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老爺子給他搭建的這個小家?葉默一開始的確是這麼麻痹自己的,可他也并不能欺騙自己太久。
至于說葉家那邊上千億的家產?單純以葉默手頭的那幾片油田和鐵礦脈,一個小國的經濟命脈可謂就在他手上拿。
錢是什麼東西,對于葉默來說本就是一串沒有意義的數字,他的手頭掌握著一筆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巨額財富。
葉默不缺錢,自然不會惦記上葉家的那些東西,那他來華夏究竟是為了什麼?
葉默的那個想法很大膽,也很模糊,或許是他自己心也有些迷茫,這麼做的確可行,可至于為什麼要這麼做連他都無法說清。
可有一點可以肯定,如果他心里真的沒有其他想法,他只要守好李瑤這個老婆安心度日就好,本沒必要招惹到秦思宇這些世家公子,也沒必要在江北道面上再一手。
想清楚這個問題后,葉默心里那個原本模糊的答案也漸漸清晰了廓,心已經替他做好了選擇。
再者隨便生個兒子老婆孩子熱炕頭,這種生活畢竟離他太遠,至三五年之他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三五年的時間啊,足夠我做很多事了……”葉默自語道,不知不覺也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葉默覺一陣溫暖,似乎兩個的軀一左一右的在自己旁纏鬧著,一個是李瑤,一個竟然是……白潔!
“別急別急,都有都有,雨均沾,均沾……”葉默呢喃道。
第二天一早,葉默是被張一凡的電話給吵醒的。
“葉哥,不好了,今天一早咱們場子被人給砸了,黃德彪那小子下的黑手,咱們好多弟兄當場就被砍的進醫院搶救了!”
張一凡的緒很是激,畢竟手下的那群兄弟都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一下子那麼多弟兄重傷住院他早已急紅了眼。
“這家伙哪來的膽子這麼放肆,人都已經在醫院睡著了難不真想進火葬場不?”葉默開口道。
“葉哥,是道上傳出消息咱們得罪了三爺活不過今天,這小子才有恃無恐糾結一群混子來砸場子,要不是我帶著弟兄趕去救場子,昨晚待在里頭的弟兄就得都殘了!”張一凡咬牙道。
“我知道了,你讓幾個弟兄過來,咱們去醫院拜訪拜訪這位彪哥。”葉默淡淡的開口道,隨后又補充了一句,“記得把家伙都帶齊了。”半小時后,葉默在也見到了風塵仆仆張一凡和幾個壯小伙,一個個都是渾帶傷,不是臉上掛彩就是眼角腫了,就連張一凡本人走路都有點飄,顯然上挨過一記悶。
張一凡也是覺得臉上躁得慌,趕忙開口道:“大哥,那些個家伙來的突然,兄弟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加上場子里原本就沒留守多人,人數上不占優實在擋不住啊!”
“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家伙都帶著了嗎?”葉默問道。
“大哥,家伙都帶齊了,后備箱里已經塞了兩把工兵鏟和一把消防斧,老虎鉗和羊角錘也帶著了,收拾人的那一套東西齊活!”張一凡指著那輛二手面包車說道。
當一群人浩浩來到醫院大廳的時候,眾人看到一群小伙一個個拎著果籃和鮮花,心里不由得慨某些人友甚廣,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領導住院了手下來探呢!
“妹子,過來看一個朋友,黃德彪,前陣子喝多了不小心摔斷了,幫我看看他住幾號房唄。”葉默沖著服務臺的護士妹子開口道。
眼看著一群人帶著果籃跟花,小護士不疑有他,鼠標飛快地點了幾下開口道:“二十三號房,不過帥哥,你這朋友看上去可不像善茬,咱們這原本床鋪就張,可他非要一個人占了一整間病房,咱們主任都進去涉了,可愣是被他幾個手下給推搡了出來,眼睛上還挨了一拳呢!”
葉默也就是笑笑道:“生意場上的朋友做個流水人,不會深的,幾點下班,回頭請你吃飯?”
“啊?這樣啊,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呢,要不你先加下我微信吧,改天有空我約你。”那護士妹子開口道。
張一凡等人邊上看的眼睛都直了,沒想到葉哥妹技能杠杠的,這才幾句話一說人家妹子都對他掏心掏肺了,有男朋友還主加微信,有戲呀!
“不錯不錯,下次看到態記得點贊啊,哦對了,我那朋友幾個人陪床來著?”葉默似乎隨口一問道。
小護士想了想說道:“半小時前走掉了一個,現在應該還剩三個吧。”
葉默一聽這話就有數了,看來黃德彪對自己小命還在意的,住個院都要四個小弟看著,也不知道他外面到底有多仇家。
眼神示意了一下,張一凡那些小弟向著病房走了過去,人不多目標小,自然也不會引起什麼關注。眼看著張一凡他們已經在走到了門旁,葉默這才開口道:“方便幫我把他們出來嗎?”
小護士也沒多想,拿起話筒說了一句,不一會兒,兩個混子就從病房里彈出了腦袋,隨即就被張一凡他們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
明面上兄弟一樣的勾肩搭背,背后卻是一把鋒利的匕首抵上了他們后腰,兩個混子不敢有毫異,就這麼被人請到了樓梯口。
至于里面還剩下的那一個混子,冷不丁的看到幾個人抱著花束和果籃走了進來,一時間也沒防備。
再加上這些人一氣上還帶著傷,自然而然的就把他們當了今早過去的砸場子的弟兄。
這麼一想那混子就更沒有任何疑慮了,甚至已經下意識的把手進口袋準備掏煙了。
可不想就在這時,一把刃口帶著槽的匕首已經抵上了他的脖子,那小子瞬間就嚇尿了,愣是沒敢出一個字。
就在這時,葉默和張一凡也一人拎著一個花籃走了進來,看到病床上吊著兩大的黃德彪的時候,臉上也滿是玩味。
“喲,彪哥躺著好雅興,弟兄們來看了你,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呀?”張一凡打趣的喊了一句,手上早已抓起藏在花籃里的那只羊角錘了。
黃德彪一直躺在床上看著小電影,剛才幾個人進來他也沒在意,只當是手下懂事的小弟走個過場,直到這聲音聽著有些耳才發覺哪不對勁。
“媽的,誰他媽皮了,竟然能敢這麼跟老子說話!”黃德彪火了,這才剛坐起子看到眼前這場景,臉頓時一片死灰!
“彪哥是吧,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呀,鄙人葉默,不記得的話給你提個醒,你的這條就是我給弄斷的!”葉默點上煙走到黃德彪的窗前坐下,隨后從花籃里出了一只小型的鋼鋸,那上面滿是鐵銹的鋸齒看著就讓人心里一寒,這是打算斷骨后幫著截肢的節奏嗎!
黃德彪的額頭已經浮現出了細的冷汗,忍不住就吞咽了一口吐沫,他忘了誰也不可能忘了葉默這尊兇神啊!當初那麼多號兄弟都奈何不了他,自己差點就徹底削了一輩子離不開椅,如果有選擇的話他寧愿不要那些好也不敢招惹葉默,可這世上本就沒后悔藥賣。
不是說三爺放話讓他活不過今天嘛,這小子不應該自顧不暇早就連夜跑路離開江北地界的嘛!
他到底是哪來的膽子跟心眼不躲不閃,還這麼大搖大擺的招搖過市,現在更是抓著一只鋼鋸坐在了他的床邊!
他這是要干嘛!臨死前也要拖個墊背的嗎!自己一早剛讓人過去砸場子,現在正主已經帶著家伙找上門了,這分明就是要弄死他的節奏啊!“大……大哥,誤……誤會,都是誤會呀!”黃德彪結結的說道,后已經被冷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