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季嬤嬤的死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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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知道會問,梁嬤嬤解釋:“郡主有所不知,這季嬤嬤本是溫家婦,的夫婿是溫家旁支,算起來跟咱們老夫人還是妯娌呢,只是夫婿死的早,老夫人見可憐便請做了小姐的娘,卻沒想到最后會為小姐殉主。老爺和老夫人看如此忠心,所以便將的牌位留在了祠堂,也好經常祭拜。”

蘇汐月愣然,原來是溫家婦,所以才能進溫家祖墳,而不是回老家。

“郡主。”梁嬤嬤給蘇汐月點了三支香遞過去。

蘇汐月回神,給季嬤嬤上了香,算作祭拜。

祭拜完季嬤嬤,兩人便出了祠堂:“梁嬤嬤跟季嬤嬤可相?”

梁嬤嬤輕笑:“我與年紀相仿,又都是府中老人,自然是的。”

“在梁嬤嬤心里,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蘇汐月突然的問題,讓梁嬤嬤皺了眉:“郡主可是懷疑什麼?”

梁嬤嬤既然這樣問,蘇汐月也不跟拐彎抹角了:“我一直懷疑母親不是難產死的,梁嬤嬤對此可有什麼想法?”

梁嬤嬤眉頭皺:“小姐是死在國公府的,按照蘇家人的說法,小姐是難產死的,老爺也去看了小姐,的確是死于難產,應該是不會有錯的。如果真的是有人害了小姐,那也一定不是季嬤嬤,季嬤嬤為了小姐忠心殉主,連命都丟了,郡主可莫要胡猜忌,寒了忠仆的心啊!”

蘇汐月眼眸輕晃,苦笑道:“梁嬤嬤多心了,我未必懷疑過季嬤嬤,只是想從這邊找些線索而已,畢竟季嬤嬤可能是最后見過母親的人。不過季嬤嬤已經過世,就算我想問什麼,也是問不到了。”

梁嬤嬤看著蘇汐月失落的模樣,皺眉道:“逝者已矣,老爺和老夫人好不容易才放下小姐的死,郡主以后盡量還是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這些事了,免得再讓他們傷心。”

蘇汐月沒說話。

并不覺得外祖母對母親的離世有多傷心,不過也不能這麼絕對,因為對任何人都很淡漠,或許表達緒的方式跟他們不同,畢竟怎麼會有兒死了都不傷心的母親呢。

“嬤嬤回去伺候外祖母吧,就不用陪我了,我去看看外祖。”

“老奴告退。”梁嬤嬤沒再說什麼,躬便退下了。

蘇汐月去了溫嶺海的院子里,溫嶺海果然是在整理藥材,曬的曬,收的收,忙得不亦樂乎。

“外祖。”

蘇汐月走近了,溫嶺海才看到:“今日怎麼有空來?”

蘇汐月俏皮地沖他眨眨眼:“當然是來看我這醫天下第一的外祖啊!”

溫嶺海被給逗樂了:“說吧,是不是有事需要外祖幫忙啊?”

蘇汐月挑眉嗔他一眼:“怎麼我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來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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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小就是我帶大的,我還不知道你,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溫嶺海的腦袋。

蘇汐月干笑一聲,拉著溫嶺海道:“外祖年輕的時候長得很帥吧。”

“那還用說。”溫嶺海一臉的得意,還湊過去小聲道:“比你舅舅那帥得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蘇汐月眼角搐了下,您這麼說,舅舅他知道嗎?

“那外祖年輕的時候有很多姑娘喜歡吧?”蘇汐月繼續套話。

“那是,當年追我的姑娘可是從溫府一直排到城門口。”溫嶺海一邊收拾藥材,一邊吹牛。

蘇汐月眨著眼睛,問道:“那您是不是有很多紅知己啊?”

“那……”溫嶺海下意識地又想吹牛,可是意識到什麼,奇怪地看向蘇汐月:“你今天不對勁啊,問這些問題做什麼?”

“呵~”蘇汐月僵一笑,心虛地鼻子:“其實我就想知道我母親跟舅舅是不是都是外祖母生的?”

溫嶺海一聽這話,臉倏地沉了下來:“怎麼?為難你了?”

蘇汐月連忙晃晃腦袋:“沒有,我就是看母親跟舅舅長得不是很像,所以問問。”

溫嶺海松了口氣:“你別胡思想,你母親和舅舅當然都是你外祖母生的,不像……那是你母親長得隨我,你舅舅隨你外祖母。”

蘇汐月眼角

母親可是京都第一人,您這麼標榜您自己,外祖母能答應嗎?

“你外祖母就是那樣的子,也不是針對你,如果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也別往心里去,就那樣!”溫嶺海還是擔心溫老夫人對蘇汐月說了什麼重話,幫著圓場。

蘇汐月默默點頭,其實早就習慣了。

蘇汐月一邊幫溫嶺海整理藥材,一邊盯著溫嶺海。

溫嶺海不用抬頭,也知道還有話:“想說什麼就說吧,我都替你憋得慌。”

蘇汐月撇,事關母親的死,正糾結要不要在外祖傷口上撒鹽呢,他就自投羅網了,這可不能怪了。

“聽說當年母親過世之后,您去看了母親,的確是難產死的?”

溫嶺海手上的作一僵,一株鶴草芽瞬間被他碎。

“外祖……”蘇汐月小心翼翼地喚他。

好一會兒,溫嶺海才繼續收拾藥材:“我去看過,你母親是難產死的。都是蘇長青那個王八蛋沒有保護好,還死活不讓我把你母親帶回溫家安葬,你說他還有臉冷待你母親拼死生下來的塵兒,蘇長青就是個王八蛋!”

溫嶺海越說越生氣,手上的鶴草芽又被斷了好幾株。

蘇汐月看得心疼死了,連忙從他手里將脆弱的鶴草芽解救出來:“好好好,咱們不提他了,您就別生氣了,我陪您曬草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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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一提到母親,外祖就會傷心,一提到父親,外祖就是個炸藥桶。還是算了,不提了。

陪著溫嶺海用了晚膳,蘇汐月才回了國公府。

蘇汐月想了很久,都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季嬤嬤的死很怪!

可以理解的忠心殉主,可是死得也未免太倉促了一些。

母親難產而死,甚至等不到父親回府,等不到外祖和外祖母來見母親最后一面就這麼匆匆殉主了?

還有塵兒尚在襁褓,也才八歲,真正為主子著想的主仆不應該想著怎麼護佑和塵兒長大嗎?匆匆殉主意義何在?

雖然小時候在外祖家的時間比較多,可季嬤嬤也是悉的,季嬤嬤看著并不像是會這般愚忠的人,所以覺得這事有蹊蹺。

蘇汐月來影一:“有件事要麻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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