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拉棺》 第二百三十九章 殺豬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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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沾染的殺豬刀遞還給孟安慶,朝著院門門框方向一指,說將這殺豬刀掛在門框側,只要有殺豬刀懸掛頭頂,任何邪都不敢進院中,一旦殺豬刀到氣存在就會自行斷裂,即便邪不死也會重傷。
孟安慶聽后神一怔,問哪來的邪,這界的鬼王和游魂野鬼不是都已經被消滅了嗎,我冷笑一聲,沉聲說道:“世間邪千萬,并非只有界有,世也有不,而我所說的邪其實是怪,孟叔,實話告訴你們,這李民啟一家被滅門并非是人所為,而是這山林里的黃皮子,上午我之所以沒回來就是去調查此事了,據我所知李民啟的兒子李世強和趙鐵牛的兒子趙德明昨天在山林里抓了黃皮子崽回來,李民啟一家肯定是遭到了黃皮子的報復,而趙鐵牛家之所以沒事是因為他之前是屠夫,殺氣太重,一旦殺氣減弱,那麼黃皮子肯定會報復趙家。”
說完之后我心中有些疑,按道理說郭秀剛上午來收取酬勞的時候應該將此事告訴了孟安慶,怎麼他會不知道此事呢,我將心中疑問出,孟安慶卻說郭秀剛本沒進過他家院子,我沉思片刻才明白這其中緣由,郭秀剛知道我現在住在孟安慶家,所以才沒好意思來收取酬勞。
“陳先生,我知道你有大本領,要不然你也不能將婉平安帶回,如今我們村出了這麼大的事,您可一定要幫我們躲過這一劫。”孟安慶面沉重的看著我說道。
“放心孟叔,這編織袋里面的錢財便是幫你們擋劫的酬勞,我一定會幫你們擺平此事,不過現在我還不知道的緣由,等明日趙鐵牛找過我之后我就布置計劃,一定會讓嶺南村平安!”我看著孟安慶堅定說道。
孟安慶聽后出欣喜笑容,隨即便拉著我的手進屋中吃飯,洗過手之后我坐在沙發上,著滿滿一桌子菜不咽了口唾沫,這嶺南村靠近深山,山中走榛蘑不,所以桌上的飯菜大多都是山間特有的珍饈味,即便是在大城市也很難吃得到。
“陳先生,我們嶺南村比較窮,我知道你是大城市來的,茶淡飯你和蘇姑娘就遷就一些。”孟安慶說著給我倒了一杯酒水。
我聽后抬手一擺,說道:“孟叔,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這些食材要是放在城市估計這一桌最起碼一千塊錢。”
“啥?一千塊錢,真有這麼貴?這些東西都是從山林里面弄來的,一分錢沒花,就這只老母是我家養的,也就七八十塊錢。”孟安慶一臉震驚的說道。
“孟叔,鎮麟沒騙你們,以稀為貴,這山林里面的東西城市里還吃不到呢,而且有錢人就喜歡吃這些東西,您總說種地不賺錢,要不然這樣,我跟您合作,我家在四九城,名下產業眾多,其中也包含餐飲,我高價收購您山中的野榛蘑,然后帶回四九城去賣,這樣一來咱們都能得利,而且以后您也不需要種地了,直接開個山貨收購點,讓你們村的村民把弄回來的山貨集中運到你這里,我派人來拉貨,一個月來兩次,我估計用不了半年時間你們這院子就能重新翻蓋一遍!”蘇云溪看著孟安慶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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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蘇云溪不愧是蘇揚帆的兒,這經商頭腦就是好,地偏僻的村落基本上也就能混個溫飽,都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可由于這里距離外界太遠,加上路途不便,即便是山上有珍貴食材別人也不知道,如今經過蘇云溪這一倒手,不可以讓嶺南村的村民得到利益,而們蘇家也會賺上一筆,的確是雙贏之舉。
“蘇姑娘,要真是如此那我就先謝謝你了,這杯酒水我敬你,還有陳先生,咱們一起!”說著孟安慶舉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我和蘇云溪也喝干了杯中酒。
一陣推杯換盞后我已經喝的有些暈眩,農村的酒度數普遍很高,雖說他們喝的是自家釀造的,沒有度數,但憑口來說最起碼也有五六十度,喝了沒多久我就有些支撐不住了,我抬手一揮,說道:“孟叔,我不勝酒力,我就先休息一會兒了,現在事還沒辦完,恐怕……恐怕我和云溪要打攪你們幾天,云溪……云溪,你給孟叔拿點錢,當……當住宿費……”
話還未說完我就直接倒在了桌上,然后醉倒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下來了,借著窗外的月我看到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四下寂靜一片,沒有任何聲響。
此時我有些口干舌燥,剛想坐起來找口水喝,突然就聽到黑暗中傳來一陣刺啦刺啦的聲響,這刺耳的聲響劃破長夜,就好像是有人用鋒利的指甲在黑板上似的,令人心中煩躁不已,我一開始以為是貓爪子劃玻璃的聲音,可當我朝著窗口玻璃位置看去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見狀我心上疑,便起下床循著聲音來到窗口位置,低頭一看,我渾陡然一震,在窗口下面竟然站著一只三四十公分的黃皮子,這黃皮子雙眼就好像兩顆紅寶石似的,在夜中熠熠生輝。
黃皮子雙手放在前,一臉猙獰的看著我,口中出尖牙,我正詫異之際這黃皮子突然開了口:“別多管閑事,這是我們黃家的事,如果你要是再多管閑事,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黃皮子說完之后一轉就朝著院門方向跑去,我眼睜睜的看著它從殺豬刀下穿過,竟然沒有到毫的損傷,正當我準備追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劇烈的搖晃給驚醒,我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蘇云溪此時正站在我面前,一臉擔心的模樣,轉頭看去,窗外此時正值黃昏,天邊已經出現日月星辰,看樣子我剛才不過只是做了一個夢罷了。
“鎮麟,你怎麼了,剛才你一直喊著黃皮子,是不是做夢了?”蘇云溪擔心的看著我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剛才我夢見一只黃皮子趴窗戶,等我出去看的時候它就一溜煙跑了,然后我就被你晃醒了。”
我沒敢跟蘇云溪說黃皮子對我說的那句話,主要是我害怕擔心我,畢竟人總是喜歡胡思想,既然如此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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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溪聽后出莞爾笑容,說道:“鎮麟,你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肯定是白天腦子里面想黃皮子的事,所以才會夢到,行了,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快休息吧,你今天喝了不酒,孟叔也喝多了,被婉母子攙著回房睡覺了,我先回屋了,有事你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