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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戲之後》 165:這人真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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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梁想了想說道:「束這個姓不常見,京里有名號的應該是與廣平郡王府有關係的那家?」

蘇辛夷眼睛一亮,就知道來找曾梁沒錯,這滿京城能在青金坊出沒的人家,他這裏都有一本賬啊。

「正是,您老最近見過沒?」蘇辛夷忙問道。

曾梁笑了笑,看著蘇辛夷說道:「聽說束家最近要辦喜事,家裏頭的大公子要娶侯府的嫡長,哪有時間來這裏逍遙。」

「那之前呢?」蘇辛夷又問道,就知道曾梁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之前是多前?」

「最近三個月吧。」

「那我得好好想想。」曾梁半瞇著眼睛,好半天也沒,不知道的以為睡著了。

蘇辛夷也不催他,坐在路邊撐著下看著路上的行人,來青金坊的多是想要進賭坊運氣的人,有穿著貴氣家頗的商賈,有衫破舊的想要一把翻本的賭徒,還有像這樣純屬看熱鬧的路人。

看著看著,蘇辛夷忽然看到一個十分悉的影,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眼睛,然後依舊看著拿到悉的影進了對面的賭坊。

商君衍?

他怎麼出現在這裏?

蘇辛夷不大想與他見面,下意識的側了側子,不想讓他看到。

就是,很意外商君衍這樣自詡君子的男人,居然也會進賭坊這種地方,難道又是在查什麼案子。

「喲,見到人了?」

聽到曾梁略有些嘲笑的聲音,蘇辛夷也不生氣,漫不經心的說道:「算是吧,您老想起來沒有?再想不起來我就走了。」

曾梁「嘖」了一聲,看來看到的人讓脾氣都變壞了,可見不是朋友一定是敵人,「一個多月前見過一回,當時他邊圍了一圈的人,都是這青金坊有名的潑皮,不過自那回后就沒再見來過。」

蘇辛夷聞言微微皺眉,「他來這裏沒賭錢反倒是跟一群地廝混?」

「算是吧,畢竟來這裏也不是都要上賭桌的。」

「那能找當時的人打聽一下嗎?」

「打聽什麼?」

「就打聽大靈寺的那件事,您知道吧?畢竟那件事,讓束公子白得了個媳婦。」蘇辛夷道。

曾梁眼珠轉了轉,「你懷疑他是有預謀的?」

「算是吧。」

「你想要證據?」

「能找到嗎?」

「這不好說。」

「那您試試吧,最好是能拿到束學博跟那群混混做易的證據,如果拿不到也沒關係,有個口供也行,這事兒能做嗎?」

「別人自然不能,不過是你的話,我試試。」

「那謝謝您。」蘇辛夷爽快的拿了一張銀票出來塞給他。

曾梁也沒拒絕,把銀票揣起來又慢慢的閉上眼睛,「那六姑娘回去等消息吧。」

蘇辛夷點點頭,也沒再多言就站起了離開。

一走,曾梁慢慢的睜開眼睛,呲了呲牙,嘟囔一句,「麻煩,哎。」

誰讓他欠

蘇辛夷順著青金坊的大街前行,走著走著就到了隔壁的黃金坊,等停下腳時已經到了杏花樓,想起與高表姐來此一游面上帶了幾分笑容。

曾經滿天的杏花開滿了街,此時只剩下滿樹碧綠的葉子迎風招展。

「蘇辛夷?」

蘇辛夷微微一僵,回頭看著後面追上來的人影,商君衍?

他不是進了賭坊?

「果然是你。」商君衍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想到真的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辛夷沉默一下,「咱倆不,你管這麼多?」

商君衍被噎了一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到了你想來打個招呼。」

其實商君衍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就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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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必,若是被商夫人知道,只怕不知道怎麼罵我呢。」

聽著蘇辛夷的話,商君衍臉微微一白,他看著蘇辛夷嘆口氣,「抱歉。」

蘇辛夷瞧著他這樣子,也覺得有點過了,斂斂心說道:「你也不用道歉,我只是怕麻煩,你知道你母親與姐姐對我有極大的惡意,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我有什麼事?」

商君衍其實沒什麼事,他就是看到就想,突然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這才說道:「你知道許玉容要嫁人的事嗎?」

他們之間好像只有這個話題能拉近些距離了。

蘇辛夷點點頭,「聽說了,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好事,不是嗎?」

許玉容做的事,商君衍這輩子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蘇辛夷一點也不想遮掩自己的心思,就是高興。

「你……」

「怎麼,聽我這樣說心裏不舒服?是不是想要說子就要寬容一些?」蘇辛夷看著商君衍道。

商君衍頭皮一,看著蘇辛夷搖搖頭,「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哦,那就好,我實在是不願意聽人說什麼以德報怨的鬼話。」

商君衍沉默了,他信,他還知道不僅不聽,還能幹出比以直報怨還更可怕的事來。

比如,放把火什麼的。

「我知道。」商君衍有點乾地說道,「我聽說這次漳平府大勝有你的功勞,等陛下封賞下來就能真正的立住腳了,恭喜你。」

蘇辛夷看著商君衍微微挑眉,「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去了刑部做,怎麼還知道這些事?」

現在的商君衍可不是上輩子跟在容王後的他人脈深厚之時,現在的他也只是個天賦還不錯的青年才俊,遠遠還沒到前世的高度。

這些消息對於以前的他不難,但是對於現在的他有點難度。

商君衍抿抿,抬頭看著蘇辛夷認真地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若是陛下宣召你前奏對,你盡量要穩重一些,多提一提蘇四爺,這對你有好。」

蘇辛夷眉頭皺的更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商君衍深吸口氣看著蘇辛夷,「蘇辛夷,我只是想彌補對你的愧疚,雖然遲到太多,但是我是真心的。陛下心思似海極難猜測,前奏對要萬分當心。你知道,我對這些是知道些的。」

蘇辛夷明白商君衍是什麼意思,他指的是上輩子他在朝堂上的經歷,想到這裏不由沉默了。

忍了忍到底沒忍住,拽著商君衍的袖子把人拽到街角,看著他沉聲問道:「以前,你是不是藉著我父親的名頭做了很多事?」

商君衍面有些灰敗,點點頭,「是。」

蘇辛夷抿抿,明明知道的,但是聽著他親口承認還是有些不住的火氣,嘲諷的開口,「所以,你們家用著我父親的恩惠,卻還要將我踩在腳下……雖然我幾次告訴自己以前的事過去就過了,但是你真的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說這些,我不敢保證自己的拳頭不對著你的臉。」

商君衍用力抹一把臉,「蘇辛夷,我知道對不住你,所以我才來提醒你,你要是真的想要打,那就打吧。」

蘇辛夷:……

這還怎麼打?

商君衍這人總有本事把瘋!

「六姑娘,商大人,這麼巧,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們。」

蘇辛夷跟商君衍聽到這聲音不由一愣,倆人幾乎是同時轉頭去,就看到一常服的太子殿下正站在路邊,此時面帶微笑的凝視著他們。

商君衍覺得很奇怪,就算是他出現在這裏,也絕對不會有讓一國儲君停下腳步打個招呼的臉面,他就又轉頭去看蘇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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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

做什麼!

就莫名的有點心虛怎麼回事?

不對,心虛什麼?

好沒道理。

想到這裏,蘇辛夷立刻出一個笑容,「是很巧,士元哥怎麼也來這裏了?」

士元哥……

商君衍如遭雷劈盯著蘇辛夷,他聽到了什麼?

大約是商君衍的眼神實在是太有存在,蘇辛夷覺得心裏發,沒忍住瞪他一眼,看什麼看!

在外面不能暴殿下的份,這麼稱呼也沒錯。

晏君初微微瞇眸看著二人,他之前的覺沒錯,這倆人之間肯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往來,那種難以言喻的氣場令他極其不舒服。

「隨意出來走走,沒想到就遇到了阿沅與商公子。」

阿沅?

商君衍看看蘇辛夷又看看太子殿下,阿沅?

蘇辛夷對上商君衍那幾乎有實質的目,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不對,為什麼要跟商君衍解釋?

想到這裏,蘇辛夷就沒那麼窘迫了,看著太子殿下盡量放緩語氣說道:「只是正好與商大人遇到,就隨口聊了幾句。」

「是嗎?」

蘇辛夷聽著太子這語氣並不相信的樣子,嘆口氣,真的沒說謊,倆人還真的是偶遇。

商君衍此時也從震驚中回過神,知道蘇辛夷跟太子殿下走得近,但是沒想到倆人之間的集似乎比他想像的更近一些。

他狐疑的看著二人,不知怎麼腦子一,看著太子殿下說道:「不是,是我看到六姑娘就追了上來。」

嗯?

商君衍說什麼?

這狗東西又坑他!

他們倆人果然是八字不合,就不能湊在一起!

商君衍說完自己也沉默了,他覺得自己也瘋了,默了一下,補了一句,「有點事想要請教六姑娘,這才追了上來。」

「那現在聊完了嗎?」晏君初看著商君衍問道。

商君衍點點頭,就聽著太子殿下又道:「正巧我也有事跟阿沅說,商大人可否行個方便?」

商君衍再傻也知道太子殿下這是攆他走,他就側頭去看蘇辛夷。

蘇辛夷:……

這人真有病,看做什麼!

商君衍看到蘇辛夷冷淡的目出一個微笑,然後拱拱手後退一步轉走了。

蘇辛夷也沉默下來,每次遇到商君衍后心都會很不好,那種覺太糟糕了。

晏君初低頭看著蘇辛夷,瞧著眼可見的鬱鬱寡歡,抿了抿,緩聲說道:「是我打擾你與商大人談了,看到你在這邊,正好有商隊的事想要與你說,便過來了。」

站在僻靜,蘇辛夷也沒多顧忌了,這才搖頭說道:「殿下說笑了,哪有什麼打擾之說,商隊的事可是有著落了?」

「此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聊。」

正巧旁邊便是逸元居,倆人去了二樓的單間,點了一壺清茶,要了幾樣茶點,相對而坐。

蘇辛夷手執壺斟茶,總不好讓太子做這樣的事

晏君初將茶點往蘇辛夷面前推了推,「,先吃點東西吧。」

蘇辛夷哪有胃口吃什麼,不過還是了一塊山藥糕口,一塊下肚,又喝了茶清清口,這才說道:「殿下之前說商隊的事,現在怎麼樣了?」

晏君初看著蘇辛夷,人前士元哥人後太子殿下,分的夠清楚的。

「這件事我已經回稟父皇,不過現在父皇還沒有旨意下來。」晏君初道。

蘇辛夷就知道事不會那麼容易,微微皺眉思索,好一會兒才說道:「這件事確實有風險,若是被韃靼諸部發現,就很容易被他們找到借口再次攻打南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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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風險但是並非不可為,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殿下說的是。」蘇辛夷打起神來,「除了等陛下的旨意也沒別的辦法了,還有件事,便是我兩位堂兄的事兒,殿下讓他們進京是不是就為了商隊的事?」

「你猜到了?」晏君初的語氣有了幾分輕快。

蘇辛夷聽著也跟著笑了笑,「除了此事,我也想不到殿下還有什麼地方要用他們。那我大哥,殿下是要他繼續待在林軍嗎?」

「嗯。」晏君初點頭,「林軍目前很安穩,呆段日子不是壞事。」

蘇辛夷思考著太子的話,林軍安穩,那就是有別的地方不安穩,但是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該問的,於是就點點頭,「我會跟大哥說的,這次大哥升了千戶,授封武德將軍,還要多謝殿下。」

若沒太子殿下,大哥的功勞多會被抹去一些。就算是有蘇家,但是這些約定俗的軍中慣例,只要不是很過分也不會手的。

「論功行賞本是應當。」晏君初看著蘇辛夷慢慢說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蘇辛夷愣了一下,下意識想去祖父的話就隨口應了一句,「也沒什麼可做的,家裏準備給我相看人家,大概最近會深居簡出不能惹事生非。」

相看?

晏君初愣了一下,是了,蘇辛夷是到了要相看定親的年歲了。

蘇辛夷說完正事也不想耽擱太子殿下的時間,就起告辭,「出來的匆忙,怕家裏人擔心,還請殿下見諒。」

晏君初點點頭,「我讓人送你回去。」

蘇辛夷立刻拒絕,「不用勞煩殿下,就我這手還能吃虧不。」

晏君初難得沉默了,也是。

蘇辛夷笑了笑,「多謝殿下,小告辭。」

「蘇辛夷。」

蘇辛夷轉看著太子殿下,「殿下還有什麼吩咐嗎?」

蘇辛夷的眼睛乾乾淨淨,著他時甚至還帶著尊敬,晏君初逶迤的長袖下指尖握,白凈如玉的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沒事,回去吧。」

蘇辛夷瞧著殿下姿態隨意,神如常,好像真的只是隨口一下,也沒放在心上轉便走了。

晏君初站在二樓的窗前,日泄在他的上,極白的面容上鼻樑高直,薄抿,凌厲疏離的氣息將他籠罩。

他低頭,看著蘇辛夷走出逸元居,明明走在熱鬧的街市上,背影卻清清冷冷,與這世間的繁華並不相容。

「殿下,該回去了。」楊津推門進來輕聲說道。

晏君初沒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忽然開口,「楊津,在你眼中蘇六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

楊津想都沒想直接說道:「六姑娘大氣爽朗,做事非常爽快,而且重義,本領高,膽子大,有勇有謀。」

「然後呢?」

然後?

楊津懵懵的看著殿下的背影,然後什麼?這還誇的不夠真心實意嗎?

晏君初回恰好看到楊津一臉懵的神,隨即擺擺手,「罷了,回去吧。」

楊津跟著殿下往外走,總覺得殿下怪怪的,之前他躲在暗瞧著六姑娘走的時候好像神也不太對勁,難道殿下跟六姑娘鬧得不愉快?

楊津不敢猜了,跟在殿下後離開逸元居。

蘇辛夷回去的還算是不太晚,連翹看到姑娘回來鬆口氣,「幸好沒人來找姑娘,夫人那邊的南星姐姐過來傳話說,明兒個夫人要去高家,問姑娘去不去?」

蘇辛夷點點頭,「去的。」

「那奴婢去跟南星姐姐說一聲。」

蘇辛夷頷首,「去吧。」

連翹往外走,翠雀帶著月桂與香雪進來服侍姑娘洗漱更,等收拾完連翹也回來了,後頭還跟著佘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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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嬤嬤跟姑娘見禮,開口說道:「姑娘,太夫人過幾日要去大靈寺禮佛,讓姑娘跟著一起去。」

蘇辛夷點點頭,正好還想抄幾卷佛經供奉佛前。

用過晚飯後,蘇祁那邊讓人送來些小玩意,都是帶著蘇登跟蘇溧出去玩的時候順手買的,蘇辛夷讓人回了吩咐廚房做的幾樣淮寧那邊的點心給幾位哥哥送去。

一時無睡意,就索進了書房抄寫經文,鋪紙,研墨,靜心凝氣提筆落字。

寫經文要有誠心,寫著寫著蘇辛夷的心慢慢的靜了下來,認認真真的抄完一小卷這才停下筆,手腕有點酸,很久沒寫這麼多字了。

下,凝神看著自己的字,上輩子多寫簪花小楷,閨閣子最的字,哪家閨秀的一手字能被人讚譽也是不得了的事

學簪花小楷很是費了心,但是現在落在紙上的字卻帶著鋒芒,圓潤的字也擋不住那顆沸騰的心。

這樣的佛經怎麼能供奉佛前,蘇辛夷手把經文一團,隨手扔進紙簍中,嘆口氣坐下,想起商君衍的話就更心煩了。

陛下……

前奏對謹慎小心,自然是知道的,上輩子面見陛下的形還在腦海中回,在印象中陛下是個威儀厚重的天子,不怒自威時分外震懾人心。

在這樣的人面前,誰又不會小心謹慎呢。

但是,商君衍的提醒也不是那麼簡單,尤其是提到的父親,人人都說陛下對的父親信任看重,父親為國捐軀后陛下對蘇家也是大加恩賞。

但是,上輩子在商家的日子如墜地獄,皇后對多加刁難,難道陛下真的毫不知嗎?

也未必。

第二天一早,蘇辛夷起來陪著母親吃了早飯,去祖母那裏請安過後,就跟著母親回了高家。

高依華已經在備嫁,現在基本上不出門,見到蘇辛夷自然高興,高家正在準備高開霽的婚事,府里上下洋溢著喜悅的氣息。

蘇辛夷鬱悶的心也跟著鬆緩很多,得知大表姐懷孕了,蘇辛夷就更開心了。

高家舅舅與舅母待依舊十分親切,高太夫人拉著的手問在邊城的事,雖然知道安然無恙,卻還是唏噓一場。

午飯時,高開霽與高開皓都趕了回來,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頓飯,回去的路上蘇辛夷的心都要飛揚起來。

等到晚上再抄寫經文時,已經能很好地掌控筆鋒,虔誠的抄完一卷經文這才洗漱歇息。

去大靈寺的那天,大家都已經準備出門時,宮裏忽然來傳旨,陛下召見蘇辛夷。

蘇辛夷恭恭敬敬接了旨,只得拜託四姐幫著把抄寫的經文供奉在佛前,自己換了裳隨著來人進宮。

四夫人有些擔心,太夫人卻很鎮定的說道:「老四家的留在家裏等消息,其他人還是照舊去大靈寺。」

蘇登跟蘇溧對視一眼,他們倆無無職的,蘇翼去了衛軍,蘇祁他們幾個請了幾天假陪著他們逛京城總還要回去讀書的,所以今日是他倆陪著去大靈寺。

這種時候還要去上香嗎?

倆人不太懂,但是聽話照做就是。

蘇辛夷之前想的太多,真到了事到臨頭反倒是不慌了,一路走進悉的宮門,跟著傳旨的侍到了書房外候著。

今日的正好,照在人的上暖洋洋的,蘇辛夷垂手侍立也不去看往來朝臣驚訝的目等待宣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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