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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追糙漢》 第二百二十六章天上福星都來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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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犯事兒被抓?!”大爺瞠目結舌。

“說話要有依據,胡言語可不行。敬亭兄弟絕對是好人。”就是飯量有點大。

好人點頭,他就是這般樂于助人的男子。

“大爺,你昨天說,預測到我男人長大后沒好結果,事實證明,你不是玉皇大帝,說話一點也不準,還有,回去把你家保家仙撤了吧,保家仙騙了你,迷信都不準。”

穗子笑瞇瞇地說。

廖勇別的沒聽懂,就聽懂“迷信”倆字了。

“你們還有迷信活?”這他可要批評教育了。

“沒,沒有,誤會啊!”大爺拽著大娘,倆人撒丫子就跑,唯恐廖勇追他們。

這種法盲,跟跳梁小丑沒什麼區別。

于敬亭不悅,前因后果很容易拼湊出來。

這倆老玩意,趁著他昨兒不在家,跑到他家欺負他娘和媳婦。

有心想追過去踹幾腳,穗子握著他的手,不讓他

“讓你見笑了,老同學。我男人親戚里好多都是沒過教育的農民,做事難免有點小農思想,但我男人就是個心寬廣的,他從來都不跟這些人計較。”

頂多是,拿著彈弓砸人家玻璃,把人家全家整得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廖勇敬佩地看著于敬亭,手里的錦旗,更加紅了呢。

“敬亭大兄弟,你是因為配合我們到委屈吧?”

“哎。”穗子低頭,作勢眼角,一切盡在不言中。

于敬亭看這樣,覺得好笑。

他媳婦的眼淚真神奇,平日說來就來,取之不盡。

現在需要用了,了半天一滴淚都沒整出來。

可見說的這些,自己也不信,嘖。

“我今兒來就是還你們清白的,這案子破了!都是你們兩口子的功勞!”

“破了?兇手是?”穗子問。

“就是魏四,我們找過去時,他已經喝了農藥畏罪自盡了,只留下一封書,上面寫著他對不起大家。”

“啊?!”穗子被這猝不及防的轉折弄懵了。

這跟前世的發展,差距也太大了吧?

前世魏四可是一直活著,幾年后殘害了王卉才被發現。

“他殺害張麗麗機是什麼?”

“我們排查過他的單位,說是這倆人存在不正當男關系,這段時間張麗麗的丈夫發現了,張麗麗想分,魏四舍不得放開這顆大樹,爭執間失手將人殺害。”

后續就是為了掩蓋罪行,把人給分了。

穗子聽了又怕又有點慶幸,但又有點說不出來的古怪。

這案子,真就這麼簡單?

“你們有鑒定過筆跡嗎?確認是魏四的筆跡嗎”穗子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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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送上去,給上一級的部門鑒定去了。我們所長讓我先給你們兩口子送面錦旗,后續案件正式告破,也會給你們獎金。”

這個案子能破,都是穗子提供的線索起了大作用。

廖勇他們去二百調查魏四,魏四心虛,趁著辦案人員找上他之前就喝藥了。

廖勇這個錦旗是給于敬亭上次見義勇為救王卉的。

穗子協助破案這事兒不能說出去,以防被魏四的家人報復。

廖勇本想騎著侉子帶于敬亭在巷子里走一圈,穗子不同意。

廖勇心說,他這老同學也太低調了,還是跟上學時一樣害呢。

結果,穗子進了自家,沒一會,拎著一串500響的鞭炮出來了。

坐侉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男人犯事兒游街呢,還是鞭炮實惠,鞭炮一響,整條街都得知道。

男人,于敬亭,又做好人好事了,得錦旗了。

廖勇看穗子在那擺鞭炮,嘎兩下

呃,人結婚后,果然是會發生變化啊。

穗子一串鞭把街坊四鄰崩出來還覺得不太夠,還想從于敬亭兜里幾個二踢腳。

怎麼熱鬧怎麼來。

于敬亭這厚臉皮的,也被他媳婦這一系列的作震到了。

如果不是于敬亭攔著,穗子甚至想擺桌宴請街坊四鄰。

其名曰“吃喜兒”。

北方遇到事兒,大難不死,平安渡過,要請大家吃飯,這就是吃喜兒。

穗子想給街溜子擺幾桌。

王翠花也有這想法,要不是于敬亭說債務沒還完,不好鋪張浪費,這倆人真能干得出擺桌的敗家事兒來。

吃喜兒,鄰居可不會給份子錢。

花錢請那麼多人白吃白喝?

于敬亭私以為,腦袋得被驢踢多下才干出這種事兒。

他聰明的媳婦遇到這種事,好像也會跟他娘一樣,變得二了吧唧的。

錦旗被掛在家里最顯眼的位置,三個人按著高從大到小站好,仰著脖子欣賞。

“魔怔了......”于敬亭從后路過。

“嫂子,我現在都覺得我哥真是個好人了。”姣姣默默構思下篇作文。

哥,給提供了源源不斷的作文靈,讓每次的作文都能拿到年級組當范文讀。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讓大家都覺得,你哥就是個好人,他做了好事,就是好人。”

就算是個喜歡念氧化鈣的,那也無傷大雅。

王翠花經歷了這兩天的緒波,大喜大悲后,悟出個事兒來。

“穗子啊,我咋覺得,你肚子里這倆孩子,有點來歷啊。”

“啥?”

王翠花掐著手指頭算了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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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福星下凡。”

“.......娘,你之前還說我是福星呢?”穗子這福寶的頭銜才頂了幾個月,這麼快就要易主了?

“天上福星那麼多,隨便下來幾個,不沖突。你看啊,鐵這次逢兇化吉,是不是因為你肚子不舒服,要去醫院?”

去醫院檢查人啥事沒有,有了那麼多人作證,于敬亭才快速擺了嫌疑。

在里面耽擱個三兩天,街坊四鄰指不定傳啥樣呢,于水狗兩口子也會使勁蹦高作妖。

“你這老太太咋盡琢磨好事兒?合著所有福星下凡都得挑著咱家?有穗子一個就夠了,這倆小的,就是贈品。”

于敬亭自認說了句公道話。

“我看你才是這家里最大的贈品,就你瞅著多余——要不是你在夜校跟人家吵架,警察能懷疑你?還好咱家穗子和我小孫們爭氣,護著你沒事。”

于敬亭翻了個白眼,他這錦旗掛上去還沒三分鐘呢,這麼快就失寵了?

“穗子,在家不?”門被推開,一個人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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