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三說道，“五妹，這些工已經有些舊了，應該用了很長時間了。”

陶一洲過來，聞了聞那些香料，忽然說了一個問題，“以譚茂之的格，他真的會為一個丫鬟做到這種程度嗎？”

楚清芷看了眼陶一洲，倒也是提醒了，“走，咱們去見見那姑娘，然后去譚家走一趟。”

……

百花樓。

縣城最大的青樓，這里的姑娘環燕瘦，各有千秋，據說還有縣城最的酒，吸引了不好酒之人的到來。

捕快說明來意之后，老鴇晦氣地把眾人從后門引到了一個小院子門口，“你們去問吧，紅鶴就在這里。”

幾人都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青樓里還有這樣雅致的院子。

紅鶴聽到靜，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那姑娘嫵俏，材該苗條的地方苗條，該的地方，是個人，眉尾自由上揚，甚是勾人，有蠱男人的資本。

走到幾人面前，微微屈膝行禮，一顰一都是風，“各位大人，請里面坐。”

楚清芷開門見山道，“紅鶴姑娘，不用坐了，我們問你幾個問題就走。”

轉頭對楚三和兩個捕快說道，“你們去看看。”

三人點點頭，進了屋子。

紅鶴目掠過三人，落到楚清芷上，很是意外，沒想到這一群人竟然是一個小姑娘說了算，不有些羨慕，“姑娘這是何意？”

楚清芷道，“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最后我再回答你的問題。”

紅鶴點點頭道，“那姑娘請說。”

楚清芷看著紅鶴的眸子，“你跟譚茂之認識多久了？”

紅鶴一聽譚茂之，神有一剎那的張，但很快又放松了，道，“我跟爺已經認識六年了。”

張什麼呢.....楚清芷問，“譚茂之很喜歡你嗎？”

紅鶴微微低頭，有些難為地說道，“爺對奴婢是有些不同，自從我被賣青樓，他就把我安置在了這院子里，已經三年了，爺一直對我很好。”

要是目的單純，那譚茂之也還算好男人.....楚清芷問，“譚茂之出手安置你，他娘知道這事嗎？”

“知道。”紅鶴語氣，“爺說如果夫人不同意，他就不讀書了，再也不考取功名了，夫人這才妥協，但也不允許爺給我贖。”

楚清芷有些奇怪了，“你夫人為什麼不要你嫁給譚茂之？”

紅鶴難過起來，“我是犯的后代，跟我在一起會影響爺仕途的。”

犯的后代？楚清芷皺了皺眉，覺又是一個故事了，“譚茂之給你挑的香拿給我們看看。”

紅鶴給丫鬟示意，丫鬟進屋里取出來一個胭脂盒，盒子掌大，里面全是紅玉，一種紅的末。

楚清芷用手指捻了一些末聞了聞，跟從譚茂之床下翻出來的香分一樣，“他是不是經常給你送香？”

紅鶴眼神溫地看著紅玉，“反正我一用完，茂之就給我送，三年從不間斷，而且這也是他為了我特意去學的，茂之對我特別好。”

楚清芷看著紅鶴，“那紅鶴姑娘，除了譚茂之，你還會不會接別的客人？”

紅鶴臉一下紅了，語氣微微急促，“姑娘不要說，我只有爺一個人。”

楚清芷點點頭，“這段時間譚茂之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

紅鶴仔細回想，“反常的地方……”遲疑了一下，“對了，最近茂之總說他累，老是睡不醒。”

柳原平也說譚茂之剛睡醒就困倦，這一點能對上，“昨晚他怎麼沒來找你？”

紅鶴臉紅紅的，“茂之說他實在太累了，昨晚就在寢舍睡，等他神好起來再來找我。”

楚清芷道，“多謝姑娘配合，我們問完了。”

紅鶴鼓起勇氣問，“現在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要來問我這些問題嗎？”

楚清芷一頓，回答，“譚茂之死了。”

紅鶴子踉蹌了一下，暈了過去。

丫鬟連忙扶住紅鶴，然而卻打翻了胭脂盒，紅紅的末灑了一地，風一吹，慢慢的混泥土中，消失不見了。

楚三他們很快出來，會合后，楚清芷一行人便往譚府去了。

路上，楚清芷問，“三哥，有什麼發現嗎？”

楚三道，“那姑娘的房間收拾得很干凈，著華貴，案桌上放著很多譚茂之寫的文章，還有一些書籍，另外我發現了一件夜行。”

“夜行？”楚清芷勾了勾，“那就好解釋紅鶴會武功的事了。”

陶一洲猜測道，“難道是潛譚茂之的寢舍，把譚茂之殺了？”

所有人目一瞬間集中到陶一洲上，鮑林江不滿他對楚清芷無禮，便懟他，“你怎麼跟來了？”

陶一洲昂起下，理所應當地說道，“我查案啊。”

鮑林江覷他，“你不能去別的地方查？”

陶一洲知難而退地說道，“去別的地方，對方鳥都不鳥我，我干什麼自討苦吃？”

詹鴻鈞把大家的話題扯回來，“師父，剛才你說紅鶴會武功？”

楚清芷點點頭，“不止會武功，上還有別的男人的氣息，不過不是那種關系，所以我猜測應該是跟對方謀什麼。”

捕頭說了句有用的話，“晚上可以來監視。”

楚清芷同意了，“這也是一個辦法，現在譚茂之死了，如果紅鶴知道譚茂之的死跟誰有關的話，一定會去找人。”

陶一洲不服問，“你怎麼那麼肯定？”

楚清芷看了他一眼，“因為紅鶴對譚茂之是真的喜歡。”

陶一洲仍舊不服氣，“你怎麼看知道？”

鮑林江忍不住說道，“得知譚茂之死后，都暈過去了，還不能說明？”

“哼！”陶一洲抱住手臂沖前面去了，這些人瞧不起他，太氣人了。

譚府。

來到譚府，大家意外了，大門掛著白皤，空氣中還彌漫著悲傷的氛圍，顯然剛辦了喪事，誰死了？

門大大開著，卻沒有守門的，捕頭上前一看，門口只有一個老頭坐在那里打瞌睡。

捕快蹲下，“老頭！”

老頭假寐，聽到聲音便睜開眼睛，看到是府的人，十分張，問，“爺，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捕頭問道，“你們家老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