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素質……
皺了皺眉走進去,正好看到一名香檳長的年輕姑娘彎下腰,狠狠一掌在半跪地幫穿鞋的服務員上。
服務員被的往旁邊倒正好,跌在虞箏腳下。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看到又是一雙的高跟鞋,連忙站起來彎腰道歉。
“你跟我道什麽歉?你又沒……”虞箏話說到一半終於看清楚的臉,瞪大眼睛口而出:“?”
“虞箏?”
阮也抬起頭,隨即狼狽的轉過。
“呃……”虞箏沒想到會在這種況下遇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點什麽好。
“係那麽痛死我了,笨手笨腳的廢,連鞋子都穿不好。”旁邊的年輕姑娘繼續罵:“愣著幹什麽?過來繼續穿呀,你的工作可不是跟人敘舊。”
“……”虞箏總算明白發生了什麽。
還以為多大事兒呢,原來就是帶子係了點而已。
“好的,士……”阮腦袋垂的低低的,強忍著淚意再次低下頭去。
姑娘穿的是一雙亮金高跟鞋,設計非常獨特,用兩帶子綁在腳踝。
綁好帶子站起來,眼淚小心翼翼開口:“士,您的鞋子已經穿好了,還有其他需要嗎?”
姑娘嫌棄的看了一眼,火氣很大的直接將鞋子甩出去:“這係的什麽東西?你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手?我用腳係的都比你好看。”
飛出去的鞋子正好迎麵砸向虞箏的臉。
幸好手足夠快,一個旋轉躲開。
姑娘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氣急敗壞對阮大吼:“愣著幹什麽?撿回來重新穿。”
這囂張狂躁的態度,虞箏都驚呆了:“你差點砸到我,不應該道歉嗎?”
“沒服務好客人,你們還有理了是嗎?”姑娘滿眼不屑。
服務員的朋友,最多是個禮儀小姐,憑什麽要向這樣的人道歉?
“……”什麽時候需要服務客人?就算需要,用鞋子砸臉哎,道歉不是最起碼的禮貌嗎?
旁邊的阮不敢反抗,正準備彎腰把地上的鞋子撿起來,虞箏一把按住的胳膊,冷冷看向穿香檳長的姑娘:“你是沒手啊還是腳斷了?你審高你自己綁啊。”
姑娘輕蔑的看虞箏一眼:“我讓穿鞋關你什麽事?”
虞箏擋在阮麵前,毫不客氣開口:“首先是我朋友,其次服務員也是人,你可以讓幫你係鞋帶,但是你不能打,不能以莫須有的理由來辱罵。而且你故意丟鞋子差點砸到我,你必須向我們道歉。”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宋雨菲本沒有將虞箏放在眼裏。
作為安城頂級豪門之一宋家的千金,宋氏集團現任掌舵人的兒,即使在豪門圈層裏,也是眾星拱月般的存在。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給我道歉。”虞箏揚起下,語氣驟冷。
人敬一尺,敬人一丈。
對於這種沒素質的人,向來不會慣著。
“算了,都是我不好……”宋雨菲還沒有說話,阮已經輕輕扯扯的服,難以啟齒的小聲說:“這家會所給的工資很高,節假日和周末我都在這裏打工。要是失去這份工作,這個月的生活費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虞箏約知道阮父母離異,跟媽相依為命,沒想到連生活費都要自己掙。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說,宋雨菲越發得意:“聽見沒有?誰讓你多管閑事的。愣著幹什麽?穿鞋子不會呀?”
眼看阮又要上前服務,再看看宋雨菲趾高氣揚的表,虞箏實在咽不下那口氣,一腳將地上的高跟鞋踢飛回去。
“你幹什麽?”宋雨菲沒想到敢這樣做,憤怒的尖。
虞箏冷笑:“沒什麽,擋我路了。”
宋雨菲氣得渾抖:“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對我說話。”
虞箏懶得跟糾纏,拉起阮就走:“我是人,不是東西。”
“給站住……”宋雨菲著一隻腳站在地上,最要命的是腳下穿的還是高跟鞋,臉極其難看:“你把帶走了我怎麽辦?”
“現在知道服務員的重要啦?不好意思,我們不伺候了。”
“你們就這種態度對待貴客?我要投訴你們……”虞箏拉起阮離開衛生間,對後氣急敗壞的謾罵充耳不聞。
兩人一路來到樓梯間,虞箏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對於這種狂犬病的公主癥患者,沒必要慣著。回頭我就跟律師聯係,告故意傷害罪,人侮辱罪。”
阮眼淚苦笑:“你可別害我工作泡湯。”
虞箏在心裏輕輕歎口氣。
阮是他們一班的班長,平常績賊好,做事認真負責,又有一副熱心腸,虞雪薇每次作妖,都會站出來幫忙說話。
沒想到,自己的生活如此不容易。
“對了,你怎麽會來這裏?”阮故意把話題岔開。
“呃……我來參加拍賣會。”虞箏最終還是選擇實話實說。
阮哦了一聲,腦袋垂得更低了。
一個班的同學,一個是貴客,一個是服務員,人與人之間的差別。
“你可別胡思想啊。”虞箏大概知道在想什麽,忙拉起的手:“剛開學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還不是每次都幫我一起懟虞雪薇。我當你是同學是朋友,不會因為你的家庭經濟條件而改變。”
阮眼睛酸,眼淚點頭:“那我們還是好朋友。”
“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啊。”
“那我去工作了,長時間失蹤要扣錢的。”阮的心總算好一點。
“去吧去吧……”
和阮說了幾句,虞箏才回到衛生間去清理擺上的汙漬。
剛重新走進展覽廳的大門,就看見刁難阮的姑娘也在。
穿香檳長,高跟鞋搖曳生姿。妝容致,珠寶氣,從容優雅遊走在一眾名流間,完全看不出之前撒潑跋扈的樣子。
不過虞箏對也沒什麽興趣,正準備走向盛景霆,就見宋雨菲已經搶先快步走過去,大方得的出手:“霆哥,好久不見。”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