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菲在腦子裏想了一圈沒有聽過這個男人的名字,幹脆直接給阮打電話:“你知不知道一個段一飛的人?”
阮沉默三秒:“你先給我打個9999。”
“……”這小賤人簡直掉進錢眼裏了,一開始拿走10萬還不夠,隔三差五就發視頻和錄音邀功要錢。
現在隻不過問的名字,竟然也要9999。
可一時半會兒,宋雨菲也找不到其他人問,隻能咬牙切齒給阮轉9999。
阮那邊也很快發過來一條信息:【他是我們班軍訓時的教。】
宋雨菲看到這行字,出微妙的笑容。
之前還在猜想,段一飛會不會是虞箏學校的男生,沒想到竟然是教。
虞箏為有夫之婦,好端端跟一個男人開套房。
即使他們倆真沒什麽,事捅出去也有說不清。
宋雨菲的笑容逐漸冷,拿起手機給吳玉嫻打了電話:“盛二夫人,我剛看了一出好戲,你想不想讓你家老爺子一起看……”
脾氣不好,並不代表沒有腦子。
上次吳玉嫻慫恿給盛景霆下藥,之所以照做,是因為確實沒更好的辦法了。
可這一次,吳玉嫻眼跑來告訴虞箏和盛景霆結婚,無外乎就是想讓去搞破壞。
結婚和談可不一樣,不是輕而易舉就能拆散的。
而且以盛景霆的個,隻要結了婚,對虞箏那個賤人肯定百般維護。
他說過如果再耍手段就把送到非洲,那他就一定會做到。
自從得知兩人結婚的消息,除了指使阮在虞箏麵前挑撥離間之外,一直不敢采取任何措施。
今天是個好機會,不過一切皆有意外。
吳玉嫻那麽不想讓盛景霆結婚,有這麽個機會擺在眼前肯定不會錯過,那就讓去做這個惡人好了……
和吳玉嫻通完電話,宋雨菲心大好,悠哉悠哉到西餐廳去等閨一起喝下午茶。
捉用不了多久。
明天之前,一定會出結果。
宋雨菲不知道的是,阮拿到錢的第一瞬間就給虞箏轉了個6666,順便給打電話。
不過很可惜,手機關機了。
在走出電梯的第一時間,虞箏就把手機關機。
報人員接頭,不帶任何開啟的通訊設備是基本職業素養。
將手機放回口袋裏,不不慢跟在段一飛後。
樓道裏沒有其他客人,狀似不經意隨口道:“你們魔王還閑的?說見就見。”
段一飛沒忍住白一眼:“我們魔王一向日理萬機,就連你們局長見他都要預約。”
“那我麵子還大的。”
“可不是……”
一聽說是虞箏要見,指揮閣下連猶豫都沒有。
若說他們倆之間沒點不可告人的,他頭一個不信。
“那我的麵子為什麽這麽大呀?難不魔王本就在安城?”虞箏繼續裝作很不在乎的樣子隨口問。
段一飛再次白一眼:“套我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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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知道指揮閣下和虞箏究竟在打什麽啞謎,不過作為一個報人員,這點職業素養還是有的。
“沒有啊,是你想多啦。”虞箏出甜甜的微笑,目純澈幹淨。
“……”要不是知道,他絕對不敢將這張臉和國安局的戰鬥類特工聯係起來,太特麽會裝了。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段一飛將帶到其中一個房間門口,用房卡刷開門:“閣下在裏邊等你。”
虞箏道了聲謝走進去,整個人都傻掉了。
整個房間的裝修竟然是紅係。
圓形大床上用浴巾拚出一對相親相的天鵝,兩隻天鵝中間還用紅玫瑰花瓣鋪出心形。
最離譜的是地上堆滿白氣球,空地上也用花瓣鋪出心形和520的圖案。
桌子上甚至放了一隻冰桶,裏麵還有一瓶昂貴的紅酒。
這……
是一間套吧?
為什麽大魔王約見麵,竟然開一間浪漫主題的套房???
他是不是想潛規則自己?
可大魔王不是對人沒什麽興趣,十有八九是gay嗎?
虞箏慌的一批,偏偏後的門已經被關上。
最慘的是所有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燈朦朧而曖昧,看就知道很有故事。
靠落地窗的位置放了一架鋼琴,一個男人的影背對著坐在鋼琴麵前,雙手還搭在琴鍵上,似乎剛剛彈完一曲。
魔王……
竟然還會彈鋼琴嗎?
虞箏艱難的吞了口吐沫,一步一步走過去,在離他三米遠的位置停住腳步。
雙腳並攏,雙掌在大外側,肅然起敬提高音量:“閣下,國安局退役特工齊箏向您報道。”
“……”就算沒有回頭看,盛景霆也知道小丫頭此刻的表一定很嚴肅,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部下們在他麵前一向如此,他已經習慣了,但萌萌的老婆用這種態度站在麵前,還真是……心很微妙。
“閣下,國安局退役特工齊箏向您報道。”虞箏不知道他為什麽不回答,重新說了一遍。
盛景霆咳嗽一聲收斂起其他緒,公事公辦冷冷道:“你沒有代號的嗎?你的教有沒有教過你,報部門的人隻有代號沒有姓名?”
虞箏不如山立在原地,麵無表:“我的教教過我,我也有自己的代號。可是,我認為我的代號無關要。因為此刻站在閣下您麵前的,不是國安局的工作人員,是401研究所的生學家齊思遠和中醫製藥專家蘇雅琪的兒。”
“你想說什麽?”既然不想說代號,盛景霆也沒有勉強。
“我的父親齊思遠23歲進401研究所工作,曾經是宇宙①號項目的主要負責人。為國家貢獻三項專利,發表論文100多篇,培養出20多位生學博士,為我國生學作出過巨大貢獻。”
“我的母親蘇雅琪出中醫世家,21歲進401研究所,在中醫製藥領域做出過突出貢獻。研究之餘,還多次在401醫院參與醫療救援,無數次從死神手中救下報人員的命,第九軍團和軍至有上百人被救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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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箏目平視前方,很平靜的陳述事實。
盛景霆沉默了許久才道:“所以呢?”
“所以我想問問閣下,我父母的命值不值錢?是否比沒有對國家社會做出任何貢獻,還任妄為跑到秩序混的國家旅遊,最後遭到綁架的某些人值錢???”虞箏的語氣依舊很平靜。
“是,齊教授和蘇教授的命值錢。”盛景霆不否認這一點。即使拋開私人,他也對這樣的科學家很尊敬。
“那麽,請閣下您回答我,您還想不想看到這樣的悲劇重演?”
盛景霆放在琴鍵上的雙手緩緩鬆,轉過看向麵前的孩:“你想讓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