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幼崽是宗門團寵》 第1卷 第284章 有執念的柳樹
Advertisement
這人……看著竟然還有些!
小隊長和眾人對視了一眼。
【怎麼辦?】
【這是沒有結果的,拆散他們!】
于是乎,在接下來的時間,眾人為了這一段注定沒有結果的人碎了心。
“大妹子你不再考慮考慮,其實我們這里也有很多長的又好看,修為還高的修士,天涯何無芳草呀!”
姜汾滿臉癡,“天底下的草再多,我也只想吃他一個。”
“……只是因為你還小,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其實外面有可多優秀的修士了。”
姜汾冷哼一聲,“那是因為你本不了解他,你有什麼資格去評判一個自己不了解的人?”
眾人被懟的閉了。
也算是見識到了中的人的戰斗力。
若是在平常的地方的話,人們雖然會多一句,可若是對方不聽勸那也就罷了。
可這是在合歡城——把男之間的看做神圣的地方。
小隊長咬了咬牙,沒法對這件事置之不理。
“把他們倆給我抓起來!”
卻邪立馬護在自家主人的前,一雙眼眸中帶著淡淡的冷意,修長,態優雅。
“要想,先從我的尸上踏過去!”
周圍的人忍不住贊了一聲。
合歡城歌頌真,若不是這人是個劍靈的話,說不定他們也是會喝上這兩人的喜酒。
“干嘛呢干嘛呢,不好好去做事,這麼多人圍在一起又干嘛呢?”
一道聲音打破了僵持的格局,眾人默契地讓出了一條道路,穿著黑裳,腰間撇著一把長刀的人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和修仙界大多數修士的外貌不同的是,這人的下上蓄上了點點胡渣,不僅在年齡上看大了許多,還有一種別樣的。
姜汾一看就知道這人必須是個大。
別人都穿著白服,就他一黑無常的黑。
小隊長連忙低頭,很是恭敬,“黑大人,是這樣的……”
黑無常瞇了瞇眼睛,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姜汾。
“你…年了?”
姜汾心頭一,隔著帷幕的聲音懵懂又無辜,暗地里了袖子里的東西。
“今年剛剛18歲。”
仔細觀察,此子確實是18歲的骨齡,想到方才小隊長報告的,黑大人的心中更加多了兩分的不耐。
最討厭這種沒什麼本事,只會離家出走的二世祖。
“你們倆,分開。合歡城會為你尋找合適的對象。”
喲呵,還敢命令了!
姜汾瞇了瞇眼睛,覺得手有些。
一看這人的修為……元嬰?
惹不起惹不起!
默默的放下了已經擼起來的袖子。
一刻鐘后。
姜汾默默的跟在抓人的大隊伍里,哭無淚。
左邊是卻邪,右邊是一個穿著云天宗服飾的男子,后面還跟著一連串的隊伍,略看來起碼有七八個。
Advertisement
觀察了好一會兒,發現這里的人修為普遍高一點。
在正元宗,巡山的弟子一般都會有筑基中后期的修為,帶隊的那個修為更高,時常會派出金丹修士。
這也是仙界第一宗門的底蘊,可是在一個小小的合歡城,竟然也看到了和正元宗差不多的布局,其中竟然還有一個元嬰的修士……
無意中看到了一雙同樣打量的眼睛,對方也是一頓,然后微笑著點了點頭。
是一個金丹初期修為的弟子,穿著云天宗弟子的服飾,濃眉大眼的,臉上還長著一顆飯粒那麼大的黑痣,正好搭在下,很有記憶。
姜汾瞳孔微張,后知后覺的想到這人好像是跟著黑無常過來的。
同樣點了頭之后,又跑到一邊去和卻邪商量去了,沒有注意到那位男子若有所思的眼神。
圍著城走了半圈,幾人被帶到了一個偏僻的院落。
院落的布置倒是不錯,亭臺樓閣,假山花水,可見茂的柳樹,走到中間,還有一個差不多二十多平方米的小潭。
小譚旁邊的亭子里飄著紅的紗,營造出了一若有若無的曖昧。
幾個長相出眾的男坐在亭子里,看著他們進來也只是微微撇過了頭。
黑大人也是個大忙人,把人帶到這兒就一言不合的離開了。
姜汾注意到,不僅是他們,就連那些穿著制服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好了各位,歡迎大家來到合歡城,今后的13天,你們都要在這里度過,請玩的愉快。”
說著他們便給眾人發起了東西,看著手上那本悉的小冊子,姜汾作微頓。
從儲戒里,又掏出了那本十個靈石買的冊子。
長的一模一樣!
姜汾:“……”
里面的容也大差不差。
合歡城的宗旨就是歌頌,他們這群被重點關注的單狗,在接下來的13天都要住在這里。
頭三天是用來給大家適應用的,需要在這三天里找到一個比較合眼緣的修士,然后培養。
在接下來的十天,需要確定兩個修士房花燭之后才算圓滿。
姜汾看的心里怪怪的。
確定?
難道還會有人負責的爬人家窗戶聽活春宮?
“這是什麼狗屁規矩!老子喜歡誰就喜歡誰,我師父都沒有這個要求呢!”
把手里的書砸在地上,說話的男子一臉憤憤。
“放我出去,老子再也不來你們這個鬼地方了!”
話音剛落,這位筑基中期的修士便被一柳條給捆了過去,都還沒來得及慘一聲便被扔進了正中間的潭水里。
然后結了冰。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再也不敢多說廢話了。
姜汾:“卻邪,能確定那個柳樹是什麼嗎?”
Advertisement
卻邪神頗深,“它產生了靈智,雖然沒有化形,這里怕是沒人打得過它。”
經過這麼一出之后,不管是真老實的還是裝老實的,起碼表面上都老實了。
就連那個金丹期的修士,也安安分分的沒再多說一句。
姜汾找了個安靜又偏僻的屋子里呆著,手上拿著一朵花。
“找救兵,不找救兵,找救兵,不找救兵,找救兵?”
泄憤似的把花骨朵扔在地上。
姜汾:“呸!”
“主人~有哪里不舒服的可以和卻邪講啊。”
綠的頭發搭在的肩上,卻邪靠近的耳邊。
“我永遠,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