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綰看著季寶凝玉雪可的面頰，月眸微，徐徐開口。
“寶凝，我聽說七爺從東北送回來養傷，沒多久就和大帥爭執了一場。”
季寶凝小心翼翼著肚子，聞言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
“七哥回來后，就有些怨懟父親開槍打死了四姨太，還不肯讓進祠堂。后來，那天七哥不顧傷勢非要離開，父親派人攔了他，他們在書房吵了起來，七哥摔門出來，父親下令讓人圍著他的樓，不許他離開一步。”
喬綰點點頭，一臉若有所思。
“后來還發生什麼了嘛？七爺什麼時候從他樓里出來的？”季寶凝蹙著眉想了想，猶豫著道。
“那天后，沒幾天，父親說不舒服，去了醫院做全檢查，過了兩天有醫生上門，說父親需要做手才能治，不過父親拒絕了。”
“第二天，父親就去了七哥樓里，解了七哥的，不過七哥還是整日板著臉不理人，他原來不這樣的。”
喬綰緘默，想起第一次見季七爺，他還是個溫潤如玉說話也溫和的人。
季九爺這會兒回來了，他進屋看見季寶凝跟喬綰坐在一起說話，不由頓住腳步。
和的燈下，兩個漂亮的姑娘，一大一小挨著，這會兒齊齊抬頭看向他。
季九爺冷峻的眉眼漸漸和，眸幽深靜謐，像是走了下神。
季寶凝倉促站起，小聲喚他。
“九哥。”
季九爺「嗯」了一聲，還沒說話，季寶凝就小跑著到了他面前，一雙眸子清澈干凈看著他。
“父親又睡著了嗎？”
小姑娘這副樣子十分乖巧，季九爺抬手了發頂，聲線低沉。
“睡著了，很晚了，讓明秋送你回房。”
季寶凝點點頭，一邊往外走一邊沖喬綰擺了擺手。
喬綰含笑目送離開，等房門關上，看向季九爺，扶著沙發站起，輕聲問道。
“大帥方才清楚嗎？說了些什麼？”
五月底的夜里，穿著齊膝睡，子是單薄順的綢質地，長發披散著，站在落地燈旁，整個人纖弱如柳，那肚子顯得格外累人。
季九爺看著這樣的喬綰，冰玉骨弱溫婉，他心頭悸，想起從他回來以后，還沒來得及安安穩穩陪著說說私房話。
他垂下眼，默默了軍裝，赤著上走向喬綰。
喬綰扶著后腰看他，黛眉月眸間的神寧靜溫順。
季九爺手將攬進懷里，抱著搖了搖，垂首親吻發頂，溫聲道。
“辛苦了。”
喬綰怔了怔，他這話題轉變的，也有些跟不上了。
“九爺，你怎麼了？是不是大帥……”
“跟他沒關系。”
他彎腰將喬綰抱起，一邊走向床榻，一邊與說話。
“他方才醒著倒是看著很好，知道爺攻下東北三省，也很高興。只是提到送他去國外治療，他不太愿意。”
喬綰點了點頭，輕聲道。
“慢慢來，開解幾次總能想通的。”
季九爺笑了笑，將輕輕擱在床上，自己跟著坐下，面對面看著喬綰，眸深邃和。
喬綰被他看的有些局促，抿著笑道。
“你看什麼？像不認識我一樣。”
季九爺眸帶笑，抬手隆起的肚子，蜻蜓點水般吻了下瓣，聲線低清潤。
“方才爺進來，看見你跟寶凝坐在一起，便覺得，若是個孩兒，也很好。”
喬綰知道他說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便也不自覺笑了，聲道。
“孩子生來要被疼的，我希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兒子，日后像九爺一樣頂天立地，照顧下面的小妹妹。”
季九爺聞言悶笑兩聲，俯首吻了吻腹部，眸溫如水。
“即便是姐姐，下頭的弟弟也要保護疼，沒人能讓我們的寶貝兒委屈。”
喬綰月眸笑彎，手抱住他手臂，聲音乖。
“不管是哥哥還是姐姐，總歸我會和九爺兒雙全的，我們的孩子，不論男，都是不能委屈的。”
這話聽著十分用，季九爺低笑，扶著躺好，隨即翻挨著躺下。
側的小妻子，眉眼如畫冰玉骨，又溫順又香甜，人的不像話。
他眸深暗，將人攬在懷里，細細吻眉眼和面頰。
喬綰閉著眼輕笑，直到他的吻流連到瓣上，齒融間，喬綰渾發。
滾燙的大手順著擺探，一路上移流連忘返，季九爺的呼吸有些沉。
喬綰在他解皮帶時睜開眼，面頰緋紅，輕輕推他膛，聲如蚊蠅細膩。
“世延，不……”
季九爺眸濃重深黑如墨，漾著波瀾漣漪。
雙臂撐在兩側，吻耳垂鬢發，聲線也暗啞抑。
“爺想你，綰寶貝。”
喬綰咬住，覺睡被推到腰際，張的眼睫輕微微發抖，玉白的腳趾頭也卷起來。
“這樣不好，萬一傷到孩子……”
季九爺臉在頸窩里搖了搖頭，一手扶著彎輕輕抬起。
“別怕，爺看過書，輕一點，傷不到他。”
他的手到腰側輕，試探著小心翼翼下腰。
“爺有分寸，若是不舒服，告訴爺。”
到了這一步，喬綰含著淚也得依他，只能咬著閉上眼。
窗戶半開著，有輕的夜風飄飄搖搖吹進來。
久別的親熱，讓喬綰冷卻數月的無力招架。
微瞌著眼，雪白的天鵝頸弧度優，瑩潤的朱微張，溢出幽婉細碎的聲腔，間或細。
活生香的畫面，刺激著男人的和視覺。
季九爺扣住致的下，俯首深吻，舉止溫細膩。
喬綰被迫承，眼角淌下清淚，細細嗚咽像只弱的小。
他松開瓣，深一聲，抵住額頭，腰力輕研慢磨。
“難的厲害？”
喬綰咬著搖頭，一頭烏發凌微，姿態人極了。
季九爺悶笑兩聲，輕輕撕咬瓣。
“難一定告訴爺，嗯？”
“你……你別說了。”
“沒良心。”
他笑罵一句，手也開始不老實。
“季世延——”
喬綰的不敢看人，素指掐著他肩背，氣急敗壞。
“你能不能……快點結束。”
男人聞言頓時一臉為難，他薄微抿，眸深邃復雜，似笑非笑睨著。
“快點？怕你吃不消……”
“你！”
喬綰瞪眼，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
季九爺低笑，輕吻耳垂低安。
“不逗你了，爺才剛開始，不許再說快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