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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路邊古玩店買回來的。」秦子殊淡淡的說道。
他可不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老趙和陸飛兩人已經很不好過了,他若是再把畫拿出來,在他們兩個面前顯擺,那就有點來,卻是他扳回一局的好機會。
他花了九十萬,買回來的是贗品過分了。
秦子殊本是好意,可這在陸飛看,秦子殊路邊小店裡面買的東西,又怎麼會是好東西。
想到了這裡,陸飛就開口說道,「秦先生眼力高絕,一眼就能看出真偽來,你買回來的東西,一定是真跡了,你還是打開,讓我們開開眼吧。」
「這只是一件很普通的畫作,沒什麼好看的。」秦子殊敷衍道。
他是真的不想給他們兩個看,若是他們兩個見了這真跡,還不得吐暈倒啊。
陸飛見秦子殊推拒,不冷笑了一聲,在心中暗道,「一定是這個小子買回來的破爛,若不是如此,他怎麼不敢讓人看。」
想到了這裡,他也不問秦子殊同意不同意,就拿起了秦子殊放在茶幾上的盒子。
陸飛一邊打盒子一邊說道,「我們就看看。」
說話間的功夫,他已經拿出了秦子殊買的那副字畫。
當他看到了那副字畫的時候,不呵呵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秦先生,你買的這幅字畫有點意思啊,用的居然是生宣,還真別說,這紙張做的還真夠古的啊。」
說到了這裡,陸飛不出了一抹鄙夷的笑容來。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客廳裡面的人聽得十分的真切。
陸飛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說秦子殊買了一個最低檔次的贗品。
漢娜聽言,秀眉不蹙了起來,他不在心中暗道,「這個秦子殊還真是一個廢,花了八千塊就買回來一張廢紙。」
老趙也轉目看向了秦子殊,此刻的他,心大好,不開口問道,「你花了幾百買的啊?」
他故意說幾百,就是在說秦子殊買的是贗品。
在街邊古玩店買的東西,怎麼能買到真跡呢。
蘇林眨了兩下眼睛,注目看向了秦子殊,目複雜。
「八千。」秦子殊淡淡的說道。
「八千?」聽了秦子殊的話,蘇林的心就是一抖啊。
這個小敗家子,他在外面辛辛苦苦一個月,也就只能賺七八千塊而已,他居然花了八千塊買回來一張廢紙?
「嗯,我花的這八千塊還是很值得的,這畫真正的價值可是要遠遠高於八千塊的。」秦子殊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
「你這破畫一點價值都沒有,你就別在那胡說八道了。」陸飛嗤笑了一聲,一臉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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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們不信,還嘲諷他,秦子殊不由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好吧,我就讓他們好好看看,真正的真跡長什麼樣。」
他是真不想裝啊,可他們非得著他裝,這讓他覺得很是無奈。
「嘖嘖嘖,你的口氣還真不小。」陸飛冷冷一笑,開口說道。
客廳中的人都認為秦子殊是在胡說,他手中拿著的畫那麼普通,有什麼好看的,還開眼,這不是扯淡嗎?
「子殊啊,還是算了吧,八千塊買回來的東西有什麼好看的。買假了就假了吧,沒多大的事。」蘇林乾咳了兩聲,開口說道。
「爸爸,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去吧,我怎麼會看走眼呢。」言罷,秦子殊就走到了桌前。
他手打開了那副畫,然後把畫展開。.
隨後,他就去了廚房,拿出了一個噴壺出來,對著那副畫就噴起了水來。
陸飛見此,不由得冷笑出聲,在心中暗道,「這小子又在搞什麼鬼,我就不信了,噴點水還能噴出幅真畫來。」
秦子殊見畫徹底被沾了,就拿過了一個小鑷子,輕輕的撥開了字畫。
表層被揭開,令眾人沒想到的是,在這幅畫的下面,居然還有一幅畫。這幅畫跟之前看到的那幅畫完全不同,這幅畫名為荷石水禽圖,筆墨凝練沉毅,筆致簡潔,得疏曠之韻,一看就是出自八大山人之手。
老趙仔細一看,當他看到了畫作上的印章之後,不由得的倒了一口冷氣,金驚呼道,「這是八大山人朱耷的真跡啊。」
朱耷的作品是極代表的,一提到清代書畫大家,世人就會提起朱耷這個名字來,尤其是這幅荷石水禽圖,卻是他的代表畫作。
老趙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在蘇林家裡看到這幅畫。
這幅畫的真假他不知道,但從畫的布局和筆力上,就不難看出,這絕對是一副佳作。
蘇梓和漢娜見了,也圍攏了過來,他們不懂字畫,但也被那簡潔而又靈的畫作給吸引住了目。
蘇林直勾勾的看著那副畫,滿臉的不可置信,他不抖著聲音道,「這,真的是八大三人的畫作?」
此刻的蘇林,如在夢中。
秦子殊笑瞇瞇的說道,「是真的,你們若是不信,可以找權威機構去鑒定。」
老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不用鑒定了,這畫作不管是真還是假,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
言罷,他深深的看了秦子殊一眼,眼神變得極為複雜。
老趙認為自己的婿很優秀,也帶著他出來炫耀,可陸飛跟秦子殊比起來,卻是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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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秦子殊用東湖一號別墅打了他們的臉,現在又撿買回來一副朱耷的真跡,他蘇林還真是有福氣,居然能有讓這樣優秀的人做他的上門婿。
漢娜瞪大了眼睛看著秦子殊,滿臉的錯愕之,他不在心中暗道,「這貨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啊,這樣的他也能撿到。」
他對古玩字畫不是很了解,但卻知道,一副名家的作品,輒就是幾百萬,高達數千萬,上億的作品也為數不。
「梓,這畫就給給你了,你想怎樣都隨你。」秦子殊收好了畫作,給了蘇梓。
蘇梓對秦子殊微微一笑,眼睛笑得跟小月牙一般,十分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