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生不行善》 第一百九十一章 替他委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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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滎安排人手盯著鄭家舉,這事兒還要從兩年前說起。
這話趙行也不太敢跟趙禹說。
起初他了這個心思,還是因為珠珠的疏遠。
那樣的疏遠來的莫名又突然。
他一下子懵了。
幾次三番示好,他甚至都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小姑娘,惹得如此行事。
后來他便放棄了,也不想惹不高興。
眼看著一天天遠離自己,反倒跟趙奕走的越來越近。
那時候趙行就有所懷疑,怕不是趙奕從中作梗,搗了什麼鬼。
不過那會兒他還是天真,盡管大兄教導他這麼多,他也還是信了什麼兄友弟恭的鬼話,不肯過分以最大的惡意去懷疑自己的親弟弟。
就這麼過了三年,那年趙奕跟滎的書信往來比從前都要頻繁。
他去問過大兄,大兄說的晦,但是他聽出來了。
那時候父皇已經給趙奕賜了婚。
有了沛國公府這樣的好姻緣,趙奕的心就更野了。
所以跟鄭家通也變得更加頻繁起來。
為的能是什麼呢?
趙行放下不下,那也是頭一次正經八百的對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生出疑心來。
再回想到時跟著阿兄往滎時發生的事,夜里睡覺都會驚醒,能把自己給下出一的冷汗來。
于是匆匆安排了人往滎,盯著鄭氏舉。
大兄說的其實不錯。
他又不怕父皇母后察覺到。
就算發現了,了不起罵他一頓,還能怎麼樣呢?
現如今想來,這些事兒,或許從來沒有瞞過大兄的眼。
趙行低了低頭:“大兄早就猜到了,怎麼不問?”
趙禹丟了個白眼過去:“問你干什麼?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說了,懶得手。
鄭家是什麼好貨嗎?還是趙奕他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都不是,那勾結在一起,便只能是狼狽為。”
他又嘖了聲,抬手在趙行肩頭輕輕一拍:“其實我也有私心,你也別說做哥哥的利用你。”
言外之意,趙行了然。
但他也不生氣:“沒事兒,大兄若是早跟我直截了當的說,這些事,我早就替大兄做了。”
趙禹這時才笑了。
是真心實意,連眼角眉梢都染上喜悅的笑容。
今兒悶了一整天,總算有了真心歡愉的時刻:“你倒是個不記仇的,我利用你替我盯著滎呢,既知道了,好歹罵我兩句。”
“長兄如父,我怎麼敢?”
趙行也只管跟他玩笑,收了聲,才又說:“大兄今兒提起這個,是想我的人做什麼嗎?”
趙禹點頭:“鬧出些靜,讓鄭家人知道京里頭盯著他們呢,但別他們察覺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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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驚蛇。
這蛇只有起來,才能出首尾,方便人抓。
趙行會意一笑,立時說好,其余的后話一概都不再有,只送了趙禹離宮,便自回了觀德堂去。
·
趙曦月是被趙行到觀德堂的。
沒出宮,趙行也是回了自己那兒才知道。
這丫頭從小就是個倔脾氣,跟說得好好的,也答應得好好的,結果一轉臉去了孫貴人宮里,還派了伺候的宮到含章殿去打聽消息。
趙行一聽說這些,又好氣又好笑,就讓元福到孫貴人那兒去了來。
趙曦月來的時候沒什麼神,臉上的擔憂寫滿了,甚至蔓延到眼底。
趙行已經換了一常服,正在案前練字。
見了來,招手。
趙曦月懨懨的同他問了安好:“大兄也不說來看看我就出宮去了。”
趙行這話逗笑了:“大兄不去罵你就是好了的,你還敢他去看你?等著他去安你呢?”
趙曦月撇撇:“我就是不想出宮。明明我什麼都沒做錯,怎麼倒要我躲出去似的?
再說了,去了皇叔那兒,阿莞姐姐還要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想著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還要替二兄你擔憂,還不如不去呢。”
說的頭頭是道,好像全都是道理,實則細聽,都是些歪理,兒也站不住腳。
趙行只是不跟計較而已:“你如今的膽子未免也太大,明知道母后正在氣頭上,還敢派人到含章殿去打聽消息。
要不是父皇眼下還在含章陪著母后,真驚了,你又要怎麼樣?
可見是父皇與阿兄素日里把你給寵壞了。
行事一點兒分寸都不顧了。”
他說教歸他說教,趙曦月放不放在心上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只悶頭往帽椅坐過去,著自己蔥白指尖:“那現在是怎麼說呢?”
趙行搖頭嘆氣:“沒事了,大兄與我都跟母后把話說清楚了。
鄭家這回了責罰,已經了定局。
昨兒才下的旨意呢,大兄親到鄭青之府上宣的旨,難不父皇朝令夕改?那什麼了?
不過母后對鄭家的態度——”
他其實也拿不準。
因為這個事兒,連大兄都沒能徹底拿準了。
兄弟兩個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罷了。
“母后這幾十年都是偏心鄭家的,也不會一朝一夕就改變了,那樣的態度你也早就知道,但這回罰了鄭雙容,也給足了你面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著給你做別院了,你也別不高興,這事兒不要放在心上。”
趙行勸了幾句,看還是悶悶不樂,點點桌案:“要是再氣不過,回頭你再尋個什麼由頭打兩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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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了?市井潑婦嗎?竟然是天天與人手的!”
趙曦月才有了反應,吭吭哧哧的駁趙行:“我又不是那樣的人。”他其實也拿不準。
因為這個事兒,連大兄都沒能徹底拿準了。
兄弟兩個是心照不宣的不提起罷了。
“母后這幾十年都是偏心鄭家的,也不會一朝一夕就改變了,那樣的態度你也早就知道,但這回罰了鄭雙容,也給足了你面子,父皇又疼你,那宅邸都留著給你做別院了,你也別不高興,這事兒不要放在心上。”
趙行勸了幾句,看還是悶悶不樂,點點桌案:“要是再氣不過,回頭你再尋個什麼由頭打兩掌?”
“我什麼了?市井潑婦嗎?竟然是天天與人手的!”
趙曦月才有了反應,吭吭哧哧的駁趙行:“我又不是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