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叔的臉更加難看。
他親自去找過江浩然,自然知道江浩然的態度。
而在數年以前,江浩然便已經在楚州叱咤風云了。
那時候的秦玉,還不知道在哪兒。
“這一次,秦玉恐怕真遇上茬了。”武叔嘆氣。
就在眾人憂心忡忡之際,門口忽然被打了開來。
眾人下意識地轉去,只見秦玉正拎著一個盒子,從門外走進來。
“你們怎麼都在啊。”秦玉笑著說道。
看到秦玉這幅輕松的神,眾人都忍不住目瞪口呆。
“秦玉,你...你沒事?”武叔率先起,滿面震驚的看著秦玉。
秦玉笑道:“我能有什麼事兒。”
眾人更加不解了。
難不...秦玉和江浩然和解了?
“江浩然沒去找你麼?”韋明皺眉道。
“找了啊。”秦玉晃了晃手里的藥材。
隨后笑道:“他要是沒來找我,我這藥材哪來的?”
韋明頓時狂咽口水。
“你是說...這株藥材是江浩然給你的?”韋明呆呆地說道。
秦玉點了點頭,說道:“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東西,我只是把它拿回來而已。”
“江浩然居然這麼好說話?”武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明明記得江浩然揚言不會放過秦玉啊,怎麼可能把藥材送來?
“武叔,你說錯了。”就在這時,秦玉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比太難說話了,我要是不教訓他,他本不會把藥材給我。”秦玉冷哼道。
教訓?
聽到這個詞,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把江浩然怎麼樣了?”武叔著急的問道。
秦玉瞥了武叔一眼,冷冷的說道:“重傷。不過以江家的能量,他應該死不了。”
武叔的臉霎時變得極為難看!
而韋明更是一屁坐在了床上。
“你居然打了江浩然?”武叔死死地抓著秦玉的胳膊。
秦玉皺眉道:“是他先手的。”
武叔急忙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確認秦玉沒有說謊后,武叔的臉頓時變得慘白!
“秦玉,你現在馬上離開楚州,我會給你安排好去,馬上就走!”武叔著急的說道。
“走?往哪兒走?我為什麼要走?”秦玉卻搖了搖頭。
武叔著急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總之江家不是你能得罪的!”
“我不走。”秦玉想都沒想便拒絕了。
“先不說我能不能走得了,就算我真的走了,江家會把目標轉移到我邊的人上。”秦玉搖頭道。
“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擔。”
武叔焦急的說道:“你這孩子,現在可不是逞能的時候!聽我的話,馬上走!”
秦玉卻固執己見,堅決不走。
經過了和江浩然這一戰后,秦玉似乎發現了什麼:
修仙和修武的實力,遠遠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盡管秦玉的氣息看起來只是兩段勁大師,但面對宗師之境,秦玉覺不到毫的力。
這邊說明,同等階之下,修武和修道,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所以,秦玉本不懼怕江家。
“武叔,韋明,謝謝你們的好意,但你們不必擔心。”秦玉說道。
“如果你們害怕被我連累,可以盡快和我撇清關系。”秦玉笑著說道。
武叔沉著臉說道:“秦玉,你這說的什麼話!我雖然奈何不了江家,但他江家同樣也奈何不了我!”
秦玉想了想,點頭道:“也是。”
隨后,秦玉向了韋明。
“韋明,你和武叔不一樣,你只是一介商人,羈絆眾多,顧及也多,如果你現在離開,我不會怪你。”秦玉笑道。
韋明面沉如水,他心里五味雜陳。
正如秦玉所說,如果江家要展開報復,那和秦玉走的太近的人,一定會被連累。
可是,此刻韋明考慮的卻更多。
第一眼見到秦玉的時候,秦玉只比柳世輝強點有期限。
可這短短的一個月里,秦玉不但力斬宗師,迎戰老牌宗師,如今更是輕易的打贏了江家的大爺。
這等長速度,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如果給秦玉足夠的時間,區區江家,本不值一提!
“我不走。”韋明做出了決定。
他看向了秦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萬一將來你發達了,我可不想后悔今天的決定。”
秦玉白眼道:“說不定明天我就死了,到時候你可就賭輸了。”
“所以你得保證自己活著啊。”韋明笑了起來,秦玉也笑了起來。
“那按照原計劃,今晚你陪我去找藥材。”秦玉說道。
韋明點了點頭,說道:“好,晚上見。”
另外一邊。
江浩然被送回到了江家。
他滿是傷,肋骨折斷,就連五臟六腑都到了沖擊!
看著滿是的江浩然,管家臉冰冷至極!
“忠叔,快救救我哥!”江宇著急的說道。
忠叔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二爺,這是怎麼回事兒?大爺怎麼會變這樣?”
江宇咬牙說道:“是那秦玉干的!”
“秦玉?”忠叔臉微微一變。
這個秦玉居然有如此本事?
“這件事要保,決不能傳出去。”忠叔深吸了一口氣。
一旦傳出去,那江家的面不保。
不僅如此,江家在楚州多年樹立的威信,恐怕也會崩塌。
但紙豈能包不住火?
當天下午,江浩然經過搶救后,總算是挽回了一命。
可惜的是,江浩然失去了意識,為了植人。
盡管江家竭盡全力去打消息,但這件事依然猶如漲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楚州。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議論此事。
秦玉,再次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這個名字,終于徹底響徹了楚州!
暗。
燕江正坐在一輛車里,神有幾分古怪。
上一次,應若雪的強烈要求,燕江便被家留在了楚州,負責暗中觀察秦玉。
所以,他很快便知道了這件事。
“江浩然居然被秦玉打了植人?”燕江神無比古怪。
這小子進步速度怎麼會這麼快?而且...那秦玉看起來還跟沒事兒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