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號一早,林嘉靜就跑來幫忙,跟楚淮、花小滿一起,把曹送到江南大學附屬醫院去住院。
雖說是江南大學的附屬醫院,那也在老校區,市區那邊,而他們新校區在郊區,過去還有五六公里。
他們出發的早,路上不堵,有楚淮開車過去,倒是快。院手續也不復雜,就是排隊,然后在窗口一口氣辦下來,就有護士帶著一起,坐著電梯到十二樓,安排了房間住下。
曹早晨是空腹過來,倒是方便,醫生提前安排了化驗,也一起做了。之后還要做一些糞便、心電圖等其他檢查。
楚淮和花小滿兩個人,陪著曹在醫院里住了一天,等到五號上午,化驗結果都出來,付醫生也不耽擱,就給安排了手。
聽得曹手,董雙雙也趕了過來,不停安著花小滿。
“雙雙,謝謝你。”花小滿握著董雙雙的手:
“以前的事兒,不管是有意無意,都讓它過去吧,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好朋友,以后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不過,你要事再坑我,咱們分就盡了。”
看到花小滿認真的表,董雙雙點點頭:“小滿,謝謝你。認識你們一個月,我也覺得自己長了許多,剛開學的時候,我確實有點自私,想當班長、嫉妒你長得好看。以后肯定不會了,我要早知道你這麼不容易,肯定不會跟你爭。”
“沒什麼不容易,好的。你就正常對我,我家雖然條件不好,也沒過不下去,比起那些沒錢讀書的,我還是幸福很多。”
花小滿也說不出啥滋味,兩人拉著手在一旁聊天,就是不想被其他人聽到。
花小滿不喜歡被人同的覺,可董雙雙確實有點本事,連付醫生這樣的國著名腦瘤專家的路子都能走通,能提前兩天手,對花小滿來說,確實很終要。
腦袋里那個淤,主要還是這次摔得,在新西省又沒辦法除,只能吃點藥著,雖說那邊醫生也說,手不用很急,但這種東西,在腦袋里就是個定時炸彈,萬一了刺激或者沒注意高了,都容易發大麻煩。
現在手進行了,聽說付醫生的手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七以上,而那偶然幾個不功的案例,基本還都不是他的醫問題,而是病人本有并發癥,控制不住才會導致危險。
曹這種狀況,花小滿是心慌的不行,結果人家付醫生剛才來跟他們打招呼,做前通的時候,還說了:
“沒什麼大問題,一點小淤,我們只要把腦袋上切一個小口子,把淤放出來,再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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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老董開口,你這種病的,我肯定不急著做手。”
付醫生經驗富,有安老人家的意思,但人家專業醫生也不會刻意說謊。
那邊的手,算上準備時間和后續觀察時間,一共也就兩個多小時。
等人推出來,付醫生說了一聲:“手目前很功,老人家質還是不錯,再住院觀察幾天,要是沒什麼不適,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都這麼說,花小滿也放心多了。
手上又上了吊針,幾瓶點滴要打。也不容易。
董雙雙和林嘉靜陪了花小滿一會兒,差不多到晚飯時間,就主告辭了,晚上總不好打擾。
楚淮讓花小滿也回去休息休息,他一個人守夜就行,花小滿不放心,最終還是留下,病床旁邊有個折疊躺椅,可以休息。
楚淮沒堅持,晚上就去他導師陸教授的心理診室休息,那邊已經有他的工作牌和工作服。
嚴格意義上講,楚淮也算是這家醫院的實習助理醫生。
曹的狀況恢復的好,等到九號,就出院回家休養了。
因為手順利、住院時間短,中間也沒出太多狀況,這次也比預期花的,只花了七萬多塊錢。倒是暫時不用花小滿賣票了。
曹的病好轉,后續有些藥要用進口藥,還要繼續投,但基本可控。
花小滿暫時還沒搞房間的家,還是住在楚淮那,一樓也方便老人家來回走。要不然曹現在的狀況,花小滿怕爬樓梯摔著。
沒啥大事兒,花小滿心里的一塊石頭也放下來,終于可以回學校銷假,繼續上課。
結果剛到班里,就收到董雙雙遞給的一個大紅包。
“大家聽說了你家的事兒,都著急的,捐了點錢,給當醫藥費。”
花小滿略看了一眼,怎麼也有一萬塊左右了。們班才十幾個人,平均一人超過五百,對董雙雙這樣的大戶來說沒什麼,其他家庭條件一般的同學,拿五百塊出來也不容易。
“不用了,雙雙你把錢還給大家把。”花小滿推了紅包:
“大家別聽風就是雨,我的手順利,現在錢也夠了,老人家也有點存款,現在看病買藥的錢都夠了,真的不用給我捐款。
要是不夠,我肯定不會客氣。”
被人捐款,花小滿心里多有點,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錢,大家都不容易,不能收。
董雙雙還想勸,結果花小滿堅持,林嘉靜看不下去了,主拿過來,幫著給大家還回去。
“沒事了,沒事了,大家上課。花小滿的事那也是人家家事,大家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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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靜把錢還回去之后,就坐到花小滿邊吐槽:
“董雙雙這家伙,不知道是腦子卻弦,還是故意的,把你家的事兒都說了,你二叔想把你賣了的事兒也說了。現在弄得班里氣氛怪怪的。
還好你沒拿捐款,要不然以后也說不清。哎。”
“沒事兒,我正不怕影子歪。”花小滿笑笑:“雙雙和大家,也是一片好意。”
林嘉靜不屑地撇撇:
“好意什麼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董雙雙就是個綠茶婊。
家確實有錢,一個人就捐了五千,我看就是想借著你的事兒,你那個老同學拉近關系。
最近經常看到給那個計算機系男生打電話,找借口唄,跟他說你的事兒,啥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