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第188章 狀告 (求訂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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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寫什麼呢?”
跟燕小五商量好發財大計,已經過去兩天。
燕小五這小子也確實神通廣大,兩天之就已經和那個蘇小小達了協議。
原本說是只要他的本子能讓蘇小小滿意,便愿出千兩黃金買下。
千兩黃金是筆巨款。
不過江舟不樂意啊。
這種一錘子買賣太虧。
千兩黃金看著多,但真要拿去買寶劍神兵,最多三兩下就沒了。
而且他打聽過了,這寒香園開一次園子,說賬幾千金。
說是日進斗金毫不夸張。
尤其是有蘇小小上臺的戲,幾場下來恐怕就差不多有這數字了。
吳郡的貴人巨富實在太多了。
所以江舟不要現錢,他要分賬。
唱他的本子,一場戲得分他一。
聽起來不多,其實是很過分無禮的要求。
也是燕小五面子大,聽說蘇小小發了一通脾氣,最后還是答應了。
江舟心滿意足,卻開始頭疼應該“創作”什麼。
打開許久沒開過機的“昊天鏡”牌手機,迅速地劃著。
他收藏的東西太多了,選擇很困難啊。
“西廂記,游園驚夢……,婆婆媽媽,沒意思。”
“長生殿、桃花扇……”
雖仍是,卻是以事寫家國興亡,立意不錯。
但前者的唐明皇和楊貴妃、安史之,后者的侯方域和李香君、明末亡國……
真抄出來,怕是會被人說是影當今人皇,死無葬之地。
盡管如今大稷在許多人口中是盛世,但在江舟看來,和安史之、明末,也沒多大差別。
尤其當今人皇也是個風流種子。
之前遇上玉劍城的林疏疏,說要和他胡謅的同門師兄于三年后的什麼龍華大會上斗劍。
回來之后,他就特地去查了查。
其口中的摘星臺、攬月池,是玉京神都,皇城之中的一特殊所在。
每年大稷科舉,金榜錄名之人,將邀赴摘星臺上的龍華宴。
大稷不僅有文道科舉,還仙道武道。
所謂“去天咫尺,齊云摘星”。
那里是大稷年輕俊彥登天齊云,摘星攬月之。
不過,摘星樓除了這一層環為天下人所共逐。
其實背后還有一個傳說。
聽聞這摘星樓,樓高數百尺,豪奢至極。
所費巨靡,勞民傷財。
其初衷卻只是為了一個人所建。
當初修建之前,可是引起了不人反對,甚至死諫。
但帝芒還是一意孤行,只為搏人一笑。
一個連帝芒也求而不得的人。
江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不過很可惜,這似乎是一個忌,本找不出文字記錄來,更別提知道這人的份。
江舟搖搖頭,思緒回歸到“戲劇創作”來。
西游、三國相關的戲劇倒是不,也合適,就是篇幅太長。
而且第一次合作,肯定是要賤賣的,畢竟他在這一行還沒證明過自己。
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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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妖魔橫行,還是來點近生活的比較容易得到共鳴,才能賺大錢。
江舟手指停在屏幕上。
就決定,是你了。
做出選擇后,“創作”的事就簡單多了。
江舟運筆如飛,不到一個時辰就完了“初稿”。
連忙關掉手機。
這可是世間絕無僅的寶貝,電量不多了,能省點是點。
還得想個辦法,怎麼給這寶貝充電才行。
江舟是頭一次后悔自己當初沒有選擇理科,要不然哪里還用心這點小事。
起活了下筋骨,給鎮紙兵的香爐換了一靈香。
便走出小樓。
為了就近看著那株桃樹苗,陳青月的小樓,現在已經被他據為己有。
“咦?”
“長得這麼快?”
本想練練功,在經過桃樹苗時,江舟發現之前不過是及腰高的樹苗,這兩天功夫,就到了他的肩膀。
而且已經開始枝發芽,頗有幾分綠意。
照這麼下去,不是十天半月就能開花結果了?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東西。”
江舟撓著下,圍著桃樹轉了幾圈,才開始日常的演練。
幻夢走出,江舟一心二用,竟用幻夢與本相斗。
刀、劍并起,一時寒縱橫。
最后以一江舟一刀將幻夢劈泡影結束。
不過額頭已經出一冷汗。
他差點自己把自己死。
如今在幻夢手中使出的天外飛仙,即便是他自己也險些接不下。
不過這樣別出心裁的比斗,也令他的劍法刀法以極快的速度提升。
自己與自己放開來打,雙重的迫,雙重的悟,絕對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
“是不是該開發一下新馬甲了?”
江舟微微氣間,忽然又生奇念。
刀法有關二哥,劍法有葉城主,還有兩門堪稱技近于道的劍技,都已趨于。
要踏上更高的境界,不外乎需要時間,和更多的積累。
得好好想想下次做個什麼“夢”。
暫時放下念頭,出了宅子,往肅靖司去了。
今日司里到他當值。
……
江舟坐在百解堂上。
堂下是一個頭戴金冠,一錦的年輕男子。
相貌也算俊朗,眉宇間有幾分桀驁之。
一看便不是個安分的角。
江舟皺著眉,著幾分不確定的神道:“王重,你剛才說你告何人?”
王重高昂著頭,斜視江舟,目中帶著幾分毫不掩飾的鄙夷:“元千山!”
江舟詫異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王重冷笑一聲:“霸府將軍,三萬霸府騎統領,誰人不知?何人不曉?”
“怎麼,這位校尉大人,你也不敢接嗎?”
他語中出濃濃的譏諷之意:“若是不敢,便速速起頭來,讓你家都尉出來。”
“大膽!”
江舟還沒有出聲,堂下一側執刀站侍立的乙三四當即大怒罵。
江舟揮手摒退,朝王重笑道:“敢不敢,接不接,是本校尉的事,還不到你來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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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這里是肅靖司,只管妖魔之事,本校尉也不管你想告什麼,這位元將軍既不是妖魔,也不是邪祟,”
“你若要告他,應去提刑司,去刺史府,無論如何,也告不到我肅靖司來,你找錯地方了。”
元千山這個名字,江舟雖不悉,但也不陌生。
他聽過的霸府將軍,便只有兩位。
一個是之前被扣上謀反罪名,已經涼涼的王懸膽。
另一位,就是這位元千山。
他是冠司駐守州的霸府軍統領。
前段時間,刺史府因王懸膽謀反一案,才從州調來霸府軍鎮。
“嘿!又是這一套,肅靖司竟都是此等無膽鼠輩?”
王重冷笑一聲:“本爺既然來這里,自然知道。”
“總之一句話,本爺沒有找錯地方,你究竟是敢接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