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二百二十章相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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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跟胖人之間一即發。
邊上坐著的那個瘦小男人開口了。
“你一個小辦公室主任,敢這麼跟我們張姐說話?”
“是你們二百的一把手,不是我們夜校的一把手,我們幾個,全都聽校長的。”
穗子這句其實損,讓人乍一聽,好像是校長教唆跟二百的人對著干。
胖人果然跳進穗子挖的坑,直呼校長的名字,連著罵了好幾句。
穗子轉頭看倆男同事,低聲音:“回頭一句不落地轉告給校長。”
倆男同事點頭,心里不約而同地想,主任才是真正該當領導的人啊,瞅瞅人家這能力,甩校長好幾條街。
“有什麼工作咱們就說事兒,拿著你們的批文手續,咱按著流程走。”穗子切主題,不想跟胖人繼續糾纏。
“你們這環境不行,暖氣燒得這麼冷,我們的人過來凍到怎麼辦?溫度起碼是要保證的,而且上課時間也是有問題的。”
拉拉,一大堆不合理要求。
自詡特權份子的,都有個特點,吹求疵,沒事兒找事。
別的單位都能接夜校的環境,就二百過來找茬。
穗子橫看豎看都不覺得這被稱為張姐的領導,像是個會呵護手下的。
估計提這些要求,就是想炫耀地位不一般,有后臺。
對付這種人其實也簡單,只要答應的要求,對恭維一番,回頭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維持原狀。
比如說溫度不行,答應找燒鍋爐的協調多煤,其實去都不用去,糊弄了事。
穗子原本也是想這麼做的,跟潑婦糾纏浪費時間。
正待開口結束戰斗,胖人把視線對準穗子的肚子。
“你結婚了?”
穗子蹙眉。
“長得跟豬似的,也能嫁出去,哈哈哈。”
胖人笑得特別開心,屋里人都笑不出來了。
就連自己帶過來的那個瘦男人,臉上的表都有點尷尬。
這大姐......不照鏡子的嗎?
穗子聽到辱自己,第一反應不是生氣,而是慶幸。
還好,家的街溜子不在。
這要是聽到了,還得了?
“哪個神病院門沒關,把你放出來了?”伴隨著讓穗子貓軀一陣的聲音,門開了。
于敬亭笑呵呵地倚在門框上,眼里的殺氣裹挾著冷風飄進來。
穗子扶額。
怕啥來啥。
“你又是誰?”胖人問。
“你別管我是誰,我反正不是這夜校的職工,哎,我看你是老母豬敲門,哪兒來的蠢貨?”
上來一通瘋狂輸出。
他原本是想上廁所的,路過這屋,好死不死的聽到有人辱他家胖媳婦,那就不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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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跟我這麼說話?!”
“老子不但敢這麼說話,老子喊敢喊,聽好了!你就是化學元素第51號!”
“啥意思?”
“呃,他的意思是,sb。”穗子還給翻譯了下。
這場面就控制不住了。
胖人氣得直哆嗦,尖著嗓子罵于敬亭。
于敬亭過去一把揪著的領子,用比聲音還大的嗓門喊道:
“都知道你有病,你別表現的這麼明顯行不?”
人被他震得耳嗡嗡作響,于敬亭又補充了句:
“還嫌我嗓門大?那沒辦法,我們屯有規矩,跟老母豬說話都得這個靜!”
夜校那倆男同事被這瘋狂輸出驚得話都不會說,主任家的這位,好牛啊。
胖人罵不過于敬亭,把視線挪到帶來的那個男人上。
“小魏,你就這麼看著我被人欺負——小魏?”
剛還坐著人的沙發空了。
胖人帶的那個男人,憑空消失了。
穗子嚇了一跳,大變活人?
就這麼一個門,那麼大的人,哪兒去了?
“鉆茶幾底下了,慫包,出來,我看到你了——”于敬亭踹了一腳茶幾,里面蹲著個手抱頭的男人。
“怎麼,那天晚上,打你輕了?”
男人嚇得竄起來,在眾人驚詫的眼神里,一蹦多高,奪門而出。
“下次出門,記得帶一個厲害的狗,這玩意都不夠我打的。”于敬亭松開手,胖人跌向一旁。
于敬亭給媳婦出了氣,這才拍拍手,在夜校眾人崇拜的視線里瀟灑離場。
“他,他干什麼的?!”胖人好半天才緩過來。
“呃,他是樊華樊廠長的人,在煙草公司上班,我們也拿他沒辦法。”
穗子挑撥離間,就是不說這是自己男人。
“樊華!好,我記住他了!”胖人果然把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用力踹了腳茶幾,出去追那個男人了。
穗子把人送走,一轉,小張和小李同時對穗子豎起大拇指。
“主任,還是你厲害啊,這個張麗麗后臺可了,到哪兒都橫行霸道,還是頭回見著吃癟呢。”
“記住,咱們只是底層的工作人員,惹這種有來路的人,咱們做不到,明白”
穗子深藏功與名。
這張麗麗要發作,就找樊華和校長,找不到頭上。
反正幾個人都不是好餅,狗咬狗一才好呢。
于敬亭后來給穗子講,那個慫包蛋男人,就是王卉的前夫魏四。
也就是他在小巷里揍的那個。
怪不得他看到于敬亭嚇那樣。
穗子想不明白,王卉也是個強人,怎麼能嫁這種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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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四找過我那些搬運的兄弟們說,王卉跟領導好上了,魏四不了戴綠帽子才離的。”
“不可信,我覺得王姐不是那種人,倒是那個魏四,長了一副小人臉,他里的話我是不信的。”
穗子想想,又補充了句。
“那些離婚四潑前妻臟水的男人,都不是好鳥。”
正常男人哪兒會把戴帽子的事兒四宣揚啊。
還專門挑著前妻的生活圈散播這種消息,缺德加冒煙。
虧得王姐心強大,換一般人,說不定就崩潰活不下去了。
這年頭,名聲對人來說多重要啊。
相由心生這句話穗子不全信,但魏四的眼神太虛,不像好人。
他里說出來的話,穗子一個字都不會信。
倆口子吃了午飯,于敬亭在家躺著,他這些日子太累了,好容易有假了,就想休息。
穗子自己上班,走一半,突然覺得不太舒服,肚子一直在,倆孩子好像提醒有事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