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慌神,大家先想的不是怎麼說真相,而是齊刷刷看向強哥,仿佛說不說不是在於他們,而是在於這個老男人。思兔
白夭瞇起眼,盯著強哥,「你還想挨一鋤頭是吧?」
「有本事你就打死老子!」
「大不了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強哥打死也不說,趴在地上,一臉視死如歸。
白夭一臉嫌棄道:「就你這樣的,還想十八年後變人?」
「十八年後你能不能從三惡道出來都是問題!」
看強哥的面相,作惡太多,就算以後有機會投胎轉世,也只能投畜生道。
往下三世,都是畜生,還是不得好死的那種。
「你們不說也行,我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白夭忽然抬起手,作勢要咬破手指尖。
柳幸川目一沉,「夭夭!」
回頭,衝著他甜甜一笑,「沒事,這裡沒有黃符可用,只能以畫咒了。」
咒?
柳幸川眉宇還是皺得的,並不喜歡看見傷害自己,而且還是為了一群土流氓。
他抬起手,指著強哥一腦門上的鮮。
「用他的?如果不行,用我的。」
就是別傷害自己就行。
白夭眼前一亮,「垃圾人的也勉勉強強可以啦。」
撿起一樹枝。
用樹枝蘸取強哥頭上的。
三兩下就把他那張頭大耳的臉,畫了大花貓。
強哥氣得大:「臭娘們你死定了,老子不會放過你——」
「真言咒,起!」
白夭輕喝一聲。
村民們頓時看見很恐怖的一面。
遍布在強哥臉上的符號,竟然憑空消失不見了!
眾人嚇得抱作一團,「媽啊,見鬼了——」
強哥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白夭開始問了。
「紅磚頭是什麼意思,一五一十說清楚。」
強哥不怕死的冷笑道:「別做夢了,老子怎麼可能告訴你——紅磚頭底下埋著不聽話的小娘們……」
「小娘們都是從外地拐來的……」
他說著說著,一不留意就把給抖了出來。
「怎麼回事?你在老子上做了什麼手腳?!」
強哥一臉驚恐的捂住。
白夭目頓沉,「拐來的?」
「對!就是拐來的!這裡埋著十六個小娘們,有吊脖子死的,有病死的,有被打死的,還有不會下蛋的,都是不聽話的賤人,該死!」
強哥猙獰地說道。
說完他又變得一臉驚恐。
這是村里人絕對不會外泄的!
現在卻被他一腦的吐了出來。
如果這個小娘們出去報警,那他不就當不村長了!
強哥想到這,狠的瞇起眼。
惡向膽邊生!
一不做二不休,一躍而起想掐死!
然而。
他剛躍起,手都還沒到毫。
白夭一腳踹了出來。
強哥頓時猶如一隻超大的癩蛤蟆,被踹飛出幾米遠,重重地砸在地上,脊椎都斷了,疼得死去活來,慘聲和殺豬聲沒什麼兩樣。
「啊啊啊啊殺人了!!」
「俠饒命啊!!」
剩下的十幾個男人驚恐裂的抱作一團,瑟瑟發抖。
生怕被殺人滅口。
白夭無視他們的慘,轉看向柳幸川,臉沉。
「我大概明白李雙雙為什麼這麼恨這裡的人了,和那個珠珠的,恐怕也是被拐來的……」
柳幸川很有緒大不波的時候,一貫冷的俊臉,現在也被氣得不輕。
一雙冷眸,眼若寒星。
冷冷開口。
「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該坐牢的坐牢,我讓人過來。」
他拿出手機。
強哥充滿恨意地吼道:「你們進了這個村就別想出去了,這裡是深山,本就沒有信號!等我爹趕到,你們死定了,誰也逃不掉!!」
「臭娘們,老子要把你的雙給鋸掉!把你關在豬圈裡去!」
強哥痛得想死,但他不能死,他要看著臭娘們被關起來,任他踐踏欺辱!
反正這是山里,他們既然進來了,就別想聯繫到外界了! (5,
強哥忍痛,剛想爬過來。
只見那個瘸子竟然撥通了電話!
柳幸川快速的說明緣由,讓樓星辰報警並且帶人過來收拾這伙無法無天的刁民。
強哥兩眼驚恐的瞪大:「沒有信號,你怎麼可能聯繫到外?!」
柳幸川一臉冷漠:「衛星手機,只要在這顆星球上,無論何地,都有信號。」
「老土鱉,聽見沒,你好日子到頭了。」
白夭居高臨下,冷冷問道:「你真的不知道李雙雙和珠珠?」
強哥臉變幻來去,一下青一下白的,在真言咒下,他就算死死咬著不說,也沒辦法。
自一張,又抖了出來。
「知道知道……珠珠是我爹五十多年前買來的那個媳婦……」
白夭沉著臉,「繼續說。」
「不聽話,好不容易懷上孩子,著大肚子去跳河,害得孩子沒了……我爹一氣之下,把給打傻子了。」
「傻了吧唧就傻了吧,只要能生就行,不聽話,傻了也不讓我爹,我爹就把關在豬圈裡,一關就是七八年。」
「哈哈哈哈真是人如其名,像只大胖豬一樣,我小時候看過的樣子,渾發胖,臭得和豬沒什麼兩樣。」
「再後來,就死了。」
強哥正說著,突然覺到後一陣風襲來。
是李雙雙來了。
李雙雙怒不可遏地掐著他的脖子,兩眼瞪得很大,「珠珠在哪!!!」
強哥聽不到也看不到,只覺嚨被一雙冰冷的手死死掐住。
窒息!
讓他不上來氣!
白夭一揮手。
李雙雙飛了出去。
強哥大口氣,臉憋得通紅。
「珠珠埋在哪裡?」
「沒埋,和豬同吃同睡,死在豬圈……咳咳咳……連骨頭都沒留下……」強哥一邊吐真話,一邊猛咳嗽。
不用他說清楚。
李雙雙也頓時明白過來,珠珠的結局如何。
「是我害了珠珠,是我害了啊!」李雙雙崩潰大哭。
一哭,風颳得更猛烈了。
白夭蹙眉,生氣的又給了強哥一腳。
「你一家子還是不是人了?!」
強哥疼得齜牙咧還不忘吐真話,「我爹拿錢買的,就是我家的人,我家想怎麼對就怎麼對,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