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後,D市,私人醫院VIP病房。
一個俊逸的男子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旁邊一個婦坐在床邊,手裏拿著巾,抓著他的手,慢慢拭。
“默白,一年了,你怎麽還不醒。”白若初低頭細心的拭唐黙白的手,輕聲喃喃道。
但病房裏回應的,隻有他淡淡的呼吸聲。
也無所謂,反正經過一年的時間,早就已經習慣了自言自語。
醫生曾說過,他隻是陷了昏迷,對於外界的知還是有的,家屬如果經常在他的耳邊說話,也能刺激他的蘇醒。
隻要有一的可能,就不願意放棄。
便每天都會來醫院看他,不是按腳,以免他因為常年躺在病床上萎,還將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當做兩人聊天一般閑談,雖然全部的時間都是一個人喃喃自語。
但知道他能聽到他說話,就夠了。
“默白,你知不知道,多虧了當初陸思遠……哦,現在應該是唐思遠了,他給你獻,你才能安然無恙。”白若初說著,便挪了挪位置,拭他的腳:“不過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也是唐家的人。”
倒不是不舍得請人伺候,是白若初堅持,覺得別人伺候的總歸沒有親自上手好。
“真是沒想到,他居然是陸總的婦天換日掉包來的,現在真的陸思遠回來了,是個可的生,兩人現在正打的火熱。”將手中的巾放在旁邊,起自己的袖子,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