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齊爺可是江城灰地帶的老大,他能對秦子殊如此恭敬,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此刻的漢娜,在看向秦子殊的時候,眸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
在秦子殊和蘇梓的相送下,漢娜就進到了安檢口。
在進到了安檢口之後,漢娜突然轉過了臉來,他並沒有看蘇梓,而是深深的看著秦子殊,他的目幽深如海洋一般,似乎是想要把秦子殊的樣子永遠都刻在他的心裡一般,眸中似是有千般的不舍。
蘇梓見此,不由得微微皺眉,在心中暗道,「漢娜這是怎麼了?難道?」
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心下釋然。
這兩個人中的一個是他的人,另一個是他最好的朋友,這樣的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唯一的解釋就是,秦子殊的種種神奇之,把漢娜給徹底震驚住了。
漢娜此行就是來找鬼醫聖手的,秦子殊就是鬼醫聖手,他自然會震撼,他就這樣走了,沒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心有不甘的。
秦子殊微微皺眉,開口問道,「怎麼?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梓說嗎?」
「不是,我有話要跟你說。」漢娜站定了形,跟著玻璃窗對秦子殊說道。
蘇梓再次皺起了眉頭來,一雙妙目在秦子殊和漢娜的臉上打轉,不過,他卻是依舊什麼都沒有說。
「你就是那位鬼醫聖手?」漢娜定定的看著秦子殊,開口問道。
此刻的,已經把蘇梓給完全忽略了。
「沒錯,我就是。」秦子殊微微頷首,並沒有否認,而是坦然的承認了。
「你是煉丹師?」漢娜又問道。
「是。」秦子殊點了點頭。
「齊爺,怎麼會聽你的話?」漢娜又問了一句。
他在問完了這句話之後,忽然苦笑了起來,「這個問題你無需回答了。」
直到此刻,他方才發現,他之前所有的憑空猜測是有多可笑。
其實,他已經見識到了秦子殊的種種不同尋常之,只是,他卻是不願意相信,秦子殊是一個極為優秀的男子。
可就在剛才,他又見識到了秦子殊的種種神奇之,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承認是他輕看了秦子殊,秦子殊不是一個廢,更不是一個靠人活著的廢。
秦子殊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一笑而已。
漢娜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轉目看向了蘇梓,喃喃道,「梓,你跟他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祝福你們。」
言罷,漢娜就轉過了臉去,轉眼之間就消失在了蘇梓微微有些詫異的視線中。
漢娜走了,有一滴淚從他的眼角落而下。
他找到了他的英雄,可他的那個英雄卻已經是別人的丈夫了。
秦子殊拉過了蘇梓,把輕輕的擁在了自己的懷中,他低低的在蘇梓耳邊道,「梓,你先回去,我還有些事要理。」
「嗯。」蘇梓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把頭靠在了秦子殊寬闊的肩膀上。
在秦子殊的懷中,他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這種暖讓他十分的安心。
蘇梓知道,在秦子殊的上有很多,剛剛那些人的出現,也絕不是湊巧。
秦子殊這樣對說,一定有他的道理。
過了好一會兒,蘇梓這才抬起了臉來,開口說道,「子殊,你要多小心,我等你回家。」
言罷,他就對秦子殊笑了笑,然後轉往外走去。
看著蘇梓逐漸消失在人流中的背影,秦子殊笑了,他笑得很幸福,眉眼彎彎。
秦子殊坐到了車子裡面,他用手了眉心,略顯疲憊。
一旁的齊爺一臉的恭敬,在等著秦子殊開口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秦子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微微皺眉,拿過了響著的手機,眸中閃過了一抹芒。
發出響聲的電話,並不是秦子殊的電話,而是剛剛想要殺死他的那個頭目的電話。
秦子殊微微勾起了角,一抹冷意頓時就浮現在了他的臉上。
他按下了接聽鍵,一個人的聲音在聽筒的那端響了起來,「你們得手了嗎「秦子殊死了嗎?」
「林平。」秦子殊笑了,眸中的冷意越深。
「你是什麼人?是秦子殊?你沒死?」林平在聽到了秦子殊的聲音之後,頓時就驚呼出聲。
「我還活著,你是不是覺得很失啊。」秦子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林平在聽到了秦子殊的聲音之後,心直接就沉到了谷底,他極力制著心中的恐懼,大聲道,「秦子殊,你到底想要如何?」
林平做夢都沒有想到,他花重金起來的那些人會失手,秦子殊不但沒事,還搶了他們頭目的手機。
「我不想怎樣,你想多了。」秦子殊言罷,就掛斷了電話。
齊爺聽到了秦子殊和林平的對話,見秦子殊一臉冷漠的掛斷了電話,急忙問道,「秦先生,您有事儘管吩咐,我定當效犬馬之勞。」
秦子殊看了齊爺一眼,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跟你去你的會所。」
人心險惡,秦子殊自然非常清楚的知道。
林平派人殺他,已經了他的底線,他知道,他是時候出手了。
車子一路疾馳而去,不大一會兒功夫,就停在了會所門口。
齊爺下了車,他很是恭謹的替秦子殊打開了車門,開口說道,「秦先生,裡面請。」
秦子殊微微頷首,然後邁步往會所中走去。
兩人才走到頂層包房門口,就聽到了房間裡面傳出來一聲驚恐的聲,「你們是什麼人?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識相點,馬上放開我,若是不放我,我背後的人就會弄死你們。」
聽到了這個人的聲音,秦子殊不覺微微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來。
他淡淡的看了看一眼邊的齊爺,並沒有開口說道。
齊爺笑呵呵的說道,「秦先生,你放心好了,我們的人做事很小心。」
言罷,齊爺就做出了殺頭的手勢,臉上的笑意變得愈發的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