉。”皇上立刻說道,真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簡直是太噁心了。
袂飄飄,鬍子花白的太虛道長右手拿著長劍,尖端有符咒燃燒著,一濃煙升起來了,左手食指和中指夾在一起唸唸有詞,不停的繞著皇上的周圍走來走去,半晌停了下來。
“怎麼樣了,清除乾淨了嗎?”
“還沒有,刻畫著皇上生辰八字的小人還沒找到,要將那個找到唸咒燒掉一切纔算完了。”太虛道長搖了搖頭。
皇上止不住又失了一次,事怎麼就那麼麻煩?
“不過請皇上放心,這位假道士這段時間一直住在太虛道觀裡,想要騙取草民的信任讓草民收他爲徒弟,不過草民暫時還沒有答應他,草民估計他弄的那些邪氣的東西就在道觀裡,只要讓人去查一查將東西找到再作法就好了。”太虛道長低眉順目的說道,整個人還是驚出了一冷汗。他也想不到竟然有人冒充他四行騙,還把主意打到皇上的頭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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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曜,你派人暫時將這個假道士嚴加看管起來,沒有朕的手諭誰也不能見到他,任何人。將人保護好了,朕還有一些問題要問他,暫時別讓人死了。”皇上抑著怒意的說道。
“微臣遵旨。”南宮曜很快就讓人將假道士給押了下去,打了最嚴的天牢,派了最爲忠心他的獄卒看管確保萬無一失。
“太虛道長,你立刻跟著衛軍到道觀裡去將那些邪詭異的東西給找出來弄乾淨。”皇上儘量不將怒火波及到真正的道長上,即使他現在憤怒得想殺人。
太虛道長跟著衛軍離開,皇上這下終於騰出手來收拾上嘉懿了,他原以爲這個兒子只是脾氣壞一點,心雖然狹窄也不敢做出太多喪盡天良的事,可是如今看來,這個兒子簡直不是個東西,連弒父這樣的事都做得如此,再留下來真的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
“父,父皇。”上嘉懿的話都說得不利索了,他現在恨不得地上有個讓他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真是太可怕了。
“朕沒有你這樣的兒子!陳公公,擬旨,上嘉懿罪孽滔天妄圖弒君篡位,罪無可恕,將其貶爲庶民,流放北疆,永世不得進京城。”皇上淡漠的話一字字的從脣邊迸了出來,像最寒冷的冰渣徹底的將上嘉懿的都凍結住了,他臉慘白沒有半點,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用力的磕著頭,泣不聲的說道,“父皇開恩啊,兒臣真的沒有想要謀害父皇,真的連半點心思都沒有,求父皇不要那麼殘忍的對待兒臣,求求你了。兒臣是被那個假道士矇蔽了啊,如果知道他是假道士,就算給兒臣十個膽子,兒臣也不會讓他來給父皇作法,父皇,饒了兒臣這次吧。”
上嘉懿是真的害怕了,若是被貶爲庶民,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就什麼都沒有了,他不能忍這樣的結果,他不想過那種爲柴米油鹽奔波的日子,這個時候他才發現拋開皇子親王的份,他幾乎一無所有。
“你在謀害朕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事敗會是怎樣的下場,謀害朕背叛朕很好玩是吧?”皇上鐵青著臉說道,這樣的畜生怎麼會是他的兒子。
“真的不是兒臣,兒臣真的沒有那樣做,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臣啊,兒臣怎麼敢做出那樣的事來,真的是那個假道士誣陷我,是他啊。”上嘉懿急得沒有一點辦法,真是悔不當初啊。如果知道最後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一定不敢就這麼手了。
“滾開,朕沒有你這樣心狠手辣連父親的命都要奪取的兒子!”皇上氣得一腳狠狠的踹在上嘉懿的心窩子上,怒火滔天的說道。
“爲什麼父皇就是不肯相信兒臣呢?南宮曜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楊雨薇說什麼你也條件的相信,兒臣說的話你卻半點不相信呢?父皇這樣也會傷了兒臣的心你知不知道,兒臣也會心疼和難過。明明就不是兒臣做的事,半點證據都沒有,僅僅憑著假道士的一番話你就定了兒臣的罪,難道這不是偏心嗎?”上嘉懿不甘心的大聲喊道。
“不是你,那個假道士又怎麼會知道朕的生辰八字,他難道長了千里眼順風耳不?別把朕當傻子一樣的耍。陳公公,擬旨,朕不想再看到這個混蛋。”皇上不耐煩的說道,他害怕多看上嘉懿一眼,就恨不得掐死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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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皇上請收回命!”皇后在一大羣宮太監的簇擁下急匆匆的走進了正殿,護在上嘉懿的面前,“嘉懿又沒有做錯什麼事,皇上憑什麼要將他貶爲庶民,你這樣的置一點都不公平,臣妾不服氣!”
皇上被氣得都笑了,“朕決定的事需要你服氣做什麼?請你讓開,別著朕對你一起手!莫雪蓮的事就是你告訴那個假道士的吧,讓他編得有鼻子有眼的,差點把朕也矇蔽了過去,這件事你也有份!朕早就知道你不是安分守己的人,怎麼,當了十幾年的皇后當真以爲你是朕的結髮妻子了,心慢慢的大了起來連皇位也敢覬覦了?朕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休想,就算你用不彩的手段迫朕冊立你爲皇后,在朕的心裡你也不過是個不得寵的妾室,還妄想控制住朕,算計朕讓皇位落到上嘉懿的頭上去嗎?”
皇后氣得渾發抖,急得眼淚都飆出來了,“明明半點都沒有證據的事你是賴到臣妾和嘉懿的頭上來,皇上你這樣對我們公平嗎?臣妾這些年一直安分守己,戰戰兢兢不敢走錯一步路,在你心裡依然是以前卑鄙無恥的樣子,你真能傷人。皇上若是要貶嘉懿爲庶民,天下人的唾沫星子都會把你淹死,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昏君!臣妾不服,嘉懿也不服!你想要貶嘉懿爲庶民,拿出切實有力的證據來,讓所有人都信服啊!”
這件事和嘉懿都理得乾乾淨淨,本連半點證據都沒有留下來,就不信皇上能找得出來!
“朕爲何要證據,有證人就夠了,不要再拖延,把聖旨擬好,朕蓋上玉璽大印,以後這個混蛋就和皇家再也沒有半點關係!皇后爲後宮之主,竟然縱容兒子謀害皇上,管教不嚴,出印給榮妃保管,後宮之事以後不要讓再手了。”皇上怨恨的瞪著皇后,說出來的話殘忍無,讓皇后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忍不住搖晃了一下,捂著心口的位置大聲的氣。
“皇上,你好狠的心,臣妾沒有做錯任何事,你憑什麼這樣對我。”皇后含著淚控訴道,迴應的只是皇上的一聲殘忍的冷笑,更是讓的心沉到了骨子裡,也意識到皇上是真的想要貶的兒子爲庶人,也徹底的害怕了,不能,這樣的事決不能發生在兒子的上!
咬著脣,大聲的說道,“皇上,你若是貶嘉懿爲庶人,臣妾敢保證你這些年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永遠都找不到,你一定會悔恨終!”
皇后的話讓皇上臉陡的變得慘白,形搖搖墜,眼底流出求的神來,“你知道在哪裡對不對?到底在哪裡,你快告訴朕!”
“臣妾手裡的確有的一點消息,皇上若是想要知道,就不要貶嘉懿爲庶人,不能將他逐出京城,否則哪怕賠上臣妾的命,臣妾也不會告訴你在哪裡。”皇后嘲諷的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需要靠殺手鐗來挽回兒子不被貶爲庶人的命運。
皇上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目瞪著皇后,從的臉上看到了一抹決然,明白皇后真的是帶著魚死網破的決心,再僵持下去不會有好結果,他在心裡猶豫了半晌,才冷冷的說道,“朕答應你不將這個孽子貶爲庶民,但是憑著他做的那些事也不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他也要到相應的懲罰。陳公公,擬旨,將上嘉懿貶親王爲郡王,封地食邑減五,手上的兵力減五!還有朕以後都不想再看到他,所以從明天開始上嘉懿不能再進宮!停掉手裡所有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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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下,寒冷無的眼神再次落到皇后的上,不容置疑的說道,“這是朕最大的讓步,皇后願意答應也好,不願意答應也罷,只能到這一步了,將的消息告訴朕。”
皇后角浮起一悽然的弧度,“果然是殘忍無的帝王,臣妾待在你邊那麼多年了,恐怕從來就沒有走到你的心過吧,是不是在你心裡,只有那個原配皇后纔是唯一的人?的兒你當掌上明珠一樣的疼,至於其他的公主和皇子,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罷了?”
“朕想知道那個兒現在究竟在哪裡,快把的下落告訴朕。”皇上失控的大聲喊道,那是他的最爲期盼著出生的兒,是他心的人爲他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卻在去皇陵祭奠先祖回來的路上遭遇山洪暴發,接著有一羣蒙面黑人出現,趁之中將他的兒搶走了,他找了二十年,依然下落不明,怎麼能讓他不心痛。
“臣妾五年前出宮回家省親的時候見過,後來臣妾讓人去查的下落,發現在距離京城三百里的杏花村見過,至於現在會在什麼地方,臣妾就不清楚了。”
皇后忍著心底的恨意冷冷的說道,如果可以真想一輩子都不告訴皇上,讓他飽骨分離之苦!可是這一次真的沒有辦法了,皇上鐵了心要毀了的兒子,怎麼勸都勸不住,只能將那個孩子的下落告訴了皇上換取兒子的平安。
雖然被降爲郡王,再也沒有資格出皇宮,好歹還是皇孫貴胄,沒有被貶爲庶民,這已經是能爭取到的最好的結果了,只可惜這個代價真的太慘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