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師父,天下第一自然是我啊。」秦子殊笑嘻嘻的說道。
蘇梓聽了,又給了秦子殊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混蛋,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就你,還天下第一?」
秦子殊微微皺眉,他跟他老婆不過就是在說笑而已,這個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呢?怎麼這麼違和呢。
他轉目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一黑的年輕男子。
那個男子站在許宗業後,正怒目看著他。
秦子殊無奈的用手了眉心,他實在是懶得理會這個愣頭小子。
夫妻趣都不懂,他一定是個老男。
他這邊不想理會他,可那個小子卻是不肯就這樣放過秦子殊,見秦子殊不說話,他繼續說道,「你懂圍棋嗎?不過就是會一點皮而已,就敢在這裡口出狂言,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這個黑男子,名皮玉恆。是一位九段棋手,曾經在國際大賽上進到了前十位。
秦子殊笑瞇瞇的說道,「我只是跟我老婆說笑而已,你至於嗎?」
「說笑也不能胡說。」皮玉恆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看秦子殊。
秦子殊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但也沒多說什麼,他才會跟一個愣頭小子計較這點小事呢。
許華年落下來一子,直接鎖定了勝局,贏了趙德棟一目半。
「呵呵,老趙,你這還是不行啊。」許華年樂呵呵的說道,一臉的得意。
「你這個老傢伙,贏了我算什麼本事,你若是有本事贏了我師兄,我就服你。師兄,你快來,把這個老傢伙殺的片甲不留。」趙德棟狠狠的瞪了一眼許華年,開口說道。
還沒等許宗業說話,一旁的皮玉恆倒是說了話了,「你們玩吧,這樣的棋局我師父怎麼會有興趣。」.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的譏諷。
聽了他的話,許華年頓時就皺起了眉頭來,出了不滿之來。
皮玉恆不過就是一個小輩而已,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對他不敬,老頭頓時就來了火氣,冷聲道,「沒對弈,你又怎知勝負。」
「玉恆啊,你去陪許院長玩玩。」許宗業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淡淡的說道。
見他師父說話了,皮玉恆也不推遲,便坐到了許華年對面,跟許華年對弈了起來。
跟皮玉恆比起來,許華年就是一個業餘選手,不管他多小心謹慎反覆斟酌,還是落到了下風。
不過就是落了十幾子而已,許華年就已經落了下風了。
秦子殊微微搖頭,開口說道,「許老輸了。」
蘇梓小聲問道,「子殊,他們這才落了十幾子,你怎麼知道許院長會輸啊。」
「那個小子的棋藝頗為湛,他沒落一子都是極有目的,陷阱一個接著一個,許老本就沒有反擊之力啊,我覺得吧,再有三十手,許院長就輸了。」秦子殊悄咪咪的對蘇梓說道。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秦子殊也有了不滿之意,皮玉恆這個小子未免也太囂張了,不管怎麼樣,許華年都是他的前輩,出手也要留些分寸才是。
觀棋如看人,從這不難看出,這個皮玉恆絕對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
「哦,是這樣啊,我是一點兒都不懂。」蘇梓點點頭,還是一臉的迷糊。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坐著的許宗業忽然開口道,「小友,你懂圍棋?」
「略懂一二而已。」秦子殊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
許宗業只是深深的看了秦子殊一眼,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他這個寶貝徒弟,棋藝頗高,對棋藝一道天分極佳,若是再多幾年時間給他,勢必會超過他這個師父。
皮玉恆的布局極為妙,若不是專業國手,卻是看不出其中的奧妙。
秦子殊的年紀不大,不但能看出皮玉恆的布局,還能看出許華年會在三十手後會輸,這絕非尋常能比。
果然不出秦子殊所料,在第三十手之後,許華年就輸了棋局。
許老爺子用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輸了。」
皮玉恆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就開始收拾起了棋盤上的棋子。
隨後,他就轉目看向了秦子殊,開口說道,「你剛剛說的話倒是有些意思,我想你也應該是個專業選手吧,我們兩個下一局如何啊。」
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幾個老人家就是微微一愣,他們卻是怎麼都沒有想到,皮玉恆會挑戰秦子殊。
秦子殊看了一眼許華年,見他臉難看,一副頗為尷尬的樣子,他不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好吧,那就承讓了。」
見秦子殊答應了下來,皮玉恆不微微勾起了角,出了一抹意味不明來。
隨後,他就看了一眼蘇梓。
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蘇梓。
蘇梓的容絕,氣質俗,材窈窕,的不可方。
見了這樣的人在,皮玉恆的心就直。
後來,他方才知道蘇梓是秦子殊的老婆,不覺得妒火中燒。
憑什麼這個貌不驚人,不人的傢伙能有這樣人做老婆,他這麼優秀,為什麼沒有。
後來,他又見秦子殊和蘇梓兩個人打罵俏,就越發的生氣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這才說了剛剛的那番話。
他約戰秦子殊,也是想要讓秦子殊出醜,以此秦子殊一頭,讓蘇梓注意到他。
秦子殊坐到了皮玉恆對面,他笑瞇瞇的看著一臉冷意的皮玉恆,故意問道,「是你先還是我先啊。」
「你執黑子,自然是你先。」皮玉恆嗤笑了一聲,聲音中帶著一的嘲弄。
秦子殊笑了笑,隨手拿起了一顆黑子。
在秦子殊拿起棋子的瞬間,他上的氣場陡然一變,對皮玉恆有了迫之。
蘇梓定定的看著秦子殊,眉目中閃過了一抹癡迷來。
那句話說的過人沒錯,認真的男人最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