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他的這個作,秦子殊呵呵一笑。
這個齊爺,還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啊。
不過想想,這倒也很正常,他是江城灰地帶的老大,若是沒有這樣的手段,又怎麼會坐上今天的位置。
秦子殊不在心中暗暗嘆氣,「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已經被齊爺拉開了,秦子殊邁步走到了包廂中。
只見,在包廂中,有幾個大漢守著,在他們中間有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男人,那個男人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打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平。
事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在這之前,齊爺的人已經狠狠教訓過林平了。
見秦子殊走了進來,林平就瘋狂的喊了起來,「秦子殊,該死的,你趕把我放了,我跟你沒完,沒完。」
此刻的林平就跟一個瘋子一般,雙目紅。
看他那個樣子,似乎是想要把秦子殊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秦子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他走到了林平面前,俯下了臉,笑瞇瞇的看向了他。
齊爺一見,急忙搬過來一把椅子,一臉恭敬的說道,「秦先生,您坐。」
秦子殊微微頷首,然後對齊爺笑了笑。
見到了如此一幕,林平徹底蒙圈了,他的臉在瞬間大變。
齊爺是什麼人,他十分清楚,也曾經跟齊爺有過幾面之緣,只可惜,他認識齊爺,齊爺卻不認識他。
這位齊爺可是灰地帶的老大,為人兇狠殘忍,若是招惹到了他,想要活命就難了。
林平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齊爺的人會抓他,更沒有想到秦子殊會出現在了,令他萬分驚駭的是,齊爺居然會對秦子殊如此的恭敬。
在秦子殊的面前,大名鼎鼎的齊爺就跟一個狗子一般。
秦子殊笑瞇瞇的看著一臉駭然之的林平,開口說道,「林平,我幾次三番的放過你,你不但不知悔改,還想要殺了我,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還真把我的善良當了弱可欺了?」
「就你這幅慫樣子,還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你的心還真大。」
其實,秦子殊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人,為一個醫者,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要如何救人。
不過,秦子殊也知道,有些事是一定要做的。
聽了秦子殊的話,林平就被嚇得一激靈,人也在瞬間變得慌了起來。
秦子殊的神平靜,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可越是這樣,就越令林平害怕,他實在想象不出來,秦子殊會如何對付他。
想到了這裡,林平不由得乾咽了一口吐沫,抖著聲音說道,「秦子殊,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來啊。」
秦子殊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啊,機會我給過你,是你自己不要的。」
「秦子殊,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對你下手,是我混蛋,是我糊塗。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保證,我可以對天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招惹你了,見了你,我就退避三舍,我就滾得遠遠的。」
「我再也不敢多看蘇梓一眼了,我若是敢看,你就把我的眼睛挖下來當泡踩。」林平渾抖著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秦子殊的臉。
林平非常清楚的知道,只要秦子殊手指頭,他就活不了,他已經被死亡的危險給支配了。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所有的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眾人就聞到了一難聞的氣味,林平的了,地板上也出現了一灘黃水漬。
齊爺和一眾大漢見了,全都出了鄙夷之來。
這個小子還真是夠慫的了,居然被嚇尿子了。
秦子殊也是微微皺眉,對這個貨的慫樣一臉的無奈。
早知如此,又何必做下那麼多的事呢?
秦子殊看了看邊的齊爺,然後出了手裡。
齊爺會意,急忙拿過了一包銀針。
秦子殊微微勾起了角,對齊爺讚許的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位齊爺還真是一個妙人,他一個眼神,對方就知道應該做什麼。
秦子殊不不慢的打開了針包,從裡面取出了一抹銀針,銀針在燈下微微發,閃著駭人的寒。
林平一見,被嚇得子,他一臉驚駭的了起來,「你……你要做什麼?」
他一邊,一邊拚命的掙扎,只可惜,他被綁的結結實實,本就掙不開。
秦子殊凄凄的冷笑了起來,他一手就抓過了林平的頭髮,不讓他,與此同時,另外一隻手上的銀針就刺到林平的中。
隨著銀針的刺,林平只覺得他的似乎在瞬間就燃燒起來了一般,五臟六腑似是被火燒燒灼著一般。
林平發出了駭人的慘聲,那聲音得那一個凄慘。
就連見慣了生死的眾人,在聽了林平的慘聲之後,心中都是一。
秦子殊沒用別的手段,他就只用了一枚細如髮的銀針,就把林平給折磨得如此的凄慘,這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他們再看向秦子殊的時候,眸中全都是畏懼之。
「疼,疼,疼……秦子殊……你放了我……饒了我吧……我說……我說啊……是曹再忠然我這樣做的……」林平一邊慘,一邊大聲喊著。
此刻的林平,死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這裡。
那種五臟六腑都被燒灼的疼,他本就不住啊,在他的知中,若是這樣的疼再多持續一秒,他就會被活活疼死,可他又偏偏死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覺讓他的意志徹底崩塌了。
林平早就被疼的恐怖給支配了,又哪裡顧得了許多,就直接說出了曹再忠的名字。
聽了林平的話,秦子殊微微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來,他出了手,拔掉了林平上的銀針,笑瞇瞇的說道,「把你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