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一百五十七章精彩紛呈好戲連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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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敬亭無視二大爺主挑釁,越過人群,視線落在院外第一排穗子上。
穗子跟王翠花娘倆在第一排,從家帶來的小板凳,娘幾個坐在那,安靜的等著開始。
只看坐姿,穗子絕對在一眾大姑娘小媳婦中穎而出。
坐姿優雅得,讓人眼前一亮。
誰能想到這人前看著如此斯文的小娘們,背地里啃人這麼狠!
于敬亭想到被咬的鼻子,心里還一火。
他不過就調侃了幾句,給起了個外號,看這小娘們下多狠!
這都幾天了,還有痕跡呢。
接收到于敬亭怒氣的眼神,穗子忙低頭,小胖手搭在了王翠花的棉襖袖子上。
“娘,我怕......”
“不怕啊,咱家鐵總炸廁所,手氣好著呢。”
王翠花以為穗子在擔憂一會幾乎定生死的簽。
其實穗子都沒想這個,在看來,于敬亭一等地都是板上釘釘的,畢竟倆人都商量好了,不是麼。
只是擔心,小氣的男人晚上又要啃。
咬他臉一口,他回啃一,全上下都沒好地方了,嚶。
二大爺使勁的拉仇恨,話里話外出一小人得志的味道。
在他看來,手里握著于敬亭寫的高利貸借條,馬上又要得到一等田走上人生巔峰,這是十分值得翹尾的事兒。
于敬亭忙著跟穗子眉來眼去,沒空搭理這個小人。
這在二大爺看來,就了于敬亭怕了他,畢竟他手里還有于敬亭親自寫的欠條呢。
“鐵啊,等分了地,你到我家把柴火劈了吧,還有你二大娘娘家開的豆腐坊,這幾天驢病了,沒人拉磨,你過去幫個忙,還有——”
二大爺仗著自己現在是于敬亭的“債主”,使勁的提條件。
儼然是把于敬亭當大牲口使。
牲口干活還得給口草料呢。
使喚于敬亭這個“負債之人”,啥都不用給。
“你大娘這兩天也說有點想吃野味了,你忙活完老二家的事兒,給我們打點野兔野啥的,哦,還有,你大娘說,一會跟你媳婦回家。”
坐在二大爺邊的大爺也開口說道。
于敬亭勉強把視線從自己那迷人的大胖妖上挪開,挪到穗子后的大娘上。
大娘手里拎著個麻袋,空的。
到他家,拿個麻袋,這是想看上就拿啥。
倆大爺看他不說話,以為于敬亭不高興。
哥倆對視一眼,二大爺開口:
“年輕人啊,你這麼做事兒可不行,做人得能屈能,現在是你有求與我們——”
說罷湊到于敬亭耳畔,低聲音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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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牛,你還沒買到手呢,借條還在我們兜里揣著呢。”
于家哥倆認為,他們現在已然是于敬亭的大債主了,自然是有本錢為所為!
二大爺自認拿住了于家的韁野馬于鐵,看于敬亭的眼神都是耀武揚威的。
于敬亭緩緩的與他對視,不羈的眼深若墨團,沒有二大爺期待看到的畏懼與討好,只是著鼻子,退后一步,一臉嫌棄道:
“你幾天沒刷牙了?哎,有沒有人跟我換個坐啊?我二大爺不刷牙,那臭的跟下水似的!”
二大爺造了個大紅臉,坐在他后排的陳開德總算是逮到機會說一句。
“呵呵,老于家的人可真是,不怕讓人笑話!”
于敬亭轉過,陳開德馬上低頭,不敢跟他對視。
于敬亭出手,用慢鏡頭的速度,慢慢吞吞走陳開德的小凳子。
還在低頭裝鴕鳥,心里默念“他看不到我”的陳開德,猝不及防,摔了個屁墩。
“啊!大爺啊,你咋摔這樣?不怕人笑話了?”于敬亭浮夸地獻出并不真摯的問候。
“哈哈。”穗子看樂了。
“你走我椅子的!”陳開德氣急敗壞,于鐵用那麼慢的速度,他是怕所有人都看不清?
太辱人了!
“誰看到了?你看到了,還是你看到了?”于敬亭隨便指了兩下。
被他點到的村民一個看天,一個看地。
沒有人敢得罪街溜子,除非,家里的玻璃不想要了。
陳開德拎著小椅子,心里罵罵咧咧,沉默地朝著后排走。
“開德,你怕你婿了?躲那麼遠干什麼?”有人起哄。
“我是不想讓他的霉運招上我!”陳開德這句底氣十足,傲骨錚錚,只可惜,是在心底咆哮的,沒人能聽到。
畢竟大家也不懂讀心,看不到這個老男人藏在心底不為人知的“骨氣”。
從穗子的角度看,爹是慫得一批,不戰而退,跑得極快。
穗子小手,期待接下來的“正片”。
還沒開始,就已經這麼彩了,一會真簽了,不得來個龍爭虎斗,彩紛呈啊。
現場的村民,無論是坐在院子里的“簽代表”,還是院子外的圍觀家屬,每個人都在心里祈禱到好運。
都盼著今天這個大日子,能到好地,分到好東西。
除了穗子。
別人是朝著好運奔小康使勁,是真來看戲的。
最大的憾,就是這年代沒有手機,家里也沒有相機。
要不隨便拍幾張照片,每個人的表,每一幀都是一部大劇啊。
大爺二大爺,滿心算計,這是宮斗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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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開德懦弱敢怒不敢言,自己在角落里演苦戲。
心中的大英雄于敬亭,一正氣,鶴立群,那肯定是史詩級的大片啊。
察覺到穗子看他,于敬亭對著飛眼,還邪氣地屈了屈手指,小娘們,一會哥哥給你見識下哥哥神奇的手速!
好吧,這個史詩級大片里,可能還夾雜了一段關燈的戲。
第一簽開始了。
小件農,于敬亭手氣一般,了個不咋地的。
站在王翠花后的大娘和二大娘,一起笑出了聲,歡樂的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死了婆婆。
“鐵娘啊,你不是總吹你兒媳婦是福星嗎?就這?”
“先胖不胖,后胖倒炕,大件和田不還沒分?”王翠花看兒子了個用不了的破爛,有點急,面上還不能表現。
穗子不著急。
和于敬亭都已經排練好了田的步驟,心里有數。
但穗子萬萬沒想到,于敬亭這次,沒有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