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檢查線啊,都是你害了我爸爸,你就是想要遮掩。」那個年輕人大吼大了起來,一副極為憤怒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許華年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急忙走到了那個年輕人邊,急忙說道,「金先生,請你先冷靜一下,聽我把話說完。若是此事真的是我們誤診了,我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病人現在的況。」
「看個屁啊,若不是你們,我父親能變這個模樣嗎?人若是死了,你們能付得起責任嗎?你們這就是在殺人。」那個年輕人依舊大吵大鬧,並不想讓人看診床上的那個人的況。
許華年不覺得微微皺眉,這個年輕人擋著不讓開,他總不能把他給拖走吧。
一時之間,許華年也不知道應該如此才好了。
這個病人得的哮,這樣的病癥極為常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中西醫結合治療。
可他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出現這樣的癥狀。
蘇梓開得藥方他已經看過了,藥方配伍明確,沒有任何問題。可現在,這個病人卻是變了這幅模樣,這讓他也是無話可說。
就算他有一百張,也說不明白啊。
現在,這個人擋在患者前面,本就不讓他們靠近,他也是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理了。
就在這個時候,秦子殊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微微皺著眉頭,沉聲問道,「許院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秦子殊來了,許華年的心中就是一喜,他急忙走到了秦子殊邊,把手中的藥方遞給了秦子殊,開口說道,「秦先生,您看看這個。」
秦子殊拿過了藥方,只是掃了一眼而已。
在這個期間,許華年就把剛剛發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秦子殊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誰開的?」.
此刻,蘇梓已經走到了秦子殊邊,開口說道,「這病人是我的病人,方子是沐主任跟我一起斟酌的。」
說到了這裡,他便多看了秦子殊一眼,沉聲道,「子殊,這方子有問題嗎?」
此刻的秦子殊,臉十分的沉,見他如此,蘇梓就有些不確定了起來,心也沉到了谷底,若真的是這張方子有問題,那他的職業生涯就算完了。
秦子殊看了一眼蘇梓,給了他一個溫的笑容,他聲道,「梓,你不要怕,你開的方子沒問題。」
言罷,秦子殊就轉目看向了那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
不知道為什麼,一跟秦子殊的眼神對視,那個年輕人的心就是一抖。
隨後,他的怒火「騰」的一下子就衝上了頂梁門,他用手指著秦子殊,大聲道,「你是個什玩意,你說沒問題就沒問題嗎?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我爸為什麼會變如此模樣?」
秦子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開口說道,「這方子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的額診斷也沒有錯,你會不會抓錯了葯了?」
「不可能,我們怎麼會抓錯葯,拿著藥方還能抓錯葯嗎?」那個年輕人一副極為篤定的樣子。
說到了這裡,他就看向了邊的一個男子。
這個男子大約四十幾歲的樣子,瘦長臉,一雙綠豆眼,嘰里咕嚕的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葯是我抓的,也是我代為煎熬的,葯肯定沒抓錯,煎藥的方法也不會出現問題。」綠豆眼開口說道。
聽了他的話,秦子殊不由得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他不在心中暗道,「這些傢伙還真是會玩啊。」
綠豆眼的眼珠一轉,他轉目看向了蘇梓,臉上出了一抹寒冷意,「都是我一時疏忽,接到了方子之後沒仔細核對。」
「我本以為人民醫院的醫生的醫都極好,是不會出現任何錯誤的,我這才照著方子抓藥,真是想不到啊,偌大的人民醫院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害群之馬。」
他的話並沒有說那個人就是蘇梓,但所有的人都能聽得明白,他就是在說蘇梓。事已經再明顯不過了,他們就是針對蘇梓而來的。
蘇梓的秀眉微微蹙起,好看的眼睛也變得黯淡了許多。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肯定不會開錯藥方,也沒有診斷錯誤。
是真的想不通,病人為何會出現這樣的一種況。
病人的樣子就是明顯的中毒癥狀,這讓他卻是無法分辨。
蘇梓轉目看向了秦子殊,對他投去了求助的目,他知道,只要有秦子殊在,不管是什麼問題,他都能解決。
這種相信近乎盲目,但蘇梓依舊願意相信秦子殊。
秦子殊看到了蘇梓求助的目,他微微一笑,然後走向了蘇梓,輕輕的拉過了蘇梓有著汗的白小手,低低的說道,「別怕,我在了。」
秦子殊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卻讓蘇梓在瞬間就平靜了下來,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我知道。」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說沒事就沒事?」年輕男子惡狠狠的看著秦子殊,大聲怒罵道。
秦子殊連看他都沒看他,而是轉目看向了綠豆眼,開口說道,「方子絕對沒問題,若是說有問題,那就是你了手腳。」
聽了秦子殊的話,綠豆眼的眼珠轉,他厲聲道,「小子,你要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了手腳。」
「藥方沒問題,葯是你抓的,你只要抓錯了一味葯,就會出很大的問題,你說我說的對嗎?」秦子殊冷冷的看著綠豆眼,開口說道。
聽了秦子殊的話,綠豆眼的眼睛裡面出了一不易察覺的慌之。
不過很快的,綠豆眼就鎮定了下來。
這件事,他做的很,不止如此,他還把藥渣都倒掉了,不管是誰都查不出什麼來。
「你小子可不要胡說八道,說話是要講證據的。」綠豆眼繼續囂道。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這個等會兒就知道了,只要把病人的取出來,就知道你有沒有害人了。」秦子殊淡淡的掃了一眼綠豆眼,神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