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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姐姐和姐夫忍讓的脾氣,如果真的讓趙桂琴和張紅住進別墅,過不多久就不一定是誰的家了。
徐國知道唐漢說的什麼意思,點了點頭,他對于趙桂琴和弟弟一家也是徹底失了。
趙桂琴完全懵了,就是再傻,也知道唐漢不是開玩笑,這都是真的。
唐漢對說道:“老刁婆,剛剛可是你說的,只要我們家買得起房子,我姐夫就再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可不要忘了。”
說完他抱起小囡囡,然后對唐玲說道:“走吧姐,什麼都不用帶,新房子里都有。”
“兒子,你不要走啊兒子,你走了媽怎麼辦?要走你把媽也帶上,我可以給你洗服做飯帶孩子,干什麼都行……”
趙桂琴沒想到轉眼之間大兒子一家居然發達了,一千平米的別墅,怎麼會沒有住的地方,馬上又打出了親牌。
可是剛剛已經把人心都傷了,徐國只是冷哼一聲,看都不看一眼。
趙桂琴又對唐玲說道:“玲啊,你就把媽也帶著吧,媽知道錯了,以后肯定改,好不好?”
沒等唐玲開口,唐漢一把將推開,喝道道:“你這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忘了剛剛你是怎麼對我姐的了,在這跪你的二兒媳婦吧。”
趙桂琴癱在地上,腸子都悔青了。
唐漢剛要出門,張紅擋在了門口,道:“小癟三,打了我就想走,門都沒有。
唐漢一皺眉,這個人真是太他麼討厭了,他冷聲道:“你想怎麼樣?”
張紅道:“怎麼樣?等我爸媽來,一定要你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人打開了,一個中年婦和一個中年男人沖了進來。
那個人是張紅的老媽鄭遠香,也是一的名牌,加上挎著的古琦包包,一的行頭至在五六萬元以上。
他旁邊的男人五十左右歲,梳著很風的大背頭,一阿瑪尼的西裝,閃亮的大皮鞋,還故意把手腕上的歐米伽名表在外面。
從他一臉倨傲、昂首的走路姿態能看得出來,這家伙是完全是把自己當一個大人了。
他就是張紅的老爸張子棟,南富縣衛生局局長,在普通老百姓眼里已經是大人了,雖然在唐漢眼里什麼都不是。
鄭遠香進屋就尖道:“是誰,是誰讓我兒委屈了。”
“媽……”一看到鄭遠香,張紅便跑過去,趴在的懷里哭了起來,一半是裝樣子的,一半是唐漢剛才說的話,真的嚇到了。
在衛生局工作這麼多年,就是再白癡也知道宮外孕的嚴重,搞不好會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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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不哭啊,有媽和你爸給你撐腰,誰招惹你了,媽一定讓他好看。”人連忙摟住自己的兒哄了起來。
片刻后,放開了張紅,氣勢洶洶地來到唐玲面前,尖道:“是誰欺負我兒了,是不是你?”
“沒有人欺負。”唐玲淡淡的說,“是自己把自己當公主了,不過想讓別人伺候,也得看看自己是什麼份。”
鄭遠香道:“你閉,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我家兒在家里是公主,在婆家同樣是公主,你敢讓委屈就是不行,你馬上向跪下,磕頭道歉,不然的話我大子你。”
唐漢冷聲道:“你給我閉,你要是再敢罵我姐一句,我立即就像你兒那樣你。”
“好哇,原來就是你這個小畜生打我兒……”
“啪!”唐漢一個大把后面的話了回去。
“你……你敢打我?”
鄭遠香被打懵了,這怎麼可能,這個年輕人怎麼敢手打自己。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局長夫人嗎?他一個普通人,不是應該立即過來跪嗎?
“小王八蛋,你敢打我,我老公是局長……”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耳。
鄭遠香這次知道是遇到狠角了,不敢再繼續罵,而是轉對張子棟道:“老張,你倒是說話啊,他們唐家的人真是瘋了,竟然敢當著你的面打我,還把不把你這個局長放在眼里了?
結婚這多年你都沒打過我,卻被這個小癟三打了,你可要為我和兒做主啊。”
鄭遠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唐漢這兩個大,是真的把疼了。
張子棟拍了拍鄭遠香,然后對唐漢他沉聲喝道:“敢當著我的面打人,膽子不小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話間他還真有那麼點久居上位的氣勢。
唐漢暗暗好笑,這孫子,會裝X的嘛,一個小局長居然這麼牛X。
“他說道:你老婆上來就滿噴糞,難道我還應該笑臉相迎嗎?這就是你說的王法?”
“你小子有種啊。”老張冷笑了一聲道,“在南富縣還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送進監獄?”
唐漢也冷笑道:“我就不信,在南富縣你能把我送進監獄。”
“好啊,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跟我說話,等會兒我讓你哭都來不及。”張子棟說完出電話,撥通了縣公安局局長柳云龍的電話。
“柳局長啊,我是張子棟,剛剛我老婆被人打了,你派幾個人過來把行兇者帶走,質非常惡劣,咱們公安機關一定要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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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棟跟柳云龍說話還是非常客氣的,雖然都是局長,但公安局是最大的局,局長是縣委常委,比他要高著半級。
講清了唐玲家的地址后,張子棟掛斷了電話。
鄭遠香對唐漢囂張地說道:“小癟三,我們老張打電話了,你就等著進監獄吧。”
唐漢冷笑道:“你們家老張,不過就是個縣局局長,有那麼厲害嗎?”
鄭遠香道:“你還,等一會兒你就要跪下來求我。”
唐漢不屑地看了一眼,然后出手機撥通了柳云龍的電話號碼,說道:
“柳局長嗎,我是唐漢,張子棟的老婆是我打的……也沒什麼,就是滿噴糞,我教育一下,當然沒什麼大事,死不了……”
掛斷電話,唐漢對鄭遠香淡淡地說道:“柳局長說了,只要我沒把你打死,縣局就不會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