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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當警來詢問唐婉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的時候，找出了手機里保存的一段錄音，然后簡單地說明了下當時的況：“這段時間，我只得罪了們兩個。”
警聽完，表有些嚴肅了。
“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的。”
“謝謝。”
在離開后，唐婉打算把手機收起來，一只修長的手這時卻了過來。
愣了下，“阿辭？”
邵舟辭從手里接過手機，再次播放了那段錄音。有些嘈雜的聲音在休息室響起，霸凌者的語氣帶著憤怒和嘲弄，十分刺耳。
他面無表地聽著，回想起了一些事，手指不由得攥了些。
他記得，那個課間，他明明在班上的，卻眼睜睜看著被那兩個生帶走而無于衷……
如今卻在這里自責后悔。
虛偽極了。
他憎惡這樣的自己。
邵舟辭不再次陷自我懷疑，像他這樣的爛人，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他像是自一般地把錄音聽了一遍又一遍，眼神慢慢變得翳。
唐婉一開始還由著他聽，但現在看他的緒不對，連忙拿走了自己的手機，摁了暫停。
“對不起。”
他突然道歉。
唐婉一愣，作頓住。
不明所以地歪頭看他，微瓣，輕聲問：“為什麼道歉呀？”
“那天我明明看到了……”年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孩子，委屈而不安。
唐婉頓時懂了。
他在自責。
可是他本不需要自責啊。
唐婉將自己進他懷里，額頭輕輕蹭了蹭他的口，聲道：“不要多想，那天我沒有吃虧，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們兩個當時進教室的時候，服都是的嗎？我干的，唔……也不能說是我干的，那是們自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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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注意。”他訥訥地回了這麼一句。
瞬間破功笑了出來，卻不小心扯到了疼痛的臉部，疼得差點齜牙咧。
唐婉連忙止住笑，小心了臉頰，“嗯，沒注意就沒注意吧，不重要了。而且你要想呀，就算你知道了你也做不了什麼對不對？那是廁所呀。”
邵舟辭擰眉，慢吞吞地反駁：“不對。”
“嗯？”
“我可以把們趕走，可以拉住你，可以告訴老師。”
總之方法有很多，但他就是什麼都沒有做。
唐婉：“……”
嘶，竟然覺得他說的有一點點道理。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現在是不是太鉆這個牛角尖啦？
唐婉無奈地嘆了口氣。
眨著圓溜溜的眼睛思索了幾秒后，才慢悠悠地開口，大膽要求：“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那等回去之后，你親一親我吧……我要法式熱吻哦。”
最后一句話，是在他的耳邊說的，拖長的尾音十分旖旎，呼出的溫熱氣息勾著他的思緒。
邵舟辭微睜眸子，顯然是沒有想到都這個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心調戲他。
但是，好像……沒辦法拒絕。
他垂眸，耳垂染上一抹薄紅。
摟了的肩膀，他聲音極輕地“哦”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