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棟冷哼了一聲,直接就轉過了臉去,不再看皮玉恆。
這個小子小小年紀就如此張狂,若是不好好的打一下他的囂張氣焰,以後還不知道會闖出什麼大禍來呢。
他現在教育他,就是要教他做人。
見趙德棟都不看他,皮玉恆就哇哇大哭了起來,渾抖,他跪爬了幾步,抱住了趙德棟的大,一邊哭一邊說道,「趙老,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年輕,是我不懂事。」
見他如此模樣,剛剛的那個小生的眼中頓時就出了一抹鄙夷之來,他這個師兄的人品還真是太糟糕的了。
這樣的手段不但輸了棋局更輸了人。
皮玉恆就顧不得許多,他現在就想讓趙德棟鬆口。
見趙德棟連看他都不看他,他便用求助的目看向了許宗業。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他師父最喜歡的弟子,他現在已經落到了這種境地,他師父總不能不管他吧。
「師父,我錯了,我求求你了,你就原諒我吧。」皮玉恆再次哭了起來,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許宗業冷哼了一聲,轉過了臉去。
他收徒弟,最看重的就是人品,若是人品不好,天賦再好也沒有用。
他本以為皮玉恆年得志,難免會輕狂些,卻是沒有想到,皮玉恆會做出這樣沒品的事來。
許宗業冷冷的看著痛哭流涕的皮玉恆,沉聲說道,「我以為你只是太過張狂,並沒有其他病,只需打磨就可才,可你剛剛的舉,卻是讓我知道了你是人品不行。從此之後,我許宗業便不再認你這個徒弟。」
聽到了這裡,皮玉恆只覺得五雷轟頂,人頓時就癱坐在了地上。
皮玉恆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只是毀了棋局而已,就鬧出這麼大的事來,這要讓他如何是好啊。
趙德棟見此,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沉聲道,「你還不快滾,若是再不滾,我就把你皮家給毀了。」
聽了趙德棟的話,皮玉恆如蒙大赦,他的心中一喜,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灰溜溜的逃了出去。
許宗業見皮玉恆跑了,不搖了搖頭,臉上出了一抹失之來。
他轉過了頭去,看向了秦子殊,開口說道,「秦小先生,我們……」
其實,他是不想再跟秦子殊對弈了,他知道,他的棋藝不如秦子殊,若是再來一局,結果還是一樣。
現在,局面已經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了,他輸了棋也不能輸人啊。
許宗業什麼心思,秦子殊自然明白,他笑瞇瞇的說道,「許老,今天還是算了吧,改日我定會登門討教。」
Advertisement
聽秦子殊如此說,許宗業不暗暗點頭,「這位秦先生懷大度,日後定有一番大作為啊。」
剛剛是他以大欺小,想要秦子殊一頭。
而此刻,秦子殊卻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臺階下,這怎麼能不令他高看秦子殊一眼。
「秦先生,你若是不嫌棄,就我一聲老哥哥吧。」許宗業很是客氣的說道。
「師父,你這個小友可算是對了,等你們兩個對弈的時候,可不要忘了上我哦。」趙德棟呵呵一笑,開口說道。
許宗業用手了眉心,一臉的無奈。
又坐了一會兒,許宗業就告辭了。
他帶來的幾個小徒弟也都跟著他離開了,就只有那個孩子還有些不想走,他才走了一步,就回過了頭去,看向了秦子殊。
「師父,剛剛的那局棋,您?」一個小寸頭忍不住問道。
「若是那局棋下完,師父我就輸了啊。自古英雄出年,這話一點兒都沒錯啊。」許宗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一臉慨的說道。
聽了許宗業的話,他邊的幾個弟子全都心中一震。
「師父,他才多大啊,棋藝怎麼會高過你?」
「這是真的嗎?」
「這個年輕人是誰啊?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幾個小弟子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
趙德棟聽了許宗業的話之後,眸中閃過了一抹芒,他不在心中暗暗道,「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秦先生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啊。」
「師父,你把師兄給趕走了,這次大賽誰參加啊?」小平頭不開口問了一句。
聽到了這裡,許宗業不皺起了眉頭來,只覺得頭疼不已。
這次圍棋大賽,有幾個棋藝高手會參賽,若是皮玉恆無法參加的話,那這比賽豈不是要敗北了。
趙德棟呵呵一笑,開口說道,「師父,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讓秦子殊去參加比賽。」
秦子殊的棋藝高,若是由他參賽,取勝豈不是手到擒來。
聽了趙德棟的話,許宗業的眼前就是一亮。
還真別說,這個主意還真不錯。
「老趙啊,這事就拜託給你了啊,你可一定要讓小秦參賽啊。」許宗業笑瞇瞇的看著趙德棟,開口說道。
趙德棟聽言,倒也沒有多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可是為華夏爭,我想秦小先生他一定不會拒絕。」趙德棟笑了笑,開口說道。
此刻的秦子殊還坐在堂中喝茶,對趙德棟和許宗業的對話毫不知,他若是知道了,非得會吐三升不可。
就在這個時候,董風起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一進房間,就一臉焦急的說道,「爺爺,外面有個重病患。」
Advertisement
見董風起的臉上帶著焦急之,董家峰就皺起了眉頭來。
他的孫子就是有些心高氣傲了,其他方面卻是沒什麼大問題,見他如此焦急,董家峰就知道,外面的病患一定病的不輕啊。
「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董家峰沉聲問道。
「爺爺,那個人病很奇怪,我從未見過啊。」董風起急忙說道。
此刻的董風起一臉焦慮,這是他們廣濟堂第一天開業,若是第一天就遇到了救治不了的病人,那廣濟堂還要如何開下去啊。
董家峰自然非常清楚這一點,他急忙跟著董風起走了出去。
秦子殊等人聽言,也都跟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