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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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和江寒雪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撤了,貝龍和江海也已經從飯廳轉移戰場到了客廳里,一盤五香花生、一盤鹽水豆擺在茶幾上,翁婿倆著大前門、喝著二鍋頭、看著足球賽,聊著當年那些硝煙炮火中的熱往事。

“那時候我帶的你們這幫兔崽子,就數你最不讓我省心……”江海把弄著手里的扁二,慨萬千:“每回一點小事兒,到你手里準能把天都給捅破了,最后還得我給你!”

“呵呵,我說老江你就別屈了好嗎?沒有我們這幫兔崽子流流汗,你能上得這麼快?”貝龍叼著煙卷拍了拍江海的肩頭,那里是佩戴肩章的位置:“剛帶我們那會兒,你可只是個上校,現在呢?一顆金豆子了喂!

“從大校到將軍這是一道天塹,多人一輩子都卡在這里的,你老人家過去了,往上那就是一片坦途!

“老江你現在還不到五十吧?有江家做后盾,到你退休的時候,三顆金豆子妥妥的!

“那可是三顆金豆子啊!全華夏又有幾人?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什麼得了便宜還賣乖啊!”江海怒了,夾著煙卷手指頭著貝龍肩胛骨:

過去了,你說得倒是輕松,可你知道你那屁有多難嗎?別人的屁都是的,你那屁蛋跟榴蓮一樣全特麼是刺兒啊!

“你還記得不記得那次,蓉城鬧僵尸,咬死了幾個人,給社會上造了一定恐慌,我派你過去配合當地警方調查況,結果你是怎麼干的?”江海怒氣沖沖的把茶幾拍得“啪啪”響。

“我不是查清楚了嘛,那是一個茅山道人跟幾個趕尸匠斗法,趕尸匠也是廢,幾個人干不過茅山道人一個,結果趕尸匠的尸失去控制,反倒把趕尸匠給咬死了!”

貝龍說起來也是一肚子氣:“特麼的那茅山道人也是軸,人家趕尸匠賺點兒辛苦錢也不容易,他把人家廢了法,自己又不趕尸,這不是占著茅坑不拉屎嗎?”

“這就是你把茅山道人給殺了的理由?”江海瞪著眼珠子,喝多了酒的眼睛紅通通的。

“這能怪我嗎?我讓他住手,他不但不住手,竟然還指揮行尸來咬我!”貝龍一仰脖子把一瓶扁二一口悶了,空瓶子往茶幾上一垛:“我可是代表了軍方,代表了國家意志的,他敢對我手,我不弄死他對得起國家?”

“……你是爽了,可你知道不知道茅山聯合所有道門給我們施加了多大的力,我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才把這事兒給抹平的?

“你殺的那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人家【茅山派】的掌門啊!”江海無可奈何也抓起一瓶扁二對吹。

“嗐,都是讓你們給慣的!”貝龍撇撇,又點上一支大前門。

“還有那【冰城】的貓臉老太太!”江海瞪了貝龍一眼:“我都明擺著告訴你了,貓臉老太太是【君子門】掌門夫人,練功走火魔了,瘋瘋癲癲的到竄,你把制住還給君子門,君子門自然會按照門規

“按照君子門的規矩,貓臉老太太一樣是個死,你倒好,把給就地正法了。雖然都是死,這況可就不一樣了你知道嗎?你這不是破壞國家和武林的和諧大局嗎?”

“狗屁的君子門!不過就是一幫小罷了!就因為傳承了一門古武輕功,也在武林混了那麼一席之地,還特麼敢跟國家板了?”貝龍跟他大眼瞪小眼:“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殺

“當時特麼的在生吃小孩啊!我要不殺了他,我們還配【天道營】?我們天道營就是要替天行道,像這種窮兇極惡惡貫滿盈的人,我殺問心無愧!老江你說,換是你,你殺是不殺?”

“廢話!當然殺!”江海一拍茶幾,盤子、筷子、酒瓶子、煙盒火機齊刷刷的彈起來半尺高。

“特麼的君子門拿【華夏武林自治協議】說事兒,伙同武林同盟給我們施,不理會他們還不行,真特麼的……”江海說著說著心里這個堵啊,拿起扁二來跟貝龍杯子:“越說越特麼窩囊!喝酒!”

貝龍嘆了口氣,跟他了個杯,把一瓶扁二一口灌了下去。

樓上樓梯拐角,江寒雪著客廳里喝得熱火朝天的兩人,不擔心的道:“媽,他們這麼喝酒會不會出事啊,爸畢竟年紀大了……”

“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最多就是喝醉而已。”白蘭笑著看了一眼自己兒,果然嫁人了就是不一樣了,這都知道心疼人了。只不過雖然問的是爸爸,實際上心里最惦記的還是老公吧……

“那就好……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呀,什麼茅山啊、趕尸啊、貓臉老太太的……”江寒雪一臉古怪的道:“老貝也就算了,爸都多大歲數了,還是位將軍,也看網絡小說?”

“什麼是網絡小說?”白蘭愣了下,雖然貴為華夏首富,但還真是沒看過網絡小說。

“就好像三世回帶著記憶都市重生的《最回》啊,還有唐門宗師縱橫未來世界的《最唐門》啊,又或者萬年古尸火星現世一滴神星河的《星河霸》啊……都是極好的!”江寒雪說完不俏臉一紅,想起來那些書雖然看著很刺激,但卻都太邪惡了,老媽這個歲數太傳統,只怕接不了……

“是嗎?那回頭我可要去看看。”白蘭笑瞇瞇的道,心里已經把書名都暗暗記了下來,決定時間一定要把這幾本書看了,也了解一下兒現在的口味有多重。

貝龍和江海早已把那十瓶扁二喝了,又讓花姐上了兩瓶五糧,雖然主要是貝龍在喝,但江海也起碼喝了能有一斤酒,盡管他的也是錘煉過的, 也不免醉意上頭,更何況兩人說起過去難免喝酒更容易醉,所以到十二點時,翁婿倆已經都醉倒在了沙發上。

白蘭對江寒雪使了個眼,是咱們娘兒倆出場的時候了!

江寒雪會意,跟著白蘭走到客廳沙發旁,白蘭招呼著花姐,兩人合力把江海給架走了。

江寒雪剛出手去扶貝龍,卻沒想到躺靠在沙發上酩酊大醉的貝龍忽然反手抓住了的小手。

“呀……”江寒雪嚇了一跳,卻見貝龍雖然是大臉通紅,一雙好看的丹眼卻是亮晶晶的。

“沒醉你裝什麼蒜啊!”江寒雪惱的一甩手,沒能甩掉也就由他抓著了。兩人有過同居的經歷,其實一般的肢,早就沒有了排斥,甚至都已經習慣自然了。

“多年沒一起喝酒了,我不得給老江留點兒臉?”貝龍笑瞇瞇的拉著江寒雪的手站了起來。

“滾蛋!”江寒雪面含煞,雙手用力往貝龍口一推,把他推倒在了沙發上:“老江也是你能的?”

“老婆我錯了,不老江,老爸總行了吧?”貝龍其實就算沒醉也已經有了六七分醉意,摔坐在沙發上卻是順勢一倒,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眼睛都閉上了一副就在這兒睡了的樣子。

要不是礙著江海白蘭,江寒雪真想就讓他睡在客廳沙發上算了,反正以前在家里時也都是這樣的。

可現在兩人已經都領證了,江寒雪要是讓貝龍睡沙發,白蘭待會兒過來看到豈不是就餡了?

“快起來,要睡跟我回房去睡!”江寒雪氣咻咻的雙手拽著貝龍一只胳膊,使勁兒要把他拽起來,卻沒想到吃的勁兒都使出來了,也沒能把貝龍給拽起來,反倒是腳下拖鞋一不由己的撲在了貝龍的上。

江寒雪登時瞪大雙眼,這一下摔得可是夠正的,一雙秀峰被貝龍的得生疼就不說了,兩人的也恰好是撞在了一起,疼得江寒雪覺門牙都不是自己的了。

貝龍也不好啊,好像都被磕破了,小小貝都險些被江寒雪給斷了,疼得他一下從“紅臉的關公戰長沙”變了“藍臉的竇爾敦盜馬”,但就在這時忽然“”的拖鞋拍地迅速離去。

貝龍和江寒雪本能的同時扭頭看去,正看到仆花姐慌慌張張的跑了,好似方向是白蘭的臥室。

“都怨你!”江寒雪氣得掄起拳就砸在了貝龍的口上:“花姐肯定是去跟我媽說了……”

“說了能咋地?咱們現在可是合法的!”貝龍俊臉扭曲著手往下想去檢查下小兄弟的傷勢。

對呀……我們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江寒雪雖然是明白了但卻反而懵了,沒有結婚過,本以為差別就只是多了個證件而已,現在才猛然發現,原來很多事都已經不一樣了。

忽然覺到貝龍的大手走向不對,慌忙又又怒的一把按住了貝龍的手,同時想都沒想就是一記膝撞……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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