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榮耀國猛地抬頭，他面漲紅。

「還想狡辯？謝煦康是不是你殺的？老實代！」薛鈴音冷冷看著他，目兇狠。

「我沒有！真的跟我無關！」男人越發激，臉更紅，臉頰上現出一道印子。

單宸勛瞇眼，印子很淺，可能是因為臉頰發紅，才顯現出來。

「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他目測傷痕長五公分，像是被什麼東西傷了表皮層。

榮耀國下意識了下臉，避開目，「不小心到的……」

「哼，是嗎？」人冷笑，「榮耀國，怕是你殺人時候不小心到的吧？」

方才在他家錄口供的時候，倒沒留意，此刻臉紅的況下，那條傷痕很醒目。

「沒有！我沒有殺那孩子！」榮耀國激地解釋，「今天你們來我家裡，我才知道他死了，所以我怎麼可能殺人！？」

「這是你的一面之詞！你的所有不在場證據只有你太太能證明，是你人自然偏幫你，所以你的不在場證據沒有可信度！」

「我沒有殺人！警，我真的沒殺人！」榮耀國激到雙目發紅，「對，我承認我跑路是因為害怕，但我沒殺人！」

「沒殺人你怕什麼？」李白神嚴肅，比薛鈴音沉著冷靜。

「我……我……」

「事到如今，你若還不說實話，對自己沒好。」看他猶猶豫豫，李白跟他分析利害。

榮耀國沉默了片刻，終於抬起頭，直視他們：「我沒殺人！我只是私下找過他……」

「私下找過？什麼時候？」李白拿起筆，等著他開口。

「一星期前。」榮耀國回憶，「就是七月初的時候……我兒欣欣膽子特別小，自從被謝煦康嚇過之後一直都有在做噩夢，經常半夜哭著嚇醒，睡眠不好導致的神狀態也很差，學習一落千丈，也不笑了……」

他停了停，眼睛有，滿臉心痛，「那次的事，謝煦康的姐姐給了我們一筆錢，其實我並不想要，但威脅我們，說要麼拿錢息事寧人，要麼一分錢都別想得到，還會找其他方式解決！謝家有錢有勢，我們只能忍氣吞聲，可對欣欣照的傷害再多錢也彌補不了……」

「所以你私下找他，想殺了他？」薛鈴音語氣冷。

「不！我沒有殺他！」榮耀國握拳，「我找他是想當面教訓他，不然咽不下這口氣！……」

他將事經過娓娓道來——

榮耀國在學校門口蹲守了幾天，觀察到都是保姆來接謝煦康。

而且從學校晚自習放學到保姆來之前大約有十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謝煦康會去巷子口的文店買吃的。

於是那天，他把他拽到了巷子里，榮耀國警告他不要再招惹同學。

謝煦康本不怕他，高型佔優勢的他挑釁榮耀國，甚至反過來教訓他。

不僅罵榮耀國孬種，還罵他兒賤，榮耀國本就窩著一肚子火，這下子更加激怒了他。

他們扭打在一起，過程中謝煦康用書包打他的臉，書包上的柳釘尖刮到了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