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1言不合就喀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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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雪的香閨里,江寒雪已經手腳麻利的在地上打了個地鋪,然后一臉嚴肅的仿佛代政治任務似的對貝龍道:“今晚你就在地上睡,我在床上睡,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別忘了咱們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你要是敢借著酒勁兒半夜爬上我的床,可別怪我……哼哼……”

說到這里江寒雪亮出了一把寒閃爍的大剪刀,威脅似的在貝龍面前“喀嚓喀嚓”開合了幾下。

貝龍下意識的脖子,太特麼兇殘了!現在的怎麼都這麼火呢,一言不合就喀嚓啊!

這還真不是開玩笑,新聞上三天兩頭的報道哪個被家庭暴力的的忍無可忍,把丈夫給一剪梅了,又或者是丈夫出軌,妻子趁他睡覺時一剪子下去,小丁丁就不翼而飛。

有的男人,小丁丁沒了,寫本史書能名垂千古;有的男人,小丁丁沒了,搞個四大發明同樣名垂千古;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沒了,但練了絕世神功天下無敵;也有的男人,小丁丁沒了,卻實際上掌握了天下大權;還有的男人,小丁丁沒了……

頂多上回報紙,還特麼不是頭條!

“江總你放心,只要你不半夜三更鉆到我懷里來,我絕不你一頭發!”貝龍信誓旦旦的指著燈做出了承諾,跟著一骨碌滾倒在地鋪上,眼睛一閉,呼嚕就響起來了。

“別睡!你還沒洗臉洗腳刷牙服……呢!”江寒雪嫣紅的搐了兩下,雖然不是潔癖,可是卻有點兒強迫癥。

如果是領證之前,江寒雪或許還可以不管貝龍怎樣。可是現在領了證了,雖然明知道是假婚姻,可江寒雪還是約有種責任,就是看不下去貝龍就這麼睡了。

坐在床邊瞪著大眼睛看了貝龍許久,心里人神戰的江寒雪終究還是沒能戰勝病魔。

先到洗手間去調好了水溫,再端著臉盆巾回到貝龍的旁,把巾浸之后擰干,幫貝龍了下臉。然后給貝龍把領口紐扣多解開兩顆,免得他睡著不舒服。

最后江寒雪拿了條夏涼被輕輕蓋在了貝龍的肚子上,這才躡手躡腳的上床睡覺了。

雖然只是做了一部分“力所能及”的事,但總算是心里踏實,能安然的關燈睡了。

燈滅之后,貝龍的雙眼倏然睜開,奇妙的是他竟然還能打呼嚕,就好似真的睡著了一樣。

想太多,我們只是契約關系而已,貝龍啊貝龍,認真你就輸了……貝龍自我解嘲的無聲一笑,雙眼緩緩的合攏了。

還黑蒙蒙的,江寒雪的房門就被敲響了,貝龍瞬間驚醒——什麼況?將軍家里也有條子查房啊?我忘了帶份證可腫麼辦?

江寒雪也驚醒了,的起床氣堪稱氣沖星河,猛地掀被跳下床,赤著雪白小腳“噔噔噔”沖到房門口。

貝龍見勢不妙慌忙把地鋪往床底下一塞,順勢縱跳上了江寒雪的床——江總明顯睡迷糊了,房門不是你想開想開就能開,讓我掙開讓我明白放手你的……

江寒雪“嘩啦”一下猛地拉開門,門外穿一陸軍作訓服的江海嘚嘚瑟瑟的道:“阿龍還睡呢?走,咱爺倆兒晨練去!”

這句話的潛臺詞:睡你麻痹起來嗨!

但貝龍理解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敲什麼敲!練什麼練!”江寒雪怒氣沖沖眼睛都沒睜開呢就河東獅吼:“江海你是不是閑的?是不是閑的?天都還沒亮呢,你不老實兒的摟著我媽睡覺,跑我這兒整什麼幺蛾子?”

“呯!”

跟重機槍掃般一口氣噴完,江寒雪重重的摔上門,又氣咻咻的沖到床邊,看都沒看就躺倒在床上。

貝龍剛想下床,江寒雪已經把藕臂摟過來,摟住了貝龍的脖子,同時那渾圓白皙的大又自然而然的搭了上來,致的腳踝練的勾住了貝龍的小,頓時貝龍就走不了了。

難道說江總睡了一覺就大發了?貝龍不好意思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但是江寒雪只是摟著他,完全沒有再一下的意思。貝龍剛想,江寒雪卻是用力把他給纏,櫻桃小里還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貝龍仔細去聽時,一個字都聽不清。

纏得這麼,想不了,貝龍無可奈何,只好就任摟著,隨著均勻綿長的呼吸,睡起了回籠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貝龍忽然覺到了一冰冷的寒意,嚇得瞬間睜開眼睛,只見江寒雪正冷若冰霜的盯著他,雪白小手里握著那把大剪刀,“喀嚓喀嚓”的不斷開合著。

“江總!別沖!”貝龍渾都豎起來了:“你聽我解釋,這只是個麗的誤會!”

“什麼誤會?”江寒雪冷冷的問,心里卻在撇,誤會就誤會嘛,還說什麼“麗的”,這麼會往自己臉上金的除了你也是沒誰了。

不過臉上卻是保持著冷冰冰的,這時候必須得被貝龍制住,但凡給他一點兒,他肯定就要翻農奴把歌唱,再想制他可就難了。

“今天早上也不知道幾點,咱爸過來敲門喊我去晨練,然后你怒氣沖沖跳下床沖過去開門。為了避免穿幫,我冰雪聰明的把地鋪丟到床底下,又足智多謀的跳到床上假裝是在床上睡。

“你出門喪心病狂的把咱爸一頓噴,關門回來就直接上床了。我本來克己守禮的想下床,沒想到你窮兇極惡的把我死死摟住,我拼命想要守住自己冰清玉潔的子,沒想到還是被你慘無人道的……”

“閉!”江寒雪氣得柳眉倒豎目圓睜:“你正經說事兒,能不能用點語形容?顯擺你上過小學啊?”

其實江寒雪已經聽明白了,也已經想起來了,但是肯定不能承認啊,否則貝龍這廝可是最擅長蹬鼻子上臉、打蛇順竿爬的,這要是自己老實認了,還不知道得被他怎麼忽悠呢。

“別小看人!我也是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的!”貝龍很不服氣。

“是嗎?”江寒雪冷笑著把藕臂橫抱在前:“ 我記得某人不是在米國讀的什麼加里敦大學嗎?怎麼又變只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了?”

“沒錯啊!”貝龍理直氣壯的道:“華夏本來就是九年義務教育嘛,九年之后的都不是義務教育了好嗎?難道你讀了十二年義務教育?”

我是不是吃多了撐的,大清早跟他討論義務教育問題?江寒雪大口做了個深呼吸,示威的用大剪刀在貝龍的臉上比劃了下。

貝龍頓時如釋重負,嚇死寶寶了,呼,只要不剪小丁丁,破相什麼的那都不事兒。

江寒雪意外的看他一眼,怎麼回事兒?明明之前還怕得要命的,怎麼忽然就視死如歸淡定自若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有節奏的敲門聲,白蘭的聲音穿進來:“小雪,阿龍,你們今天還要上班呢,快起床下來吃早飯吧!”

江寒雪一看墻上的掛鐘,頓時急了,跳下床跑去猛地拉開門,嘟著小兒抱怨道:“媽!您怎麼才我啊?不是說好了七點半就我起床的嗎?這都八點了,我上班會遲到的呀!”

白蘭電火石間往門里掃了一眼,見貝龍是睡在床上的,滿意的笑道:“你們小兩口新婚燕爾的,媽不是考慮著你們想多膩一會兒嘛。再說你們不是已經醒了嗎,為什麼不下去還等著媽來你們?”

“媽你在說什麼呀!我再也不理你了!”江寒雪被白蘭給說得俏臉通紅,得連忙把門關上,回頭對貝龍河東獅吼:“都怪你!要不是你不起床,我怎麼會被我媽取笑?”

貝龍不說話,只是無限委屈的拿小眼神兒盯著江寒雪放在床邊的大剪刀。

江寒雪這才想起來剛剛自己做過什麼,頓時啞口無言,那小臉紅得好似的番茄,轉奪門而出,

然后就跟聽墻角的白蘭撞了個滿懷,華夏首富一臉的訕笑,江寒雪氣得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狠狠跺腳又回房間,生拖拽的把貝龍給推到了門外,然后“呯”的一下門被關死了。

“媽,早上好!”貝龍連忙跟白蘭打招呼,白蘭含笑點頭,目卻是落在了貝龍睡得褶皺了的服上。

“剛才我已經起床要下樓了,又被小雪給……”貝龍的低下了頭,撒謊不是好孩子,因為好孩子撒的謊都無懈可擊。

畢竟是過來人,白蘭秒懂,并好心的提出了建議:“阿龍啊,你們新婚燕爾的,膩在一起也是無可厚非,但是可要懂得節制啊……”

“媽——”

房間里傳來一聲極穿力的海豚音。

“好好好,媽不說,媽不說。”白蘭笑了,這對小兩口看起來很甜呢,自己再說什麼反倒不:“阿龍,先下去吃飯吧,回頭你把這襯衫下來,媽給你洗了熨熨,先穿你爸的服上班。”

“知道了……媽。”貝龍自從母親去世之后,就再也沒喊過“媽”這個字,這次喊“媽”本來只是逢場作戲,可是白蘭對他的好,他是能夠切到的,尤其是剛才那兩句話,讓貝龍想起了他的母親,不由自主的,這一聲“媽”得就有了幾分真心在里邊兒。

謝書友11229688(1888)、菜鳥封魔(100)、20070820(10X2)三位兄弟的打賞,挨個抱抱,汗,其實更新不只是比較晚,這個我盡量克服吧,爭取每天早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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