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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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展到如此,地上的二狗也終于明白,自己已經可以洗清罪名,頓時,給他們的王妃孟漓禾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多謝王妃,多謝王妃,王妃果然是菩薩轉世,救苦救難……”

“夠了。”孟漓禾只覺這詞聽著有些悉,不過從他里說出來莫名有點煩躁,而且此人雖未殺人,但卻也并沒有多無辜,于是冷下臉道,“此事皆因你起了貪念,因此才被人利用,若不是你,方將軍的妾說不定不會死,茶莊,也說不定不會著了別人的道。”

話音一落,二狗臉倏地變白,只聽孟漓禾繼續道:“二狗此人,利用送茶之便,覬覦客人,以致讓歹人有可乘之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但終因其并非殺人兇手,特將他逐出茶莊,終不得再被雇用。”

二狗一愣,趕要向孟漓禾求饒,卻見孟漓禾臉冰冷,顯然主意已定,又下意識看向宇文澈,畢竟,茶莊怎麼來說,都是王爺的。

卻見他本就冰冷的臉上,此刻照著一層寒霜,而只是一眼,便讓他而卻步,再也不敢開口,終于諾諾道:“是。”

而孟漓禾這才看向方大湖,忽然,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

而這個作,卻立即讓堂上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在這個年代,鞠躬雖然并不是朝堂之禮,但是卻代表了鄭重道歉的涵義,說起來,倒與負荊請罪差不多。

而孟漓禾本就沒有輸,如今卻當眾作此,著實讓方大湖都有些不住。

然而還未等方大湖開口,便聽孟漓禾道:“方將軍,此事,雖說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但二狗系覃王府茶莊之人,卻在送茶之時做了非禮之事,此事系本王妃管理失職,因為本王妃在此,鄭重向方將軍道歉,希方將軍海涵。”

方將軍頓時愣住,手不由的攥起。

他方大湖之前想的也無非是,能讓孟漓禾在輸之時,對自己當面低頭,好這人的囂張之氣,以及喪妾之痛。

卻不想,其實早就做好了打算,不管這個賭約是否贏,都承擔起了的責任。

而原本,憑借二狗那點作為,也是絕對不至讓一個階并不比自己低的王妃,對自己行如此大禮。

這個人,從剛剛開始,就是在給他面子,也是給自己一個后路。

罷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說到底,也不怪覃王府。

終于,也回了一個禮:“覃王妃大義,但我方大湖也不是莽撞之人,此事與覃王府無關,自然不會追究,請王爺王妃放心!”

孟漓禾這才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下意識看向宇文澈。

卻見宇文澈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頓時心里一跳,避開了視線。

而宇文澈卻遲遲沒有移開視線,方大湖說的對,不說此事與覃王府是否有關,就孟漓禾方才所說,此事是管理不利,這個人,竟然用一己之力,攬過了他本該承擔的責任,這是在給他一個作為王爺的面子,也只有他知道,孟漓禾本就沒有來得及參與過茶莊的管理。

眼眸不由變得更加幽深,一種說不出的緒,在心底蔓延開來,久久不能散去。

而孟漓禾將心頭最重之事放下之后,這才轉向地上那冒充三愣的男子,直接道:“說吧,你背后的主子是誰?”

方大湖聞言朝男子盯去,莫名的,他開始相信孟漓禾,對這一切事的判斷。

那男子眼眸幾步可見的眨了一眼,淡然道:“沒有什麼主子,人是我的殺的,要殺要剮隨便。”

“是麼?”孟漓禾冷冷笑道,看了他一眼,“就憑你?”

那男子面一白,冷哼一聲道:“以我的武功,殺個人扔到地里,難道不可能?”

方才他的武功,是很多人見過的。

若不是宇文澈的速度太快,很明顯,夜和胥是來不及救下孟漓禾的,所以很顯然,此人的武功并不弱。

那麼,潛將軍府將人走,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只不過,孟漓禾卻是不屑道:“本王妃沒說你人出來不可能,我是說,你,想對人做什麼,沒那個本事。因為,你不是男人。”

滿堂嘩然。

就連一直沉穩們的兵們都開始頭接耳。

梅青方適時的敲了敲桌子,不由在心里苦笑,在孟漓禾的面前,他很多時候也只能在一旁協助了。

滿座重歸安靜,但人們那些眼神卻泄了他們的心。

而那男子現在滿臉漲紅,顯然是惱怒,看向孟漓禾帶著強烈的怒火,恨不得將眼前這人活活燒死。

而宇文澈好戲看的舒爽,角向上一揚。

忽然站起,一把拽住眼前的孟漓禾,向自己懷里一帶。

“你做……”孟漓禾顯然嚇了一跳,而“什麼”兩個字還沒問出口,就覺宇文澈將的頭一把按到自己懷里。

邦邦的膛撞到頭頂并不舒服,孟漓禾臉上一紅,后面的話盡數吞口中。

而方想掙扎著起來,只聽宇文澈在頭頂上忽然開口:“梅大人,人將他的了吧,順便,將他的堵上。”

梅青方堪堪將視線移開,吩咐道:“來人。”

孟漓禾立即臉更紅,老老實實的窩在宇文澈懷里。

這個臭男人,本來那地方又沒有那個東西,還要自己躲什麼躲嘛!

這樣一來,搞得還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吐艷!

兵們二話不說,三兩下便將妄圖掙扎的男子的下。

眾人均大吃一驚。

方大湖眼眸卻頓時變得頗為冷冽,因為在京城,有一批人,既不是宦,也不是暗衛,既不是白道也不是黑道,但卻傳言被割去了……

最重要的是,雖然明面上大家似乎并不知,可這朝堂大臣誰不知,這批人,乃是皇后與大皇子那一派養的人。

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聽說很多政見不合的朝廷大臣,都被變著法的殺死,或者殘,那傳言更是變態至極。

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把主意到了自己的頭上!

是因為他上個月被大皇子拉攏時,沒有表明立場麼?

頓時,不僅僅是一腔怒意,更洶涌澎湃的是恨意!

很好,如此,便也真的可以確定立場了。

“給他穿上吧。”宇文澈冷聲開口。

其實這些天,他也并沒有閑著,事幾乎已經可以確定是誰那邊下的手,只是尚在猶豫要不要將此事說出,因為他不能保證這個方將軍會信,畢竟,他沒有十足的證據。

而孟漓禾卻僅僅用這個案子,便輕而易舉的將這個,明明差一點僵化的方將軍,籠絡在自己手心。

真是讓他驚喜的同時,再次印證了那個可怕的想法,若是孟漓禾站在與他的對立面……

手臂不由自主的收,帶著連他都沒有的張。

孟漓禾忍不住推了推宇文澈,喂,這男人是要悶死自己嗎?

這還在上堂啊喂!

宇文澈這才反應過來,將放開。

孟漓禾趕逃出魔爪,鎮定了一下心,對著已經重新穿上子的男子看去。

只見他似是了極大侮辱,雙目通紅,那表就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碎尸萬段。

不過,孟漓禾是誰?

今日的確是辱了他,但那又怎樣?

誰讓敢到自己的地盤上來撒野?

再說了,他既然覺得是辱,何必加那些變態人的手底下做事?

終究也是自己選擇的路而已,怨不得別人。

而既然,他這麼仇視,那就不妨在他脆弱的心靈再捅傷一刀好了,那麼話怎麼說來著,死也要死的痛快不是?

只不過,這男人剛剛大概為了自己承擔罪名,所以不想死,但這會,被宇文澈下令堵住,便是想死也死不了了。

想到這,孟漓禾忍不住嘆,說到底,在腹黑這件事上,別人對宇文澈終究都是塵莫及,妥妥的仰

于是,孟漓禾頓時揚起,笑的如同一個惡魔一般開口:“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識破你的?”

這話一說,幾乎所有人都忍不住點頭,簡直太想了好嗎?

因為這人從表面上來看,真的看不出下面了個件啊!

只不過,當事人此時被堵住了,是斷不能開口的。

孟漓禾這是明知故問,不過卻也善意的給出了解答:“其實很簡單啊,我和山上的大娘們聊過,說你最近一些日子沉默了不,連本與大家一起共同的沐浴間都不去,每次還要躲在自己屋子里洗澡。那麼我覺得,避開男人單獨洗澡,只有兩個可能,要麼你是人,要麼你見不得人。”

最后那見不得人,說的尤其重,并且還特意對著男子點點頭,那意思就是,沒錯,我就是在你傷口撒鹽。

男子只覺氣一陣上涌,嚨甚至出現一抹惺甜,若不是有東西堵著,此時怕是會一口噴出。

這個人,當真是魔鬼。

然而,下一句話,才真的將他打萬丈深淵。

孟漓禾這才對著方大湖開口:“方將軍,是我無能,只找到幫兇,未查出幕后的指使者,和真正下手的人,看起來,我對將軍提出的那個條件,更是無法達的。”

孟漓禾故意開口,無非是想引方大湖的思路,讓他注意到這人后有人,而這樣,即便不查,方大湖也一定會查下去。

而至于那個條件,其實只有幾個字,與我合作。

當時,真的只是隨口一說。

越看起來玄虛的東西越容易懾人心。

即便方大湖承認自己輸,最多也會提出,與合作一起追查幕后之人。

然而,卻未想到,此話一出,方大湖卻開了口:“我同意你的條件。”

那目,卻并不僅僅是與合作追查兇手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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