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前臺買單，發現單雪已經付過，之後他帶蘇槿離開了餐廳。

回警署的路上，車氣氛沉悶，車子駛警署大門時，單宸勛沉聲開口：「若我的話令你不舒服，那麼抱歉，我並非想干涉你的生活，只是覺得坐車更安全。」

不論是出行，還是上特殊的過敏癥。

蘇槿不吭聲，眼睛看著窗外，車子在停車場停下。

推門下車，等男人出車，才說：「若袁可願意，我能接。」

話方落，人已經走出去好幾步遠。

單宸勛目微閃，隨即勾淺笑，他大步跟上去，兩人一前一後走警署大樓……

深夜十一點，出去調查的組員們都回來了，正坐在辦公室稍作休息。

謝氏夫婦還在審訊室，沒有得到單宸勛允許，賀彬不敢放人。

單宸勛進了審訊室，與賀彬一道再次審問謝民。

「謝先生，你喜歡蛇？」單宸勛直接切主題。

「以前喜歡。」在閉的空間待了太久，謝民神思倦怠。

「現在不喜歡了？那麼謝家那些雜誌誰買的？」

「什麼雜誌？」

「生世界。」單宸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細微的表。

「哦，那本書……」謝民點頭，「我以前加一個蛇者俱樂部，蛇神聯盟，俱樂部每個月都有書籍寄來，雖然這幾年我已經不去參加活，但都有資助他們，所以每個月照樣會收到書。」

單宸勛靜默了一瞬，審視著他，他的解釋合合理，毫無或破綻，應該是實話。

接著，單宸勛告訴他有關謝煦康與張嫂的事。

很意外，謝民非常平靜，除了一開始出痛心的表，隨後就閉上了眼，握的雙手著，手臂。

「你似乎不太意外？」賀彬問。

謝民不說話，許久才抬頭，一雙眼通紅，布滿，「……警，其實我也曾懷疑過。」

「你知道？」單宸勛挑眉。

「不，只是懷疑……」他回憶道，「上個月，有天晚上我不舒服提前回了家，當時已經十點多，好幾天沒見小康，就想去瞧瞧他，我走到臥室門口，巧看到張嫂從他房裡出來。」

「……說送牛給小康喝，當時手裡也確實拿著杯子，我也沒在意，過了兩天，我和太太回家，那時已經凌晨一點多，洗完澡我下樓倒水，發現小康從一樓走廊出來，那邊只有客房，就張嫂一個人住！」

話說到此，他一手住額頭，表很痛苦，「我總覺得不對勁，也曾往那方面想過，但一個十九歲的男孩與四十幾歲的保姆……我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想不到……想不到竟是真的！」

謝民無比後悔，恨當時自己沒追問或者調查一下。

「該死的……該死……」謝民緒瞬間失控，突然抱頭痛哭。

賀彬第一次看見一個大男人哭這樣，竟是無言以對。

他與單宸勛對視，後者知道這種緒不適合再錄口供，吩咐手下先帶他出去……