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讓前夫皇叔來搶親》 第266章 所有人心中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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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表哥,表嫂。”蕭紫菱進屋便給三人行禮。
卿絕一聞到蕭紫菱上的味道,臉就有些發綠,忍不住將椅往后推了一些。
蕭太妃將卿絕的模樣看在眼里,輕嘆了口氣:“行了,時辰不早了,你們早些去吧。”
“是。”蘇汐月躬應了。
卿絕已經迫不及待地推著椅出去了。
蘇汐月朝蕭太妃福了一禮,便追出去了。
蕭紫菱也連忙跟上去,卻又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跟著。
蕭太妃看著三人的背影,又無奈地輕嘆了口氣:“希這次紫菱能相中吧。”
姚嬤嬤不置可否地挑眉。
看有點難,表姑娘明顯志不在此。
卿絕和蘇汐月一起上了馬車,而蕭紫菱只能單獨坐了后面的馬車。
三人一起宮,到了皇宮門口,蘇汐月便聽到了悉的聲音。
“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蘇睿這話一出,溫嶺海更是氣不打一來:“跟我廢話,我好好的兒就這麼死在你家,換你你過得去啊!”
蘇睿心虛地了鼻子。
好吧,他確實也過不去。
所以這不是這麼多年一直低他一頭嗎?
蘇長青不忍心蘇睿代自己過,誠心上前道歉:“岳父,是我的錯,我……”
不等蘇長青把話說完,溫嶺海便怒聲道:“你也給我閉,若不是看在你待月兒和塵兒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早就讓你賠命了。”
蘇長青拳頭,眼底滿是傷心和自責。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給賠命!
或許他早就該這麼做了!
看著蘇長青這幅樣子,溫仲黎十分不忍,低聲勸道:“父親,在宮門口,您就說兩句吧。”
“你妹妹死在他們家,我這一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溫仲黎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溫嶺海的怒氣又轉移到溫仲黎上了。
看溫嶺海這麼激,眾人都沉默了。
在場的人都知道,溫君雅的死一直是溫嶺海心里過不起的坎,可那同樣也是蘇長青心里的坎。
甚至蘇塵,蘇汐月,溫仲黎,溫君雅的死又何嘗不是他們心中的結呢。
可逝者已矣,活著的人總還是要活下去。
馬車上的蘇汐月聽到他們的談話,心也痛得不行。
這一刻,不知道該心疼誰?
母親不是難產死的,不知道母親之死的真相是會加重大家心里的坎,還是就此消除。
如果母親的死真的跟外祖母有關,那外祖……
蘇汐月完全不敢想。
見蘇汐月表不對,卿絕心疼地牽起的手:“別想了,很快事就會水落石出的。”
蘇汐月深吸了口氣,便簾下了馬車:“外祖,祖父。”
看到蘇汐月,溫嶺海那憤恨的臉瞬間收斂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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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則是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小月月,你可來了,我們就等你呢。”
溫嶺海就是個火藥桶,他們就不該跟他說話,一開口就能炸人。
“父親,舅舅。”蘇汐月朝著他們福行禮,又拉著溫嶺海笑道:“外祖這是生的什麼氣,表弟都高中狀元了,外祖應該高興才是。”
蘇汐月說著又沖著待在一旁不敢說話的溫鶴洋眼睛。
溫鶴洋干笑一聲,依舊不敢上前。
祖父生氣很嚴重,連父親都被罵了,他還是算了吧。
卿絕下了馬車,幾人忙給他行禮:“參見王爺。”
“大家都進去吧,一會兒宴席要開始了。”卿絕也不想他們在宮門口吵架,這樣會影響月兒的心。
“是。”幾人哪敢說別的,一起跟著卿絕便進了宮。
狀元宴設在瑤池宮。
等他們到時,瑤池宮已經來了不人。
除了文武百和皇親國戚,后宮嬪妃之外,這次狀元宴的主角,科考進士也差不多都到了。
眾人看到卿絕和蘇汐月紛紛上前行禮。
“都免禮吧。”卿絕跟大家寒暄了幾句,便見靖怡長公主帶著顧墨軒和顧雪依過來了。
“小皇舅,小舅母。”兩人朝卿絕行禮。
蘇汐月也朝靖怡長公主福了一禮。
靖怡長公主親切地拉著的手道:“聽說這次是你的藥幫了墨軒,本宮還沒機會謝你。”
蘇汐月看了眼邊的溫鶴洋:“我是被表弟準備的,沒想到讓小侯爺用上了。”
靖怡長公主激地朝溫鶴洋頷了頷首:“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們,否則墨軒可要遭大罪了。”
溫鶴洋被夸得不好意思,忙作揖道:“舉手之勞而已,長公主殿下和小侯爺不必掛懷。”
看到溫鶴洋小小年紀不驕不躁,還謙虛禮讓,靖怡長公主贊許地點了點頭。
這溫家家教不錯,這孩子雖小,倒也是個能結之人。
靖怡長公主又看向他們后的蕭紫菱:“這位是?”
其實不僅是靖怡長公主好奇,在場的其他人都很好奇。
都齊刷刷看向了蕭紫菱。
卿絕不想回答,蘇汐月只能笑著介紹:“是母妃的侄,跟著來湊個熱鬧。”
蘇汐月這麼一介紹,靖怡長公主便知道是誰了,還意味深長地掃了眼卿絕。
聽說蕭太妃早就給十一準備了個親對象,只是十一不能靠近人,所以一直拖到上個月才親,不過娶的并不是蕭太妃安排的人。
不知道這次蕭太妃讓這人跟著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這人給十一做側妃?
也不怪靖怡長公主多想,就連蘇睿,蘇長青,溫嶺海,溫仲黎他們看到蕭紫菱跟在兩人后亦步亦趨的樣子,也不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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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長公主殿下。”見所有人都看著,蕭紫菱低眉斂目地朝靖怡長公主行禮,那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卿絕卻是不了靖怡長公主和其他人那胡思想的眼神,冷聲解釋:“年紀不小了,母妃這段時間正準備給說親,所以便讓本王和王妃帶出來看看。”
卿絕這話直白的,就差直接說是帶蕭紫菱出來相看男人的。
一時間大家都明白過來,倒是不胡思想了,只是看著蕭紫菱的眼神都古怪起來。
蕭紫菱臉漲得通紅,手里的帕子似要撕碎。
他為什麼要這樣說?
一定是蘇汐月讓他這樣說的,蘇汐月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