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狂妃》 第205章 南皇國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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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回離開的時候,秦嵐轉頭虛瞇起眼冷冷的看著夜羽的背影,只要夜羽回頭,就會發現秦嵐的眼里全是冷肅殺意。
夜家大門前,夜晴染和夜萱二人前來相送,夜離姿竟是也跟了過來。
“三小姐,可要早些回來。”夜晴染道。
夜萱哼哼唧唧的站在一旁,背靠著高大的龍石柱,雙手環,眉眼彎起,笑容甜。
“只是去后宮走個形式,要不了多長時間。”
說是這樣說,輕歌自己也知道,人多的地方,對付起來比白骨累累的沙場還要勞累。
“三小姐。”夜離姿突然走近輕歌。
輕歌微微蹙眉,夜離姿是夜雪的人。
嘭——
夜離姿突然跪在輕歌腳邊,垂著頭,“離姿愿意追隨三小姐一輩子,不離不棄,做牛做馬。”
“夜雪可知道你這樣做?”輕歌目如霜,寒意徹骨。
背棄舊主的人,不稀罕,也不敢要。
夜晴染和夜離姿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夜晴染只是單純的想活下去,想逃離靈臺府那座煉獄牢籠。
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
“我只想跟著三小姐你,至于四小姐,已經是窮怒之末……”
夜離姿尚未說完,后邊突地響起的沉重的腳步聲卻讓面微僵,心有不好的預,夜離姿瞪大眼回頭看去,只看到一雙純白的靴和繡有木蘭的擺,的視線逐漸往上拉,夜雪冷若冰霜的臉逐漸映眼簾,夜離姿心臟一,莫名的害怕了起來。
轉念一想,夜離姿便坦然釋懷,夜雪如今丹田被廢,名聲被毀,早已不是當初那個風華正茂寵冠夜家的夜雪,甚至地位還比不上這個旁系的夜離姿。
“夜離姿,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夜雪面無表,聲音里不含任何溫。
夜離姿低著頭,敢怒不敢言,夜雪如今地位再低下,那也還是嫡系一脈的小姐。
夜雪微微俯瞰著上半,修長蒼白的玉手出,挑起夜離姿的下,迫使其與對視,夜雪低頭,兩張臉近在咫尺,甚至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見,夜雪朝著夜離姿的臉吐了口氣的,夜離姿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卻見夜雪道:“你現在這樣子,就像是一條沒有人要的狗,真可憐。”
言罷,夜雪手稍微一用力,把夜離姿推得摔倒在地,拂了拂袖,站起子,背對著夜離姿,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把自己當狗,那我就全你,來人,給我把關到狗籠里去,我記得貌似還有一條多余的狗鏈,這不正好,省的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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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離姿驀地抬頭,不敢相信的著夜雪,夜雪回頭,朝其嗜一笑。
不一會兒,便有幾名侍衛過來,將夜離姿帶走,夜離姿不顧形象歇斯底里的大喊著,“夜雪,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這樣會遭天譴的,會有報應的。”
“天譴?報應?”
夜雪冷笑,忽的轉眸看向輕歌,“若真有天譴這回事,第一個死的應該是姐姐你,不是嗎?”
輕歌淡淡的看了眼夜雪,視線自夜雪的肩上穿過落在自夜家大門走出的夜羽上,夜羽烏發半綰,左半邊臉有些腫起,走來帶風,英姿颯爽的;輕歌轉上了馬車,夜雪皺眉的,憤憤不平,不過時間不早,也只好乖乖上車,夜羽上來時,看了看,最終選擇與輕歌坐在一起。
馬車,祥和平靜,車外,行人紛紛。
在去往皇宮的路上,輕歌閉目小憩,夜羽低著頭面無表不知在思索些什麼,夜雪臉蒼白,上裹著厚厚的狐裘毯,捂著小腹,突地干嘔了起來,卻什麼都嘔不出來,只是臉又白了幾分。
輕歌睜開眼,淡淡的看著坐在對面虛弱不堪的夜雪。
知道夜雪打著什麼算盤,想用這個孩子拴住北月冥的心,只是夜雪忽視了,一個男人若是絕起來,會讓人心寒。
鑲嵌著四顆紅寶石的馬車在皇宮前停下,奴才蹲在地上,夜雪踩著其攤開的手走了下去,夜羽一躍而下,輕歌看了眼地上奴才攤開的手,默默的自旁側躍下。
“輕歌。”
歡快的聲音響起,宮墻里邊小跑出一道朱紅的影,殷涼剎腰間纏著一條火鞭,似殘般瀉開,小跑至輕歌面前,笑嘻嘻道:“我都在這里等好久了,你終于來了。”
“你這丫頭,最調皮了。”輕歌眉眼溫和。
殷涼剎撇了撇,嘟囔著,“你和我同年,怎麼總是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小心未老先衰,嫁不出去哦~”
“你覺得我要嫁,還會沒人娶嗎?”輕歌張揚的笑著。
殷涼剎:“……”這丫的怎麼越來越自了?墨邪影響的嗎?
殷涼剎若有所思,看來下次得找個時間和墨邪好好談談,不能把自家姑娘帶壞了。
馬蹄聲突地響起,似悶雷般滾滾而來,塵煙繚,大風過兮,龐大威武肅穆莊嚴的宮門前,侍衛排排列列,刀劍影,輕歌驀地回頭看去,只見烏云翻轉,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天邊有一朝冉冉升起,在那朝之下,十幾個著黑戴著斗笠的男子騎著烈馬馳騁而來,這座古城帝國,好似了曠野,沒有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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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男子著青衫,兩道劍眉斜鬢,星辰般的雙眸熠熠生輝,抿的薄殷紅如斯,青衫被狂風卷起的剎那,似無波碧水翻起了層層濤浪,男子旁,子騎著寶馬而來,紅如火,黑瞳柳眉,馬背之上,似古戰場上的將,手起刀落,流河。
北月多年來的寧靜,好似被這馬蹄聲打破。
古老宮殿佇立在這片洪荒大陸千百年,末世來臨,終究是廢墟而已。
宮門前,輕歌著墨的長衫,似山水畫中走出的人,雙瞳寂靜如死水,波瀾不起,冷靜的著烈馬之上飛馳而來的眾人,目深邃,幽長……
“這些人是南皇國的使臣,估計是為了四朝大會而來的。”夜羽的聲音在輕歌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