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第250章 凝煉元氣 (求訂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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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過去。
“呼……”
江舟滿大汗,像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而且還是滾燙的沸水,上都還冒著熱氣。
張口呼出一口毒烈的熱氣。
他現在覺自己全都麻了,七竅都會噴毒火。
毒火焚之苦……
他寧愿剖心,再也不想第二次。
江舟不是沒被火燙過,但火與毒火,一字之差,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燒心燎肺,他是真正會到這個語的意思了。
不過……
江舟睜開雙眼,瞬間出兩道如劍一般的銳利芒。
劍般的芒一閃即逝,便見其眼中竟有紫氣氤氳,
江舟臉上帶著驚喜。
雖然經歷了一場非人的痛苦,但收獲也是令他意想不到的。
他現在才明白。
一百年道行法力,遠遠不是增加百年法力這麼簡單。
道行是道行,法力是法力。
何為道行?
那是修士苦修之果,法力只是其中之一果。
百年道行,便是百年苦修,所得非只法力這麼簡單。
當道行法力增長到與功力相當時,江舟頓時明白了老錢所說的靈不合是什麼意思。
而他一直不得其門而,只能每日誦念經文的元神大法,也在此時突然有了異變。
泥丸宮中驟生異力,如同開了一個口子,他的乾坤頓時像出現了一個斗,全的功力、法力盡數向其中傾瀉倒灌,如同一個無底的漩渦。
他完全無法控制,也無法停止。
等回過神時,全的功力、法力竟然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氤氳紫氣。
這是凝煉元氣真神所需的元氣!
他竟然可以凝煉出了元氣!
一百八十六年元氣,江舟卻覺比之前強了不止兩倍。
而且可以隨意轉化為功力、法力。
全數轉化,已經超過三百年,五品的境界。
江舟自忖,他現在只憑自己的實力,雖然與素霓生、曲輕羅這些名教驕子相比,雖然仍有一些差距,但較之之前的天差地遠來說,如今已是眼可見的距離。
不借武圣之力,哪怕不敵,也完全不怵了。
這一步進境,完全是一次飛躍。
“一百六十年……”
“好像離千年元氣修為也不是很遠?”
江舟臉上帶笑,喃喃自語。
才剛剛凝煉出百余年元氣,他便覺得千年不遠。
卻沒有想想自己是斬殺了多妖魔,嗑了多東西,經歷了多事,才有了這點修為。
這元氣,可不是一個名字罷了。
其妙用無窮,遠非氣之力、神魂之力可比。
別的不說,僅僅是在他運氣使力之間,渾圓無礙,如臂使指,遠非之前可比。
使劍氣,念即至。
往日他能于一息間發出十數道,如今念頭一,便能出上百道劍氣。
而且更加迅捷、鋒銳,自不必說。
元氣的妙用遠不止此,只是他也還來不及研究。
只這一點,就足以令他平日里的只存在于設想和做夢的招式為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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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用出與之前同樣的功力,能發揮的實力也數以倍計。
江舟有點不想。
毒火焚后的無力,和凝煉元氣后的興,都讓他想安靜地好好修養參悟一番。
不過今日就是白麓書院的祭月詩會。
江舟對詩會不興趣。
但徐文卿有可能是為他背鍋,他不能置之不顧。
而且……
消閑谷之事不能這麼算了,否則他堵得慌。
鮑信到底是忠是,再也沒有比白麓書院更有資格、有能力分辨的了。
江舟心中盤算,眼中有閃爍。
起洗漱一番,便出門去了肅靖司。
既然是祭月,時間當然是在夜里。
詩會開始的時間是酉時,現在還早,不過他也還有些事要理。
……
肅靖司。
將事理妥當,已經是下午,江舟便想離開。
燕小五知道他要去詩會,便約好結伴,這會兒應該已經來找他了。
“你就是江舟?”
才走出百解堂,便見一個穿青服的人,正負手而立,轉看向他。
江舟打量了幾眼,是文的服飾。
看神,似乎有些不善。
“閣下是?”
那人傲然道:“本乃六府臺通判,孟先。”
六府臺通判?
江舟微微詫異。
這不大,九品,算與他同級。
但權利不小。
乃六府臺下監察百政事的員。
江舟語氣淡淡道:“原來是孟大人,不知喚住江某有何見教?”
因為消閑谷的事,他對六府臺沒有多好印象。
“哼,果然桀驁不馴,目無尊卑。”
這孟先怫然不悅,大袖一拂,皺眉道:
“年輕人,本勸你做人做事,謹言慎行,太過鋒芒畢,枉顧大局,對你不好,還會連累他人。”
“莫要辜負了東先生對你的厚,在外胡作非為,損了東先生的名聲!”
“怎麼?本之言,你可明白?”
孟先說著,拂須看著江舟,似乎在等待他拜謝恭領訓示一般。
江舟輕輕開口:“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
“你、你你……”
孟先被他一句話說堵得臉紫紅,舉手指著,渾抖。
看樣子,差點就要背過氣去一般。
金九剛好經過,見著了這一幕,神一驚。
連忙來到江舟后扯了一把,連使眼小聲:“他是來核查消閑谷那樁案子的。”
“剛剛說要找你,說是六府臺有話要傳達給你,我便讓他在這里等你,怎麼弄這樣?”
這時,孟先抖了半天,才終于憋出一句話來:“你、你目無尊卑,以下犯上!”
金九焦急地小聲勸道:“他可是六府臺通判,不好惹,你不要太沖,順著他哄兩句就過去了。”
江舟聞言微微一笑,里說出的話卻不怎麼好聽:“第一,論職,你不過是一個九品通判,你我平級,何來尊卑之別?”
孟先口又是一悶,頓時想要破口大罵。
區區一個校尉,也敢與他相提并論?
“第二,論份,江某蒙陛下親賜同繡郎出,位比七品,若分尊卑,你該向江某行禮,江某看你年紀一大把,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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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江舟神漸冷:“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攀附東先生?”
“你!”
孟先又渾發抖,這次抖得更厲害了。
金九怕他真背過氣去,也顧不得勸江舟,連忙過去扶著。
“江舟!時辰到了,該走了!”
這時,燕小五的破鑼嗓子傳來,便見他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咦?這老小子是誰?發病了?癲癇?老金,趕送他去看大夫啊!”
被孟先的模樣嚇了一跳,扔下一句,然后就過來拖起江舟。
“趕走了,白麓書院的詩會來的可都不是尋常人,可不能遲到,快走快走!”
白麓詩會?!
正氣得發抖的孟先聽到這幾個字,心中一。
他能不知這幾個字代表著什麼?
這狂妄的小東西竟然有資格去?
他都沒資格啊!
“嗝!”
怒嫉恨之下,孟先終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